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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有金兰姐妹、患难之交,却因漂泊惯了,与人相处的时候在内心自然就疏远一些。如果不是碰见了清泽,或许她真如天上的云一般随风飘散。清泽还一脸严肃的告诉她,现在皇家女人的级别,除了皇后就是她了,她还笑着问他把其他王妃放哪儿了。清泽说娶她不是为了家族娶她,所以不用因为他强迫自己去迎合皇室的成员,喜欢了,跟她们聊聊天,不喜欢了,不理便是。看来,这冷漠的八王爷也要她这个王妃也跟着冷漠起来。
清泽看她发愣,走过来帮她扣起扣子,亮黄色的婚服把她的皮肤趁的更白。花莲、柔音为她上妆盘发,清泽就坐在旁边看。
流云想到当初她不知情就早早的被他骗到了床上,怨恨的看了他一眼。
媚眼微转秋波暗生,红唇柔嫩娇艳欲滴,清泽叹道:“流云,还是把妆卸了吧。”
这样的美貌只能他一个人看,也只能他一个人得。
流云看着他脸上因为偷香染上的铅华,拿着锦帕帮他擦着,这男人,压根就不想让她出去。
人家结婚夫君骑马妻子坐轿,他却给她弄了个马车说这样安稳,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
“我们不先去见父亲吗?”
“那老头子早跑去游玩了,冷么?”他把她抱在怀里。
流云抬着娇柔的脸笑:“暖暖的。”
两个人先去皇宫,地上的雪已经积起来了,清泽说玉阳人喜雪,说是希望。
到后宫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清泽扶妻子下马车,说:“流云,我本来想抱你过去的,但还是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
“流云宁愿跟你一起走。”流云笑着,两个人就握着手向弦音宫走去。
拜见了皇上宫妃,然后是三王、五王、六王……回到自己府上都已经快要中午了。
“今天起得早,你先睡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再喊你。”
流云点点头,她的确有些乏。正要脱下婚服时被清泽制止了。
“上次你的红袍丈夫都没有脱成,这次我可得脱。”他说着接手流云的动作。
看两个人身着龙凤图案的浅黄色婚服,她搂住丈夫的腰,“清泽。”
“恩?”
“遇见你真好。”
……
见他没有反应,她抬起头来,“我说的是认真的。”表情很是严肃。
清泽低低的笑,“我知道,还记得我跟你求婚那天你说的话吗,我想听。”
“流云愿意与清泽结为夫妻,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相爱终生。”
“形影相随,不离不弃,相爱终生,恩?”
“恩。”
“流云。”
“恩?”
“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脱你的衣服。”
她还没睡多久,就恍惚听见外面有人喊她的名字。打开门,丈夫就抱胸在外面守着,对面还站着一对珠联璧合的佳人,西门风月和骄阳,只不这女子的表情过于凶煞,手中还握着鞭子,想必是找自己耗了些功夫。
“清泽……”声音还是有些臃懒。
丈夫把她守在怀里还没说话,骄阳就喊道:“皇莆流云,你这叛徒,竟然抛下我们先结婚!”
流云偎依在清泽身边,满脸幸福的笑,“我们在一起可是名正言顺。”
“名正言顺有什么了不起?相爱在一起就好了。”
“爱你的人可不一定要娶你。”她看了骄阳一眼,很欠扁的钻到清泽怀里。
“结婚有什么了不起?”骄阳被她那‘我结了婚你却没结’的鄙视的表情气得直咬牙,“要结婚本公主也能结,风月,我们回去也结婚。”
站在她后面安静的人笑,“好。”
流云眼神飘向西门风月,西门风月也抱以感谢的眼神。她腰间紧了下,清泽不满了。
“流云,你有了男人就忘了我们这群姐妹不成?我们千里迢迢来到玉阳,你却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你们这群被男人宠坏的主儿现在才来也不是重色轻友么。”流云浅笑着带骄阳走了。
清泽跟风月见两个人离开,进了书房。
“你女人也真够热闹。”清泽哼哼,若刚才不是西门风月守着,他说不准就把她打飞了,堂堂凤阳国的公主说风就是雨。
“这样的女人才可爱。”西门风月好脾气的笑,然后又补了句:“心浅。”
清泽拿眼斜他,感情他们两个是来闹事的。“心重的人才能填得住感情,免得一会喜欢这个一会喜欢那个。”
“娶皇莆流云有你填感情的,填不够小心她跑了。”
“娶那风风火火的女人,填再多感情她照样能跑掉。”
风月的脸阴沉了下来,“喊我来就是为了比女人?”
“不是。”清泽好笑道:“不过她们几个也够奇怪,离刀讨厌男人,若是唆使她们逃家,出谋划策的是流云,出钱的是苏水落,在一边欢呼的便是你家女人。”
“你对她们了解得还真不少。”
“妻子的功劳。”清泽从书架中去出几张图案递给西门,“这种纹身跟涂料应该是凤阳‘天印’的吧。”
风月翻着看了看,点头,“不错。”
“‘天印’的人怎么成了漠北宁安王的人?”
“哪些人?”
清泽又拿出四张画像给他看。
“这几个人已经被淘汰出组织,现在不是‘天印’的人了。”
“建议再淘汰时把他们身上的标记也除了,免得招惹是非。”
风月再看看纸上的人像,“他们闯出什么是非?”
“依你看呢?”
宁安王的人惹到清泽,除非为了皇莆流云。风月笑:“他们安在?”
“死了。有一个贪生怕死的放了。”
“你还真不屑杀这种人。”
“正好有个传话的。”
“你得了人还不成,还得去刺激别人。最近倒是有漠北宁安王暗地里招兵买马的消息,我再让他们仔细调查看看。”
“他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了。”皇莆流云只是他改变的一个契机。
“自沁弓的大王子死后,漠北跟沁弓处得也算安稳,这时候壮大势力的确是个好时机……”他看了清泽一眼,“我现在开始好奇,是你先登上帝位还是他先做了皇帝。”
清泽不在乎的模样,“本王对帝位不感兴趣,所有的事情都没妻子有趣。”
骄阳、水落、离刀、流云四个姐妹聚在她的房间里聊天。这个房间就在清泽和她睡房的旁边,因为自己睡眠很浅,每个月行经之日都搬到这里来睡。
骄阳的软鞭缠在了腰上,整个人直直的趴在她又大又软的床上,“你那四个丫鬟的武功还真不是盖的,年纪不怎么大打起架来可不输人。”
“是吗,哪天我也试试。”流云不在意的说。
“就你?”骄阳坐了起来,上下打量坐在对面躺椅上没有自知之明的主儿,“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只能逃,什么都不学,但轻功好得跟神仙一样。”
听她那么一说,流云伸出手来让离刀看,“说不准我还是练武的奇才。”
离刀打开她的手,阴着脸道:“我看还是把脉看看你有没有身孕比较现实。”
苏水落看着妹妹,平日穿着朴素的她现在穿一身亮黄色的喜服,头发也高高盘起,玉做的凤饰扣在盘髻上,这事事不入心的人也变得正儿八经的,总觉得有些怪异,就连那清淡的脸却娇柔起来。“你向来随心所欲惯了,结婚后才让我们知道,太草率了吧。”
“喜欢了就结婚呗。”流云回答也很轻松。
“你倒看得开。”
“这么久了就看上他一个,在最美的时间里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已经足够了。”她难得说次正经话却见水落和离刀的表情沉了下去又笑着说,“好姐妹难得结婚,彩礼可得大方的送,快点呈上来让本王妃过目。”
“你们倒瞅瞅,这丫头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这么厚,刚成亲就作威作福起来,离刀,你快拿刀给她刮刮。”
“我怕白费工夫。”离刀摊开双手,一副没办法的样子,显然对流云的性子十分了解。
一句话惹得三个人都笑了。
“你嫁了玉阳的王爷,还是八王爷,能愁吃穿么?倒像穷鬼一样跟我们要起彩礼来。”
“不一样,咱们可是金兰姐妹,送的东西有意义。我想知道你们送我什么?”
“钱。”苏水落浅浅地回答,没有什么悬念。“若是清泽对你不好,拿这些钱也能离家出走继续周游你的天下,女人总得给自己留个后路不是?我给你的后路可是逍遥的后路。”
流云白了她一眼,“我就知道。”
“我给你凤阳皇宫的通行腰牌,上面可印着我的名字,在凤阳让人办事不成问题。”
“我拿凤阳的腰牌做什么?”
骄阳笑得开心,“水落都说你哪天说不准离家出走,若真是这样就来凤阳吧,我给你的可是凤阳的权势。”
流云也白了她一眼。
“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