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至少现在的他,不再如当年那般执着,不再令她为难。或许失而复得之后,一切皆不算什么了,唯人重要。
“别以为我是认输。”他的呼吸声拂过她的脸庞,暖暖的热流打在脸颊上,有些微的麻痒,更多的是无形的亲昵,不需要什么话语,不需要什么缱绻的动作,只要这么依靠偎贴着,就是最大的满足,“我和单凤翩的斗争,不再去牵扯更多的人,可不代表我看他顺眼。”
他极少说这么多话,但那斜挑的眉眼之间,自有他的自信和不屑,还有隐藏不灭的好胜光芒。
她很清楚,楚濯霄的话不是假话,他对单凤翩的厌恶,不因为她而改变,不因为她而委曲求全。
现在,让他与自己回单家真的是件正确的决定吗?
可是由他孤身一人在江湖中漂泊,她又真的舍得吗?
“那是你们的事,我不管。”几乎是瞬间,她已笑了出声,咬着唇瓣很是无所谓。
这些都不是她单解衣应该牵挂和担忧的事,眼前的男儿是江湖中不世的枭雄,是响当当的人物,他和单凤翩想要如何,她何必管?
别说他,即便是单凤翩,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多情,容忍自己心中有所爱恋,是否又能容得其他人和平共处?
以她对单凤翩的了解,这个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单凤翩为人冷静,但是深藏算计已成为了习惯,漫说是楚濯霄这样的冷然睥睨天下的性格,就是倾岄那种不与人计较的脾气,只怕也受不了单凤翩的阴谋诡计。
她几乎能想象到以后鸡飞狗跳的痛苦生涯了,可是为什么,她心头竟然有种隐隐的期待?
果然矜持太久,就连她也变坏了。
这三年狗儿的生涯,市井的痞气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中,也许这才是单解意骨子里真正想要的性格,她不后悔这三年失去往日风光的生活,相反,跟随楚濯漓四处奔波,她真正见识到了民风的淳朴,那种最纯粹最普通的百姓生活,这种快乐是楚濯漓给她的。
“你在想谁?”只不过淡淡的一眼,就将她刹那的失神收入眼内,看似平静的话语间,眼神里已经有了威胁的光芒。
如果她说她是在想楚濯漓,会不会被轻饶?
这个想法才入脑海,那腰间的手已加重了力道,将她死死的困在怀中,两人再无任何间隙。
“我不管你想的是谁,只要你在我身边,就不准想别人。”几是强势的命令,一双眼睛瞪着她,威胁的意味十足。
她只是笑着,坏坏的。
这近似挑衅的神情让他微微眯起了眼,一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手指抬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表达着他的不悦。
手臂勾上他的颈,扯落他的人,风情的媚眼抛向他,在他眼中火焰跳动的刹那,吻上了他的唇。
唇瓣浅浅的刷过,很轻;犹如蝴蝶沾上花瓣时舞动翅膀的清幽,犹如风过林梢时的温柔;就这么掠过,逃离。
她想逃,他可不饶。
他的唇,带着炙热的火焰,以不可阻挡的侵蚀力量扑上她,肆意蹂躏着那柔媚的唇瓣。那吮吻,是三年中的苦苦思念;是小心翼翼照料狗儿后终于的释放;是得到承诺后的满心快意;还有畅快。
至此之后,再无心伤;今日执手,至死方休。
红尘中有人相伴,一杯酒一弯月,一觞雪一帘风,都将成为最美的景色。
这吻,是恨不能血肉相系的缠绵;这吻,是卸下了昔日所有不甘伤痛之后的释然。
她的裙衫在他有些狂热的动作中滑下,白皙的大腿在他的掌心中泛着珠玉润白的光芒。
“盟主,各堂有好多兄弟损伤……”粗豪的嗓音传了过来,正是何敢,他用力的推开大厅的门,目光在山头转过,乍眼没看到人影,索性扯起了嗓子。
两人早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问题谁也舍不得分开,谁也不愿意这么快结束难得的亲密相处。
本以为何敢会知情识趣,谁知道这个二愣子不但不离开,反而是一脸无视状的冲了过来。
何敢人直爽,下意识的扫一眼,没看到站立着的人影,哪曾想他的盟主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紫衣侯”滚到地上去了。
眼光落下,恰巧看到的“紫衣侯”正被自己的老大压在身下,老大的手还在“紫衣侯”的腿上停留没来得及收回,还有……
楚濯霄飞快拉拽着单解衣的裙子,将所有的春光挡住。刀锋一样的眼神射出,早不知将何敢刺了多少个洞洞,“什么事?”
“呃……”飞快的抽回自己的目光,何敢在心里狠狠地赞叹了下那修长如玉的大腿,脸上可不敢表达半分,“我什么都没看到!!!”
越说什么都没看到,越是代表什么都看到了。
恢复了一贯的冰寒,楚濯霄低喝,“说!”
“那个,忆、忆夏堂主让我问您,如何安置兄弟,各堂伤亡如何补偿?”他结结巴巴的说着,脑海里还被完美莹白占据着。
“你们自己决定。”楚濯霄的回答没有半分犹豫,“忘记我已经退出江湖了吗?”
“啊……”何敢如被雷劈过一般站在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才“紫衣侯”与单凤翩打赌的时候似乎说过类似的话,盟主是没有否认,可也没有承认啊,盟主怎么、怎么竟然当真了?
他站在那,呆若木鸡。
是盟主被刺激大了,有些疯了吗?
可楚濯霄的表情那么平静,那么淡然,根本没有一点激动冲动的表现,
“您走了、我们、我们可怎么办?”他喃喃自语,哭丧了脸。
“你和忆夏、东流,勇武足够,义气更盛,各堂各门对你们都是服气的,足以统帅黑道。”楚濯霄平静的开口,“忆夏心智也属上乘,虽然为单凤翩所算,但世间能有几个单凤翩?如今他已退隐江湖,我也该信守承诺,金盆洗手。没有了单凤翩的白道武林,你们足以抗衡。”
他每说一句,何敢的脸就垮下一分,因为他从盟主平静的语调中,听到了决心。
“盟主,这话我没办法替您传。”他垂下头,眼神悄悄的瞟向单解衣,“我不想被老甄他们杀了,也、也不敢面对忆夏姑娘。”
就这一眼,楚濯霄脚下一步跨出,将单解衣挡在身后,锋锐的目光逼的何敢眼神四处乱瞟,就连身后的单解衣都感觉到了他隐隐勃发的怒意。
明明是他自己伸手乱摸,明明是他判断错误,居然瞪别人。
“我跟你去看看。”生生用眼光逼的何敢转身,额头上冷汗涔涔,他才冰寒的开口。
何敢擦了擦脑门,脚下一溜烟飞也似的跑了,刚才盟主那眼刀,瞪的他全身的血液都快凝结了,他深深相信如果他多看一眼,那戳在身上的就不是眼刀而是“惊雷”了。
不过,“紫衣侯”的大腿,真美。
“如果你不忘掉刚才看到的,我会让你这辈子都碰不了女人。”鬼魅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的何敢一声嗷叫,生怕“惊雷”会瞬间戳上菊花般往前猛的一窜,头也不敢回的飞奔而去。
单解衣望着楚濯霄闲庭信步的跟在何敢之后,前者火烧屁股的诚惶诚恐样子,让她忍俊不禁,笑着目送他们离开。
衣袂声在身后扬起,还能听到纸包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没有回头,身后的人也没有开口,就这么静静的伫立着。
终于,还是单解衣先开了口,“对不起。”
她的道歉,身后的人依然没有反应,倒是那细细碎碎的纸包响动,没有了。
她叹气转身,仰头,再度清晰出声,“对不起。”
这三个字,她说的很认真,仰首的动作,似乎是为了让对方看清她眼中的诚挚。
青色的衣衫随着风抖动,依稀是声叹息,那纸包被慢慢的裹好,放进了怀中,“不必的。”
“你并没有离去。”她清楚的指出。
他随意的翘了下嘴角,似乎是想笑,只是那笑并不真心,“我没有地方可去。”
他不是单凤翩,所过之处无人敢摄其锋芒;他向往自由,却因她而失去了自由,他想要为了自己的自尊争取些本就虚无的权益,可她就连这些都没能做到。
“我说过若再为他人动情,需你点头的。”可是她没做到,她对楚濯霄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不可能再被撼动的地步。
“除了楚濯霄,你还不舍楚濯漓了是吗?”
这个答案,她沉默了。这种沉默与其说是考虑,不如说是无法面对。
“那还会有风琅琊吗?”他仿若自嘲,“他是单凤翩的弟弟,而黑白无常两人更是形影不离,那……”
“那我唯有给予倾岄更多,方能让你消除了不安的感觉。”这句话,倒是接的很快,也……很无耻。
楚濯漓她的确说不出否定的答案,可是风琅琊?应该不会吧,那人要入朝堂主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