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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歆看着她,道:“梨晨,对不起,我刚才……我刚才好怕失去你,而且,你当时的样子实在是太迷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对不起,以后我不会了。我得走了,你别生气。”说完,自责般窘迫地转身,也不看她的反应,急急开门对继仁道:“这就走。”
他跨出门槛,突又回头,对袁梨晨道:“你就在这住吧,不要再往那边去了。就让朱儿他们在这陪你。”说完,又对继仁道:“你叫人要看护好袁姑娘!”
继仁答应着,吴歆再不敢看袁梨晨,就此急急离去。
这日之后,住所侍卫明显增多,而他们出门,就会有人出言婉拒。
这一天,韩朱颜再次遭拒回来,怒对袁梨晨道:“姐姐,他们这是做什么?自从那天后,就不许咱们出去了。爷爷说那边要人打点,他们也说不劳费心,他们自去处理。难道是把咱们关在这吗?”
袁梨晨紧蹙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唉!你先耐心等待着吧,他下次来,我会想办法的。”
韩朱颜心中狐疑,挨近她问:“姐姐,上次你怎么跟他说的,怎么就这样了?”
袁梨晨回过身去,喃喃自语般说:“我上次太急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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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歆又隔了一段时日才来,或许是因为上次的事,他初见她是还带点紧张。而袁梨晨却似忘却般对他微笑,柔声问他:“这些日子,你都忙什么了?”
吴歆见她话语温柔,再无上次的生气与异样,想着:一定是上次她初听消息,心情激动,所以才那样。于是对她说:“因为南康的事,父皇总召我,让我准备许多迎娶的事,而且又派了我一些朝廷的事,()所以我总不得空来看你。心里却总惦记着你,忙忙办完差事,今日刚奏明父皇,就来你这里了。”说到这,打量袁梨晨的神情。
袁梨晨点头道:“她是公主,两国之事,你不能懈怠了。”
吴歆道:“梨晨,你不生气了吗?”
袁梨晨摇摇头:“上次我忘记体谅你的难处了。”
吴歆过来抓住她的手道:“梨晨,其实,我回去,还高兴了你的生气。那说明你是喜欢我的,所以你才拈酸吃醋。”
袁梨晨听他如此说,也不置可否,对他莞尔一笑,又问:“你都为她准备了什么?”
吴歆看着她却先说:“其实,南康倒也不是那种泼辣跋扈的人,我在陈国见过她一面,倒也觉得她举止贞静,你就放宽心,不用害怕她。”一顿之后才说筹备之事,他说朝廷有的是人办理此事,无须自己过于劳心,自己不过依照父皇母后的意思,礼部的主意,依照惯例,吩咐人多挑些精贵的东西罢了。
他看着袁梨晨,低低道:“总没有对你这样,让你一一过目,合意了才办。”
袁梨晨对他一笑道:“你对我很好,我知道。”然后她转笑为嗔,提及家中侍从皆说如今外面因迎娶之事而装扮得花团锦簇,她嗔怪吴歆:“听你这样说,想必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可你却怎么把我锁在这宅里,让我不得去看这难得的热闹。”
吴歆露出尴尬之色:“上次我看你……我怕你离开我,所以才……其实外面也没什么好看的,我怕你看了生气。”
袁梨晨睨了他一眼:“她以后来了,我难道还不见她了?你把人想的好小心眼。”
吴歆忙表示就此改过,改日一定亲自陪她去逛。袁梨晨却说择日不如撞日,还不如今天出去,她垂下眼睑:“再等你来,又不知道是何时。”
吴歆忙说:“我有空就会来的,你别担心。”
袁梨晨抬头对他一笑:“我想和朱儿今天一起出去逛逛,这么些天,她恐怕闷了一肚子气。”
吴歆看她盯着自己,忙道:“倒是我的罪过了,只要你高兴就好,我现在就陪你们出去当谢罪了。”
袁梨晨连连点头,让人叫来韩朱颜,吴歆只带了继仁、孝先二个近从,几人一同出去。
越都的街道比袁梨晨他们来时,看起来要簇新一些,尤其主要的街道,两旁的楼房都重新粉饰过,街上还栽种了一些新鲜的花卉树木。袁梨晨看着对吴歆点头道:“这就叫气象一新了吧。”
吴歆微微一叹,扭头对她说:“以后你进王府,我一定将王府给你装扮一新。”
袁梨晨笑而不答。他们在街道上边走边聊,韩朱颜闲暇的时间更多些,在行走中,她指着一间店铺问:“这家生意怎么这么好?”
吴歆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一看牌匾是“聚珍斋”,就笑着跟她解释说这是京城最好的首饰店。
韩朱颜点点头,心想原来如此,又问吴歆:“莫非这次皇家的婚事有东西在这家打点的?”
吴歆颔首微笑:“嗯,这是我越国的老字号,这次确实不少首饰、器皿由这家打造。”
韩朱颜便说:“这种时候,许多人也会赶这相近的日子办喜事,还有人会专门找这给皇家筹备婚礼的店家,要打几样相似的首饰器物。”
袁梨晨笑着看她:“朱儿很精通这个,这倒是你家的老本行了?”
韩朱颜回道:“也差不多吧。”
袁梨晨便提议进去看看,一行人便进了聚珍斋。
里面有各种金银、珍珠、祖母绿、猫儿眼、翡翠等各色首饰和装饰品,样式有的雍容华美,有的简朴大方,有的秀丽典雅,有的风情魅惑。生意很好,不过看起来最多的,还是那母亲带着儿女来挑拣婚事器物的。
袁梨晨这找空地看去,被一对碧绿如春水的耳环所吸引,她驻足细看,早有眼尖的伙计上来,陪笑说:“姑娘好眼光,这对水滴子碧玉环极好,在咱们这也算是个翘楚物件了。”
袁梨晨笑着回他说:“是你家的东西好,好东西只看一眼,就吸引住人了。”说着,伸手去接那盒子。
那伙计听她婉转的声音,心里只想着这女子要是揭了面纱,不知道这面容可有音质之美。再看那伸来接盒的一双纤纤素手,其形之美,其质之泽,其色之洁,倒比自家雕玉大师精心雕琢的物件还要吸引人目光。他一时脑子里只在那期盼着,巴望着面前这个身姿娉婷的女子试妆。
吴歆在旁只当她喜欢此物,便说:“我买下送你。”
袁梨晨却微微摇头:“过段时日,我要什么没有呢?你真要送,就送朱儿吧,这段时日她因你我受了不少气。”说着瞄了一瞄旁边的继仁、孝先。
吴歆明白她是嫌前段时日自己派人看守她们的事,忙道:“好,好。就当我给朱儿陪礼的。”
韩朱颜知此物价格不菲,正要开口推辞,袁梨晨使了个眼色给她,说:“好妹妹,你就要了吧,就当是为我出口气,今天我偏要花他的银子来解恨。”说着,小心拈出那双坠子,给韩朱颜戴上,那翠玉照的韩朱颜脸颊都晕出些光泽来。袁梨晨扭头打量道:“朱儿戴上极好,好似江南烟雨,恬淡婉约,与朱儿最配,这色晕也好,这点绿光,映的人越发素面流光起来。”
韩朱颜闻言,便叫人拿镜来看,扭转头几次细瞧,好东西总是让人越看越喜欢,也会衬得美人越美,她一时脸上自然浮出欢喜不舍之态。如此,吴歆便买下了这对玉环,那伙计收银,心里一边感叹着这位少爷好阔绰,又叹自己没福气,终没瞧见那位姑娘的样貌。
这日回去后,韩朱颜疑惑今日他俩温存和好,等无人时便问:“姐姐,你是不打算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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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回去后,韩朱颜疑惑今日他俩温存和好,等无人时便问:“姐姐,你是不打算走了吗?”
袁梨晨反问她:“你想走吗?”
韩朱颜思虑片刻,方说:“我想呆这,在这里,再也没有人欺负我,不用日日担惊受怕了。可是,不走的话,到时候……姐姐,我害怕。”
袁梨晨叹息着:“是啊,冒不起那个风险啊。”她垂首继续说,“还是要走的。今日让他带我们出去,也是为了我们日后方便啊。”
韩朱颜便问:“那我们去哪?如何走呢?”
袁梨晨想着若是离开这,越国就不能呆了,吴歆到时候不见自己三人,怕是要派人来找。陈国朱儿他们又不能去,且公主要来,陈越边关想必也加强了管理。她把这想法说了出来,叹息不已:“越国不能去,陈国也不能去,如今,我还没想好去哪呢。”
韩朱颜想着跟自己思虑的也差不多,便又问她打算何时离开。
袁梨晨想着此番出走,定要找个让人最容易忽视自己的时间,她思忖着说出:“或许迎公主的日子是最好的。”
韩朱颜道:“你是说他们大婚的日子?”
袁梨晨点点头,不再出声,背过身去坐下遥看窗外。
韩朱颜看着她,想着她原本自己的喜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