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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惜的好天气啊,她却只能埋首在账房里,她多想出去玩啊,哪怕是带着小拖油瓶的红娟都行啊。这刚刚开春的好天气,多适合出去溜达啊。
一面感叹不已的婳贞,就这么头重脚轻的跟迎面而来的楼河图撞上了。本就脚步漂浮的婳贞立时就被撞得朝后头半飞了出去,手上还没有装订好的账册,也洒落了一地。
楼河图没有想到,婳贞居然就这么撞了过来,等他察觉的时候,只来得及拉住她的手,用力往怀里一带,哪里想到,就是这一带,所有反冲的力全会到自己身上了,顿时撞得他一个踉跄,脚下不稳,往后倒了下去。
“嘭——”
一声闷响,楼河图只觉得自己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不说,胸口还要承受着婳贞扑来的撞击,这一番前后夹击之下,他差点五脏六腑都移位了。而趴在他身上的婳贞,也是一声哀嚎。软玉温香是让人心驰神往,只是,这样的情况,那个抱满怀的人,除了疼痛,却是什么也感受不到,有点可惜啊。更加可惜是,被抱在怀里的美人,张口喊出的话却是她的账册。
“我的账册!”婳贞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正十分不雅的趴在名义上小叔的身上,连忙从他身上爬起来,起来就看到散落了一地的账册,来不及管还在隐隐发疼的胸口,立刻就收拾了起来。
等到她将地上散落的一页页纸片收好之后,顿时只想哭,她费力整理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理出来的东西,全乱了。光是想到她还要再花个三天时间,将它们重新整理,她就有种想要找根绳子吊死自己的冲动。
然而,那个她想要怪罪的人,此刻还躺在地上没起来,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婳贞这下可慌了神了,该不会是撞到脑袋了,撞死了吧?听说这人的后脑勺血管众多,可经不得撞的。连忙将手里已经乱了的账册放到一边,去探楼河图的鼻息。
还好,还有气,婳贞将手从他鼻子底下收回来,不过下一刻又开始担心了,刚刚他好像撞得不轻,她都听到了那样的一声闷响,别撞出个脑震荡来可就惨了,这古代治脑震荡也不知道行不行,这万一撞出个好歹来,她可是脱不得身呐。
“喂,楼河图,你可千万别有事啊。”婳贞一边在嘴里念叨,一边使出吃奶的劲,将他扶起来。哪知道,费了半天的力气,将他扶正,靠着回廊的柱子的时候,抬眸就瞧见楼河图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她,心里头那个呕啊,硬是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扶着他的手,立马改成掐,狠狠的掐了楼河图一把,等到她松手,楼河图把宽大的衣袖抡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被她掐得犯青的几个指痕。楼河图龇牙咧嘴的直抽气,也不知道是后脑勺疼得厉害,还是被婳贞给掐得疼得厉害。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好心没好报啊,好心没好报。”
“你这混人,我还没怪你突然从拐角冒出来呢。”婳贞见他还能调侃她,心知多半是没什么大碍了。悬着的心一放下来,就开始心疼她整理了三天的账册了。一手拿过散乱的不成样子的账册,一边翻看,果然乱得很彻底。
楼河图倒也不讲究,看婳贞蹲着翻看那些账册,他也就懒得起身,索性一直坐在地上,就这么看着她,听着她碎碎念。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婳贞听见他笑,抬头看去,满眼的疑惑,丝毫不加掩饰。
“我说,嫂子,你在我哥面前也是这样?”楼河图见她看来,挑眉回看她,在他那个一向冷静自持的哥哥面前,她也是这样么?这么毛手毛脚,甚至是,不顾形象的撒泼。
“我怎么样了?”婳贞起先还没有听出他话里有话,只是低头查看自己的着装,都是红娟给她安排的,应该没有为题才是。然而,楼河图却是不回话,只是一脸怪笑的看着她,过了半晌,待她回味过来,发现人家那是在调侃她,这火气就上来了。
想着她那整理的三天的账册,想着她在大街上差点被他占便宜,他们之间那可真是新仇加旧恨,要算的帐还真不少,瞅着他眼下就在面前,左右又无人,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楼河图是那样一个人精,早在婳贞眉眼之间流露出讯息的那一瞬间,就从地上蹦跶起来了。一边朝着后面退去,一面说:
“嫂子,你可别乱来,这可不是在街上,无人认得你我,这可是在家里,你那副泼辣样子可别被娘看到了。”
他这话一出口,就看见婳贞变了脸色,心道坏了,捅了马蜂窝了。连忙不顾头还有些晕眩,迅速的朝着后面退去。只是还没有退得几步,就被婳贞一把揪住。手臂上立刻就一阵刺痛传来。
使了些力气,楼河图才挣开婳贞的手,翻起衣袖一看,手臂上除了先前那几个乌青的指印,还多了好几道月牙一般的小口子,再冲婳贞的手看去,喝,好家伙,他家嫂子的指甲留的还真不短来。她也是用足了气力了,那几道小口子,没一个落下的,全见红了。
“你说谁泼辣?”婳贞理了理微微有些乱的发,再整了整衣裳,风情万种的朝着楼河图笑,只是在楼河图看来,那笑里,威胁的成分好像比较多。
“我泼辣,是我泼辣。”手上隐隐的疼痛,加上婳贞脸上盈盈的笑意,楼河图只觉得头皮有些开始发麻。他怎么就忘了,这世道,女人也是不好惹的呢?
“你们俩这是在干什么?”
楼洛书从书房出来,就看到婳贞一脸的笑意,而自家的弟弟,头发微乱,衣服皱皱巴巴,脚步还有些虚浮,整个一个像是被人打劫了的样子。这在自己家里,居然能弄成这样?
“三郎。”婳贞的笑,在看到楼洛书的时候,也有点僵硬,她刚刚那副样子不会被他瞧去了吧?忍住想要抚额的冲动,她不动声色的将眼别开。
反倒是楼河图此刻镇定了下来,看兄长的态度,好像不太妙啊,也不知道他刚刚看到了多少?别是误会什么了吧。
“我听说你在房里闷了几天了,特意过来瞧瞧。”楼洛书看了看婳贞,说道。
“大家叫我整理的账册刚刚弄出来,我急着给她送过去。”所以才出门的,你千万别以为我在勾引你家的弟弟。
“整理好了?”楼洛书瞧着栏杆上那一叠乱糟糟的纸,怎么看也不像是整理好的样子。
楼洛书的话不异于在刚刚打好气的皮球,还没有来得及压紧活塞的时候,就在皮球上用力一捏,婳贞想起刚刚那已经乱成一团的账册,再也顾不得楼洛书会怎么想了,几乎是哀嚎的从廊子上拿过那一叠纸,哭丧着一张脸。
她那副样子,看得楼河图尴尬不已,心虚不已,打死他,他也不敢承认,刚刚其实他是有瞧见她走过来的,就是瞧见了,才故意朝着她走过去的,眼下看她这副样子,要是让她知道了,估计,自己要脱层皮了。眼珠子一转,他考虑着是不是该开溜了,趁着兄长还在,她应当不会太放肆的。
楼河图那念头才在脑子里过一遍,这边婳贞却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呕,便是他原先不是故意的,如今也成了故意的了。最后也顾不得楼洛书还在这里,黑着一张脸,朝着楼河图冲了过去。当然,她还没有忘记将手里那一沓纸,顺手递给楼洛书。
“你这个混蛋,叫你撞我,叫你撞我。我白忙活了三天,叫你撞我。”婳贞的拳头一下一下招呼在楼河图的身上。那可是使出了吃奶的劲了。楼河图有苦说不出,只能一边躲闪,一边讨饶。
最后还是楼洛书看不下去了,将婳贞一把拉住,往自己怀里一带,楼河图顺势就跑了老远。而婳贞被楼洛书给搂着,起先还火气冲冲,慢慢的,觉出点不太对劲的感觉来,反而觉得安静下来了不说,还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jj抽得十分之利害啊~~~
有人叫我加温,好吧,加吧,最好烧起来,而且是一根蜡烛两头烧才好,哈哈
话说,这章写得很狗血啊很狗血,可是,为毛这么狗血的东东,我却写得很乐呢??
下章会不会更狗血,望天,你们猜~~~
二十三章 作茧自缚
婳贞被楼洛书搂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倒是楼洛书将她扣得死死的,待到楼河图走得远了,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婳贞僵硬了片刻,开始微微使力想到挣脱他,却不料,他用力更大,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扣得更紧了些。婳贞皱眉,小声的呼痛,楼洛书这才松了松手上的劲道,却依旧没有放开。
“平日见你倒是稳重,怎么今日倒像是只野猫一般,这爪子还真利,河图的手,只怕都见红了吧?”楼洛书一边说,一边用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