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柔充满磁性的男声在穆流苏的耳边娓娓诉说着深情,却让穆流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恶心得让她想吐。
“秦公子莫不是忘了,我们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为何要嫁给你!请放开你的手,否则我不客气了!”
穆流苏浑身都要炸毛了,这男人的脸皮简直比城墙还要厚,心比墨池的水还要黑。
“流苏,我是认真的,你不要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不好,我想要娶你,今天之后我会让我爹备下聘礼,到时候娶你过门。”
秦如风双眼灼灼,盯着穆流苏,嘴角带着宠溺的笑意。
“秦如风,请你放手!不要让我觉得你恶心!”
穆流苏心情急得很,声音也不由得冰冷了起来,像冬日凛冽的寒风,萧索,无情。
“我不放,你原本就应该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要放手,流苏,以前我有时候做得过分了,我跟你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别任性了好吗?”
秦如风脸上一片浓情,拽着穆流苏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了。
穆流苏的怒火蹭蹭的涌上来,松开握着北堂沁雨的手,飞快的扬起,重重的落下。
“啪——”
秦如风俊美如玉的脸上浮起了一个清晰的掌印,疼得他的脑袋嗡嗡的疼。
穆流苏眼神冰冷无情,恨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我宁愿嫁给七十岁的糟老头子也不会嫁给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
“穆流苏,你找死!”
秦如风恨意滔天,猛的伸出手,掐住了穆流苏纤细白皙的脖颈,恨不得活活将她掐死。
“小姐!”
若兰失声叫了出来,飞快的从后面冲上来,对着秦如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秦如风随从看到主子被打,也飞快的冲了上来,想要将若兰打死,若兰凶狠得像盛怒的狮子,扬起腿来,对着随从一阵连环踢,袖子里的软筋散飞快的撒了出去,那些随从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穆流苏只觉得脖子火辣辣的,快要断气了,她心里闪过强烈的恨意,咬着牙,狠心的一脚往秦如风的胯下踹去。
秦如风痛苦的闷哼一声,双手捂住下半身,俊美的脸扭曲成一团,疼得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我们走!”
穆流苏狠狠的呸了一声,挽着北堂沁雨的手,飞快的跑远了。
她也不想让北堂德润有事,那样有着温暖笑容的男子,下意识的,她止不住的心疼,尤其是想到他可能会死去,心就好像被车轮碾过,碎成千万片,疼得她没有办法呼吸了。
“流苏姐姐,再快点,我不想让皇兄有事!”
北堂沁雨小脸煞白煞白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恐慌,不知疲倦般的向前跑着。
第五十六章 揪心的毒
穆流苏不说话,只是随着北堂沁雨飞快的跑着,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山脚下,扶着北堂沁雨上了马车,自己也弯腰坐了进去。
“快走!”
北堂沁雨的双手冰凉,没有一丝温度,可爱的脸上一片认真,红唇轻启,吩咐车夫。
“等等!”
穆流苏忽然沉着的出声,在北堂沁雨惊愕的目光中朝着她笑了笑,飞快的对若兰说道,“你去告诉将军府的车夫,一会让他直接载着流霜和流星回去就好了,快去快回!”
若兰领了她的命令传话之后,才急匆匆的赶了回来,进了马车里,安静的坐在穆流苏身边。
“公主可以了,我们走吧。”
她朝着北堂沁雨歉意的一笑,轻声的说道。
车夫飞快的扬起鞭子,在马身上拍了一下,马儿扬起四蹄飞快的跑了起来,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朝着敬亲王府狂奔去,带起了一路的灰尘。
穆流苏只觉得马车的帘子被强劲的风带起,吹乱了她的长发,有沙子吹到她的眼睛里,吹得她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北堂沁雨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因为紧张,嘴唇变得一片青紫,身子止不住的哆嗦着,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握着北堂沁雨的手,轻声的说道,“敬亲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公主你别胡思乱想好吗?绝对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北堂沁雨惨淡的冲着她一笑,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下来,猛的扑倒在穆流苏的怀里,抱着她哽咽着哭出了声音来,“流苏姐姐,我好害怕,爹娘都不在了,只剩下皇兄,若是皇兄再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怎么办?”
她只剩下皇兄了,她不能让皇兄再从她的生命中消失。
穆流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神情安静,却又暗藏着几分寒冷,那双澄澈如水的眸子里也堆起了一抹冰冷嗜血的杀气,“不要哭,哭解决不了问题!公主,把脊梁挺直,鼓起勇气来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命运不会同情弱者,只会臣服于强者!”
森冷的话语,透着坚强和对命运绝不屈服的傲气,让北堂沁雨浑身一僵,让她忘记了哭泣,僵硬的从穆流苏的怀里挣脱出来,呐呐的说道,“流苏姐姐!”
“擦干眼泪,以最昂然的斗志迎接可能会出现的风浪,遇到事情一味的哭只会让背后的凶手嘲笑你的软弱无用。”
穆流苏严肃的瞪着北堂沁雨,以从未有过的认真态度说道。
眼泪能有什么用,眼泪以前换不回北堂德润完整的双腿,如今也换不回他的解药。眼泪只是弱者的象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我知道了,不会再哭了。”
北堂沁雨脑子轰的一下被人炸开了,如同醍醐灌顶,让她一切都明白了。
“敬亲王若是醒过来,也不愿意看到你哭泣,就算为了你皇兄,也不要哭了。”
穆流苏我则北堂沁雨冰冷的双手,眸子里一片自信和坚定,“你皇兄一定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
“恩,皇兄福泽深厚,怎么会有事呢。”
北堂沁雨咬着唇,神色已经冷静了下来,铿锵有力的说道。
马车飞快的在道路上驰骋着,穆流苏甚至听到了尖锐的风声从她的耳边呼啸而过,像地狱的恶鬼猛烈的叫嚣着。
剧烈的晃动震得她的骨头生疼,幸好,在她的忍受快要到达极限的时候,马车终于在敬亲王府门口停了下来。
“若兰,你带着本公主的令牌到杏花胡同门口有一棵杏树的人家,请里面的洛神医到敬亲王府来,拜托了!”
北堂沁雨从怀里掏出一面金黄色的令牌,递到若兰手里,以极快的语速说道,“不要从正门进来,从北边的小门,穿过种着满池莲花的池子,直接过来。”
“快去快回!”
穆流苏补充道,若兰立刻将令牌塞到怀里,跳下马车飞快的窜进了巷子里,施展轻功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北堂沁雨带着穆流苏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北堂德的落花轩走去。
落花轩是整个敬亲王府唯一干净的角落,只有这里才能确保皇兄的安全。
“好好守着,谁若是胆敢闯入落花轩,杀无赦!”
北堂沁雨眼眶通红一片,眼底带着浓烈的杀气,像杀气腾腾的魔鬼,让人忍不住心底一寒,“是,公主。”
“若语,你现在这里等着,饿了就自己喝茶吃点东西。”
北堂沁雨将若语带到偏房,然后马不停蹄的带着穆流苏直奔北堂德润的卧房。
“皇兄怎么样了?有没有请大夫来?”
北堂沁雨眼底一片焦虑,冲到北堂德润的床前,颤抖的接过白清川手里的湿热毛巾,擦拭着兄长苍白的脸,一面紧张的问道。
“已经请了大夫了,只是······”
白清川的脸上浮起了一片沉痛,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只是什么?”
“王爷中的毒是如此诡异,大夫诊治不出来,没有办法解毒。”
白清川跪在地上,眼底一片痛苦,“属下没有保护好王爷,请公主恕罪!”
北堂沁雨可爱的脸上一片清冷绝望的神色,无力的挥了挥手,声音沙哑而干涩,“你退下吧。”
她的手颤抖的握着北堂德润冰冷的手,咬着唇,眼底折射出坚定的寒光,“皇兄,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事,不管花费怎样的代价,我都不让你有事!”
她嘴角扬起凄然的笑容,站起来朝着穆流苏走来,轻轻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惶恐无助,“流苏姐姐,我害怕。”
“不害怕,你不是让若兰去请了那个很厉害的大夫吗?一定能够解了王爷身上的毒的。”
穆流苏的声音清冷,却带着安定人心的作用。
北堂沁雨靠着她,温柔而脆弱,扑通扑通跳的心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