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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关窗抱住扑过来的人,莫世遗抬眼看向惊愣地坐在榻上的人,问:“怎麽了?”
“没,没什麽。”心虚的月不由放开抱著莫世遗的手,讪讪道:“你一直没过来,我还当你出什麽事了。”
自然大方地搂著月不由的肩膀把他带到榻前,莫世遗坐下,拉下脸上的蒙布,看向成棣,眼里问:“怎麽了?”
“咳咳。”假装没看出两人之间的亲密,成棣道:“你一直没过来,我和不由都很担心你。可查出什麽没有?”
看看成棣,再看看月不由,莫世遗压下怀疑,沉声说:“王家有内鬼。”
“是谁!”成棣和月不由同时问,两人的脸色一个震怒一个好奇。
莫世遗摇头:“还不知道。对方蒙著脸。还有人盯著王家,我怕打草惊蛇就先过来了。这人去了西街苗人的住处。”
成棣蹙眉:“苗人那边不是有禁卫军守著呢吗?”
莫世遗回道:“今晚那边没有守卫。你查查是谁下的命让人撤走的就知道内鬼是谁了。”
成棣冷笑。
有人在一旁道:“不是老大就是老二呗,要不两人都有份。”
莫世遗看了对方一眼,眼里是赞成,然後接著说:“你暗中去查,现在还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王家知道的事太多,以免他们狗急跳墙。”
成棣点点头,道:“这件事我有计较。世遗,辛苦你和不由了。接下来你们就不用管了。盯著王家那边的人是我派去的。王家没有理由来害我,所以肯定有什麽事让他们愿意铤而走险。我会去查出来。”
“有件事我忘了说了。”月不由插话,“那天我们偷袭成谦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侍卫有问题。”
“什麽问题?”另外两人同声闻。
月不由抓抓脑袋,不确定地说:“那名侍卫好像是个女的。”
“为何这麽说?”成棣问。
月不由道:“我打成谦的时候他替成谦挨了那一掌,他的胸口很软,不像男子那样硬邦邦的。我特别留意了一下,他没有喉结,而且长得也过於阴柔了。所以我怀疑他是个女的。”
“你摸了女人的胸口?!”一人低吼。
“你还能分清男人和女人?”一人怀疑。
月不由不高兴了:“我怎麽就分不清了?我见过女人喂娃喝奶,知道女人比男人的胸口软。”
“你什麽时候见过的?见过几次!”有一人也不高兴了。
月不由不在意地说:“我哪记得,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莫世遗紧抿著嘴,脸上虽然没有特别的表情,可那双眼怎麽看怎麽是在吃醋。成棣赶忙出来当和事佬,说:“成谦让个女人贴身保护他确实奇怪。不由,你打伤那个女人没有?”
月不由回道:“打伤了,不过不厉害,我手下没使力。我听成谦好像叫他什麽‘绿儿’。这名字也像女人啊。男人哪有叫‘绿儿’的。”
“成谦的身边有个神秘的女侍卫……”成棣只觉得周围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自然,他也越来越危险了。
月不由好心道:“你好好查查王家和成谦那边,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神秘。好端端的搞那麽神秘做啥?心虚才神秘。”
成棣点点头,身为太子,他自然明白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月不由瞧他眉头紧锁,又问了一遍:“要不还是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得了,一了百了。”
成棣连叹气的心思都没有了。他看向莫世遗道:“辛苦了,世遗。王家和成谦那边我会派人去查。时候也不早了,你和不由回去吧。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这种勾心斗角的事情莫世遗确实也帮不上忙。既然成棣说要一个人想想,他也不多留,拉住月不由的胳膊站起来,说:“那我们回去了。王家那边你要查也万分小心,先不要惊动他们。”并不在乎成棣发现他和月不由之间不同常人的亲密。
“我知道。”
早就知道他俩有“奸情”的成棣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月不由,还特意拍拍他的肩膀,说:“回去吧,‘好好歇歇’。”
朝成棣藏著画册的床看了两眼,月不由舔舔嘴,跟成棣挥手道别。走到床边,他扭头看了成棣一眼,对方朝他点点头,让他放心。两人的互动看在了莫世遗的眼里,他打开窗户,让月不由先出去。
“你自己保重。”
“放心吧。”
朝成棣点了下头,莫世遗跳窗而出,成棣上前关窗。看著两人如鸟儿般很快不见了人影,他关上窗。
靠在窗前,他低低笑了几声,然後又叹了口气,接著,他冷了脸。一人未经传召推门而入,绕过屏风走了过来。成棣看向他,对方开口:“殿下,王家有异。”
“是谁?”
“王宗。”
※
和莫世遗一起回到住处——两人还住在那处小院子里——月不由很自觉地洗了脸脚,还仔仔细细地用柳条枝刷了牙。莫世遗已经铺好了被子,床上只有一条被子,虽然天已经转凉了,不过月不由并不觉得冷,反而每晚都觉得挺热。上了床,钻进那条被子里,月不由躺在床内侧,看著莫世遗洗脸刷牙。
莫世遗的动作很快,洗好之後他吹了烛火,脱衣上床,也钻进了那条被子里。他刚躺好,怀里就钻进来一个人,莫世遗调整好姿势,抱住对方。
又想到他们离开时月不由看成棣的那一眼,莫世遗拐著弯问:“我去之前,你跟成棣都说什麽了?”
说了好多。月不由蹭蹭莫世遗的脖子,强压心里的难过说:“我跟他说王家的事,他心里不舒服。我说咱俩会保护他,他很感激咱俩。”
莫世遗深深吸了口气,对怀里的人说出自己从未对别人说过的心里话:“我以前一直都很怨他。明明是兄弟,为何我却要终日戴个面具,还要做别人活命的蛊人。现在我才觉得,我比成棣好命太多。他虽是太子,日子却比我难过许多。”
这点月不由很赞同,他点点头:“真不懂他为何非要做那个皇帝。你瞧他整日都要提防有人害他,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信。何苦呢?”
“这是成棣的选择。”莫世遗抱著月不由的手用力,他比成棣幸福太多,太多。
“莫世遗。”
“嗯。”
莫世遗垂眼,怀里的人仰头看著他。
“你,”月不由深吸一口气,“你喜欢我不?”问得很直接。
莫世遗一下子愣了。
对方没有马上回答,月不由的心我有点不舒服。但他没有发脾气,而是很认真地说:“莫世遗,我喜欢你。活了几十年,除了我娘以外我没喜欢过别人。而你,和我娘又不同。我跟我娘在一起的时候心不会跳得快从嗓子眼里出来。和你在一起时就会。不信你摸。”
抓过莫世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月不由让对方知道自己此刻是多麽的紧张。
手掌下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莫世遗的眼底深沉,他抽出被月不由按著的手,摸上月不由稚嫩的脸。这人虽然总是强调自己已经快五十了,可这人的性子却仍不过是少年。
“莫世遗,我喜欢你,真的喜欢。”月不由并不明白他在做什麽,他只是如实地表达出自己的感情。
扑通扑通……莫世遗抓住月不由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月不由只觉得他手掌下的心脏跳得比自己的还厉害。
原本因为莫世遗没有反应而有点难过的嘴角因为这一声声激烈的心跳而慢慢上扬,月不由的眼睛越来越弯,最终弯成了弦月。
“莫世遗。”
“嗯。”
“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心跳得这麽快,应该是吧。
这回,莫世遗没有让月不由久等,他缓缓却很重地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喜欢。喜欢的。”
“莫世遗!”
月不由爬了起来,压在莫世遗的身上,脸上是惊喜,是震惊,是极度的欢喜。呼吸剧烈,他抓著莫世遗的衣襟又问:“真的吗?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
莫世遗的眼里是喜悦,也是欢喜。
“真的?”
“真的。”
月不由笑得眼睛都成一条缝了。他咧著嘴又问:“除了我,你还喜欢过谁?我只喜欢过我娘。”
不欲纠正月不由的语病,莫世遗很认真地说:“你之前,没有;你之後,也不会有。”
“莫世遗!”月不由一把搂住莫世遗的脖子,“怎麽办?我好欢喜啊,我现在好欢喜啊。你说的,你只喜欢我,不许喜欢别人。”
“嗯,我说的。只喜欢你。”
紧紧抱住月不由,心中同样欢喜激动的莫世遗情不自禁地在月不由的脑袋上深深亲了一下。
心里一阵悸动,月不由抬起脑袋,眼睛盯著莫世遗的嘴,他舔舔自己的。
“莫世遗……”有点莫名的虚弱。
“嗯。”
“你,你别亲我的脑袋,我没洗头。”
“不脏。”
莫世遗摸上月不由的脸,心里也从未如此欢喜过。
“莫世遗……”一男一女,亲,搂……一男一女。
“嗯。”
“你,你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