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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修心情激荡,靠坐在软榻上凝视着穆流苏,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穆流苏站着没有动,脊梁依旧挺得笔直,精致绝美的脸上却忽然泛起了浅浅的笑意,“那臣媳要怎么相信皇上所说的话是真的呢?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哪怕就算流苏帮你更衣了,出了雍和殿的正殿,如果皇上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朕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北堂修威严的脸上浮起了丝丝的不悦,冷声说道。
“流苏知道皇上一言九鼎,可是流苏从来不相信口头虚无的承诺,若是没有实实在在的保证,流苏依旧觉得没有安全感。我愿意为皇上更衣一次,也请皇上能够给流苏一个安心的理由。”
穆流苏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温柔婉约,璀璨的眸子深处却又流露出几分狡黠和顽皮,顾盼神飞的模样痒痒的挠着北堂修的心。
真是要命的小妖精,刺激得他的**快要绷不住了,他今日一定要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怜爱一番,好让自己这半个月来的失魂落魄得到充实。
北堂修将金色的腰牌扔出去,叮的一声落在地上,那金色的光芒牵动着穆流苏的神经。
“只要你替朕更衣,这个腰牌就是你的了,有了这个腰牌,你想要到哪里都没有人敢阻拦你,这个诚意够了吧。”
穆流苏低头望着脚边的腰牌,波光潋滟的眸子深处忽然浮起了一丝魅惑的笑容,有温暖的情绪流出来,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可以。”
北堂修张狂的笑了起来,欣赏的凝视着风华绝代的女人款款朝着他走了过来,那不盈一握的纤腰,那峰峦起伏的酥胸,光是想象那柔滑的触感他都已经热血沸腾了。
穆流苏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心底的那丝恐惧和不安飞快的压下去,鼓起全身的勇气走上前来,站在北堂修的身后,纤长柔软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将北堂修身上的衣裳一层层的退下来。
北堂修闻着近在咫尺的清新芬芳,眼睛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管她是北堂德润的王妃还是谁,他现在只知道他的身体极度渴望这个女人,他的火热极度想要她,想要嵌入她的身体内舒缓自己的**。
最后一件衣服退下,露出了中年男人略微松弛的皮肤,穆流苏面无表情,就好像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头猪。
她走到边上的架子上拿着一件明黄色的便服过来,正要给北堂修套上。
北堂修忽然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裤子还没脱呢。”
一股热气涌上来,白皙的脸变得通红,她气得在心里暗骂北堂修的无耻,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不慌不乱的说道,“这不合适吧?”
她可没有那种变态的嗜好,想要看一个老男人的身体。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帮朕更衣一次的,难道你所说的话已经不算话了吗?没关系,那之前的提议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北堂修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反正现在主动权掌握在他手中,他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穆流苏的五脏六腑气得快要爆炸了,真想恶狠狠的扇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两个耳光,却也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住了。
“请皇上坐在榻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么麻木,透着一股冰凉,面无表情的说道。
北堂修心情良好的笑了一声,听话的坐在榻上,微微抬起腿,灼灼的望着女人微微弯下腰去,颤抖的手揪住了他的裤子。
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优美的弧线,像优雅的白天鹅,散发出无上的诱惑力。
他欣赏似的凝视着穆流苏完美的侧脸,心情忍不住一阵阵激荡,真是美啊,美得让人想要忍不住狠狠的蹂躏。
穆流苏闭着眼睛,咬着牙狠狠心飞快的将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北堂修的手指想要抚上她莹润光滑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在那保养得宜的手触及肌肤的一霎那,穆流苏已经飞快的站起来,退开了几步远的距离。
她转过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条裤子,站在北堂修的面前,忍住满心的耻辱,平静的说道,“流苏伺候皇上更衣。”
北堂修站起来,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玩味欣赏似的看着穆流苏即使极力隐忍,那双明亮的眸子深处却依然透露出的几丝尴尬,得意洋洋的说道,“流苏觉得朕的身材如何。”
穆流苏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臣媳不敢妄言皇上的身材。”
她飞快的给北堂修套上裤子,眼一闭,心一狠,用力的往上拉,灵活的手指翻飞着在前面打了一个蝴蝶结,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懈下来。
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恶心死她了,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妥协于他那么无耻的要求。
她心里真的好恨啊,内心的深处也透着一股深深的无力,在这个皇权至高无上的朝代,她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股酸涩的感觉从她的心底涌上来,让她有想哭的冲动,可是她绝对不能哭,眼泪出了代表懦弱,什么帮助也没有。
她要看到皇奶奶,就不得不低下头妥协,在她的力量还没有足够之前,她只能暂时的臣服。
北堂修的手忽然伸了过来,捏住了她的下颚,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挑逗着说道,“可是朕真的很想看看流苏的身体呢。”
穆流苏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用力将头偏过一旁,只当是没有听到北堂修下流挑逗的话,弯下腰拿着衣服淡淡的说道,“臣媳伺候皇上更衣。”
她机械的将里衣,中衣,外袍一一给北堂修穿上,又将他腰间的玉带熟好,飞快的退回去,捡起地上的腰牌,平静的说道,“皇上,臣媳答应皇上的条件已经做到了,皇上答应臣媳的条件应该也不会食言吧。”
“自然,朕说话一言九鼎,绝对不会食言。”
北堂修心情很好,威严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慢悠悠的说道。
“那臣媳告辞了。”
穆流苏捏紧了手中的腰牌,朝着北堂修微微屈膝行礼,转过身就要退出去。
她不想待在这里,北堂修色迷迷的目光,简直是要凌迟她的心,要是有可能,她宁愿永远都不再见到北堂修了。不要脸的,卑鄙无耻的老男人。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她飞快的走着,手指已经触及到了殿门的门栓,北堂修威严带着压迫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等等!”
穆流苏脊背僵硬,握紧了手中的腰牌,心里砰砰的跳着,难道北堂修这一次又要反悔?
她深邃的眸子里闪过冰冷的光芒,脊梁挺得笔直,缓缓的转过头去,脸上带上了几分寒冷的笑意,“皇上是要反悔了吗?”
“自然不是,恰好朕这两日也担心母后的身体了,趁着现在正好有空,索性就陪着流苏一起去见见太后吧。流苏不会介意朕的陪同吧?”
北堂修三步并作两步走近穆流苏的身边,自然而然的说道,锐利的眸子里染上了几分笑意,看着穆流苏轻声的说道。
那强大的存在感让穆流苏觉得浑身不舒服,眼皮突突的跳了几下,不着痕迹的往旁边退了几步,轻轻的打开门。
“怎么会呢,流苏深感荣幸。”
她听见自己虚伪的声音响起来,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
“王妃。”
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出来,若兰和幽兰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短短的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她们却觉得好像已经过了一千年一样漫长,幸好王妃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她们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穆流苏笑容温暖,冲着两个丫鬟轻轻的点了点头,脊梁挺得笔直,缓缓的从台阶上走下来。
她的身后,北堂修紧随着出来了,睥睨天下的傲气在转瞬之间挥洒开来,让人忍不住低头。
若兰和幽兰飞快的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随着门口的侍卫一起向皇上请安。
“平身吧。”
北堂修简直是春风得意,心情好得不得了,看着穆流苏的眼睛里面显然有丝丝的情意流淌着,转瞬之间却又消失不见了,换成了长辈对晚辈的慈爱。
“流苏,你不是要去看皇奶奶吗?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走啊。”
和颜悦色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那么温和,那么慈爱。
如果不是知道那虚伪的表象下面隐藏着怎样的祸心,穆流苏指不定会被这样慈爱的眼神所蒙蔽的。她在心里冷冷的笑了起来,北堂修这样做是给谁看呢,还自我标榜是圣君,圣君会对自己的侄媳妇抱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