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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
“山林四周都搜过了,乃至方圆五十里之内也都搜过,没有小世子和那个姑娘的下落。”
“继续搜!”几夜未眠的双眼凹陷了下去,棱骨分明的脸颊上未来得及刮得胡茬,让这个男人整整老了十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喂!你要坚持住啊!”冲着水里挣扎的小孩赵晨缘叫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的突兀,就在她几经周旋都抓不住小孩,身上的背包也越加觉得沉重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惊喜的声音:“快!快去禀报王爷小世子找到了,你们几个跟我救人”
来人打捞起疲惫不堪的赵晨缘和昏迷不醒的小孩。
“医,大夫他怎么样了?”赵晨缘关切的看着床上依旧昏迷的小人,照理说给他做了人工呼吸,又除去肺中积水,应该没问题了啊?为什么还没醒。
“小世子他没事,还好抢救及时,只是受了点风寒,想必在水中呛水时又受了惊吓,王爷不必担心老夫多开几副驱寒及压惊的药即可。”老头不看赵晨缘,反而对着她身后的男人答到。
“好,有劳滑大夫了,小环送大夫出门。”
“是。”那十七八岁的丫鬟对男人行了个礼,带着老头出去了。
“现在你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
“啊?”赵晨缘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男人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天你究竟为何出现在马车之内?”叫王爷的男人冷冽地看着赵晨缘,“遇刺时我明明加派了人手保护马车,而后来你和熜儿为何会突然消失,如今却出现在松林后山还在河内溺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绑架了熜儿之后,又用奇怪的方法救他。你究竟是何人?”
'霸:。。'
第二章 兴献王府当奶妈
“这么多问题你要我先回答你哪个?”赵晨缘翻了白眼。
“你究竟是何人?”
“女人……”
这话答的好啊,答的艺术啊,一句话包含了身份,来路,及物种的问题。赵晨缘都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鼓掌,这机智。不过面上还得装。
对面的人一听这话,不怒反笑,“女人,好!”看着赵晨缘无辜的眼帘,这位叫王爷的男人眉一挑,“好。”然后就背着手往门外走,留下一个看不懂的背影给赵晨缘,就这么就算了?
当然不是,不然人家怎么叫王爷,王爷可不是让人瞎糊弄就能完事儿的。
“妈的,居然给老娘安了这个身份。怎么见人。”赵晨缘一边狠狠的嗑着瓜子一边诅咒着那个王爷,“我叫你狂,我叫你狂,磕死你!”
“奶娘,奶娘!”庭廊尽处一个十五六岁双颊红扑扑的丫头朝她这处跑了过来,“奶娘……”
“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奶娘。”赵晨缘不耐烦的一挥手,听到这个奶娘就有气,“你看我哪儿有奶?”指着自己小肉包一样的胸脯。
小丫头刚刚平息的潮红,又因为她的话红了脸:“可,可王爷说您是咱世子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们下人要尊敬您,无论多远看见您都要跟您请声安,问声好。”
啊!!!该死的,他是存心的。
不就是那天堵了他的话吗,嫉恨到今天。要不是初来乍到,想说找个地方先稳定下来,老娘才不会受这鸟气呢!前几天想找他算账却整天不见人影,今天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你家王爷现在人在哪儿?”
“王,王爷他,刚出去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
“半柱香时间。”
好,“哪个门走的?”
“后门。”小丫头被她的气势吓倒了,回答地极其迅速。
哼,做事一点都不磊落,连自己家也走后门。赵晨缘在心里鄙视到。
“啊,如果我出门后你家王爷突然回来,代我问候他高堂。”说完转身就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
“可,可是,王爷的高堂已经……”,她弱弱回答被消散在风中。
赵晨缘看着这个饭店小二热情洋溢地介绍的“整个安陆州最大最繁华的街道”鄙夷的想着,什么嘛,就这里还叫繁华,那别的地方肯定就是荒地了。没有想象中的车水马龙,没有地摊小贩的争相吆喝,没有冰糖葫芦,没有捏面人儿的,没有见到人就说“有缘人请留步,我看头冒金光”的神棍,没有在楼上门口热情风骚挥着小手绢儿拉客的姑娘,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路边稀稀捞捞几个买青菜豆腐的,唯一的娱乐设施就是这茶馆的说书先生,听了半天楞没听明白他讲的啥。
娱乐项目简直贫乏,难怪古人都不到九点就都睡觉了,赵晨缘屏蔽了耳边唾沫横飞的说书声,单手支着下巴无聊的琢磨着,“自己来这里快要一个多星期了,那个祸水交代得任务还没完成,不是找不到人下不了手,其实她早就知道了现在待的这个王府就是兴献王府,那个王爷就是兴献王朱祐杬,而他口中的熜儿也就是自己带回现代的在祸水面前晃过一圈的小孩就是朱厚熜。
先不说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现代人,接受不了血腥的刺激,就单从自己的角度来说,就算她在喜欢那个祸水也不可能为了他去杀人。再说人家以后可是要当皇帝的,万一引起蝴蝶效应,自己小命都玩儿完了。这种亏本的事情她赵晨缘可不干。
赵晨缘有点坏心的想到,反正这个小魔方现在在自己手里,先玩儿够本再回去,反正现代一天抵这里一年,就算玩儿到朱厚熜登基,现代也不过才十天的时间,到时候自己回去就说小魔方丢了不就行了,历史也不会乱,他也杀不了人,嘿嘿。她得意的想着。
出来已经两三个小时了,赵晨缘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出门的初衷,从茶馆出来后就一路溜达着一路想着怎么赚钱。为什么会突然想着要赚钱呢?问的好。因为,第一:她是个没奶的奶娘,也就说做不了业绩。第二:王府工资是按月付,而她刚好是月末来的,所以只好等到下个月月底。第三:她这个奶娘一职是人家王爷报复她安排的,给不给工资还是问题。第四:刚才的茶钱还是自己可爱迷人的脸蛋加上三寸不烂之舌报个兴王府的名号才作罢的。
好吧,她承认其实是她出门忘了换服装,人家小二认出来的。
但是,反正,不管怎么样,有钱傍身才是正道。赵晨缘正想到要不要去妓院倒卖点现代流行歌曲的时候,不小心撞上个人,是个瘦巴巴的七八岁的小孩,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被赵晨缘一撞就连人带东西的摔倒在地。怀里的那一坨东西也滚了出来,呀,是个腹部血迹斑斑的小黄狗。
“呜……她,小黄她就快要死了。“干瘦的小孩抽着气呜咽着,”他们都不给看,说……说……呜……”小孩也不管来人是谁,就开始哭诉起来。
”说什么呀!“赵晨缘看着被自己撞到在地上的抱着小狗哭得可怜巴巴小孩,心也跟着揪起来了。
“他们说,说看人不看……不看狗。呜……小黄她,她不是狗。”
赵晨缘知道小孩的意思,狗对于很多人来说只是个闲暇时候逗弄的活玩具,但对于很多小孩子来说,它们就是童年的玩伴,陪自己长大,看着自己高兴它就高兴,看着自己伤心它就安静的趴在你身边的静静陪着,聆听你的伤心的听众。
看着地上抽泣的干瘦小孩,赵晨缘同情心泛滥,用手温柔的抹了抹他脸上的眼泪,转头看了看侧躺地上的辛苦地喘着气,时不时哀嚎小黄狗对小孩说到:“不要哭了,你先告诉姐姐你家到底狗狗怎么了?它是不是刚生过小狗狗。”凭着她暑假在婶婶家宠物美容医院打工的经验,她熟练的扒开小黄的后腿,一边听小孩说狗狗的情况,一边检查起它血迹斑斑,有点发黑绿色的血的产道。
“嗯,是啊,姐姐你怎么知道的,今天早上小黄突然很痛地叫,把我叫醒了,然后就开始生崽,生了三只,我和娘都很高兴,但是后来,后来过了一个多时辰以后,她就开始一直叫,很痛的那种叫。”
“小黄是第一次生小狗?”
“嗯,是的。“不知道为什么小孩心里突然很信任面前这个姐姐。
“它生小狗的时候你都在场吗?”她想要确定一件事,“每个小狗除了身上裹着的透明的羊水,有没有连带着胎盘出来?”看着小孩迷惑不解的眼神赵晨缘细细的解释道:“就是小狗身上连着脐带的黑黑的一坨东西。”
“啊,哦这个我知道,有,有出来一个。”
“生了几个小狗出来?”
“两个。”
“生了两个小狗,只出来一个胎盘?”难怪产道周围都是墨绿色,赵晨缘当下了然,“肯定是其中一个胎盘破在肚子里了。”
“那小黄会怎么样?”
赵晨缘皱着眉头,“必须要马上手术,不及时把里面的破掉的胎盘拿出来,恐怕会感染到子宫。也有可能里面还有小狗,不及时拿出来它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