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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
别院里那么多的侍卫丫鬟都是废物吗,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老管家浑身一僵,如临大敌般的走上前来,头低得不能再低,不敢对上秦青江几乎要杀人般的目光,双腿不停的发抖,额头上的冷汗涔涔落了下来,瓮声瓮气的说道,“是,老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相要你好看!”
秦青江气得快要发疯了,在太子殿下面前,在众位大臣面前,他今天的脸全部丢光了,真是气死了,让他以后怎么在朝堂之上立足?
“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求相爷明察。”
老管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背后的冷汗都湿透了衣衫,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这个时候,他绝对不敢将少爷让人将定国将军府的大小姐,未来的敬亲王妃掳来了这样的话说出来,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
“混账,什么都不知道,本相还要你有何用,你给我滚出去,本相不想在看到你!”
秦青江气得脸色铁青,咆哮着,恨不得拿刀砍死这老管家算了。
“舅舅别动怒,大夫来了,先让大夫为如风诊治,惩治这些刁奴,等如风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再说也不迟。”
北堂玄奕温和的阻止了暴怒中的秦青江,邪魅俊美的脸不怒自威。
秦青江只好将满腔的怒火咽回肚子里,咬牙彻齿的说道,“一会再收拾你!”
“大夫,你看看犬子到底怎么了。”
秦青江对着大夫的时候,脸色稍微变得稍微缓和,言辞恳切的说道。
那大夫战战兢兢的走进了屋内,给秦如风诊治了起来,秦青江的心一直悬挂在半空,额头上青筋暴涨,突突的跳着,生怕儿子出了什么事情。
原本打算在别院游玩的北堂玄奕和众位大臣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心思各异。真没想到,丞相家的二公子这么荒淫无度,竟然在青天白日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谁家的女儿也真够倒霉的,竟然惨遭有这样变态嗜好的男人的毒手。
同样身受重伤的穆流霜,则好像被人遗忘了一般,安静的躺在边上的房间里,无人问津。“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快点回去吧,不要让你爹着急了。”
城门口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轿子缓缓的落在地上,远离了喧嚣热闹,静谧美好得像一幅画。
银面漆黑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看着穆流苏,淡然的说道,语气真诚,充满了关切。
“我就回去,银面,今天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帮忙,我也惩治不了那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穆流苏的眼睛里流露着感激,认真的说道。
想到那个渣男的前未婚夫,还有那所谓同父异母的妹妹联手起来陷害她,她滔天的怒火就涌上来,气得七窍生烟。今天终于狠狠的惩治了那两个狼狈为奸的贱人了。
“不用谢,我只是职责所在而已。”
银面潇洒的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却在心底默默的补充了一句,谁让你明日之后就会成为我的妻子了呢,我不帮你还能帮谁呢?
只是这个偶尔有些呆傻的女人现在还不知道而已。
“快回去吧,回去晚了会让人起疑心的。”
银面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笑意,轻轻的催促道。
“那我走了,再见了。”
穆流苏也不再坚持,轻声的说道,弯下腰走出轿子,和若兰若语一起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银面安静的看着她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露在外面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却有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进东护法的耳中,“派人在暗处好好保护她,不要让她再受到任何上伤害了。”
“是。”
东护法恭敬的应道,对着边上屹立的暗卫轻轻的做了一个手势,那些暗卫顿时施展轻功消失在树林里,以不着痕迹的方式,默默的保护着穆流苏。
“回去。”
银面嘴唇微微动了一下,东南西北四大护法抬起轿子飞快的消失在树林中,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若语,那些胭脂水粉还在身上吗?”
走在熙熙攘攘的集市上,穆流苏澄澈的眸子深处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想到今天出来的目的,精致绝美的脸上挂着温婉甜美的笑意。
“对不起小姐,胭脂水粉在刚才的小巷子里弄丢了。”
若语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缕愧疚的表情,不好意思的说道。
“若兰,你再去闭月羞花胭脂铺,随便挑几样味道比较清淡一些的胭脂,明天成亲的时候要用。”
穆流苏淡淡的吩咐道,“买到了胭脂,直接去静月轩找王伯,我和若语先过去。”
“是。”
若兰爽快的应了下来,飞快的朝着胭脂铺跑去,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买齐全了。
“我们回家。”
穆流苏带着两个丫鬟上了马车,车夫以最快的速度驾车回到了将军府中。
“小姐,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王伯的声音在帘子外面响了起来。
若兰和若语急忙扶着穆流苏下了马车,笑容依旧柔和优雅,若无其事的走进了将军府中,沿着清新雅致的花园慢悠悠的走着,神采飞扬,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花园里,各种各样的鲜花争奇斗艳,暗香浮动,清新美丽,让人的心情跟着飞扬了起来。
若兰和若语跟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的往她的院落走去,走到湖边的时候,一道清脆欢快的笑声从亭子里传了过来。
穆流苏波光潋滟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脊梁挺得笔直,浑身充斥着森冷的气势,“到那边去看看。”
她很想知道要是她毫发无损的出现在穆流星的面前时,她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应。
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眨了眨,穆流苏心里涌起了一股恶趣味,脚下的步伐愈加飞快的朝着亭子走去。
转过一棵盛开得烂漫的花树,亭子里的情景清清楚楚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紫色的纱幔随风轻轻翻飞卷动,穿着粉红色烟纱裙的穆流星眉眼含笑,莹润如玉的手指握着画笔,兴致极好的在宣纸上画着什么,粉嫩的嘴角微微翘起,如花似玉,美得天真无邪。
真是景美人更美啊,这么聪**黠的少女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呢。
穆流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在心里冷冷的笑了,袅袅娜娜的往前走着,清丽无双的容颜上笑容温暖和煦,踏上了白玉砌成的台阶。
“流星妹妹在画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轻柔的声音像柔和的春风,轻轻的吹入穆流星的耳膜,娇憨可爱的少女闻声抬起头来,甜美妩媚的笑容瞬间凝结在了脸上,瞳孔睁得大大的,触不及防间的恐惧和害怕映在眸子深处,一览无遗。
“啪——”
手中的画笔摔在桌子上,弄脏了姹紫嫣红的花鸟图。
“姐姐。”
穆流星的唇色变得青紫,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了这两个字来,虽然极力控制着,穆流苏还是感觉到她止不住颤抖的身体,还有那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
那副见鬼一样的表情大大的愉悦了穆流苏,她如樱花瓣绝美的嘴唇翘起了一个清浅的弧度,款款朝着穆流星走来,盈盈秋水般的眸子深处染上了几分兴致,看向了那张未完成的花鸟画,轻轻的笑了起来,“画技纯熟,笔触如行云流水般流畅,着墨鲜艳亮丽,鸟儿栩栩如生,鲜花悄然绽放,妹妹画得很好嘛,只可惜,这些墨迹毁了一整幅画。”
柔和的声音像涓涓的流水安然划过,像是染上了一股魔力一般,让人分非外的舒服,可是听在穆流星的耳朵里,却像是魔鬼的声音,吓得她差点浑身僵硬,寒意阵阵涌上来,压得她几乎要窒息了,手心里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粘糊糊的贴着她的肌肤,难受得她想要尖叫。
“姐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买到胭脂水粉了吗?”
穆流星洁白的贝齿紧紧的咬着牙,将几乎要将把她淹没的恐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压下去,努力在那张妩媚妍丽的脸上泛着柔柔的笑容,轻声的问道。
“都已经出去了两个时辰了,妹妹还觉得快?难道妹妹觉得姐姐待在将军府里太惹人厌了,恨不得我永远不要待在将军府里是吗?”
穆流苏心里冷冷的笑着,脸上却依旧柔和,不动声色的反问着。
“不是的,姐姐误会了,我没有那样的意思。”
穆流星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急切的摆手否认着,“妹妹只是觉得女孩子都很爱美,挑选胭脂水粉这些东西一定要花很长时间,所以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