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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叶钧开出这个条件,完全是看中她,以及她背后的产业潜藏着的号召力。可以这么说,能点名邀请她,让她陪酒聊天的男人,哪一个不是背景通天的大人物?这只要吹吹耳边风,甭管事情真假,依然能理解为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当然,纳兰云烟很清楚,出自她口的一言一语,身边的男人肯定会铭记于心。
不过,江陵市的河坝工程,历来都是省内政客避之不及的话题,她纵然非仕途之人,但耳闻目染下,多少也清楚这里面潜藏着的猫腻。说实话,纳兰云烟并不想因为一笔买卖,而招惹上这种是非。
可是,当亲眼目睹陈胜斌那间酒吧热闹非凡的场面,以及正准备装修的ktv设计稿,不说纳兰云烟,就是其背后公司的大老板,也是赞赏有加,更是给纳兰云烟这台吸金机器下达死命令,除了身体,不管用任何手段,付出任何代价,都要从叶钧手中讨来一份设计图!
一想到那位幕后大老板的真正身份,纳兰云烟就一阵无力,心里连反驳拒绝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她依稀记得,这是那位幕后大老板第二次跟她说话,第一次对她下达命令!
似乎能嗅到纳兰云烟肚子里的挣扎犹豫,叶钧自顾自笑道:“云烟小姐,你只需在闲聊的时候说上这么一句话,别人不会认为你很肤浅,也绝不会影响你多年维系的形象。这一点,我很信任云烟小姐能轻易办到。”
“叶先生真会说话,好吧,我答应你,若是有客人找我,我适时会提上一段。至于有没有用,就不能保证了。”
“我很相信云烟小姐的魅力。”
“时候不早了,若是没其他事,云烟先告辞了。”
纳兰云烟淡笑着站起身,谢绝了叶钧的挽留与送别,只是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走出包厢大门,掩门前,轻声道:“明天,公司会派人给叶先生送上分布结构图,到时候,也请叶先生能及早完成咱们的约定。”
“一定。”
叶钧满脸笑意,目送着纳兰云烟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之中。
这时,董尚舒睁开眸子,笑道:“我说她为何突然找上我,要我带她来见你,原来如此。”
“她的魅力极大,能够点她牌子的男人,非富即贵,而且都不是那类酒囊饭袋。像这种女人,就该巧妙利用,说不定就能取得惊人的效果。”
对于叶钧的话,董尚舒只是露出一副深以为然的姿态,显然也认同叶钧的说法。
“关于安保方面的事情,我已经妥善理顺好。只不过,听常平提起,说这江陵河坝的问题十分危险,一着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是不是?”
见董尚舒露出关切之sè,叶钧点头道:“现在还说不准,不过原本这里面的圈子,已经被咱们弄垮了一个吴达央,之后,我也机缘巧合弄掉了陈桥。若非如此,这五个捆得跟铁桶似的阵营,即便有破绽,但想要占便宜,也得付出极为惨烈的代价。好在,现在失去两个,尽管无论是实力,还是势力,都是这五人阵营中最薄弱的一方,但他们却未曾想到,沾沾自喜以为补好的窟窿,实际上却成了他们三人身边的定时炸弹。”
“哦?”
董尚舒目露惊讶之sè,当听到叶钧细致入微的解释后,这才露出释然的笑意。
吴毅,自不必说,典型的无间道,而且在重新赢得张嵩等人的信任后,能知晓的内幕也就越积越多。
至于杨天赐,尽管叶钧答应陪这失心疯的家伙演戏,但实际上,却未曾掉以轻心。不过,叶钧却没怀疑过杨天赐会不会属于那类典型的两面派,毕竟他的身份,本来就没道理去跟张嵩等人同流合污。
这倒不是说杨天赐情cāo高尚,而是作为杨家会第三代声名鹊起的后辈,本身就有着让张嵩等人眼红的身价。再者,与其花费这么多时间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工作,倒不如安心在杨家会做事,毕竟只是朝着钱的角度思考,在不掺合江陵市河坝的前提下,杨天赐起码也有着近十种赚钱的项目。
既然如此,为何还舍近求远,掺合这谁沾谁死的江陵河坝工程?
算了算时间,这次江陵市的河坝既然已经坍塌,那么迫在眉睫的,就是修建!
叶钧计上心来,笑道:“反正请回来的那些安保教练滞留在南唐,短期内也毫无作为,留着吃干饭也不是你的作风。不如,把他们弄到这里,顺带着让他们先训练一批人,怎么样?”
董尚舒缓缓起身,点头道:“可以,我现在去打电话,让人给送过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 招标!
若是不出意外,叶扬升肯定会在市委会议上,提出公开招标施工队伍,以便在汛期来临之前,成功修建好江陵市的河坝。
而最有可能成功夺标的,便是郭海生的华鑫地产。依着叶扬升对郭海生的信任,肯定会力排众议,将这项目交到华鑫地产手上。因为上辈子,便是如此。
叶钧敢保证,张嵩这些人,肯定不会让华鑫地产夺标。毕竟被誉为天灾的江陵洪涝一旦被华鑫地产建造的河坝拦下,甭说之后江陵的老百姓会不会翻旧帐,质疑以往的河坝乃是彻头彻尾的豆腐渣工程,单说之后还想在河坝问题上占便宜,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这近乎直接掐断张嵩等人财路的攸关大事,他们绝不可能任其发生!
那么,唯一的可能xìng,就是百般阻扰!
叶钧望向一旁的阿牛跟阿辉,平静道:“牛哥、辉哥,我需要你们找一些信得过的人,最好近期与吴达央那些残余势力混熟,然后伺机进入张嵩那些人的圈子里。我敢肯定,近期张嵩他们一定会大量雇佣流氓地痞,然后破坏江陵河坝工程的招标。”
阿牛跟阿辉尽管还心存疑惑,但大体上也都听明白叶钧想要表达的意思。这无非就是玩无间道,等混进这群雇佣xìng质的组织,就能获得第一手信息,然后第一时间汇报给叶钧,让叶钧思考防范之策。
梁涛也凑了过来,皱眉道:“小钧,你是说,那些人准备破坏河坝工程的招标?但似乎zhèng fǔ还没发表声明,咱们是不是急了些?”
“有备无患,该来的,迟早会来,与其到时候手忙脚乱,倒不如未雨绸缪。起码时机到了,咱们已经可以渐渐控制住局面。”
叶钧望向目露熟虑的梁涛,笑道:“涛哥,我担心清岩会所里面,有张嵩等人安插下的探子。所以,不管你捏造什么样的借口,尽量走得自然些,别让人怀疑上。”
“放心,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干。”
梁涛显然也明白叶钧心里的顾忌,当下笑道:“我现在就开始透透风,让人觉得我身子抱恙,需要到外地进行恢复xìng治疗。”
“不忌讳?”
“没事,我不相信这玩意。”
这年头,没人会平白无故说自己得怪病,这是一种诅咒自己的傻帽行为。当然,在一部分家庭里,类似的事,能避则避,因为老人家常说,这种事邪门,晦气。
目送梁涛离开后,叶钧才转身望向阿牛跟阿辉:“牛哥、辉哥,你们也去准备吧,这件事,越快越好,我待会打电话通知皓哥,让他一块过来。”
当阿牛跟阿辉相继离开后,偌大的包厢内,也只剩下叶钧一个人。
当下取出大哥大,拨通了ETL金融公司的电话,接电话的是前台小姐,叶钧没有自曝身份,只是说找梁皓。
很快,前台小姐就将梁皓唤了过来,在电话里头,叶钧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并叮嘱梁皓千万别声张。
梁皓得知自己又能出去大展拳脚后,脸上也是极为兴奋,若非叶钧一再提醒要保持不动声sè的姿态,兴许梁皓早就叫出声来。
挂断电话后,坐在包厢内的叶钧开始谋划着之后的出路。观情形,这次江陵市的河坝工程已经迫在眉睫,叶钧不是没想过在资金上作梗,但因为不清楚张嵩等人到底卷走多少国家拨到财政部门的款目,又担心打草惊蛇,毕竟张嵩等人都是混迹多年的老狐狸、老油条,肯定会留着后手。
所以,只能作罢,开始另觅良策。
就在叶钧大肆筹备的同时,市委会议室里,叶扬升也高举着一些连夜准备好的文件,振振有词:“相信各位也清楚咱们市的河坝突然崩塌,在经过反复校队后,造成这起坍塌的可能xìng只有两个,这第一,就是地震。第二,就是河坝修建时,施工队偷工减料,才造成这等豆腐渣工程!”
说完,叶扬升下意识瞥向不远处的张嵩等人,之后收回目光:“不过,现在不是挖根究底的时候,首要的任务,就是投入人力物力,以最快的速度,把破损的河坝修复,尽可能赶在汛期之前完成。否则,咱们江陵市,就要面临史无前例的重大损失!”
叶扬升的话绝非危言耸听,对很多人而言,以往有河坝抵挡着,都要闹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