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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想,若她就这么去了,他便身随相伴,他不忍这灵秀的女子最后一程,还是独身上路。
即便……她永远不知道他的心思。
这身武功,本就是她的,还给她是应该,更何况若是以这种方法传功,于他早已是满足。
他的手指,拉开她衣衫的系带,那紧束在腰间的衣带飘落,松散的衣裙更显她的纤细,腰身不盈一握。
掌心拢着她的腰,双手交扣,将她环在怀中,掌心的温暖一寸寸的上移,手心里微微的颤抖糅合着她的呼吸,都是不稳。
如今的他,早不复当年的孱弱,如今的她,也不是昔日的意气风发。
这样的姿势,更像是一种保护,将她全然保护在臂弯下的爱惜。
那手,停在她的胸口,无声的烙下他的印记,在她的呼吸间,让他的热度,侵入她的心跳里。
她的心跳,一下下,感受在心头是最美的律动。
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拥抱住他,让她存在于自己的掌心中,独属于他一个人的解衣。
“你最适合的,还是紫色,若是那颜色,只怕我都没有勇气脱下。”鹅黄色的裙装从肩头滑下,他的唇颤颤的吻上,当温暖与细腻相贴的刹那,她的肌肤轻窒了下。
紧绷,因为他。
很快,就舒展了,无声的接纳。
丝绸滑落,堆拥在他弯起的臂膀间,线条完美的肩膀下,她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色泽,黑暗中晕开。
他感谢这没有烛光的夜色,可以让他仔细的端详她,没有武功的她,是无法捕捉他的目光看穿他心思的。
即便如此,他也只敢这么从身后拥着她,将身影永远的藏在她背后的地方。
薄薄的一层亵衣,是亲近,也是距离。
他的唇,一下下啄着她的颈项,那肌肤的细腻,永远也抚不够。
齿间,咬上细细的系带,轻微的动作间,那最后一层的距离就此消失,他的手,再没有任何阻挡。
这刹那的动作,哪有大战临头的危机感,哪有生死悬线的紧迫,有的只是他郑重的探索,轻柔缓慢。
她没有问他能不能全然投入,因为她从来都是信他的。
他也没问她能不能全然情形,因为他不敢问,怕答案伤人。
香案边的花瓶里,一朵白玫瑰悄然的绽放,也不知是谁日上采下的花苞,在此刻极尽盛放。
无声的房间里,更容易将房门外的一切动静尽收耳内。
“江湖斗争按江湖规矩,不知单盟主是否有异议?”楚濯霄的声音穿破耳膜,不需很响,已震撼。
“你说单挑?”单凤翩的声音极易辨识,那清高的语调,也是端庄而华丽的。
“莫非单盟主不敢?”
笑声起,“既然你我都被困在这山巅,场次单挑已没有必要,不如战到最后,直到派不出任何人手,胜者下这‘云望峰’?”
“你我之间,本就是不死不休,这一战我应了。”楚濯霄声传峰顶,坚定落地。
两位江湖不世奇才,两位争斗了三年的高手,终于还是在此刻站到了巅峰的对决场面,连带卷入的,还有所有的江湖高手,武林英豪。
她的神智,因为两人的声音而有了片刻的游离,但是很快,楚濯漓手中的动作扯回了她的思绪。
他的手指,摸索上了她的腰间,那亵裤的位置,“若是在传功的时候你走神,只怕你我都要死在这了。”
她转身,在他不及反应间,一只手勾上了他的颈项,吮上他的唇。另外一只手,拉开了白袍的前襟。
如雪白的衣衫,在这个动作间,跌落两人脚边。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有点晚,因为我回来急着写字赶文,也只能赶上这个时间。从昨天到现在,我只睡了2个小时,快困的昏过去了,但是我答应了,必须要更。就是晚了点……
正文 传功(二)
她的吻,侵略十足,炙热的燃烧一切。
他不知道她的心思,只知道这一个吻于他而言,是投入,是忘情。他惊喜于这样的投入,担忧于这样的忘情。
她的手指,流连在他的身上,指尖的微凉挑起他的战栗,那贴合,是盼望已久的期待,这些年来,第一次如此得到她的回顾,却是此般场景。
那又如何,无论目的,能够真实的拥有她,于愿已足。
那唇,柔嫩的绽放在他的口中,即便是如此的侵占,却给他温婉顺从的感觉,让他极尽的释放自己的感情。
曾经她还是狗儿的时候,他照顾她,洗漱也好,更衣也罢,那是亲密是保护,却不是这种感觉。能让他释放爱恋的人,唯有单解衣,真正骨子里的她。
他可以肆意的感受她的甜美,完全的投入,这传功的要求,不正是他全情的给与吗?
黑夜,无形的保护色,更容易让人忘却身外,领略她的美好。
她的舌尖,舔上他的颈项,咬了口,不疼,他低吟了声,温柔里压抑的嗓音**蚀骨。
扬起头,由了她的动作,那青丝摇曳在腰间,在细微的动作里小小的摆动,克制的散发着暖香。
那发丝的清凉,在她抚上腰际的时候,掠过她的指尖,刹那停留后摇开。
门外,斗争早已开始,不似大面围攻防守时的惨烈,也没有了厮杀时的叫喊,却也一样是杀气腾腾,对峙虎视。
汉子站在人群前,手中还拿着方才防御时的盾牌,精铁的盾牌上血迹未干,“何敢愿做第一人,挑战你们的高手。”
单凤翩的身边,有人扬起了手中的武器,“来,我应战。”
“你是谁?”何敢嗤了声,“我手上不死无名之辈。”
这笑声,从心底涌起的无畏无惧,震撼着对手的心神。
“‘链子流星门’金作纵。”来人昂然的挺起胸膛,声音浑厚,“黑道余孽,人人得而诛之。”
一声长笑豪迈尽显本色,何敢踏上一步,“要上你就快,啰嗦什么。黑道余孽?我们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三不欺凌弱小四不排除异己,不争江湖虚假名头不要武林排行,你说余孽就余孽?今日你们人数是我们的三倍,老子一定要打过三个,才够本。”
“好一句三个够本,何堂主尽管去吧,下面轮到我,老子也定要打过三个。”楚濯霄的身后,一名魁梧的大汉也扬起声音,笑声震的山头余音袅袅。
“呸,什么叫尽管去吧,你爷爷我一会还要安然的回来。”何敢狠狠的啐了口,也不拿武器,举起了手中的盾牌,“你要是打不过三个,下次喝酒你请。”
“好。”魁梧汉子重重应了声,“但凡这里的兄弟,只要打过了三个,不但酒我甄东流请了,连嫖娘们的钱我也请了。”
他的话,引来了楚濯霄身后无数人的大笑,当真是没有半分退缩半分畏惧,谈笑生死更胜风月。
他们不会客套言辞,不懂优雅的说话,但就是这份血性真诚,令人动容。
厚重的盾牌往地上一震,脚下的大地都颤了颤,何敢冲着面前的人招招手,“来吧。”
链子在空中哗啦啦的响,一头连着拔满尖刺的锤,带着厉啸扑向何敢。
身形壮硕的何敢,姿态矫健,脖子微侧,那流星锤擦着耳际飞过,在空中划出闪亮的弧度,又飞回到了金作纵的手中。不等停稳,第二锤又出。
何敢旋身,快速的躲闪着,再度避过。
第三锤,第四锤……眨眼间已是数十锤,他只是躲闪着,不还手不进攻。
要说进攻,只怕一时也难,对方的武器可收可发,距离又远,他仅靠一双手,根本难以靠近,只能不停的绕着地上的盾牌打转躲闪。
这样下去,别说三轮,就是一轮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
“何堂主,你行不行啊,这样打个鸟啊,要不下来换老子上,躲个屁啊。”甄东流才不管什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直接喊了。
他喊的大声,白道中已经有人开始笑了,他们笑的是对方才开打就内讧了,加上此刻金作纵的手中,流星锤再度挥出,直击何敢。
这几次的试探,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局面,只求在几招能拿下对方。
笑声还没有来得及彻底释放,那流星锤重重的砸了盾牌之上,何敢的人藏在偌大的盾牌之后,力量巨大的流星锤砸在精铁盾牌之上,竟将那厚厚的盾牌砸出一个坑,尖刺卡在盾牌上,金作纵抽了抽链子,一时竟没有抽回。
就在这个时候,何敢的双手从盾牌后伸了出来,抓起盾牌的两侧,生生将盾牌拔了起来,就这金作纵下意识的抽手力量,那厚重的盾牌飞了出去,飞砸向金作纵,“你喜欢,全拿去。”
从流星锤砸上盾牌到何敢拔盾牌丢出去,不过是眨眼功夫,那巨大的盾牌加上了何敢的力道,去势如飞,狠狠的撞上金作纵的身体。
人影倒飞,鲜血喷出,流星锤落在一旁。
何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