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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咱们快走吧,若要被别人知道奴婢将您带到了这里,奴婢可就是小命不保了。”瑞秋着急的紧,大着胆子扯上了温宁儿的衣袖,想要将她拉走。
就在此时,自楼上的一间窗户却是落下来一样东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瑞秋的头上,瑞秋哎呦一声,疼的眼泪都差点落了下来。
温宁儿瞧着也是一惊,慌忙上前去看瑞秋的伤势,见并无大碍方才放心,她站在那里,一双眸子便是向着那扇窗户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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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阁。
房布置的十分精雅,不落丝毫风尘之气,墙上挂满了诗词歌赋,每一阕词的落款处却都是龙飞凤舞的写着四个大字,定陶昭二。
此时,一袭白衣的男子正斜身倚在榻上,案几上摆满了各色佳肴,他却也不动筷子,手只握着一把花生,不时将一颗花生抛到半空,自己在用嘴接住,倒是颗颗不落,十分有准头。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白衣男子仍旧是倚在那里,似是懒得动弹,直到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他那双狭长的眼睛方才向着来人望去。
这一看,便让人觉得眼前顿时一亮,所来之人身姿纤浓合度,姿容甚美,一双眼眸宛如柔美的桃花,哪怕她漫不经心的看你一眼,也会让人终身难忘。
“王爷好雅兴,难不成是存心赖在烟雨阁里,不想走了?”那女子径直走到桌子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一抿,方才开口言道。
白衣男子潇洒一笑,一双长眉入鬓,黑眸更是显得雪亮;“你这话说的,倒好像是本王在你这里白吃白喝了。”
那女子微微抿唇,声音柔媚入骨;“青烟不敢,只不过烟雨阁不过是座小庙,怕是供不起王爷这尊大佛。”
白衣男子将最后一颗花生送进了嘴里,接着便是拍了拍手,面上的神色依然是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他望着眼前的女子,笑道;“本王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只不过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的确太多,本王才没空来瞧你,你又何必往心里去?”
青烟微微一笑,妩媚横生,她轻启朱唇,开口道;“王爷未免也太将自己当一回事了,青烟若不是今日里瞧见了王爷,怕早已忘记世上还有定陶昭王这一号人物了。”
白衣男子双眉微挑;“哦?你既然已经忘了本王,又何必还戴着本王送你的簪子?”
青烟闻言双颊一红,不由得负气将鬓发上的玉簪取下,二话不说便是向着窗外扔了出去。
白衣男子似是知晓她的脾气,是以见她如此的举动倒也不以为奇,他端起杯盏,笑道;“好好的玉簪说扔就扔,你就不怕砸到了人?”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外头遥遥传来一声“哎哟……………………”
他那一口水刚喝完,唇角便是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无奈的笑意;“你瞧瞧,本王说的如何?”
青烟听到这一声哎呦,也是知晓定是砸到了人,她却也不理会,只径自在椅上坐下,冷笑道;“听那声音便知是个女子,不成想青烟这随手一扔,怕是又可以为王爷成就一段风流韵事呢。”
白衣男子闻言不过是一笑置之,索性站起身子,向着窗户走去。
待他探出身子,向着楼下望去时,整个人便是倏然一震,唇角的笑意渐渐凝固在了那里,而眸更满是不敢置信般的神色。
“怎么,难不成真让青烟说了?”青烟见白衣男子神色迥异,那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上竟是她从未见过的神色,她站起身子,一面说,一面也是向着窗口望去。
只见楼下站着两位女子,其一位女子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拉着另一位女子的衣袖,似是催促着她快走。
而那女子却是仰着脑袋,向着他们望来。
待看清那女子的容貌,青烟也是微微一怔,那一张小脸洁如清莲,眉目宛然,她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却硬生生的令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见惯了烟雨阁的如花红颜,今日猛然见到如此清纯干净的女子,青烟心头一颤,究竟是有多久,不曾见过那般澄澈的眸子?
未过多久,那女子便是垂下了脸蛋,与身旁的侍女一道离开。
青烟收回眼眸,却见白衣男子的眼睛依然落在方才那女子身上,黑亮的眸子暗沉的令人心惊。
她微微一笑,却是向着男人伸出了自己那一双白皙如玉的双手。
白衣男子回过神来,望着她不解道;“做什么?”
“王爷的谢媒钱。”青烟声音清脆,淡淡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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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宁儿仰头向着烟雨阁上望去,只见那一扇窗户隐在暗处,里面的一切都是让人看不清楚,蓦然,在那一片的阴影,她却仿似察觉到一抹灼热的视线,向着自己逼近。
“王妃,咱们快走吧,奴婢没事儿。”一旁的瑞秋又是催促道。
温宁儿在那道灼热的视线下只觉得全身不适,可却瞧不清是谁,她低下头,见瑞秋一脸着急的样子,便是点了点头,和她一道离开了烟雨阁。
、175章 带你去定陶,去不去(为上官笑谈9钻石而更)
“王妃,前头有一家玉膳斋,不如让奴婢扶着您去歇歇脚,吃点东西,您看如何?”瑞秋惦记着温宁儿身子弱,从烟雨阁离开后未逛多久便是轻声开口。
温宁儿正好也是累了,此时听到瑞秋的话便是点了点头,笑着说了声好。
两人如此便是向着玉膳斋走去,在她们身后,王府里的轻装侍卫不好上前,便是寻了处小茶馆,静静等候。
玉膳斋乃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名店,素日里接待的也多是达官贵人,富贾商户。此时见温宁儿与瑞秋走进,掌柜的眼尖,一眼便是认出了瑞秋是南陵王府的人,至于她身旁的温宁儿,他却是不曾想到那般娇怯清秀的女子会是南陵王妃。
既是与瑞秋在一起,怕也是南陵王府的人了,掌柜的自然不敢怠慢,只命了伙计将两人送到了二楼的包厢。
温宁儿这还是生平头一次来到这样大的店堂,瞧着一切都是新鲜,她那一双眼睛向着楼下望去,只见一楼的店堂间竟然还搭了一个戏台子,怕是供食客消遣的了。
此时还未到吃饭时候,玉膳斋显得十分安静。温宁儿刚坐下没过多久,便有人送来了茶水点心,与一应的玉膳斋名菜。
那一盘盘的菜肴皆是做的精致诱人,让人看着就是食指大动,瑞秋挑起筷子,夹了一道青笋火腿送进了温宁儿面前的碟子里,恭声道;“王妃如今需要亲自喂养小郡主,还是多吃些清淡点的菜肴才好。”
温宁儿点了点头,对着她柔婉一笑道;“你也坐下和我一起吃吧。”
瑞秋闻言立时一慌,连忙弯下了身子,连称不敢,温宁儿见她实在不愿,便也不再多说,她如今因着要喂孩子,饭量也比从前增加了不少,只自己吃了个不亦乐乎。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瑞秋回过头去,却见一位身穿白衣,面容俊美,十分年轻的男子站在那里,颀长的身躯笔挺如剑,好一位翩翩公子。
瑞秋只看了一眼,就是怔在了那里,那一声“王爷…………………”还不及从她唇逸出,就见白衣男子下手极快,甚至让温宁儿都没有看清他是几时出手的,瑞秋的身子便已是软软的倒了下去。
“瑞秋…………………”温宁儿从椅上站起身子,小脸顿时一白,惊呼出声。
“她不过是晕了过去,用不了多久就会醒了。”白衣男子上前一步,一双乌黑的眸子笔直的看着温宁儿的眼睛,低语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温宁儿望着眼前这张年轻英俊的容颜,心头却是不解。她是识得他的,乞巧节的那一晚,她在宫迷路,恰巧碰上了他。
当日她曾以为此人是宫的内侍,岂料他竟然是定陶王。今日在这里又是与他狭路相逢,只让温宁儿心里十分害怕。
想起外间那些莫名其妙的风言风语,那一张小脸渐渐变得苍白。
“你就这样不想看见我?”白衣男子见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戒备之色,当下便是自嘲一笑,俊朗的眉宇间一片磊落,竟是径自在温宁儿的对面坐了下去。
“我为什么想要看见你?”温宁儿见他话说的奇怪,这一句却是自然而然的便脱口而出。
白衣男子似是被她问住了,唇角的笑容微微一滞,隔了片刻后,他复又淡淡笑起,那一双长眉微挑,言道;“但凡见过我的女子,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在瞧见我,也只有你会怕成这样。”
温宁儿知晓眼下的情形若被人瞧去了,闲言闲语肯定是少不了的,可若让她独自与他待在一起,她却也是说什么也不愿意。
上次是因为不知道他的身份,如今她不但知道了他是定陶王,甚至有关自己和他之间的风言风语更是愈演愈烈,让她怎能心安?
“救命……………………,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