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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昙:(眼含泪花)哥,你会来救我不?会不?
小阿泰:我还得去打击盗版呢!有个作者找到桂妈,说起某个不法网站盗版的事情,桂妈也很气愤,差点不想写了。还是想到了我,她才肯写下去的。
小阿昙:为什麽不是想到偶?
小阿泰:因为你丢了,偶还在。在此,谢谢大家对正版的支持。至於盗文的,哼哼,偶们会一直念你哟念你哟念你哟~~~(乃懂的)
、(15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66
整整一夜过去了,丢失的小阿昙仍没有半点音信。
勒满驱赶著毒蛇,追到了西城门,就再也无法前进。那就证明孩子已经出了京城,并且远离。
江陵快急疯了,和尉迟睿一起,调集了兵马从西城门出去追寻了一夜,却也无功而返。茫茫人海,如果真的是给人贩子拐走了,那他们要去哪里找?
“发告示悬赏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哪怕是拐子已经带走了,总会有人瞧见一些蛛丝马迹的。”庄净榆陪著勒满,也是一夜没合眼。
从前,他也曾经经历过小榆钱儿丢失的痛苦,完全能够理解他们夫夫此时的焦灼与担忧。安慰与同情对於他们来说,全是多余,能够提出行之有效的建议才是最重要的。
尉迟睿完全赞同这个意见。比当年小榆钱儿走失更糟糕的是,阿昙此时年纪更小,根本不可能指望得上他能有什麽自救的行为,只有借助旁人的力量,看能不能得到他的一些线索。
“为了孩子的安全,我建议不要写出阿昙的真实身份了。就说府中管事丢了一个孩子,悬赏也不要太高,先就定个一百两银子,省得消息传出,那拐子害怕得罪咱们这样人家,会痛下杀手。”
“好。”勒满毫不犹豫答应了,他虽然著急的快要发疯了,但脑子还不失冷静,知道他们的提议是最合理的,并且想到,“虽然线索是断在西城门,但有可能拐子是故意从这个门出去,又拐上其他的路,咱们不可不查。”
“我去!”江陵狼吞虎咽几口扒完了饭,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又要出门了。
杨商上前把他拦著,“你们都忙了一夜了,现在都去睡会儿,我带人去,有消息马上回来通知。”
“我也可以跑一路。”小榆钱儿站了出来,他已经是十五六岁的大男孩了,虽然在外人眼里还是弱不禁风的侯府世子,但至亲的人却知道,这个少年已经可以独挡一面。
“那正好。”江陵指著大侄子,又指指杨商,“我们三人正好分东南北三路再寻一遍,不管有没有消息,晚上回来集合,到时再换班。”
他看了勒满一眼,千言万语都汇成两个字,“放心。”
这不仅是他对勒满的安慰,也是他对自己的鼓励。放心,孩子一定会找回来的。
可事情真的能天从人愿吗?江陵不敢去想那个万一。万一他们没有大哥当年的好运气,孩子找不到了,那该怎麽办?
才要出门,却见寿春身边的玉茹姑姑慌慌张张跑过来,“不好了!老夫人不好了!”
“怎麽?”
全家人紧绷的神经再次雪上加霜。
玉茹欲哭无泪,“方才二少爷带阿泰去给老夫人请安,不小心说走了嘴,老夫人知道阿昙丢了,已经晕过去了!”
这事真不能怪尉迟鼎,他并没有乱说话,原本全家人编了个谎话,说是阿昙受了些风寒,暂时由勒满陪伴隔离了。
但阿泰不懂事,一早去看寿春时,奶奶一问,小家夥傻乎乎的就说了实话,“弟弟,丢丢。”
寿春顿时逼问起尉迟鼎来,他和玉茹虽然极力掩饰,劝她不要著急,但寿春得知孙子是真的丢了,顿时一口气提不上来了就厥过去了。
等勒满扎针把她唤醒,寿春生气得直捶床,“你们还围著我一个不中用的老太婆干什麽?快去找,去找他啊!找不回来,我就不吃药,也不看大夫了!”
勒满隐忍著表情不敢说,但从他的表情上,大家已经看出,寿春经此一番刺激,身体更差了,说不好什麽时候就会离开。
但眼下,若是找不回孩子她会更加著急,於是尉迟睿只得当著母亲的面,让江陵等人赶紧出去,这边他又把张贴悬赏告示等等事宜安排下去办了。
等把他们都赶去忙了,寿春才紧紧拉著勒满的手,“好孩子,你别担心,咱们去祠堂,去祠堂里给老祖宗们上柱香,让他们保佑阿昙平平安安的回来。”
寿春如今起都起不来,哪里还能这样折腾?勒满劝道,“母亲,我去就行了,您歇著吧!”
可寿春坚决不肯,硬是让人把她抬到了祠堂,给家里祖宗牌位上了香,又指著丈夫尉迟临风和江陵生父江意的牌位道,“你们都睁开眼睛看看,那可是你们亲孙子,要是你们不保佑,让他出了点事,我就是到了地底了,也跟你们没完!”
勒满心里堵得慌,如果祖先有灵真的能听见,就保佑保佑他的孩子吧。就算有什麽罪孽,降到大人身上就好,何苦难为孩子?
悬赏告示发下去,不出两日,几乎大半个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此事。
不少线索汇到侯府,剔除那些不太靠谱的,能够确定下来的消息是,抱走阿昙的是个年轻女人,当时还有条不太象狗的狗追了出来。
那个车夫怕惹事,一直不敢出来作证,是给一个在侯府不远处卖煎饼果子的老婆婆揭发出来的。可那车夫只说把那女人拖到城中某条街上就下来了,再之後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线索再一次中断了,那年轻女人是谁?
勒满头疼得快要炸开了,整整三天了,他几乎没有合过一次眼,勉强睡一会儿也很快被恶梦惊醒。
“阿爹。”小阿泰这几天出奇的乖,似是知道弟弟出了事,从来不闹。看勒满躺在那儿揉著太阳穴,他很懂事的把自己的小斗篷抱来,想给他盖上。
勒满心中一股酸酸的暖流淌过,把最近根本没心情来管的大儿子抱在怀里,小阿泰乖巧的伏在勒满的怀里轻轻磨蹭著,孩子带著奶香的味道,让人心情不由得放松了些许。
朦朦胧胧正想入睡,忽听急急的脚步声传来,小榆钱儿惊喜的边跑边喊,“有消息了!叔!阿昙有消息了!”
勒满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抱著阿泰就冲了出去,“什麽消息?准不准确?”
准确无比的消息,正端端正正的放在桌上。
这是一只孩子的小鞋子,勒满一看眼睛就直了。这是他们家小阿昙的,千真万确是小阿昙的!
“人呢,孩子的人呢?”
庄净榆让他冷静下来,“有人打发人送了只鞋子来,说要五百两银子就可以说出小阿昙的下落。你如果确定这是阿昙的东西,我立即安排人去办。”
“我去!”
勒满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儿子第一手的消息。
“可那人点名说不见孩子的家长,想要消息,让咱们派小孩子或老人去。我打算让小榆钱儿去办这事,他年纪小,打扮成小厮模样也不惹人怀疑。若是我猜得不错,那人说不好还认得咱们,所以行事才如此隐蔽。”
勒满咬著牙点了点头,“那好,我马上去配一包药粉,你把要给人的银子送到我这儿来,最好再给我弄一只猎鹰。”
庄净榆知道他是驯兽下药的大行家,既然这麽说,肯定是有办法了。
当在外奔波的江陵接到家里的消息时,小榆钱儿已经去接头回来了。
他带回了一只手铃,也是阿昙的东西,“那人虽然极力隐藏,但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好象是个大夫。他跟我说,让我去京西五十里的徐家铺找人。”
“那我马上去。”江陵想走,但勒满却有不同意见,“先抓到这个大夫,看看他到底是什麽人。”
“你有办法?”
勒满不答,只是放出庄净榆特意托沈虚槐从宫里借出来的一只玉雪海东青,这种猎鹰极是神骏,飞得又高,看得又准,找寻猎物是第一流的好手。
只听勒满吹了几下口哨,又给那鹰嗅了点东西,那海东青顿时就振翅高飞了。
且说张大夫早已辞了在药铺的差使,等著永安侯府发了寻人告示,又等了几天,估摸著秀珠该到目的地,便上门索财了。
没想到事情是出乎意料的顺利,掂著包袱里沈甸甸的五百两银子,张大夫是喜笑颜开,骑驴走在出了京城的大道上。
有了这麽钱,他完全可以再寻个地方开个小药铺,或者啥也不干,就买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妾养老都够了。
不过想想秀珠丰满诱人的胴体,张大夫觉得把她笑纳了也不错。
正美滋滋盘算著好事,却听半空中怪叫一声,一团雪白的黑影就对著他扑了过来。张大夫吓了一大跳,催驴快跑,可是那东西也不知是怎麽回事,连驴都怕,没出息的屎尿横流,站在那儿动都不敢动。
不过那畜生倒不伤人,就是盯著张大夫的目光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