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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我叫夏木尔沁。驰阳,我是……死人……”
“呃?你要……你要干什么?”她惊恐地睁大了双眸,屏气道:“你想吃了我吗?我年龄又大,只是看起来比较年轻而已,其实我的皮肤都有进入更年期的症状了,吃我没味的。”
“嘻”驰阳似乎在低笑,但并不是那种令人寒到骨髓的哭,他说:“我没想吃人,我也不吃人,我也不伤害你,只是想请你帮个忙而已。”
“没问题。如果你让我回去,我就把全世界的冥币都烧给你也行。”她顺口签应着。
“这个……我不缺钱。”驰阳的声音明显停了一下“我要……”
“不是要我的命吧!”她小声哭了“我可跟你没冤没仇的。”
“不是,不是,、我们只是做个交易而已,不会伤害到你的性命,你相信我好不好?”
“唔。你不会骗我吧!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啊?还有你起码要告诉我一些关于你的事吧,让我知道这个交易是怎么回事,还有……还有……”她捂着胸口大声说。
她的话音刚落,黑暗之中亮起了一盏小尾巴灯点的灯。她只能隐约看到有这么一星光亮。可光亮,可光线太暗了,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到,正当她准备仔细往前一凑看清楚时,不约而同地在不同的三个方向亮起了直盏同样的油灯。
她不由眯起眼,慢慢地适应这里的光线。
这里大概……很像一座墓室,应该是墓室最中央的部份。它面积很大,四面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乌木制的书架放着许多古玩。原来刚才的灯还是用纱做的漂亮宫灯,灯有交也在慢扩大。她看得更清楚了。除了刚才那些东西,地上还撒满了大颗大颗的珍珠、夜明珠、祖母绿、猫眼儿宝石,名类玉制小玩件等。她忽地看见地上躺着一把玉质匕首。它有着清晰明畅线条形态,柔和的新绿发出幽绿的光辉。她不自觉弯下腰拾起它,它的寒意从她掌心传遍了全身。她走了两步,正中央停放着一个巨大的玉棺,玉质白腻,通体雪白发亮,该是出于新疆的羊脂玉做成的。棺盖是打开了一些的,像是后来被打开的……从这些陪葬品来看,这墓室主人身份非比寻常。
“你在哪儿?”她问得小翼翼,密切注意着这一切的风吹草动。
“我就在你前面的玉棺里”驰阳的声音从玉棺里飘出,“你叫什么名字?”
她觉得心脏紧缩得厉害。“我是名萱轩。”
“我不会伤害你的。”驰阳感觉到了他的害怕,“萱轩,你何不亲自来看看我?”
“不……不……”一听他的话,名萱轩脑子里立即出现以前恐怖片中那些硕大空阴森骷髅头,干瘪的尸体生出令人作呕的蛆……她才不要看到这一切,不要看。
“嚓,嚓……”棺内有响动,棺盖仿佛在被掀开……
“救命啊……”除了大叫,名萱轩不由捂住了双眼免得自己被吓倒。
一股寒气迎面逼来,直向她全身上下。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寒噤,
“你放开手看看我。”驰阳的声音带着些许轻柔,像是在恳求她。
她先是不肯,但好奇驱使她放松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手指展开一条缝看了看前面。一切如常。什么也没有。她不明所以地放下手,棺盖还是刚原那样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四下一寻,看见角落昏暗灯光下的一个人影。她的视线很模糊,不太看得清楚是什么。
“你在哪里吗?那个是不是你?”她声音不大,可她却觉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很尖锐。
“我在,萱轩,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我们的交易开始吧!”驰阳声音不急不躁,“哗”一下,墓室里顿时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名萱轩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她想反抗,想说“我还没有签应”。可一切都来不极了。四下一阵天昏地暗,她像是快要窒息似的倒下,灵智混淆的一刹,她只记得两个字“驰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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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阳……驰阳……”名萱轩一身冷汗地从梦魇中醒过来。一切仿佛真的比珍珠还要真,那一幕幕就像刚发生的一样,让她不能怀疑。惊悸之中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柔软漂亮的大床上,她又开始犯晕了。
“我想你看到了我们的相遇,萱轩,你注定是逃不掉了。”驰阳穿着华丽的衣裳,坐地不远的桌旁直视着她。她感觉他真像一个阴谋家。
“萱轩,命运的**开始转动啰!”他笑留于唇显于面,尽显极至。
她想,恶梦开始了。
第四章 一切似梦非梦
日尽阑珊,晓风轻袭着白日的炎热。空气中漂散着一些夜开花朵的芬芳,有如夜来香、七里香之类。它向白天也是开放的,仍有芬芳,只是人们的心易浮躁,闻不到它们的香味罢了。
婉灵茫然若失地坐在铜镜前,不禁觉得自己好生憔悴,不复有往日的光彩。举手间看到手腕上名贵的御赐手镯,那是当年他们大婚时皇帝御赐的。想一想,他们成亲该有十五年了吧!曾经幸福过,嫁了个如此才貌俱佳的郎,可这偏是一场奢华的梦。一切却又似梦非梦。
房里有个翠芸丫环是当嫁陪嫁过来的,这些年多亏了她的陪伴。
“福晋,您一整天滴水未进,还是吃些东西吧!”翠芸摆了些菜肴对她说。
婉灵痴痴地摇了下头,看镜中的自己,仿佛只剩下一副皮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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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阳走进她的房里时,她正靠在床上生闷气。他看到一桌子未动的菜肴,,长长的眉皱在一起。旁边站看十五、六岁的青衣小婢女,名唤作“小婢”。
他端起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莲子,坐地床边。舀了大半勺,吹了一下,送到她嘴边。
可她却不张开口。
“我知道你想知道我是谁,我签应你,如果你乖乖吃下去,我就告诉你。”他含着脉脉的笑意说道。
名萱轩冷不丁冒出一句,“如果的毒怎么办?”
驰阳哭笑不得,张开嘴吃下那半勺,又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如果的毒,我先被毒死。”
名萱轩半信半疑在张开嘴吃下。他一边喂着她,一边用余光打量她。长着带卷的青丝让她看起来与别的女子果然倍感不同。他相信她说是诗中的“小鸟儿”、“春风”,让他枯木逢春,再现生机。从看到她的那一刻,心中就有种强烈的情愫,仿佛相契万年一般,若娶她相伴,也不枉自己坚持发那么多年……
名萱轩瞥他一眼,说:“可以告诉我了吧!”
“我是端王,夏木尔沁。驰阳。以后再告诉你关于其他的事,我的准娘子。”他笑盈盈地说。对名萱轩而言像是刚从恶梦中醒来又遭逼婚大劫,她好想一睡了之……
“东西我吃了,你可以走了,我要睡觉。”她板起脸下逐客令。
“那好,萱轩娘子早些休息。”他带着坏坏的笑望了她一眼,替她放下绣祎才走。
“姓夏木尔沁的,你混蛋。”她气急败坏地大骂了一句。窗外飘来驰阳那爽朗的笑声。
啊!一切似梦非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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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像是敲出的木鱼声,在脑子里不断地加回响。
像是被一块石头压住了胸口,胸中无比的沉闷,发痛。她就是这样被痛醒了。
我不会是心脏病吧!她心慌地下了床,走了几步,感觉好了不少。推开窗,只见满空繁星,像一颗颗闪亮的钻石嵌在幽深的夜空中,真的好美丽。她不禁来了兴致,穿上衣服走出去。
找个地方赏星星,这么美的夜空实在是难找。这个时候四周都很静,估计所有人都星着了吧,找出话久,看见一墙门上的一块:睢园。她四下一徶正好无人,悄悄在溜了进去。里面的景致还算不错,可晚上看起来就冷清多了。她左拐右拐地看见了园中墙体上有一道圆孔门,墙上面爬满了藤蔓,下垂的藤蔓像是一幕珠帘一般。她想弄清楚这门后面到底是什么,搞得这么神秘。悄然拨开藤蔓进去,里面仿佛也没有什么,靠墙的地方长着一排高大的青杉,往里走看到一些奇怪的巨大的石头耸立在那里,忽然……
“西成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独记多情,曾为系归舟。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韵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向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吸到这个声音,分明就是个男人的声音,为什么会吟这般悲愁的词?她轻轻上前躲在一个怪石后面,看到一个穿着白衣背对着她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个火把,前面放了一个巨大的有点像元宵节放的那种灯。只见他用火把点燃灯里的油,那个灯一下子亮起,余余升空,飞向繁星。
他仰头口吟道:“十年生死两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