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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轻轻搂着我坐下,嗯了一声。
“那天,”我犹豫,回想起那天我确实做得过份了,“那天是我过激了,我不该吼你的。”
相公转头,这些天无神的眼睛在听到这话之后忽然灿亮起来,“你那天确实……你得补偿我!”
我想也没想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相公一愣。
平素他如果打趣,我定是三推四推不肯就范的,如今忽然这般乖的照话做了,他倒是完全没想到的。
见他愣怔,我微微一笑,又凑上去深深吻住他,心底忍不住叹口气,这般的相公,不好好珍惜便是自个儿不知福了!
相公眼眸变深,一股欲念升了上来,被动变为主动,热烈起来。
我却是吻着吻着泪忍不住再次流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泣还是悲哭,我只觉一切变得不够,那些我不曾看到的东西,不曾感受到的东西终是破茧而出。
“莫哭!莫哭!”耳边似回荡着娘亲安雅纯静的嗓音。
众使我身世堪怜,但有疼我如斯的相公便知足了罢,往后旁人休想欺我半分!
这一夜,正长……
第二日,依着规矩去请安,起得晚了,到了上房,一干人等正坐着谈笑,和乐融融。婆婆自也在花厅里。
一一施罢礼,找着一位置坐下。
二房道:“哟,终于来啦,还以为你今儿个不来了呢!”
我没理她,这种人要真理她与她计较便是自己脑子坏了。
那头婆婆问道:“媳妇儿,亲家母的后事可是办妥了?”
我道:“谢谢婆婆关心,都己办妥!”
“唉可怜的孩子,年纪轻轻便没了亲娘。”
露抹微笑,回婆婆道:“婆婆安心,如今儿媳己无事。”
凌氏笑道:“如此便好,你休息段时间,过些时日便将那厨房归置采买交于你。”
我稍愣,凌氏如此放权,是何意?厨房归置采买?这烫手的山芋听人说一向都是在她手里掌着的,如今放与我,真心还是假意?
“儿媳谢凌奶奶这般器重,只是儿媳是个浅薄粗人,这些采办的事需要精细的人去做,我怕是做不来。”
“妹妹啊,如今这长媳才刚丧亲,还在孝期,这些事便推后罢!”说实话,坐着能有吃有喝,为何要去管那些个事,这般样子。。。何乐不为?她偏得以为自己掌着家有什了不起似的,看低别人,却不知这差不多是变相请了个打理家什的婆子,呵呵!
凌氏听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自顾喝茶,一头站着的紫鸢动了动,手碰着凌氏的袖口,那凌氏吃口茶接着道,“这,姐姐你看,长媳有了身子,如今伺候起大公子要比以往吃力些,不如送些个婢子去大公子房里候着?”
心底冷哼,我冷眼看着凌氏,见说不动我,便来婆婆这说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要耍什么妖娥子,婆婆怎么可能答应她?笑话!
果然。
婆婆悠悠就着茶杯吃口茶,不软不硬道,“媳妇儿也才两个月身子,走动还灵活着呢,这事以后再说罢!”
凌氏犹不死心,“前头这三月最是紧要,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婆婆截了话头,“你我都老啦,这年轻人的事,自有年轻人办。江儿那孩子要是看上哪个姑娘,自会与我们道了,这巴巴的送上去,要是不喜欢,岂不是好心办了坏事?”
凌氏气得脸都白了,面上却仍挂着笑。
我微微一笑,这般活着,难道她就不嫌累?
三房出来打圆场,但理却是偏着婆婆的,“呵呵,这大公子的事我们这些女眷还是不插手的好,上次也不知是哪房丫头没个眼色自己巴巴送进大公子房里,被轰了出来,大公子还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呢!”
我怔住,这事,我倒是没听说过,是谁如此大胆趁我不在,做出如此羞耻之事来的?这厮竟瞒着我!想着猛然转眸朝紫鸢望去,紫鸢果然脸色有些微的发白,我道相公一向待下人宽厚,怎地偏偏将她安排去打扫,原是这个理。。。。。大房□出的做出这般颜面扫地的事儿来,怎地没个罚,还想着再送进相公房里,要是我院里有哪个丫头做出这种痴心妄想的事儿,我定不会留的。后来才知原是与凌氏沾着一分亲的。
表情冷下来,我不说话,这一屋子人也顿时变得安静起来,各房找着由头都退了下去。
我也与婆婆告了退,偕着小多齐向院子行去。
心中气愤,脚步有些快,自然而然的追着前头刚出的三房和四房。
只听四房道,“你还真是个厉害的,看那凌氏的脸气得都白了。”
三房冷笑一声,“那是她活该!当初使绊子让我生不出孩子来,如今我就不信她那位置还坐得稳!”原来整天笑呵呵的三房也是个有脾性的,我还当她是笑面佛见谁都和蔼可亲的,如今看来还真如娘亲所言这心思重着呢!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听人说,那玉夫人不是大公子家的亲娘,如今这般挑拨能顶什么用?”
“你啊!还是这般愚钝!你也不看看那大公子宠那房里的宠得有多厉害,宋氏十几年前的事她能了了?如今别看她笑呵呵的,前儿个那院子里一声不响便全换了人,那手段,凌氏能争得过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不是大公子房里那位的亲娘,养着这么些年都瞒着的,这不是真心疼着,会将那玉府大半的田园庄子都给了她?”
听至这里,我脚步一滞,竟是大半财产全在我手上的,我以为娘亲给的也不过三之其一而己。
“嗯,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被凌氏压着,确实该出口恶气了,还有二房那只骚蹄子!见如燕受老爷宠,上回硬是栽赃给她还让凌氏抓着把柄,好好的一个丫头就这么硬生生外放配人了!”如燕便是四房的大丫头,原来如此。
“呸!你与她置什么气,那定是气不过她的,只气着自己了。她没脸没皮的,难道我们还跟着没脸没皮的。自有人早晚帮着咱收拾了她去!再说如燕那丫头,你也犯不着为她心疼,那后面的腌臜事你不知道了吧,那蹄子爬完老子的床,竟又爬上二公子的床,长房能不卖了她,哼!自以为瞒着好的,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这般乱伦的事也做得出来!”
“唏,小声些!”
两人低低嘀嘀边走边说,声音渐行渐远。
小多跺脚,“大少奶奶,这两人真是过份,拿着宋大奶奶与你当枪使!这一屋子人真是。。。。”
我含笑,“你也太小看了你家大少奶奶,我不愿当枪,她们还能怎么着我?凌氏那边确实要拾掇一下,总想着送人给相公,她还真拿我当摆设看了。”
“就是,原这般不要脸的!也不看看那紫啊什么的是个什么货色,还肖想姑爷,这般好,怎地不见她送进二公子房里!听人说那些小妾都被滑过几次胎了,如今那督安司不将姑娘送来,真真是苦了内院里的姑娘们!”
“你何时变得这般好心了?这会儿同情人了?!”
“奴婢一直都很好心啊!”
“那怎不见你多关心一下小柱那孩子,这般不贴心,小心将来他看上别的姑娘不要你了!”
小多气得脸通红,一咬牙道:“他敢!”
〃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在他身上吧,这宅子里的事自有我处理,你不用去理那些无聊的事。”
“奴婢省得的!”
回至院中,使人去唤张妈妈。
人来了,我让她进里间说话,问道:“三房今儿个说有丫头想着进相公屋里,可有这事?”
张妈妈听我问起,犹豫支唔。
“张妈妈这是作何,有话尽管说便是,我不会怪罪于你。”
“可,老奴要说了,姑爷定不会饶了老奴。”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大公子的。”
张妈妈这才细细道来,“那天大公子可能是外头应酬喝了些酒,走路有些不稳,紫鸢那丫头见着了便主动去掺了大公子进房里。。。。后来过了没多久,大公子醒酒了,见那丫头在房里,大发怒火将人轰了出来。。。。”
张妈妈说得语焉不祥,定还有些别的事,“就这些了?”
“老奴。。。。那天并不在场,这事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大公子交待下人们不许拿这事乱嚼舌根的。。。”
我微点头挥手差她下去,又坐在梳妆台前出神许久。相公与紫鸢那天是否还发生了别的事?想到万一。。。。我这心上便抽得紧紧的。。。。有可能是我乱想。。。。。。相公许是怕我这般胡思乱想这才瞒着我!
又使了小多唤个伺候大公子时间最长的下人进来,问了遍,回的话儿与张妈妈的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常在想生育之恩和养育之恩,谁轻谁重?
误会
却说我从旁人口中知道曾有婢子进过相公房里。
相公回来后,虽然心上挠得厉害,我并未立时将这事拿出来问,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