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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叭!”风国粉裙青年女子一挥手中沾有铁刺的长鞭,冷笑道:“久闻日国东有余大胆,西有陈瘸子。今晚本郡主倒要见识一下你这个瘸子的厉害!”
余上明的胆量在日国是出名的,传说他五岁就敢一个人在坟头睡三晚,所以人们叫他做“余大胆”。陈伊祁就不用说了,因为一岁时脚瘸了,与日国为敌的风国和月国为了贬低他,给他起了“陈瘸子”这个难听的绰号。
余上明瞟了一眼粉裙女子,不屑道:“本将军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月国的皇后风妙妙,不去月国皇宫里好好待着,跑到花台上抛头露面干什么?难怪月帝不要你。”将血斩剑抛给陈伊祁,“哼,不过是一样乌合之众。祁王爷,这里就交给你了。”潇洒飞离花台。
风妙妙便是那个在大婚之夜被月怜夜踢断肋骨的风国郡主。她离开月国皇宫之后,带着月国皇后的名号回到风国娘家。传闻她很爱月怜夜,想利用这次机会重返月宫,当真正的皇后。
陈伊祁左手背负,右手剑指风妙妙,冷哼道:“不是说此刻并非宝物吗?那就让你第一个尝试它的厉害。本王就站在这里,你来进攻吧。”
风妙妙被余上明说的恼羞成怒,见陈伊祁如此托大站在原地不动,挥甩毒鞭,朝他的脖颈卷去,喝道:“破剑就是破剑!到了你手里,也不会变宝。日国若献不出宝物,明早所有参赛者全部滚出明月山庄。”
其余人摩拳擦掌,互使眼色,做好准备,要给陈伊祁来个丰轮战,誓要让他真气耗尽,把他活活累死。
场下各国分成两派,风、月、雨国叫嚷着“打败祁王”,日、雷、电国高喊着“祁王必胜”。
余四桐趁乱抓住陈伊默的手腕,直接将他带至花台下面安全处,轻声道:“王爷,属下救驾来迟,请恕罪。”
陈伊默胸脯上下起伏,望着嚣张之极的令狐青云,面色铁青道:“这不怪你。没有皇帝哥哥的命令,谁也不能上花台。你快去将许真人带下花台,她脸毁容了,如何能舞?”
余四桐从怀里取出一帕白色丝巾,急道:“启禀王爷,陛下说让许真人立刻去换件粉色裙子,然后面戴此物去表演。”
陈伊默直摇头,挥手无力道:“快去跟她说。”
陈子珊见花台之上,日国中只剩下陈伊祁一人,不免有些担心,阿飒心里吃味,小声道:“珊儿,我们去后台准备一下。”
“飒,稍等片刻。”陈子珊看到陈伊祁三刻之内斩断风妙妙的毒鞭,兴奋中大声叫道:“好!祁王,你真厉害!”
陈伊祁回头遥视她,混身亢奋起来,精纯的真气催动血斩刿里的百年蝙蝠内丹,瞬间,剑身飞出几百只张着血。凶残的吸血蝙蝠。这些蝙蝠数量要比与许蓉刚才挥剑变幻出来的多五倍,个头也要十倍,惟妙惟肖,仿佛真的一样,每一只都叫出“吱吱”恐怖凄厉的声音,飞翅着黑如墨的肉翅,凶狠的扑向站在花台上十几人。
坐在场外的观看的各国皇族终于看到了血斩剑的特异,女子们吓的尖叫连连,便连月怜霜也是惊的面色苍白。
此时此列,再无人敢说血斩剑是破剑、破铜烂铁了。
陈伊祁在众吸血蝙蝠的掩护之下,用了不到一柱香时间,持剑将花台上一多半的人刺伤。
因为陈伊祁也憎恶许蓉,所以没想着利用这个机会将月国人打成重伤,他只是让血斩剑吸食这些人四肢的一小部分血。
他高喝一声,“本王只在战场杀死敌人,这里是英雄大会的舞比花台,尔等只要承认血斩剑是件宝物,便都离去吧!”
众人面无血色,跃下花台之前,均面带敬畏心悦诚服道:“祁王爷神威,血斩剑到了您手里便成了宝物。”
风幻啸、月怜夜、雨楚金均面露苦色,陈伊祁只是拿了一把血斩剑便如此厉害,若再加上奇门遁术,天下有几人能跟他一战?想要攻打日国,就必须想办法打败他和余上明。
月怜霜骑虎难下,唯有站起来高声道:“既然日国已献上宝物血斩刮,那么由请舞者上花台表演吧。”这样便算是承认血斩剑是件宝物,日国的参赛者不用离开明月山庄了。
日国所有人都轻吁一口气,望向陈伊祁的眼神尊敬无比。
陈伊彬身边的一位大臣宣布道:“我国舞者将由芙蓉郡主表演独舞月满银宫。”
众人一阵议论,“怎么从未听说日国还有一位芙蓉郡主?”
“这个芙蓉郡主是日国哪位王爷的女儿?”
便连日国计多皇族贵族成员都感到疑惑纳闷,这个芙蓉郡主是何许人也,她的舞技到底有多高超能代表日国出场?
花台之下奏起曲调喜庆的音乐,在众人无比的期待中,一个身着丝绸粉色长裙,头戴七、八件晃眼的珠宝黄金饰物,蒙着白纱,身材丰盈的女子飞上花台。
她站在花台中央踏步,踌躇不前,双手做戈浆式在胸前运动,音乐响了近半分钟,始终保持这一个姿势,终于调整好状态,就在众人看得不耐烦要泼。大骂时,她开始扭动腰肢,左一下,右一下,越扭越快,旁若无人状,极度自我,最后竟然围着花场面朝场下,边慢跑边疯狂扭腰晃肩膀,每次扭动,胸前两乳便剧烈颤抖欲从衣衫里挣脱弹出,直晃的场下众男心里萌发欲望,意淫无限,想伸手去捏玩她的大胸,众女恨不得冲上去扇她耳光,大骂她低贱银荡(淫)。
奇怪的是,如此低俗甚至不能称之为舞的舞蹈,竟然没有一人站出来大骂指责。
倏地,随着月怜夜实在憋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包括日国皇族在内,所有人都哄然大笑,更有甚者笑的头埋在木桌下面,握紧拳头在桌上一顿猛砸发泄,若不是这样真会笑过气去。
陈伊彬脑袋“嗡”的炸响,一脸紫红,胸口憋闷,体内真气乱蹿,喉头干痒,一口血涌上来,差点喷出来,忙忍住生生咽了回去,闭上龙睛,再多看许蓉一眼,他会被气疯的。
许蓉已被毁容,加上之前被冰水浇身,无论如何是不能进入后宫当妃子,陈伊彬只有封她做个郡主,算是收她进入皇室,回报她献上血斩剑参加舞比,那个“月满银宫”的舞名也是他临时想的。他的两个妃子董琼和吴青青好在还有自知自明,跳的不好,就不去献这个丑。许蓉上场前,他慎重问过好几次,她都言之凿凿说舞跳的很好,他相信了她。万万没想到,完全相反,她的舞技极差,没有一步合上乐点拍子,舞姿难看,表演低俗下贱无比。刚才陈伊祁好不容易为日国争回的面子和尊严,就让她再一次全部毁掉。
这时,一个少年怒不可遏的声音如同晴空炸雷,“够了!什么狗屁的芙蓉郡主,快下来别丢我们日国的丑了!本王来舞!”
全场皆惊,连音乐也都停了。
笑的花枝乱颤的陈子珊不禁息声,望向日国方向,原来是他。儒雅才华横溢的他盛怒之下,也被逼的骂人了。好,很期待阳刚无比的他会跳什么舞,能不能再次漂亮潇洒的逆转全局,使日国恢复尊严。
许蓉满头大汗,喘气不停,愣站在花场之中,十分纳闷为何她的舞蹈全场人笑场而不是像在教中同门全部鼓掌叫好。她全然未发觉天空飘来两朵诡秘的红花,揭开了白色面纱,露出她涂满黄褐色药粉血红白相夹可怕丑陋被毁了容的脸。
看到她的脸,许多女人尖叫,“啊!好丑啊!”“她是谁啊?”
“难怪舞的这么下贱,原来长的这么丑,只能靠大胸来吸引男人了。”
“芙蓉郡主就是许蓉?”
“天啊,真的是许蓉!”
“这个女人真是无耻下贱能排名到天下第一了。她竟然还敢来再上花台丢人。”
“陈帝是不是瞎了眼,竟封她郡主,还让她用抖胸舞来勾弓全天下的皇族男人?”
“月满银宫?我看是那个银荡(淫)的淫字吧。陈帝好色之极,连她这种丑女人都不放过,还让她上台来丢脸,哈哈哈!”
“陈帝的眼睛是不是瞎的,竟然喜欢这样的舞?”
“她站在花台上,都是对前面五位舞者的侮辱!”
许蓉这下终于知道以前那些同门对她舞蹈的赞美全都是假的,一瞬间,愤怒、凄凉、被骗、羞愧、痛苦的情绪全涌上来,泪水夺眶而出,她真想立刻离开花台,可是离皇妃只差一步了,皇后只差两步了,那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就算现在全场人都骂她,只要陈伊彬夸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