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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滑至美人儿身下,扒开玉缝,其间水流潺潺,滑润润水灵灵,刚好纳屌吞茎,阴阳交媾,便握了细灵龟头抵凑而至,稍一用力,便直送二寸有余,那阳物却如其所言,初入时并不多费绸缪,待至三分处猛然增厚,撑实花茎,已是钻顶的吃力。
“凤钦莫急……有些酸胀……还请稍待缓来。”姽嫿簇楚柳眉,低低求道。
大公子把那头细根壮的怪屌一送半根,便遇那花茎抽绞频缩,勒得精门虚颤,直欲喷射,心道:原这妙物如此紧窄,不过一指通过而已,握力又巨,收缩时不逊後庭,大喜道:“婶子真乃生了一处千人爱万人贪的美物,今凤钦有幸得访,便是死在此处,亦是余愿已足。
姽嫿稍吐莺声,细如蚊蚋,正不胜娇羞,大公子正爱她星眼迷离,微微气喘的娇妩,胯下转腰盘磨,将阳物寸寸逼抵,又把把玉腿儿分的更开,粗腿架住,臀部稍耸,加力顶抵而入……
“嗯……哦……”美人儿闷哼一声,面露些微苦涩,那巨物已是狠送全根,撑得花茎满溢酸胀,隐隐作痛,便是那酥乳凝脂,亦被身子带得摇来荡去,不胜烦扰。
凤钦把个龟头一入花心,便被嫩瓣层层包握,此消彼长,缠绕不迭,正扎束的紧,其内水汁又丰,温暖生香,如此妙趣,叫男人怎消受得起,当下逞蛮力抱著精巧玉臀开始挺送抽插,猛捣二百有余,也没了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捣乱撞,连声叫美。
冷辰在车外踱步,一路上紧盯帘拢,但见车身微晃,时不时的抖颤两三下,那娇喘声声或许凡人不识,但他乃是练武之人,耳聪敏灵,怎能不闻,但把虎拳紧攥,恨个不住,又是妒火中烧,心想:嫿儿,难道凡是姓邵的,便是你的入幕之宾吗?
此时车内云雨正紧,他听的甚是分明,那大公子邵瑜低吼一声,‘好快活,生生要把凤钦美死了’,恨得他坚牙咬碎,亦是无法。
凤钦抱著美人奸淫,胯下抽顶不歇,阳物下下尽根没脑,直送千余抽,累得气喘如牛,热汗滚腮,其受用不必絮言,真个是美的要死要活,只差没能将两个阴囊也塞送进去……
“婶子所觉如何?凤钦伺候到妙处了没?”
“正酸胀个不住,还需缓轻些个……啊……”
姽嫿虽然年幼穴嫩,破身不过两月,却因貌美惹祸,已是几历云雨,且频接巨物,稍懂得个中滋味,亦为渐入佳镜,一次比一次得趣,此时正给怪屌入得是骨酥筋乏,弱不胜依,娇娇如风拂细柳,微喘连连,引得男人更用力的抽顶,龟身於花茎处逞凶狂送,磨得嫩肉都是颤缩,直欲把她入晕个过去才算罢休。
车马不慎行过一低洼处,车身向下一倾,颠簸宕荡,男子物事正在顶弄,此一番那怪屌便更往深处钻抵,直把美人宫颈给杵得酥烂,“嗯嗯……”的娇喘,也不知是美是苦……
“婶子只说好是不好,莫道轻缓。”邵瑜把个粗怪物事送得正欢,直要折腾死人,又是得意偷笑,吮住她双唇去咂,美人只细细碎碎的喘著,被他干软了身子,哪还有气力答话。
冷辰扬声问道:“车身颠抖,夫人可还安好?”
凤钦把她箍束的动也不得,正加紧糟践她身子,臀部频耸,用力抽送,龟头猛戳,那嫩肉已是抽搐翻搅的厉害,便知她已至欲仙欲死之境,侍卫在外问话,更为增助淫性,棒身边捣边道:“婶子快说啊,可是安好?”
“好……啊……”
姽嫿惊叫出来,邵瑜狂了似的胡作,亦是到了要紧处,将她纤腰一折,玉门大开,骑上身去,把那肉棒子直上直下舞送的如捣柩一般,“啊啊啊……”的吼叫,龟头抵插宫内,阳精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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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御佳人不避骨肉
邵湛平乱北疆,此一去已是月余,虽稍建战功,阻敌兵於黑河,但北方地形,山脉相连,冬季盖以白雪,目不可视,搬师之日,还需盘恒,他内心焦急,寄挂家中老小儿孙,尤其美人儿姽嫿,最让他放心不下,邵府一干男丁,全不是吃素的,见如此娇儿,怎不心痒……
还好他设想周到,留了十二骑与嫿儿,即可保她不受惜月欺负,又可免遭逆子侵扰,一箭双雕,让他稍感放心。
这时三军军师白子翼撩开大账进来,一脸喜色,道:“将军,大喜啊,昨日那名胡僧,料事可真是神了,那伏远军果真是鏖战不起了,正悄悄往山凹里的小路上撤走呢。”
伏远来犯宏景,兵强马壮是为利,远踏征途是为弊,且此距其国三万余里,地形虽佳,但粮草不足,不敢久战,又遇到邵伯瑞这诡计多端的老狐狸,实乃是讨不到便宜,故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
邵湛一听,脸色阴晴不定,转过身来,“荒唐,江湖人士,岂可轻信,那胡僧还道我邵伯瑞七年之内必有大灾,且祸及子孙,这也会准吗?”
白子翼心下打了一个突,暗骂自己沈不住气,怎麽又和将军提起那妖僧,讪讪道:“却不可信。”
邵湛脸色稍霁,道:“不过伏远这一举动,我军到可利用,此时年关将近,我也想早日搬师,让将士们与家人团聚。”
军师道:“如此甚好,三军兵将思乡心切,一定会奋勇拼敌,成锐不可挡之势。”
两人坐下商议灭敌之策,白子翼道:“不若我们午时在金巑领动兵围剿,杀他个措手不及?”
邵湛摇头道:“恐防有诈,稍慢动兵。”他想了想,又道:“晚间起兵为好,多备弓箭滚石,那时伏远已撤至七八,且夜不能视……”
刚说到这里,就听一名士兵在账外道:“启禀将军,十二骑信使到。”
邵湛一听,把军务也且放上一放,道:“快传。”
士兵两手捧著一只信鸽进来,递与伯瑞,弓身施以一礼,站至一旁。
邵湛从信鸽身上解下一只金环,内附小绢一卷,展开一阅,气得把香炉都摔了,发出“!铛”一声,道:“好个袁冕,我邵伯瑞为宏景浴血奋战,夜不能昧,他却调戏我弟媳姽嫿,妄图奸污,还将十二骑凶残斩杀,如今只郭成一人负伤逃出,派信使与我知道。”
白子翼一听也是动容,道:“将军暂且息怒,二皇子行事乖张,民怨颇重,不如回朝再做计较。”
邵湛怒不可遏,但鞭长莫及,只好点点头,“还好姽嫿无恙,那冷辰已将她救起。”又是不放心,道:“待我撰写奏折,递呈龙颜,告那袁冕一状再说。”
原来那袁冕一见绝色女子被人救走,不亦於煮熟的美味从嘴上飞了,气得是心肝肺腑油煎一般,另增人马刀剑,斩杀十二骑以泄其恨。
如此一来,邵湛更是归家心切,当下找来副将先锋,拟定制敌计策,排兵布阵安排妥当,只等夜色起兵,一举歼灭伏远大军。
那十二骑被二皇子的人给灭了,只余郭成一人,还被利器齐股去了双腿,如今不良於行,更别提看家护院,只好回家养伤。
邵氏兄弟三人,心中偷乐,脸上还有故作可惜,轮流陪著忠贞夫人,花前月下,作对吟诗,弈棋解闷。
凤钦尝了甜头,不但妻妾不多看一眼,外宅也是几日不曾登门,只把姽嫿这里当成温柔乡,英雄冢,他见邵瑾邵珏两个,因著时不时的把儿子送来西院玩耍,多了不少亲近佳人的借口,也布置起来,他有一对孪生庶子,梓杰和梓言,已是十岁光景,虽不如小的来的可爱讨巧,但是一样眉目如画,冰雪聪明,更胜在懂事体贴,且与姽嫿年纪更近一层,她也是喜欢的紧,待他两个如亲生弟弟一般。
一日晌午,天干风凛,室内放几个火盆也是不暖,姽嫿与两个孩子玩闹了一会,便冻的哆哆嗦嗦,梓杰道:“二奶奶畏冷,不如我们到榻上歪著,相互取暖。”
梓言欢呼一声,脱了鞋靺,往床上一滚,掀开衾被,钻了进去。姽嫿稍顿,也是从善如流,合衣上榻,躺在中间,向梓杰含笑招手。
梓杰不慌不忙的解了外衣,只著中衣上来,躺在姽嫿外侧,梓言一看便问:“哥哥脱衣做甚?”
“穿得厚实,就不暖了。”他偎在姽嫿怀里,眨眨黑碌碌的眼睛,仰头道:“二奶奶,梓杰身上是热的,可以抱著当暖炉。”
姽嫿去抱他,果真是暖,就更凑近些个,把梓杰喜的合不拢嘴,与她搂了个紧实。梓言不干了,三两下把自己上衣扒光,连条丝也不剩下,拉著姽嫿道:“二奶奶抱我,抱我,我比哥哥还暖和呢。”
“好好好,都是暖的。”姽嫿又来抱这个,这赤条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