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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在这片山头的不远处,有个人一直伏在草丛里,悄悄注视著他们这边的动静,江陵是半点也没有留意。
作家的话:
小阿泰站在一旁沈思:作者到底接下来想干嘛?
小阿昙:我肿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象老爹要倒大霉了?
小阿泰:那咱们还是在一旁看戏吧,哥哥抱你。
兄弟俩相亲相爱中……
突然,江陵愤怒冲出来,你们明明知道老子要倒霉,难道不陪著我吗???
兄弟俩淡定的伸出小脚丫,把老爹踹开,兄弟俩继续相亲相爱中……
、(17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4
秀珠从地里跑开,一路哭著往家里去。
江陵家的地开在半山上,和村庄有些远,之前路上没遇到人,她还没注意,可临近村子了,她却有些胆怯了。
这身破衣烂衫,露胸露腿的,要是给人看见,人家指不定得怎麽笑话呢!要是让人知道,是她向江陵示爱不成,反被人推搡了出来,这让她以後还怎麽有脸见人?
秀珠心里又急又窝火,躲在半人高的草丛後进退两难。春日时气日暖,蚊虫渐多,秀珠不过站了一会儿,就有成团的蚊子围著她打转。谁要她抹得香喷喷的,可不就招蚊子麽?
秀珠不堪滋扰,越发恨起江陵来。这小子也忒无情了些,往後要是找著机会,她一定要狠狠的报复!
可眼下,自己这到底该怎麽办?
蓦地,有人在背後轻拍了拍她。
秀珠唬了一跳,转头看去。见一个又黑又壮又高大的男子望著她露出那种迷恋的傻笑,眼中不觉露出几分厌恶和轻视之意,硬梆梆的问,“原来是你啊!干嘛?”
这男子也是村里人,名叫赵二嘎,人如其名,又憨又嘎。他和秀珠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了,比她略大了几岁,也和村里其他的小青年一样,疯狂的迷恋著秀珠。只是赵家穷得叮当响,秀珠压根从眼皮子底下就看不上他。
赵家爹娘去得早,赵二嘎的哥哥倒是挺负责任,前两年给弟弟盖了两间新房,讨了个媳妇,分他两亩地,让他独自过活了。
可是这赵二嘎讨的媳妇不上一年,就难产死了,连个孩子都没留下。赵二嘎又成了单身,鳏居过活。
偷瞄著秀珠破裂衣衫中露出的雪白皮肉,赵二嘎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衣裳破了,要不要到我家去换件?我媳妇儿还有些好衣裳,我没舍得扔,都收得好好的。”
秀珠一听要给她死人衣裳,顿时就想发火,可转念一想,赵二嘎的老婆从前还挺爱漂亮的,这憨子又心疼媳妇,新婚头一年可著实给他媳妇置办了不少漂亮衣裳,自己现在这情况,去挑一件来穿上也无妨。
可是一想到赵家还得走路,她又有些胆怯,怕给人看见,颐指气使的道,“那你去挑两件好的,拿来给我换上!”
赵二嘎先是习惯性的应了,可随即又改了口,“你站在这儿,万一有人来了怎麽办?不如这样,”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褂脱下,“你先穿我这个,从这儿到我家也没多远,我带你走小路,一定不给人瞧见。”
秀珠想想也是,便伸手接了他的衣裳,一脸嫌弃的披上,低声催促,“那走快点!”
赵二嘎连声应著,在头前带路,秀珠快步跟上,并没有注意到赵二嘎一路不时的回头偷瞧著她,一手还不时在裤裆前按两下。
江陵收拾完了自家的药田,本准备拍拍手回去了。可站在高处远远一望,看见李奶奶家的田了。
差点忘了!李大叔不在,还没人浇水呢。江陵挑起空水桶,拿上锄头等工具,就继续去那边忙活了。
时候已经不早了,附近的农田人家早就收拾完,陆续回家去了。空旷的梯田里,只有江陵一人还在忙碌。时气渐渐入夏,早春播种的庄稼已经到了第一茬收割的季节,高大得足以将江陵一个人的身形完全遮掩,无人发觉。
秀珠随赵二嘎走小路到了他家,且喜一路无人发现。
刚进他家的门,就见屋里乱七八糟的,带著单身男人特有的杂乱,明显长期没有好好打扫过了,散发著男性强烈的腥膻味。
一脸厌恶的连坐都不愿坐,秀珠就捂著鼻子道,“你快把衣裳拿……”
忽地,背後一阵大力袭来,在秀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给人扑倒到炕上,压在了身下。
“好秀珠,他不稀罕你,俺稀罕你……”赵二嘎已经憋了许久了,下身早就坚硬如铁。在抵著秀珠绵软的身体时,差点一泄如注。
没有经过人事的男女对於性事还有一定的免疫力,可象赵二嘎这样,初初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又失了老婆的鳏夫,日子有多难熬那是难以言喻的。
早在看见秀珠勾引江陵,或者说,看见秀珠今天这身打扮的时候,赵二嘎就有反应了。满脑子只转著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摁到自己身下,狠狠操弄。
起初,他还只敢想想,并不敢真的有所行动。可是,在看到秀珠撕裂的衣服时,他有些蠢蠢欲动了,内心有个无法控制的恶魔鼓噪著,令他一路鬼使神差的跟踪下去。
如果秀珠直接跑回家,那赵二嘎一定不敢有所行动,但秀珠停了下来,还站了那麽久,赵二嘎便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上前搭讪了。
一路把秀珠引诱回家,赵二嘎再也忍耐不住的扑上去求欢了。
“好妹妹,哥知道你想男人了,否则不会去找那个姓江的,但那小子光生得好,没用的!你看哥哥我,摸摸哥哥我这话儿有多大,这是个中用的!”
秀珠一碰到那滚烫的事物,就给烙铁烫到一般,吓白了脸,拼命挣扎,“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可是赵二嘎那一身肌肉就跟铁打似的,哪里推得动分毫?她越挣扎反而把身上的衣裳越撕越破,看得赵二嘎眼都直了,血哗地一下涌上脑子,连眼珠子都红了。
嗤!嗤!
连接几声布帛的撕裂声之後,秀珠的新衣服毁了,仅著一件红底绣花的小肚兜,和短小的亵裤出现在赵二嘎的面前。
“不!不!”秀珠看著他眼中的狂暴,紧紧抱著胸,骇得连连往後退。可她这样,无非显得她的胸更大,乳更饱满,姿态也更撩人。
赵二嘎最後一分理智也消失了,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一把扯开秀珠最後一点遮身之物,强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秀珠哭,秀珠闹,秀珠使出吃奶的劲撕打著,可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乡下房子彼此之间建得都有些远,就是摔锅砸碗也没人听见,更何况赵二嘎在她进门之後,已经牢牢关上了门窗。
强壮的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在有力的耸动间发出阵阵低沈而欢愉的吼声。殷红的处子之血随著男人的动作流下,在雪白的大腿上绽开无助的小花,触目惊心。
在血的助兴中,男人越加兴奋了,女人彻底绝望了。瘫软在那里,泪流满面著任由男人将生命的精华播散在她的体内,完成交合最重要的证据。
从女孩到女人,成长的过程很漫长,但有时,也只需要这短短的一瞬。
等身上的男人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秀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身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财富了。
“好妹妹,刚才是哥哥著急了。这会子,再给你来个舒服的。”
禁欲已久的男人不是那麽好满足的,尤其如赵二嘎般这麽强壮的男人。但他并不是只知一味蛮干的愣头青了,在抒解了最初急切的性欲之後,他尝试让放弃反抗的秀珠也得到此中的乐趣。
肥厚的嘴唇粗鲁的吻上娇美的双唇,蒲扇般的大手揉捏上傲人的双峰。
也许他不够温柔,也许他不够优雅,但怪异的感觉仍开始在全身游走。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痛苦的交合不同,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顾秀珠的意愿,渐渐生起。秀珠隐约觉得恐惧,比刚才的强暴更加让她恐惧。
“你想干什麽?不,你别这样,别这样!”
赵二嘎的脸上浮现出与他平日里老实憨厚绝不相同的表情来,有一丝得意,一丝狡黠,还有一丝笃定和一丝调笑,“过一会儿,你就会搂著我,管我喊好哥哥,求著我不要停下来了!”
不要!她不要!
秀珠想要拒绝,但她本已成熟的身体在失守之後,很容易就给人勾起潜藏的本能。
也许她早已等待太久了,空虚得太久,寂寞得太久了,她早熟的身体似乎早就在等著被采摘的这一刻。虽然过程暴力了点,虽然对象不如她想象中的美好,但赵二嘎用他强壮有力的身体,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合格的采撷者。
秀珠的呼喊渐渐变了调,她粗喘著,她呻吟著,她无法克制的发出令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本要推拒男人的双手变成了紧扣著男人不放;原本挣扎著的双腿夹紧了,紧紧吸附著在她体内造孽的凶器。
她主动把自己的双乳送到男人的口中,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