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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冷不丁腰被人从後面抱住,江陵努力面目狰狞著威胁,“你帮不帮我治?你要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
又来这一招?勒满半点不惧,反而凑近,在他耳朵挑衅的道,“差点忘了告诉你,那种药里还有些抑制性欲的成分,就算管的时间不长,但你今晚──”暧昧的往他下身一瞥,“还是休想的。”
腰间的手臂顿时一僵,可蓦地却是一紧。江陵把他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咬牙切齿,“就是上不了你,老子也能折腾你!”
“你想干什麽?”勒满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下,有些心虚。
忽地意识到这家夥那方面的能力虽然被自己暗算了,但他的武力值还在。失策啊,太失策了!
“教训你!”江陵迅速把人拖进厨房里,妈的,不给点颜色,就拿他这男人当病猫麽?
该打,一定该打!
作家的话:
大叔:以下省略五百字。
小江:那五百字是前戏,直接进入主题……
大叔:抓狂,我罢演!
包子们:那是否能多给我们一点戏份?好耶!热烈鼓掌中……
大叔:→_→ 这一定不是我儿子。
小江:惊奇,他们当然不是你的儿子,是我们俩的儿子。
大叔:泣血求票票,求礼物,求留言,让他好把自己埋起来~~~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3
“出去,我给你配药。”脚刚落在厨房的地上,勒满就甚没骨气的投降了。心中暗暗鄙夷了自己一把,什麽时候变得这样没有气节?
可是没办法,厨房的门已关,江陵正虎视眈眈的堵在那儿,打是绝对打不过的。而窗户虽有一扇,但上头全是油烟,大叔实在没勇气从那麽脏的地方夺路而逃。如果江陵真的开始动手折腾他,他绝对无力反抗,与其落到那样尴尬的处境,不如早点妥协,还少受点罪。
“知道怕啦?”江陵高高仰起下巴,叉腰大爷样的问。
点头,勒满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反正也没人瞧见,就他们两个,丢脸也没外人看见。
“行吧,出来。再敢使坏,打你屁股!”江陵充分摆足了一家之主的的威风,揪著大叔去药房了。
他胸前热辣得实在难受,也不想再受这份罪了。
药既然是勒满下的,他自然知道如何解开,重新调配了几味药,捣成药糊让江陵敷上。
江陵一面嘀咕著,“这回你可不能再陷害我了。”一面毫不犹豫的把药往身上抹。
勒满想伸手帮忙,他却侧身避开,不觉心生鄙夷,“怕我害你,你干嘛抹呀?”
江陵却瞪了他一眼,“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怕弄脏了你的手,你反多心起来了,真是小家子气!”
呃……勒满窘了。讪讪的道,“这药敷上,晚上可能有些不舒服,你得忍一忍,拿布包起来。”
“那你包吧。”江陵全然信赖的仰头露出颈脖,方便勒满拿干净布巾给他涂了药的地方全都盖了起来,再拿布带一系,就跟小孩儿系了个围兜似的。
照著镜子,江陵嘿嘿笑了,“瞧我这样儿,象不象咱儿子的大哥?”
勒满噗哧笑了,就听江陵自得其乐的夸耀自己,“没办法,谁叫咱生得这麽年轻英俊呢?是啵,大叔?”
要是他平时把勒满故意叫老,他还会小气一下,但现在明知道他在开玩笑,勒满也不见气,反而笑著揶揄,“是啊,乖侄儿,现在天色已晚,快睡觉吧。”
勒满原本以为,江陵肯定会趁机重回自己身边,没想到他仍旧回到自己的地铺上,“我还是先在这里凑合凑合吧,一身的药味儿,万一熏著你和儿子就不好了。”
勒满心头一阵悸动,说不清是什麽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看著他竟然怔忡著不知所以。
江陵躺在地上,看到他直直的看著自己,忽地邪邪一笑,“怎麽?舍不得我?还是很想让我来欺负欺负你?那就直说嘛,相公一定会满足你的!”
咳咳,勒满一下子涨得脸通红,迅速转过身去,干咳著掩饰自己的失态,“想得美,睡你的大头觉!”
他吹了灯,大步走了。江陵在他身後嘿嘿一笑,倒头睡觉。
他这儿虽然没有蚊帐,但最大的好处是有伏神。只要这家夥在家,屋子里就没蚊子,省了艾草熏炙之苦,否则在这乡村地方,江陵就算不长痱子,也非得给蚊子抬走不可。
他很快就睡毒害了,但勒满躲在帐子里,翻来覆去却总是江陵那句话。
故意欺负他的人是自己,但江陵还怕自己身上有药味熏著他和儿子,这样的细心竟是勒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情。
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甜蜜了。跟吃了糖似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怎麽也拉不下来。
一夜好眠,连清晨那会子下了场雨都没听见。
推门瞧见地上大大小小的水洼,呼吸著格外新鲜而清爽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这麽好的雨,早上不用去地里浇水了。”江陵无比感慨著,终於可以偷一天的懒。
只是阿昙阿泰不高兴,他们很想到雨水里去扑腾扑腾,可是被家长抓著不放,小豹子趁人不备,刚扑过门槛,就给江陵丢出去的筷子砸中脑门,只得灰溜溜的又钻了回来。
系著围脖的江大家长很是剽悍的挥舞著拳头,发号施令,“谁要是敢溜出去弄一身水,就得挨揍,明儿也不带他下山赶集!听见没有?”
小豹子很老实的蹲一边跟阿昙阿泰玩儿去了,伏神甚是同情的看著它。傻孩子啊,你就是不溜出去,也不会带你下山的,那还不如出去。
不过家长们的行事总是出人意料的,勒满摆出早饭时就道,“这次下山,把包包也带下去吧。等卖完了药材,我想回趟京城,再进一批货。它现在天天要吃肉,给谁家也养不起啊。”
这种小事,江陵无所谓,大大咧咧一挥手,“你作主就行。”
哦耶,小豹子激动了,它也可以下山了?哈哈,说来它还没下去过呢,山下好玩麽?
山下自然是好玩的,但小豹子却对强加在它脖子上的绳索极为不满。为什麽要拴著它?它不乱跑不行麽?
那当然是不行的。
小豹子再乖,毕竟也是头小豹子,就算它不去招惹人家,万一有人招惹了它,随便挠上一爪,咬人一口可都不是轻伤,万一走失了就更麻烦了,还是拴根绳子好。
勒满其实还盘算著将它带回京城,再打条锁链和项圈。否则就凭它那爪子,两下就把麻绳割断了。还是江陵吼了它几句,才让它老实下来,再不敢拿那个练爪了。
李淮山这回还是跟著他们一起下山,方少红也要跟了去,新媳妇难得回一次娘家,有机会下山就带她一并回去省亲了。
因为人多,一辆车装不下那麽多东西,便装了两辆。一辆装药材和要带下山卖的东西,另一辆就坐著方少红,带著两个孩子,还有一条伪装成狗的豹子。伏神也死皮赖脸藏在篓子里装死蛇,怎麽赶它也不肯出来。
勒满可不好意思跟人家女孩子一起坐在车上,就袖著两手走路,偶尔帮著李淮山推推车就行。
秀珠今天终於“说”动赵二嘎,带她一起去山下走走了。
她没从外婆那儿要来那套老银首饰,只好比划著告诉赵二嘎,想带著家里给她的几块被面和衣料去换成赵二嘎和小孩能用的东西,至於她自己,则贤惠的表示有赵二嘎前妻留下的衣物就已经够了。
赵二嘎知道了挺高兴,不顾大嫂的反对,执意要带她下山走走,“秀珠已经怀了我的娃,难道还能有二心?她也是一番好意,就让我带她下山去转转吧。”
赵大嫂一听,也不好太过反驳,只得答应他了。只是嘱咐一定要把秀珠看好,可别把人弄丢了。
赵二嘎心内暗笑大嫂太多心了,秀珠又不是小娃儿,怎麽可能走得丢?再说,她离了靠山村,还能往哪里去?於是也没放在心上。
秀珠得知自己能下山了,心中异常高兴,一早还特意勤快的多做了几个菜粑粑,说是下午回来可以吃,哄得赵二嘎更加开心。
因她这一磨蹭,从赵家出来时就比村里其他赶集的人家要晚了些。她知道勒满家是必去的,在赵二嘎推车路过他们家时,假装捂著肚子,意思要上茅房,让赵二嘎等她一会儿,她悄悄绕了个圈,蹩著脚儿摸进了勒满家的後院,悄悄在他家转了一圈,这才出来,继续上路。
李淮山毕竟读书多年,脚程比不下一般的庄稼汉,为了迁就他,江陵也只得放慢了脚步。他们出来得虽早,但不一时,却给不少村人超过。
最後连赵二嘎也赶了上来,遇见他们很客气的打招呼,“淮山,你要是车上的药材太重,分我一些,我车还有空的呢!”
“谢谢,不必了。”李淮山虽是个书生,可挺能吃苦的,他推著一车的药材和货物,本就存心磨练自己,怎肯假手於人?“二嘎你们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