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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姿容,绝世武功,令人仰望敬佩;青年才俊,出尘气质,值得任何女人捧在手心中好好呵护,却要为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子退隐江湖,甚至坐不到正夫之位,怎不令人扼腕叹息。
各种低声的议论,均是在猜测那女子的身份,可惜放眼全场的人,竟无一人知道她的身份。
“当日,单凤翩寻上我时,我的确没有答应,他让我考虑一年。”楼倾岄的笑容中,有苦涩,有心酸,“这一年中,我一直在犹豫,我领悟了曲中情,却再也放不下。直到那日,我听到你与‘仙翁双客’一战,再也没办法安宁,我开始后悔,若是我在你身边,断然不会让你受此危险。”
所以他突然下了决心,以高调的姿态挑战“仙翁双客”,是他终于心疼了,不舍了。
“啊……”人群中忽然有人一声惊呼,“我……我知道……知道她……她是谁了!”
此起彼伏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一声比一声不淡定,一声比一声惊讶。
“‘紫衣侯’与‘仙翁双客’一战,先说‘紫衣侯’重伤下落不明……”
“然后‘情僧’挑战‘仙翁双客’……”
“还没打呢,就传出‘紫衣侯’一人挑双客,老头还被扒光了吊在城楼上呢……”
“她是‘紫衣侯’。”
“天呐!”
“不会吧?”
“这么年轻?”
“如果不是‘紫衣侯’,凭什么让‘情僧’如此痴心念念,凭什么和‘清风暖日歌’两位阁主坐在一起?两位阁主还一左一右相伴呢。”
“何止啊,刚才楚大宫主和‘情僧’,分明是在争风吃醋。”
从没有一刻,这些在他们看来高高在上的人物,也会有如此多八卦消息可以让他们肆意谈论,还是活生生的演在眼皮底下给他们看。
感情的八卦,远比打斗纷争来的让人兴奋的多,更别提都是一等一的风云人物感情纠纷。
议论声越来越大,楚濯霄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清寒的眸光犹如出鞘长剑,一寸寸的扫过众人,那群看热闹犹如菜场般的哄笑,顿时慢慢的减低减低,直至不见。
眼见着如此情形,陶涉也终于坐不住了,他笑盈盈的端着酒杯走到二人面前,“真是没想到,早在两年前就见过‘情僧’真容,想来也是,若不是‘情僧’谁有如此琴上功夫,当初二位情深令人羡慕,陶某谨以薄酒一杯,祝二位鸾凤和鸣。”
楼倾岄一向眼高于顶的傲气表情中,终于染上了些许开心,红唇微启,“多谢。”
“谢他,为什么不谢我?”一声清朗长笑,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屋顶上方,衣衫褴褛的大汉男子慵懒的躺在屋瓦上,若不是他突然开口,全场数百群雄,竟无一人发现他的到来。
楼倾岄才露的笑容刹那绷在脸上,眼神微眯,“风琅琊?”
“呵呵。”屋顶上的人大笑着,拈着络腮胡子,“没想到月下一眼,楼公子念我至今不忘,这般形容竟也未能逃过楼公子锐利的眼神。”
楼倾岄轻轻哼了声,“怎么,昔日贵公子今日落魄,入了丐帮?”
“是啊,太穷了只能要饭过日子,不象楼公子嫁了好人家,今后衣食无忧。”他身影微晃,从房顶上落下,手中锦盒递到陶涉面前,“风琅琊代表丐帮上下三十万弟子,祝陶老爷子百岁千福。”
手中青竹杖一晃,眼尖的人立即发现,“那是丐帮帮主信物。”
陶涉接过锦盒,正待开口,眼前已不见了风琅琊的人影,这礼送的,敷衍无比。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单解衣眼底终于露出了欣慰的表情,轻轻吐了口气。
他还活着,这么多个月的牵挂,终于有了结果。
高大的人影走到她的面前,“听闻你调动单家全部力量找我下落?”
笑容,浮现在她眼中,“因为一年之期快到了,你还欠我一个约定。”
雪白的牙齿绽放在阳光下,“让你记挂是我的错,风琅琊特来道歉。”
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他俯下脸,在众目睽睽中吻上她的唇。
场中,抽气无数。
楼倾岄眼中神色深藏,嘴角笑意冰冷。
楚濯霄手掌在身侧,不动如山的姿态中,掌心捏紧,指节雪白。
楚濯漓含笑隐隐,始终平和有度,温雅从容。
作者有话要说:还要高。潮么?你们确定连续高。潮不会昏过去吗?再高下去就要一团混战了,哎……一群惟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我的留言呢,留言在哪?
正文 陶涉自尽 倾岄情归
一场寿宴,本是热闹欢庆,更有数百武林群雄祝贺,只因为林家老妪一句话,再也没有了半分喜庆的感觉。
人人面面相觑,有人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林家,属于白道世家;陶涉,身为黑道三十六盟总瓢把子;武林中或应有点头之交,但是黑白两道始终不两立的宗旨还是存在心中的,更别提联手行事。
若与黑道事无关,黑道中人是不会介入白道纷争中的,可是陶涉不仅介入了,还如此隐秘的追杀一名女子。
江湖规矩要么单刀挑战,要么以一挡十,恃强凌弱是不齿的行为,现在这行为竟还是他们最为敬仰的人物做出来的。
许多人心头,有那么些不是滋味。
有人站了起来,“总瓢把子,我信您,这事一定不是您干的。”
“肯定不是,一定是听错了。”
“就是,更何况黑巾蒙面,又没看到脸,怎么能说是总瓢把子干的。”
人人纷纷附和,一时间各种声音再起,平静的大厅里各种议论交叠。
自从林家祖孙离去后,单解衣就没有说过话,她的眼神始终看着陶涉,一眨不眨。
陶涉脸上的惊愕,那种往事被人揭发的痛苦,还有无奈,都清晰地写在脸上,以他成名数十载的风浪江湖而言,显然这是完全不在他意料之内的事。
寒灵儿——寒蛊——灭门惨案——楚濯漓的禁制——“琴剑双绝”被暗杀
太多本无关联的事情,就仅仅因为这一个不曾听到过的名字被似有若无的挂上了钩,单解衣想要捉摸出什么,可一个个断开的点,又难以在脑海中成线。
直觉,让她想要探知那寒灵儿的身份,但她更想知道,那双剑的始作俑者。
“总瓢把子,晚些再谈吧。”毕竟是她搅扰了陶涉的寿宴,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当着众人的面再询问下去不啻于逼迫了。
“不用。”陶涉冷着脸,木然的回答着,“‘紫衣侯’不必相询,我不会说的。”
一句不会,几是承认了事情是他做的,更承认了他认识那鸳鸯双剑的主人。
“陶总瓢把子!”她声音不由重了,“您可以不说寒灵儿的事,我只想知道那鸳鸯剑法的主人是谁,还有……”
“还有‘琴剑双绝’是不是你杀的。”楚濯霄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她的身边,额头上的红宝石散发着如血般的光芒。
“‘琴剑双绝’?”陶涉窒了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很是恍惚,表情怪异,“‘琴剑双绝’不是三十年前就死了吗?”
这样的表情,显然故意想要隐藏着什么。
楚濯霄冷冷出声,“他是死了,只是不是死在三十年前,而是十年前。我们在‘琴剑双绝’的尸骨上找到了一双鸳鸯剑刺过的痕迹,还有内功深厚人的掌法,陶总瓢把子不知能否给我们解答?”
“啊……”陶涉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喃喃自语着,“出手杀‘琴剑双绝’,难道……”
到了这,话又忽然断了,脸上越发的惨白凝重。
“您知道是谁?”楚濯霄一步上前,掌心抓向陶涉。
陶涉身体晃了晃,下意识的躲开楚濯霄的手,摇头,“不知道。”
三个字,说的很是心虚。
别说单解衣和楚濯霄不信,就连在座的武林群雄都看的清清楚楚,不由叹息。
有人不由的嚷了起来,“总瓢把子,如果是白道中人的事,您没必要帮他们隐瞒,如果您是为了咱们绿林出手,即便有失,咱们替您扛了。”
陶涉始终沉思着,当这样的叫嚷声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单手抬了抬,按捺着大家的情绪,冲着楚濯霄和单解衣苦笑,“我告诉你们就是,能不能让我将这场寿宴举行完?”
话到此,两人还能说什么?
陶涉端起酒碗,豪迈的冲着大家举起,“来,今日老夫寿宴,大家同饮一碗。”
众人纷纷起身举碗,陶涉一声长笑,“陶某一生行事,虽算不上光明磊落,但也是为了中原武林,愿我绿林同道,他日行事也能牢记大局为重。”
他举碗就唇,满满一海碗的酒滴涓不剩饮了下去。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手中的碗抛了出去,跌碎在地上,而唇色已变的漆黑,人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