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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峰心头了然,见温宁儿并无告诉自己的意思,他便是微微低眸,淡淡一笑道;“时候不早了,若无事便早些歇息吧。”说完,他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意欲离开。
“相公………………………”温宁儿站起身子,朝着他的背影轻柔出声。
每当听她唤出这两个字,凌远峰的心头都是莫名一暖,当下他的脚步便是停在了那里,却是再也迈不出去了。
“怎么了?”他转过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小娘子。
“我。。。。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可是等你听完了,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温宁儿说完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心跳剧增,甚至连手心里也是起了一层滑腻腻的汗珠。
凌远峰在椅上坐下,大手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他点了点头,只道了两个字;“你说。”
温宁儿抿了抿春,将那块令牌拿了出来,递到了男人面前。
凌远峰见到那块令牌,脸色便是一沉,他一言不发,将那块令牌取过,语气里却是不高不低,令人听不出一丝喜怒。
“这是定陶王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是他给我的,他还说。。。。。还说让我以后拿着这块令牌,去定陶找他。”温宁儿见男人神色暗沉,心头便更是惴惴,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凌远峰闻言,炯黑的眸子则是深不见底的光芒,他望着温宁儿的眼睛,只道;“他可有说,为何让你去找他?”
温宁儿心下赧然,却又不想瞒着男人,遂将乞巧节当日自己的皇宫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凌远峰。
说完,她垂着脸蛋,也不敢去看凌远峰的眼睛,她攥着自己的衣角,只觉十分窘迫。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昭王,我只以为他是宫里的内侍,如果我知道他是昭王,我肯定不会和他说话的。。。。。。。”
凌远峰沉默不语,温宁儿久久不见他出声,心里更是慌乱,她抬起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向着男人望去,颤声道;“相公,你不信我?”
凌远峰压下心头的怒意,大手只紧了紧温宁儿的身子,闻言却是不由自主的感到苦笑。
当日她早产,定陶王昭二深夜入宫,抱着她一路奔至灵犀殿,此事早已传遍了京城里的大街小巷。而原本战功赫赫,威震天下的南陵王自然也是成为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如此之事,他又岂会不知?
前段时间先是因着她早产,只让他心疼都来不及,自然没那个心思去问,如今虽说温宁儿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他却偏偏不想问了,许是在他心,也是期冀着能有一天,自己的小娘子可以主动将这件事告知自己。
若是不信她,他又怎么耐住性子,连一个字也不说?
“别说傻话,我怎么会不信你?”凌远峰摇了摇头,接着道;“你在想一想,他可曾说过别的?”
温宁儿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遂言道;“他还说,我今天没有跟他走,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还有……………………”
温宁儿似是说不下去,只将脑袋垂下。
“还有什么?”男人声音暗哑,似是竭力自制。
“还有,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要我了,他就让我去定陶,他要我。。。。。。”
凌远峰听了这句,胸腔里的怒意腾腾,只让他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拳头,骨节处只发出咯吱之声,将温宁儿吓了一跳。
、177章 相公,别……………………(船戏,为肥若若钻石而更2
“相公?”温宁儿见他脸色沉的仿似能滴出水来,心头不免有些惴惴,柔婉出声。
凌远峰低眸看着自己的小娘子,见她乖巧的坐在自己膝上,一双秋水般的眼瞳眸若点漆,肌肤白皙如瓷,巴掌大的小脸散发着极其莹润的光晕,虽说如今已是生了孩子,可依然是温婉而娇美,令人十分心动。
他想起当初在云尧镇时,方家三少爷曾对她一见钟情,一心要将她娶回去做三少奶奶。而至于石源,多年来更是将她搁在心里,一日也不曾放下。
至于他自己,凌远峰眼眸暗沉,于他而言,当初娶她自然是为了石源的嘱托,可婚后情不自禁的疼惜爱怜,皆是出自真心,她那样的讨人喜欢,点点滴滴,不知不觉间便将他的心牢牢占据。
“宁儿,你后悔吗?”他声音低沉,握住她的小手,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是炯炯。
“我后悔什么?”温宁儿睁大了眼睛,懵懂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后悔嫁给我。”凌远峰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平静而沉缓。
他年长她十四岁,早已不再年轻,甚至还曾爱过别人,他这一生所做的所有疯狂的事情,也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而那些事,早已让他的心变得千疮百孔。直到遇见了她,她的温柔,单纯,依赖,真情,抚平了他沧桑不已的一颗心。
如果没有遇见她,凌远峰自己也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究竟会身在何方,或许是四海为家,居无定所,或许是随处漂泊,虚度光阴。
此时想起,他为她所做的,比起当年自己为筝云所做的一切,实在是微不足道,太少,太少。
温宁儿迎上凌远峰的视线,她摇了摇头,轻柔道;“能嫁给你,是我的福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的。我只是害怕,有一天你会嫌弃我……………………”
温宁儿说着,将脸蛋悄悄垂下,心里却是酸涩起来。
“傻瓜,”凌远峰淡淡一笑,粗粝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却是道了句;“该害怕的是我。”
温宁儿不解的瞧着他,还不待她出声,男人大手微微用力,将她拉向了自己,另一手则是扣住她的后颈,炙热的唇便是不管不顾的压了下来。
凌远峰的力气极大,将温宁儿的身子整个的禁锢在怀里,他的双唇滚烫,属于温宁儿的清甜气息只令他控制不住的越吻越深。
她的唇是那样的柔软,犹如初初绽放的花瓣,令他含在嘴里仿佛用点力气便会吮化了似得。
他合上眼睛,脑海却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方才温宁儿告诉自己的话语。
一袭白衣的男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而在他身旁却是站着一位身量娇小,清丽脱俗的女子。两人站在一起,怕是让人觉得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
他睁开眼睛,眸底浮起一抹深切的自嘲。
凌远峰,你嫉妒了。
他松开了温宁儿的唇瓣,唇角勾勒出一丝苦笑,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嫉妒起那名满天下,风流不羁的定陶昭二。
因为他比自己年轻?还是因为他比自己英俊?
这样想起,眉间自嘲之色俞浓,唇角的苦笑亦是俞浓。
温宁儿倚在他的怀里,经过男人方才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只让她脸蛋上飞上两抹红晕,小脑袋埋在凌远峰的怀里,急促的喘息着。
凌远峰一语不发,大手从她的头发开始慢慢的摩挲,抚上她的眉眼,继而便是小巧的鼻子,温软的唇,他的手指因着长年征战,已是粗粝不已,此时食指在她微微肿起来的唇瓣上轻轻抚弄着,只让温宁儿觉得十分的痒。
男人的大手一路向下,经过她白皙如玉的颈,直到停在她胸前的软雪上面,他的手掌极大,张开了大手在上面揉捏,轻重不一的力道,怀的小人身子一颤,酥麻的感觉迅流窜开来。
“相公…………………”温宁儿声音发软,这一声简直如同求饶一般,她伸出小手,想要推开男人的的胳膊,可她的力气压根撼动不了男人丝毫。
她因着要哺乳,胸前的绵软自然比以前更是大了不少,也因此变得格外敏感,此时被男人如此抚弄,自是让她承受不住的轻饶起来。
这段时间凌远峰平日里都在军忙碌,即使回府后也并不与温宁儿住在一起,每晚都是看过孩子,待温宁儿睡着后他便是自行离开,在隔壁的房间歇息。
如今馨儿虽然已是快满三个月了,可顾忌着温宁儿身子孱弱,让他只得忍住自己的**,晚间不与她同床便是为了怕自己忍不住,会伤了她。
可此时,他的呼吸却是越来越重,大手更是再也不耐的解开了她的衣裳,只露出里面一件贴身的亵衣。
温宁儿的肌肤细腻如玉,胸前的绵软因着男人的抚弄,蓓蕾处已是水光点点,竟是将那薄薄的亵衣都给湿透了。
男人瞧在眼里,眼光倏然一暗,他大手一挥,便将温宁儿胸前的肚兜扯去,令她的身子一览无余的落在自己的眼底。
他俯下身子,将那水光盈然,轻轻颤抖的蓓蕾含在口,轻轻一个用力,便觉唇满是甘甜。
温宁儿唇儿微张,脸蛋通红一片,察觉到男人的动作,不由得更是羞赧。
“别,那是给馨儿吃的。。。。。。”她的声音又细又小,身子更是软绵绵的不成样子,只伸出雪白的胳膊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凌远峰深吸了口气,一个横抱便将她抱了起来,二话不说向着床上走去,待将温宁儿放下后,他褪去自己的衣裳,高大的身影朝着自己的小娘子压了下来。
“相公……………,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