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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月不领情,反驳说:“如果有一天誉宁也像炜鸣那样故意而为之,伤到了炜鸣,你还会帮他隐瞒劝炜鸣不要和誉宁置气吗?”
邱振晔听了没有回答。杨初月也耐着性子等邱振晔的答案,等了许久邱振晔都没说话。杨初月说道:“我知道你顾虑到炜鸣从小就没了娘,但你也不能一味的纵容他让他做错事。我听到说他之所以会对誉宁下手是因为他认为你偏心,害怕失去忠毅侯府继承人的位置,才会做出迫害誉宁的事。我承认自己对他关心得不够,对他只做到了一个后母应有的皮表的关心。我不可能在听到我儿子被他害得险些没命还无动于衷。”
邱振晔打断她说:“你说那么多够了吗?对炜鸣和炜轩我已经罚过了,你还想怎样?再说现在誉宁平安无事,炜鸣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你还觉得不够吗?事情已经过去快三年了,为什么还要旧事重提?难道一定要闹得这个点鸡犬不宁才甘心吗?”
杨初月心里气得不行,明明是邱炜鸣做错了,邱振晔却对她发脾气,说道:“我从来就不是心胸宽广的人,上次炜鸣推誉宁落水我没计较,这次我要还忍着,难道真要等到炜鸣害死了我儿子才说吗?你讲理些好不好?”
邱振晔心里烦躁,杨初月又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不由得发脾气,说道:“我怎么不讲理了?是你一直抓住当年的事不放。炜鸣一直由我在教养,他做出那些事是我没教好,不过事后我罚了他还不够,非得让他被誉宁射一箭你才安心?现在炜鸣已经知道错了,誉宁也不计较了,你还说什么?”
杨初月原本就气邱振晔当年瞒着她不实说邱誉宁的伤势,现在邱振晔又对她发脾气,断定邱振晔一心维护邱炜鸣:“你爱怎样就怎样,如果以后再有人伤害我儿子和女儿,我绝不放过他!你最好管好你发妻生的儿子别让他再做出害人的事,否则别怪我这个后娘恶毒!”
杨初月出了邱振晔的沧云楼,邱振晔也没追出去,晚上两人也是分开睡的。后几天侯府的气氛变得压抑起来。邱振晔也问过邱誉宁是不是他说的,邱誉宁否认了,说他没对杨初月说过那些话。邱振晔知道邱誉宁是个言出必行甚少撒谎的人,他那么说了也不多怀疑。
知道那件事的人不多,除了他们兄弟两个,还有就是邱誉宁、东方先生和他。东方先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杨初月说起那件事,邱炜鸣不可能亲自去说,想起那个多事的儿子,难道是他说的?
第134章 相敬如冰
邱振晔把小倩叫来问了;小倩如实说了那天邱炜轩向杨初月请安的事。果然是他说的;就和当年桂仪一样爱闹腾。邱振晔第二天就把邱炜轩送到了偏远的乡下。
邱振烨没有征兆的发火;邱炜轩还没想好应对的计策。临走前他还故作无知地问邱振烨,“爹;你为什么要把我送走;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邱振晔看着这个酷似桂仪的儿子,说;“不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都神不知鬼不觉,也不用再在我面前叫屈说冤枉了你;你那些伎俩为父一清二楚;这次送你到乡下好好反醒吧;”
联系杨初月和邱振晔这两天闹脾气的事;邱炜轩明白邱振晔送他离开的原因了。不过为什么主要的同谋都没事,只单罚他一个?就因为他是庶子?邱炜轩心里不服气,又不能面上发作。“父亲,儿子知错了,我到乡下以后一定会改的。但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才回来,请容儿子向奶奶道别后再走。”
邱炜轩说得十分动容,邱振晔没多想就同意了,他在一旁看着也不会出什么岔子。邱炜轩到的时候,正好邱炜鸣在小佛堂后室,他正在给邱老夫人抄写佛经。邱炜轩进来后跪在邱老夫人面前,带着哭腔说道:“炜轩来向奶奶道别。”
邱老夫人放下手里敲木鱼的木锤,回过头来,看到邱炜轩神情悲戚,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你要去什么地方?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听话,别哭了。”
邱炜轩听了邱老夫人的话后哭得更凶,委屈地说道:“孙子犯了错,父亲要罚我,所以让我去南边的庄子。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所以在临走前向奶奶辞行。”
邱老夫人虽不怎么喜欢邱炜轩,但好歹还是她的孙子,问道:“你犯了什么错,你爹要送你到乡下去?先把话说清楚了,要其中有什么委屈,奶奶给你做主。”
邱炜轩用衣袖擦干了眼泪,说:“孙子没什么委屈,只是想到不能在奶奶身边尽孝,就心里难过。不过孙子想问奶奶一句,是不是做错了事都该受罚?”
邱老夫人说道:“这个当然,做错了事就该受罚。”
邱振晔突然意识到他要把邱炜鸣也捅出来,忙说道:“时候不早了,该走了。”扯着邱炜轩就要走。
现在有邱老夫人在,邱炜轩倒不怕,理直气壮地说道:“儿子想弄清楚了心中的疑问,再离开也不迟。既然奶奶都说了犯了错的话必须受罚,为什么炜轩犯了错就必须被送到乡下去吃苦,而大哥就可以安然的在府里?难道就因为我是庶子的缘故?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何到了忠毅侯府就变样了?”
邱老夫人听到和她最疼爱的长孙有关,听到邱炜轩说邱炜鸣犯了错,问道:“炜鸣做了什么错事,你先说来听听,他要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我也不会纵容包庇他。”
邱炜轩向邱老夫人郑重地瞌了一头,说:“求奶奶把母亲和三弟请来。此事和三弟有关,奶奶和父亲最疼爱三弟,一定会为三弟主持公道。”
邱炜鸣坐在一墙直隔的后室抄写经书,将小佛堂内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蘸了浓墨的毛笔上滴下一滴浓浓的墨水,在宣纸上晕染开来。
杨初月和邱誉宁很快就到了,邱炜鸣也被请了出来。邱炜轩当着众人的面把当年他和邱炜鸣谋害邱誉宁之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连其中的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有些连杨初月都没听过。
邱老夫人面上平和的听邱炜轩说了所有的事,对跪在地上的邱炜鸣和邱誉宁说道:“炜轩说的都是真的吗?炜鸣,你说。”
当着邱誉宁和邱炜轩以及亲爹的面不敢说谎话,但他又没立刻承认的勇气,只跪着不言语。
“誉宁,你来说说当时是怎么回事。当着你父母兄弟的面,可不要乱说。”邱老夫人转过头问邱誉宁。
邱誉宁咬着下唇不语,正要说话的时候看到邱振烨飘过来的眼神,垂下头不说一句话。邱炜鸣才鼓起勇气说:“是,是孙子所为,炜轩说的全是真的。”
邱炜鸣承认后,整个小佛堂内静默了许久,杨初月不打算说话,她只想看在老夫人眼里是怎么处理这件事。邱振晔没料到邱炜轩会在邱老夫人面前把这件事捅出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是孙子嫉妒三弟才会做出这件事。”邱炜鸣说得坦诚无畏,刚才承认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以后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犹豫害怕。
在崇岭那段日子,邱老夫人不知道多少,只从邱振晔和杨初月的来信中知道一二。“振晔,你来说。你是所有孩子的爹。”邱老夫人说。
邱振晔跪下认错,说道:“是儿子教子无方,才会出现兄弟相残之事。”
邱老夫人又问杨初月:“你呢?你在辽州崇岭的时候管着整个内宅。”
杨初月跪下说:“男主外女主内,侯爷和老夫人有同样的担心,所以炜鸣一直由侯爷教导,我对军营的事一无所知。至于炜鸣害誉宁这事,我是三天前才知道。”
屋里跪了一地,邱老夫人坐在供桌前一言不发。等了约一刻钟,邱老夫人问邱振晔:“你打算怎么处置?”
邱振晔想了一阵:“儿子想让誉宁到西北李将军那边历练,他自己的路由他自己来闯。至于炜轩,儿子想让他去乡下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回京城。至于炜鸣,还请母亲来处置。”
邱老夫人看了杨初月和邱誉宁一眼,问邱振晔,说:“对誉宁的处置,你不觉得严重了些吗?那可是你最疼爱的儿子啊。”最后一句话问得颇有深意,直指邱振晔偏心。
邱振晔没说话,杨初月答道:“回老夫人,在媳妇当年嫁给侯爷之时,就和侯爷商量好了,炜鸣是忠毅侯府的大公子,侯爷嫡出的嫡长子,侯位和家业由炜鸣继承。至于我生的儿女,他们若有本事,就凭他们自己去挣出路,要没本事,就在京城做一个手机之辈。当年在辽州,侯爷能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