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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哭了,赶紧让小姐去洗洗晦气,你去洗把脸,给小姐把衣服拿来。”
樱桃这才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的去拿衣服。
晚上吃饭,更是一桌子都是佑宗和锦瑟平时爱吃的饭菜,方太太更是破天荒的亲自给锦瑟夹了菜,锦瑟受宠若惊。
晚上躺在柔软的床上,外屋樱桃打了地铺在那守着。常妈妈怕锦瑟在收押所受了惊,晚上自己害怕,无论锦瑟怎么说都一定让樱桃在这守着。
锦瑟抬头看了看黑影里地上樱桃的影子,心想:太夸张了吧,自己和佑宗这几天虽说是在收押所过的,但是因为肖暮梵之前打了招呼,所以没有人会为难他们,除了吃的比外面差点,睡觉的床铺硬了点,也没有什么了。更何况锦瑟后来因为就她自己一个女的所以让她一个人住一个牢房。别人她不知道,就她自己她觉得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听到了那个恐怖的刑讯声音,让自己有些恐惧外,再没有什么能让自己留下阴影。当然这大概也和锦瑟以前是做警察的良好心理素质是分不开的。
“哈……”打了个哈欠,很晚了吧应该。
还是睡觉吧,翻了个身,锦瑟闭上眼睛,黑暗中肖暮梵那张脸竟然浮现在锦瑟的脑海中,锦瑟猛的睁开眼睛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怎么会想到他呢?一定是这两天和他接触的太多的原因,对一定是!锦瑟长吁了一口气,叫这一弄自己已经睡意全无,于是悄悄起身,穿上拖鞋,打开阳台的玻璃门,走到外面。
已经入秋的天气晚上虽然有些凉,但却格外清爽,锦瑟深吸了一口,顿时心情舒畅。
“悉悉索索……”下面花园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声。
锦瑟扶着栏杆向下看去,见到一个黑影慢慢踱到花园的石桌那,坐了下来。锦瑟仔细看了看,竟然是佑宗。锦瑟没有出声,只是站在阳台上静静看着佑宗的背影。
只见佑宗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良久在夜色中隐约听到一声微微的叹息,锦瑟突然觉得佑宗的背影在这个夜晚看着竟然有一种萧索的感觉。锦瑟想:这次的事情对于年轻气盛,没有受过挫折的佑宗来说应该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吧,尤其是中间牵连了自己,从回到家二哥只要一看到自己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己这没有出事还好,如果万一自己真出点什么事,这个二哥大概会自责一辈子。
一阵秋风吹过,锦瑟缩了缩身子,把外套捂紧了一些,又低头见佑宗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摇了摇头决定不管佑宗了,他也该受点教训了,不然以后还不知道冒冒失失,做事不考虑后果这种性格能闯出什么祸来,于是回身悄悄关紧了玻璃门,重新缩回到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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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肖家大宅后面,肖暮梵自己单独的两层洋楼的书房里依然亮着灯光。
“二少!就是这样!”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是!”说完李副官敬了一个军礼,关门退了出去。
肖暮梵走到旁边的酒柜,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坐在沙发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品着,脑子一直在想着刚才李副官的汇报。
从锦瑟几人进到收押所那天开始,一开始肖暮梵还没有注意到司令部门口有什么特别,但是从第二天开始,肖暮梵发现门口竟然多了两三个流动叫卖东西的小贩。虽然司令部门口平时也是有来做里面士兵生意的小贩,但是一般都是流动性质的,因为这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所以很少有人长期在这逗留。
可是这两三个小贩却天天过来,有时一天也做不了一桩生意,也毫不在意。肖暮梵才觉得有点问题,于是更加留意了这几人。
锦瑟几人离开的时候,肖暮梵特意让李副官找了几个人跟着那几个小贩,看看到底是不是有问题。果然,锦瑟他们一离开,这几个人也慢慢相继离开。
并且李副官派的人回来报告,这几个小贩最后都进了秦淮歌舞厅的后门。肖暮梵不禁又想起来去年去秦淮歌舞厅的事,看来自己当时的怀疑应该也没有错。
“方锦瑟,我到是要查一查你究竟有什么秘密!”肖暮梵一口吞下杯里的葡萄酒,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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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次的事情,方老爷特地给两人请了半个月的假,让他们在家好好调整心态。方太太更是让厨房每天变了法子的熬些汤汤水水让两人喝。锦瑟天天捧着碗祈祷快点让她回学校吧,她实在不想再喝下去了。
就这样终于熬完了半个月,锦瑟摸着秋装下明显肥出一圈的大白肉回到了学校。这时刘磊早已经去部队报到了,走之前他把苏泽明的两箱行李送到了锦瑟的宿舍。苏泽明东西不多,一箱书,一箱衣服 。
锦瑟看着这两个箱子,蹲下打开其中一个,里面整齐的码放着普通的教科书和一些英文原版书籍,拿起最上面的英文版《神曲》,打开插着书签的那一页:“我的老师把双手张开,轻轻地放在草上,我于是立即明白他此举用心何在,我把泪痕斑斑的双颊向他递过去:他使我的面颊完全恢复了本色……多么奇妙!他刚折下那棵谦卑的植物,就在他拔草之处,竟又有同样的一棵立即破土而出。”
看到这锦瑟终于抑制不住的把书紧紧的搂在怀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曾经和苏泽明说过但丁的《神曲》里,她最喜欢这一段。没想到他竟然…。。
“你……你没事吧?”
一听是赖菲的声音,锦瑟赶紧低头擦了擦眼泪,头也没回的说道,
“没事!我没事!”
边说边合上书,放进箱子里,把箱子推到了自己的床下面,这才站起身来。
“弄的手那么脏,我去洗洗。”说着头都没有抬的就拿着盆快步走了出去。
赖菲看着匆忙走出去的锦瑟,微微叹了口气。刘磊送东西来的时候她在,她当然知道那是谁的东西。
“我要去食堂,要不要我给你带饭?”
呃?!锦瑟刚洗完脸回来,竟然听到赖菲这样问她,吃惊的看着赖菲心。
“咳咳……需要吗?”赖菲让她看得有些尴尬。
“不……不用了。谢谢。”锦瑟赶紧回答。
赖菲出去后,锦瑟愣愣的看着门,心想:这个室友什么时候还主动问过自己这么有感情的问题过啊,怎么突然这样了呢?锦瑟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是她刚才看到自己哭的样子,才突然态度转变了?果然还是弱者比较让人容易接受啊。
30
30、二十七 。。。
通缉令:丙子年辛丑月庚申日(大致就是1937年腊月二十一),午时在城北郊三十里地处,有五名不明身份人士袭击了省城第一监狱押送犯人王某的囚车,致押送人员一人当场死亡,两人受伤,现全面通缉……
锦瑟看着这段新闻,心想这个王某不会就是王老师吧……不知道就他的人……
“小姐,银耳燕窝,快趁热喝了吧。”
樱桃的声音打断了锦瑟的猜想。
放下报纸,看着樱桃手里冒着热气的精致白瓷碗,锦瑟真的非常非常想把它丢出去。可是她知道不行。
自从上次的事情后,方太太对她从以前的不为难,不热情直接变成了关怀备至。只要锦瑟周末休息在家,就熬些汤汤水水说是给锦瑟调理身体。现在放了假,更是天天的熬,看着自己的脸越来越圆,锦瑟实在有些吃不消了。
为了自己的身材,锦瑟每天晚上等大家都睡了,都自己悄悄去后面花园锻炼锻炼,虽然不指望自己成什么魔鬼身材,但好歹也不能成一水桶不是。
总体来说今年方家这个年过得很热闹。佑宗和锦瑟虽然之前出了这事,但是好歹有惊无险。过了年,今年就是三人最后一年在德阳大学上学了,九月一毕业,十月就是锦书和王成的婚礼。但是最让方家上下高兴的是,徐莹终于有了喜讯,这是方老爷和方太太的第一个孙子,所以格外重视与高兴。
年三十这一天,方老爷特意让下人准备了好几箱烟火,让全家都必须到院子里看,说是今年的新年一定要使劲放,来年定要热热闹闹,红红火火,一家人平平安安。
“嘭……。。哗……”
五颜六色的烟火在空中绽放,天空被照得雪亮,锦瑟的耳朵里充斥着的都是噼里啪啦的声音,眼睛里看到的都是各种流光溢彩的烟火。方老爷和方太太一边看着烟火一边笑呵呵的说着什么。再看旁边大哥佑天体贴的扶着自己的妻子,大嫂徐莹脸上流露着幸福的笑容,锦书刚和王成通过电话,此刻正一脸傻笑的自己看着烟火。就连边上的下人们也都互相嬉笑着,高兴的看着烟火。
似乎每一个人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