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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嫁女,拿着银子到镇上买了最好的红布和针线回来,正和杨初月一起帮杨十九做嫁衣,杨十九和杨初七正在折菜准备做午饭,无论怎么看都让人嫉妒。
又见到杨家院子那一家风风火火的来了,一家子警觉:又出什么事了?
杨老二扶着杨老爹问道:“三弟,三弟妹,刘一郎到你家来没?”
杨老三正在编鸡笼,见到亲爹亲娘和二哥以及杨树一家来了,把手里的活儿放下,“没啊,他不是在杨家院子吗?”
杨老爹激动道:“刘一郎跑了!他抢了我的银子跑了!”一家子听到刘一郎跑了这事,都停下手里的活计,柳四娘扶着杨老爹坐到凳子上:“爹,你坐下慢慢说。”
杨老爹和杨陈氏坐在木凳子上,一边哭一边说刘一郎那天的事。“这都是造孽哟,刘家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好心可怜他,他却拿着菜刀说要杀我们两个。”杨陈氏大哭,拍着大腿说道。
杨初七听后低头不语,眼眶里的泪水流了出来,她这辈子,就被刘一郎给毁了。在山里的时候,刘一郎就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吃懒做的懒汉,她嫁过去后,每天像奴隶一样干活儿,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还得被他爆打。
刘一郎自己没本事,却整天怨天尤人,说自己没生在好人家,要受这样的罪。还嫌她长得难看,刘一郎还说如果不是因为没钱的话,他才不会娶她。再想到三个孩子,杨初七心里难过,刘一郎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父亲。想到这里,杨初七很希望刘一郎走了以后再也不要回来,永远都不要回来。
“刘一郎跑了的事我们也不知道,这两天我们一直在家帮四姐绣嫁衣忙着收玉米。”杨初月说。
杨老爹坐在杨老三家哭诉了一阵,反反复复都在说被刘一郎抢走的那些银子。杨初月装傻充愣,装作不知道。还想要七两银子,她没那么大方。
哭诉无效后,杨初月和杨初七送他们回杨家院子。杨初七和杨初月回了她在杨家院子的家。刘一郎把稍微好些的东西都打包带走了,屋里屋外一片混乱。“大姐,那样的男人走了就算了,留下也是个祸害,不值得你伤心。”
杨初七坐在乱衣裳上哭,杨初月劝她说道。杨初七哽咽道:“以后,我的三个娃儿都没爹了……”
“大姐,你想刘一郎留下继续虐待你和三个孩子吗?那种男人就是畜生,根本不配为人。搬回家去住吧,你的三个孩子我们一起养,我们一家子好好过日子。”
杨初七艰难地点头。
杨初七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收拾了放好,把钥匙还给杨树和她媳妇:“杨树,对不住,当初是我一家抢了你们的房子,现在把钥匙和房子里的东西都还给你们,这些年都是我家对不住你们。”
杨树是个心地好的汉子,见到杨初七哭得和一个泪人一样,连忙扶她起来:“初七,我晓得你不容易。过去的事不是你的错,是刘一郎做的,不甘你的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以后好生带着孩子过日子。”
离开杨家院子,杨初月陪着杨初七一路无话的回到家里。刘一郎因为做尽坏事怕被秋后算账而逃跑一事没多久就传开了,乡亲们咬牙切齿诅咒发誓的说刘一郎的坏话。不过这事还没消停,杨大因为强抢人家的姑娘为小妾,被那家的老爷子一把状纸告到了县里。
杨大被县里来的官差抓走了,穿着官服陪着刀带着棍子的高大衙役吓坏了杨家院子的人。不过害怕归害怕,看到杨大恶有恶报,心里无限的高兴。
王金镯赶忙跑到杨老三家求杨老三帮忙想办法,让杨初月写信到京城去求邱家帮忙,再不济就把杨兴年请回来和县老爷疏通疏通关系。
杨大当年把他们一家逼得那么惨,杨初七现在的遭遇,杨初月更不想帮王金镯。为难的说了一通帮不了的话,王金镯听了指着杨初月大骂几声:“你就是不想帮!我晓得你恨你大伯!你们是亲戚呀,你们都姓杨,都见死不救,哪有你们这样的亲戚!”王金镯骂完了,拿着手帕擦着眼泪回家去。
杨大的罪名是欺男霸女,强抢民女,不睦乡亲,判了杨大十年的牢狱之罪。消息传回桐安村,没有一个不拍手道贺的,这个仗势欺人的恶男人终于进牢狱了,看他们一家以后还怎么横!
杨刘氏因为她哥哥和公公的关系,被乡里的人指指点点。因为杨永平的小妾也是强娶回来的,她跑到县老爷那里告状,要和离。慌得王金镯和杨永平赶紧到县里去说清楚。县老爷把这事处理了,准许他们和离,从此以后,杨永平再到她家去,就得坐牢。
杨大一家子算是沉寂了,杨初月总觉得这一切都太顺利。杨初月一家在桐安村待了半年,把地里的粮食收了晒干装进粮仓里。其间杨初月去了几次镇上,把镇上那座自己的宅子收拾干净了,只等一家子搬进来住。杨初月在镇上租了一辆骡车回家接人,一家子收拾好了东西,集体搬进了丰莱镇上的邱家大宅。
邱家家宅里的家具等物品均放在地下室,杨初月领着全家人到地下室把家具搬出来摆放好,又分配了每个人的房间。杨初七的三个孩子看到这么好的大房子,兴奋得在宅子里转了好几圈。杨初月领着他们看了自己的房间,宽敞明亮,新的床铺,崭新的铺盖被子,整洁得他们都不相信,又在床上滚了几圈。
杨老三隔了八年再到这座房里里来,感触颇多,现在这座房子是他家的了。安置好一家人,杨初月同杨老三夫妻及杨宝弟去看那五十亩地。当年邱老夫人把地租给五家佃户种,每户九亩。杨初月在邱老夫人走后四年里帮着她管田,和几家佃户走得很近,彼此也是相熟的人家。
杨初月把这五户人家集中到一起,把这些田都归她所有的事说了。“以后的田还租给你们种,大家过日子都不容易,每年的可少交一百斤稻子的租。”杨初月说道。
五家佃户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相信有这等好的事。其中一家姓唐的佃户说:“杨家姑娘,这些田都是你的了呀?你没骗我们五个吧。”
杨初月拿出田契,说:“这些田契上写的都是我的名字,没骗你们。我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夫人把田和镇上的宅子都赏给了我。我也是乡下人,知道大家种田养家都不容易,所以就以后少收一些租。我不会骗你们,这事确实千真万确。”五家佃户将信将疑。
杨初月重新写了租田的契约,交到他们手上:“大家都是老熟人,若有什么事大家都别瞒着,俗话说有事好商量,有困难大家一起解决。”
“谢谢你啦,每年少一百斤谷子,够我一家吃两个月了。”花姓佃户说道。
“就冲着杨家姑娘每年给我少一百斤的租,我就得好生种田。”唐姓佃户说道。剩下四户说了些意思差不多的话,都拿着新契约回家。
杨初月兑现承诺,领着杨宝弟去拜访镇上最有钱的梁大户,请他收留杨宝弟当学徒。梁大户从前是邱家的邻居,邱老夫人离开后,杨初月和王大娘几个也多有到梁家走动,是以杨初月和这家人相熟。
梁大户打量了杨宝弟,问杨初月:“我收你家小弟到铺子里学东西没问题,但你家弟弟前几年在镇上做的那些事着实让我担心我教不好他。”
杨宝弟进门后,始终低着头不敢说话,一来这里是目前镇上最有钱的人家,大户人家规矩多,他不敢放肆,二来当年他调皮捣蛋,用苍耳黏过梁大户女儿的头发和衣裳,那些带刺的苍耳黏坏了她的头发和衣裳,杨宝弟现在都能想起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出此外,他还用毛毛虫把梁大户的女儿给吓得半死。对此梁大户对杨宝弟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屁孩很没好感。
杨初月只得赔笑说:“当年宝弟还是小孩子,人小不懂事,而且上次他下河洗澡那事已经给他教训了。他现在长大了懂事些了,不会再犯那些错了。大户,你读了很多圣贤书,是最明理最公正的人,十里八乡的谁不知道你是仁商?岂是那些只知道专营的没远见卓识的商人能比的?求你给宝弟一次机会吧,他会改的。”
拍马屁最必要,梁大户读过一些书,最喜欢那些人说他是读书人,他是商人,却不喜欢同那些专到钱屁股里的商人为伍。杨初月说他读了很多书很明理,不是一般的商家,心里很受用。当即说了在店里学打算盘学看账本学做生意的规矩和注意事项。“别的我觉得都不重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