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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等。。。”
她步子轻缓来到床榻,嫣然一笑问道:“皇上,可是打算在此过夜?”
“不了,朕明日还有要事忙,倾儿早些睡下吧!”迟疑了一会,便提起修长的步子离开房间。
他刚才从进屋到离开,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倾月的转变令他有些不太适应,她真的如此快就原谅他了吗?
她真的肯向他低头了吗?
一切都来的太快,来不及他想,便发生了。楚轩然一路都在思考着,就什么时候回的屋都不清楚,躺在床榻上叹息一声,“倾儿,真的还是倾儿吗?”
天一亮,楚轩然一行人前去了青平河,看着一眼干枯的河道,低叹道:“看样子倾月说的不无道理,一般之人怎敢作出如此之事,想来绝对是身份不低的人,这些地区旱情如此之重,可是朝庭一直未传到他的耳中,看来是有人不想让他知道此事。”
去了一趟青平河,便又赶了回来,此时倾月正与幽夜在雨楼阁品茶。
楼上坐着的身影落入了楚轩然的眼中,狐疑一闪,跳下大马也迈进了雨楼阁缓缓上了楼,走向倾月他们坐的方向。
“我怀疑放闸抓蛇的人,肯定是朝中有人,而且后台不低。”倾月正与幽夜猜测着自己的心国,楚轩然正巧赶了过来,听到她的话。
“我也觉得倾儿说的没有错!”优雅一笑,朝着倾月的身旁坐下。
“什么时候来的,你不是去青平河了么?”声音有些疑惑。
“还不是想你,所以早早回来了,这一次的事情肯定牵涉到了朝中大官员,我还怀疑有人故意不将扬州等地的灾情上报也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其中还有其它的原因才令旱情如此严重。”
“如此的话,这里不是谈事的地,不如咱们换个地方?”幽夜淡然一笑,说道。
几个回到了楚轩然住行的地方,屋内三个人有些沉默,倾月最先打破了沉静,笑问道:“皇上,也觉得此次旱情不简单?”
“朕去观察过青平河,那大的堤坝想要一夜间挖开确实不是平常百姓力所能及的事情!看样子这一次应该牵涉了朝中之人。”眼眸一闪有些冰冷,他一定要揪出那人,竟然如此不计后果的放闸,差点激起扬州等地的暴乱。
据臣弟这些日子调查,此事关系重大,很有可能牵扯到朝中官员,所以皇上要有心里准备。
“哦!那夜王可是有些眉目了?”皱眉疑问道。
“皇上,喝杯茶吧!说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倾月今日找夜王就是谈此事,他只是在怀疑,并未查到些什么?不过用不了多久,就能查个水落石出。”自信笑着,端起为楚轩然沏好的茶杯缓缓走了过去。
“那既然如此,夜王今日就先回吧,赶紧查出到底是谁胆子那么大,竟然作出这等事情。”有些不悦的紧了紧眉头。
、140 我也爱你
“那臣弟就先告退!”幽夜离开后,倾月的身子突然落入了一具温热的身子上,整个人天旋到转的到了床上,楚轩然冷魅的眼眸一眯,疑惑问道:“以后不许你私自见夜王!”
“哇!怎么房间这么酸,是醋坛子打翻了吗?”倾月喃喃一笑,调戏着楚轩然,却不知道她此刻正离危险很近!
“死女人,敢笑话朕,活得不耐烦了。”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带,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楚轩然动作与以往有些不一样,他的手缓缓伸进了袭衣轻柔了一番,过了一阵子,却深叹了一口气,讽刺一笑道:“朕的女人,难道每一次都得亲自教道,何时倾儿也能反客为主,服侍朕一晚。”
“皇上,既然觉得的腻了,那就上怡春院找姑娘去呗!臣妾也好惹的清静。”倾月的声音,明显听起来有些生气,越是这样倒令楚轩然一阵轻笑。
“朕的倾儿果真大方,你的心底也真能如说的一般,让朕去宠幸别的女人?”楚轩然在想眼前的女人,到底何时是真,何时又是假,他分不清楚。
转身,一阵压迫的气息传来,倾月顿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不敢抬眼看向楚轩然,一只手提起她的下巴,低声道:“看着我,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子,正在寻求妻子的安慰。”
缓缓睁开了眼,他健壮的胸膛落入她的眼球,倾月一叹,“她以往都不敢抬头仔细看身上的男人,原来他身材这么好,眼眸微微朝下看了去,脸不由的红了,她的脑子在想什么,竟然朝那里看去。
此刻,早已肿涨的下身正蓄势待发朝她的私密挺进,一抹窒息的紧致令两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她不自觉得从口中发出呻吟,情急发现那羞人的声音,于是紧咬着双唇娇羞的转向一边看去。
“我爱你。”
身体在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过后,一阵颤栗都令她们好似飞上去端的喜悦,倾月有些虚脱的身子被楚轩然拉倒在怀里,表情淡定的说笑道:“倾儿,还是如此勾魂。”
“轩然!”这声她犹豫了好久,才僵硬的叫了出来。
楚轩然身子一颤,心中一叹,“她终于肯叫他名字了。”
倾月抬起头,朝着楚轩然的脸颊亲吻了一口,低声说道:“我也很爱你。”说出这一句话后,她突然整个人都沉醉在开心的氛围中,不能自我。
“傻瓜!朕第一次见到你便认定你,便是一直等待的女人,要不然怎么会带回府,别担心了,他日朕一定不会负了你,咱们的晨儿也会快快乐乐长大,我们一家人幸福的活着。”楚轩然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开心了,听到倾月的爱意,他心底顿时萌想着将来的面貌。
只是这种幸福,他们真的可以一直过下去吗?
这一夜,她们没有争吵,前所未有的甜蜜度过一晚。
当阳光照进屋内窗台时,倾月缓缓睡醒过来,抬眼看了看,紧搂着她的男人,心中一丝叹息,她与楚轩然会一直幸福吗?
她比谁都明白,堂堂一国之君又怎么会只爱一个人,而且她不过是一个低微的人,可是宫中的那两位不一样,身份样样都是要比她强的多,她拿什么在后宫争斗。
如今柳家势那么大,臣相又怎么会一直让他的女儿是贵妃,南照国的公主又怎么可能委屈着自己一直是个妃子,这一年内她不在宫中,想必她们俩早已争斗了不知多少回了吧!这楚轩然初登基选妃肯定也是不少,皇宫的女人又何其会少,她不该忘记当初是以什么目地接近楚轩然才是,查出真凶才是她唯一该想的。
慢慢拉开了楚轩然的手,起身坐到镜前,抬眸看着镜中的人,心底叹息,“她再过几年又是什么样子,楚轩然还会在那众多的女人堆里,忆起她们母子吗?”
怔了怔心神,轻笑道:“她该将藏宝图查出来才对,其它的什么都不要去想,不能去想。”
楚轩然脸上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睡得很香甜,时不时嘴里还会冒出一句话来,叫着她的名字。
“你到底看上我那点呢?”苦笑一声,脑中想起了楚轩然曾经提起过的话,“再像也没有她高贵,那个她是谁?”
她似乎还有许多事情不知道,而床上的男人也对她存着别样的心思,在他的眼中有时会令她觉得那似爱似恨的情绪根本不是在看她,好似楚轩然瞧着她的脸在看另外一个人,为何认识了楚轩然这么久,她都一直未见过那个人呢?
心中的疑惑一直是她想不通的,挑眉着了一眼楚轩然,她轻缓的离开了房间。
一抹匆匆身影闪进了屋内,对上屋内的幽夜,便开口道:“我想知道这一次前来扬州,你的目地何在?”
“目地?”微眯着的黑眸,睁开笑问道:“不知倾儿何意?”
“虽然我知道你一直对楚轩然没有敌意,但是你又怎么会如此好心,将那么粮食白送朝庭,我可不认为你会单纯的想替楚轩然分忧!何况,我找楚轩然合作,还答应找到藏宝图给他作条件,你都没有跟我提过一个字,你的目地确实不是在那藏宝图上,但是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她一直都心中明白,但是出于前来震灾情急的原因,她一直未提半个字,但是不代表现在她也会一直不提。
幽夜从软榻上起身,整了整神色,无奈叹道:“在你面前,我还能耍什么心机?”
“放心吧!我不会对付楚轩然,他毕竟是你的男人,我不会伤害他。”
只是。。。
“只是什么?”她一时也猜不到幽夜到底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不会动他,但是宫里的太后就难说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倾月,他确实并不想动楚轩然,因为没有必要。
“你一直在说要杀太后,以你的能力,我不相信你会杀不了她,只是这些年过去了,你到底在等什么?”虽然她是楚轩然母后,但是你要杀她,却从来没有想过去告密,打从心底就对太后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从心底不喜欢这个人,就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