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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约有八片,让你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至于七叶一枝花的轮生叶,并非就一定是七片,六片的叶子也常见。”
逸轩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明明六片叶子,怎么会叫七叶呢?衣凰姑姑,听你说故事真有意思,比奶娘讲故事有趣多了,还能学到有用的东西,以后,你多给我讲些故事,好不好?”
对上逸轩满是希冀的眼睛,衣凰蓦然一怔,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不由得将目光向苏夜洵投去。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以后要更勤快地往宫里跑了?
苏夜洵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再看逸轩的表情,又实在不忍心拂他的意,便拍拍逸轩的脑袋说道:“你放心,你衣凰姑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师父,就必然会经常来看你,给你讲故事的,只要你乖乖地听她的话,四叔跟你保证,她以后会给你说比这更好听的故事。”
“真的?”逸轩听了不由得一阵兴奋,两只小手一手抓着衣凰,一手抓着苏夜洵,兴冲冲道:“那如果我能表现得很好,是不是可以带我去衣凰姑姑的冰凰山庄去玩?我经常听到有人提起姑姑的山庄,说那里很漂亮的。”
这下,不等衣凰开口,苏夜洵就接过话说道:“只要你课业完成得好,皇祖母也答应,四叔就带你去衣凰姑姑的山庄去玩,那里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还有你没见过的灵兽。”
“灵兽?”逸轩一听不禁两眼放光,“是真的吗?四叔你怎么知道?”
苏夜洵笑道:“因为四叔去过。”
逸轩又问道:“那七叔也去过吗?”
话一出口,衣凰和苏夜洵就同时一愣,彼此相视一眼,不知该怎么回答,衣凰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逸轩道:“我听七叔跟曾祖母提到过衣凰姑姑,说什么山庄里有什么屋子,我没听清楚,不过既然四叔去过,那七叔就应该也去过吧,十三叔也去过呢,就只有我没去过……”他说着垂下头去,有些闷闷不乐。
衣凰暂且略去复杂的情绪,拍着逸轩的小手道:“放心,等有了机会,我一定带你去,好不好?”
“好!”
苏夜洵道:“你衣凰姑姑与四叔还有事,你先回去将今天学习的东西再温习一遍,等下次再来看你,好不好?”
“嗯。”逸轩点了点头,朝二人行了行礼,乖乖地退回清思殿去了。
待逸轩一离开,苏夜洵就深深地看了衣凰一眼,说道:“你有话跟我说?”
衣凰点点头道:“我曾说过,我不想瞒你任何事情。”
苏夜洵淡淡一笑:“所以呢?”
衣凰道:“我想去贵妃娘娘的宫里,看一看那个被贵妃娘娘带走的叫香茹的宫女。”
苏夜洵似是料到了一般,轻声一笑,沉默了半晌,看了看清思殿的方向,说道:“都已经来了,就先进去看看皇祖母吧,见完皇祖母,我陪你一起去。”
看着他眼底如沐春风的微笑,衣凰起伏不定的心情终于略微平静了一些。
理了理情绪,她随着苏夜洵一道朝着清思殿走去。周围过往的宫人见了行了礼之后,纷纷低头掩面偷笑,笑容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六十二】山穷水尽疑无路
【六十二】山穷水尽疑无路
站在仪秋宫内的承香殿外,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里面的人回话。
衣凰心知,想要见到毓贵妃绝不会那么容易,而要见到那个被她带回的宫女就更加不容易了。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一会儿,一名宫人从承香殿里走出来,行至衣凰面前,欠身道:“启禀清尘郡主,贵妃娘娘身体不适,不便见客,郡主请回吧。”
衣凰细眉微凝,问道:“洵王爷呢?”
宫人道:“洵王殿下被娘娘留下,陪娘娘聊会儿天,让郡主先行回去,不用等他了。”
看着宫人冷淡的嘴脸,衣凰心里明白,非不便见,而是不想见。
然,即便她知道,也不能这么硬闯进去。苏夜洵的脾气那般冷硬,都被毓贵妃拿捏于手心之中,更何况她一个小小的郡主。
想到这里,她朝宫人点了点头,转身朝着仪秋宫外走去。
既然毓贵妃有心不出手帮忙,她只有另想他法了。
这仪秋宫说来倒是不小,除了皇后所居的清宁宫,这是所有妃嫔居住的宫殿之中最大的一个。没有宫人领着,衣凰就自己出去,七绕八绕了一大圈,竟然还没有走出去,一拐弯,前方是一座水桥,她低头想了想,抬脚走了过去。
走上水桥时,衣凰隐隐约约听到桥下有细微的说话声,不仔细听倒还听不到。她眉眼一动,下了桥,向桥下走去。
不出她所料,桥下果然有人,正是仪秋宫宫女的打扮,正在烧着什么东西,神色慌张,不时地四处张望,嘴里念念叨叨,手不停地颤抖。
隔得有些远,衣凰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她皱了皱眉头,心一横,悄悄走了过去。这事事有蹊跷,宫里是禁止宫人随便烧纸钱的,更何况此时团圆节将近,谁敢触这个霉头?除非,有不可不为的原因——
这么想着,她缓缓走近,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仔细一听,只听那名宫人念道:“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来怪我……我也是被逼的……我错了,我来给你烧纸钱了,我求求你放过我吧,灵芸……”
听到“灵芸”的名字,衣凰大吃一惊,不由得走上前去,那宫人听到身后的动静,连忙转过身,看到衣凰站在身后吓得瞪大眼睛,正欲大叫出声,却被衣凰挪步上前,抬手制止了。
衣凰冷冷瞥了她一眼,道:“你最好安静点,叫出声引来了别人,你可就是死路一条了。”她说着用脚点了点地上的火盆。
“嗯嗯——”宫人连连点头,看着衣凰的眼睛的满是惊惶,待衣凰松开手后便离开伏地拜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此事告诉别人……我,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衣凰俯身将她扶起,脸色却没有丝毫的缓和,淡然道:“你是什么人 ?'…'在给谁烧纸钱?”
宫人犹豫了一下,抬头对上衣凰冰冷的眼神,又连忙低下,衣凰转身欲走:“既然你不愿意说,我想我是帮不了你了。”
“不要——”宫人拉住衣凰,想了想才战战兢兢道:“奴婢……奴婢叫香茹……”
衣凰一怔:“你就是东宫里那个被吓疯的宫女?”
“我……”香茹欲言又止。
许是被衣凰冷冽清寒的眼眸给怔住了,她呆呆地看了衣凰片刻,突然有俯下身去拜道:“姑娘救命!”
衣凰想了想道:“谁要害你?”
香茹道:“是灵芸,是前不久死掉的那个灵芸……”
衣凰心中微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听着她继续说下去:“奴婢是东宫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曾经和灵芸一起伺候太子。灵芸死后奴婢一直留在太子的宫里,本想等着太子回来,却不想太子他……后来,后来有个老嬷嬷找到了奴婢,说是可以帮奴婢出宫,但条件是要先帮她做一件事……”
衣凰冷冷问道:“什么事?”
“就是……就是装疯,还要说是因为见到了灵芸的鬼魂,让别人以为是被吓疯的……”
衣凰蹙眉,低头思索一番,蓦然一惊,只是很快被她清和的眼眸遮掩住了。她轻咳了两声,示意香茹站起:“你说的话我怎么能相信?”
香茹连忙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道:“这是那个嬷嬷赏给奴婢的,说事成之后还要更多的赏赐。可是……可是灵芸是奴婢多年的好姐妹,奴婢在她死后竟然还要这般利用她来欺骗别人,心中实有不安,害怕万一她真的来找奴婢……”
衣凰快速地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实情的来龙去脉,她接过银票看了看,又递到面前闻了闻,眼中的疑虑更深了。这股香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闻过。
她从几张银票之中抽出一张,将剩下的又还给了香茹:“这些东西你要好好收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你走吧,放心,你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不过你也不能跟别说你今天见过我的事情,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将这张银票拿出来以澄清自己的清白。”
“是……”香茹连连点头,泪眼婆娑,临走之前又转身对衣凰说了一句:“如果,如果你能见到皇上,或者几位王爷,一定要请他们查清太子的事,奴婢伺候太子多年,知道太子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她的背影,衣凰沉沉太息一声,一拂袖,落了一地的树叶便卷起,将那只火盆严严实实盖住。
一路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仪秋宫的宫门口,看见苏夜洵正站在门口,神情略有焦急地四下里看着。衣凰见了,走上前道:“四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陪贵妃娘娘吗?”
一听衣凰的声音,苏夜洵连忙回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