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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吐了一口,然後又一口。这还不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从太子的床底下爬出来一条蛇,还有几条蜈蚣。
被吓破胆的小太监丢下脸盆就往外跑,嘴里大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皇宫正因为王大人的发现而处於紧张中,东宫这边的异常更是火上浇油。王皇后来了,皇上来了,御医来了,大内侍卫统领来了。五皇子被刺杀,正伤重地在太医院里急救,现在太子又吐血了,还伴随著可怕的爬虫,那边又在一个地方发现了有著明黄大裤衩的祭坛,皇上果断下令:“严查!”
这一天的皇宫和京城注定了会不平静,而这一天的不平静直接导致了皇宫和京城日後很长时间的不平静。
在道士施完法之後,祭坛和祭坛上的东西还有那间屋子里所有的东西被抬进了皇宫,抬到了盛怒的皇帝跟前。
经过鉴定。那条明黄的大裤衩子是太子的。那缕被血水浸泡过的头发是太子的,那一小撮染成红色的指甲是太子的,总之,祭坛上用来害人的东西都属於太子。不仅如此,王大人还在那间屋子里搜出了太子的睡衣、太子的裹脚布、写著太子生辰八字的红布、太子的水杯等等等等一堆太子的东西。事实已经很明显,有人要太子的命。
京城严查,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谨王成安的府邸又一次冲进来大批的官兵,而这回不在京城的四皇子成聪府邸也被官兵层层包围。他卧房里那一地的虫子尸体和空了的房梁很快就被皇帝知道了。结果不必多说,四皇子成聪与苗人勾结,意图伤害太子和五皇子。而谨王有没有参与其中还有待继续盘查。
又急又气的王皇后哭晕过去好几次。太子吐了血後昏迷在床上还不醒人事,小儿子被刺穿了肩膀,胸骨也断了,鼻青脸肿地昏迷在太医院。皇帝下旨,贬成聪为庶民,封五皇子成谦为忠王。皇帝死後由太子成棣即位,若太子先於皇帝而亡,那太子的长子即为太子。总之,太子之位绝对不会被废,就算他死了,也是他儿子继承大统,别人谁也别想打太子之位的主意。
皇帝这回是真的被气坏了。一国的太子却被这个害来那个害。本来皇帝还忧心太子的身体能不能继任大统,现在他也不管了,太子不是有儿子麽。太子死了就由孙子来继位,绝对不传给其他人!
皇帝这麽做也是告诉成棣,不要担心皇帝会因为他的身体而废了他,让他安安心心地做他的太子。
这件事暂且告一段落。再来说祭坛的事情。太子的那些东西,还有他的大裤衩子和头发指甲是怎麽跑到刺客那里去的?这可都是太子的贴身之物,头发和指甲就更别说了。怎麽办?查!东宫的所有人,包括太子妃和侧妃全部成了被查的对象。异变再次发生。太子的三名贴身奴才在被带走後竟然蛊毒发作而亡。虫子!又是虫子!
大批官兵进入了东宫,太子府里的所有人都被带走了,皇帝紧急派了大内侍卫保护太子的安全。连太子身边的人都能被蛊毒控制,那皇上身边呢?皇帝打了个寒颤,给朕严查查查查查!皇宫也不能放过!
这一查不打紧,皇上的寝宫里有虫子,皇后的寝宫里有虫子,皇上宠妃的寝宫里有虫子。总之,皇上和皇后喜欢去的地方都有虫子。
“给朕严查!!!”
喝著小酒,吃著小菜,安心地躲在某处的矮小男子摸摸下巴:“咱们这回好像把事情搞大了。啧,没想到这宫里都有虫子,这帮人还挺厉害的嘛。”
坐在他对面的高大男子面色平静地说:“太子还不是皇上,太子死了‘他’也不能马上登基,不如尽早把皇上也除了。”
“啧啧,真够歹毒的。”
“……”
“莫世遗。”
“嗯?”
“今晚……嗯,那个,我去你屋睡行不行?我屋的床太小了。”
“……好。”
“嘻嘻。”
管他什麽虫子不虫子,某人今晚要继续享受被人抱著睡的美妙滋味。他似乎,已经上瘾了。嘿嘿。
(24鲜币)画堂春:第三十一章
京城风声鹤唳,而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引起这场混乱的两个家伙却悠悠哉哉地躲在一处小院子里享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日子,任你外头怎麽严查,两人毫不担心会查到他们这里来。
莫世遗临走前莫世召曾给过他过一个令牌。拿著这个令牌,莫世遗可以轻易调动莫世召的手下。当然,莫世遗没有这麽做,也没有这个打算。他只是用这个令牌给他和月不由找了一个安全的藏身地,等风声过去,主要是等成棣那边消停之後他们再出来。莫世召把莫家的势力迁到了塞外,他自己则在中原经商。实为经商,暗中也是培养莫家的势力。
既然是经商,京城怎麽可能没有莫世召的势力?再加上成棣私下的默许,莫世召的酒楼、珠宝店、裁衣店等等等许多店都开在京城。只不过知道的只有成棣而已,就是王皇后都不知道这些店和莫世召有关。
此时,莫世遗和月不由就藏身在其中的一家裁衣店里。虽说是裁衣店,这家店却是只给达官贵人们裁衣的地方,普通一件衣裳裁下来也够平民百姓们吃上一年了。所以当月不由知道这家店的衣裳有多贵之後,他直腹诽莫世召是大奸商,接著他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白吃白住了。莫世召那麽有钱,也不在乎这点银子不是,再说,莫世召还是莫世遗的兄长呢。
京城蛊毒案爆发,皇上下令严查,上至皇宫下旨普通人家,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月不由挺愧疚给老百姓们带来这麽大的麻烦,不过转念他就释怀了。查查也好,谁知道那些苗人会不会谋财害命呢。反正普通人家也顶多是被查查,不会被牵连。他们所处的这家裁缝店有太子亲笔题的匾额,官兵们来了一回之後就再也没有来过了,所以月不由和莫世遗就悠哉地住了下来。
不能出去,这对静不下来的月不由来说不齿是一种折磨。而且在这个小地方他也不能和莫世遗比武。安静了两天,月不由就受不了了。如果是自己一个人,莫世遗可以跟自己下棋,他是习惯了安静的。但月不由对琴棋书画是一窍不通,又摆明了不喜欢,莫世遗也不能勉强他和自己下棋。
“无聊无聊,我要闷死了。”无精打采地趴在石桌上,月不由嘟著个嘴,脸上清楚地写著两个字——无聊。他已经闷了七八天了。
莫世遗再一次安抚:“再忍忍。等成棣那边有了消息,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月不由抬眼,身子未动:“好几天没练功,我的骨头都要僵掉啦。再僵硬下去,我就更打不过你了。”
虽然这阵子两人的关系有了明显的不同,但月不由打败莫世遗成为天下第一的这个信念是绝对不会动摇滴。
莫世遗的眼里是无奈,却是带著笑的无奈。从见到月不由起这人就是风风火火、精力十足,这样憋在这个小院子里不能出去,也为难他了。
想了想,莫世遗站起来走到一旁的空地,侧分开双腿,抬起一只手,好似比武的架势,但又不像。月不由坐了起来。
莫世遗道:“小时候我常跟世召玩这个游戏。你来。”
月不由的眼睛猛地一亮,马上起来一步跳到莫世遗的跟前,直问:“怎麽玩怎麽玩。”
拍拍月不由的左腿,莫世遗道:“你的脚到这边,顶住我的脚。”月不由立刻照做。学著莫世遗下蹲,右脚和右腿紧紧挨著莫世遗的右脚和右腿,月不由的右手被莫世遗握住了。
忽略心中那一霎那的怦动,月不由兴致勃勃地问:“怎麽玩?”
“谁让谁的脚动了,谁就赢了。”
“哦哦。”
“其他的随便你怎麽用力,但不能运功。”
“挠痒行吗?”
“……不行。”
“哦哦,好。”
“那,开始!”
莫世遗的话刚落,月不由就用力拽莫世遗了。这可是比输赢的事情,他一定要赢!
两人互不相让。莫世遗的个子高,力气大,但月不由的身子灵活。两人的腿紧紧贴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对方腿部的紧绷。一高一矮的身体扭呀扭,莫世遗看了眼眼睛瞪得好大的月不由,紧握著月不由的右手猛地往後一个使力,月不由向他这里栽了过来。
身体本能的反应,说了不许运功的月不由马上脚下一转,直接扫向莫世遗的双脚。莫世遗跳了起来,可是两人交握的手还没有松开。连在一起的手臂绕过月不由的头顶,落在月不由身後的莫世遗另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搂在了月不由的腰上。
“你动啦。”还没发现什麽异常的月不由马上大喊。
“你也动了。”莫世遗稍稍弯身,情不自禁地顺著两人此刻的姿势把身前的人拥入了怀中。
噗通!!
月不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双眼怔怔地看著前方的石桌子。他的身後,是一人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