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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天的……”她对他近乎嚣张地表示要行使夫权抗议。
“本太子新纳妃子,新婚燕尔,大白天别人也不稀奇啊。”他站在那依旧笑眯眯逗着她说。
“也许有人会说你不检点节制的。”她不知怎的嘴里就冒出这样一句。
“就算别人要说也不敢在我面前说啊,就让别人说去吧。”他微笑看着她的脸愈来愈红,这几天他早就发现她一逢男女之事,说话总是点颠三倒四,乱扯些无力的语句来抗议,不过她那羞涩的神情姿态,却总是让他爱不释手。
“总之,我觉得,你身为太子,还是要注意下形象的。”她又开始对他晓之以理。
“我形象不好吗?”哗的一声水浪波开,他解开了自己的浴衣,顿时露出了宽阔的肩膀和刚健的胸膛,他朝自己露在水面上的身躯低头看了看,“你仔细看看我形象究竟好不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吱唔一句,眼睛却被他的身材吸引,他的体魄其实很美呐,不过这个时候她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看够了吗?你可满意?”他勾起嘴角问她。
“你别胡说……我没有看你。”她连忙否认,岔开头去。
“那我过去看你好了。”他说着就朝她走过来。
“咳咳”她顿时呛了几声,她还没做好一池同浴,鸳鸯戏水的准备,总之这样太过羞人,她倏然张口道:“你会游泳不?我教你好了。”
侯重茂像是被触到痛处,霎时停住脚步,哀叹一口气,吞吞吐吐说:“我……不会,说来也怪,从小我学别的都很快,唯独游泳却是怎么也学不会。”
她看他苦恼甚至陷入回忆惆怅的样子,往他身边游了几步道:“我能教会你的,要不现在我们来试试?”
侯重茂看了她一眼,欣然答应,她牵着他,先带着他熟悉水性,掌握呼吸飘浮展体滑行等基本动作,不过她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这个方面的天赋,怎么都不能在池面成为一根能浮在水面上的木头,相反却像块直往下坠的秤砣,到最后他也只学会扶着池边的栏杆浮在那用腿打水,一离开栏杆不是直接往下沉,就是死死抱住她这根救命稻草。简直就像根藤一样攀爬在她身上。
这一次他又成藤缠上来,而且那双手又很不老实地攀上她柔软的险峰,她一手拍开他的手:“你老老实实学吧,我看你就是心不在焉,所以才学不会的。”
“你不给点奖励,学起来没动力。”他又开始发挥自己厚脸皮功力。
“一点进步都没有还要奖励。”她掰开他箍在自己身上的手,将他推到池边,自己回身一蹿,已游出他一截,她浮在水上笑声如铃:“你自己在那按照我刚才说的慢慢学吧,有了进步再打赏你。”
“小妖精,给我过来!”他对她瞪眼。
“我就不过去,小淫贼,看你能如何。”她边说便笑着游到深水区,在那边对他顺心无比地招手道:“你倒是赶紧学会了过来啊。”
“爷才不过去,过去又没好处,干嘛那么费力。”他远远地对她哼了一声。
“嗳,你要是过来,我真给你好处。”她看他过不来,调皮之心更起。
“什么好处?”他似蛮有兴趣地在那打量她。
“你今天要是能游过来,本姑娘正巧今日高兴,你说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她攀在那边的池壁上歪头对他说。
“是吗?都答应我?看来我今天是要用点功了。”他在那边咂嘴点头,又朝四围看了看。
“喂,你只许游过来,不许从上面走过来,还有不许使诈,不许装什么抽筋啦什么的诱本姑娘救你,只许你自己游过来哦。”她看他一打量,怕他使出什么旁门左道,立刻警告他。
“看样子,只有游过去一条路了。”他看着她,哼了一声,又道:“我努力学,不过你不许反悔哦。”
“嘻嘻,本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她笑得依旧灿烂。
“你不后悔就好。”他眸光一闪,这眼神让她一楞,不及她反应过来,他已浮身到水里,哪里还是先前那个直往下沉的秤砣,明明化身为一道破浪的羽箭,转瞬就到了深水区自己的眼前。
“你——骗人!”她一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吐出几个字,他已在水里牢牢箍住了她的腰。
“要记住哦,不要轻易许诺,要不然小心掉进一个大陷阱。”他的脸在她前面近在咫尺,看她嘴唇一动,大概是想责备他居心不良,他炽热的唇在一瞬间轻而易举地封住了她所有抗议。
他唇舌折磨着她,舌尖强悍的闯入唇瓣,追捕她香甜的小舌,手掌也放肆地隔着湿透的浴衣揉捏她胸前的温润,大白天的,多么羞人,不行啦,她想喊,却被他的唇吞噬成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她只好擂起粉拳朝他抗议,可他偏偏轻重缓急都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她的抗拒越来越微弱,她在他的摆布下,口中控制不住地溢出连连喘息低吟,身体好热好热,原本舒适的温泉温度变得火热,烫得她身体慵懒,原本捶打着他的双手也不知何时已经缠在他的颈项之上。
侯重茂吻到她浑身绵软,娇慵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才松开她,他看着她那双迷迷蒙蒙望着自己的眼睛,嘴角一勾:“啧啧,我发现你在水里是相当的热情哩。”
袁梨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被他挑逗到忘情,不光双臂紧缠着他,更羞人的是,她的双腿因水的浮力在他腰间分开,那暧昧的姿势让她羞得闭上双眼,埋首在他胸膛上,羞怯地低语:“不是,那是水……”
他在笑声中抱她滑到台阶边,双臂低在池壁上,锁住她的去路。他低下头依旧吻她,将她吻得站不住脚,软软地直往水里滑,他一手扶住她,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面颊,柔声问:“在这,好不好?”
她嘤咛一声,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柔弱一声:“你真讨厌。”
她的默许,让他眼眸瞬间闪出光芒,他用口咬住她薄薄丝衣上的扣,温柔地将那片丝绸解开,转瞬间两人的衣物就飘荡在池水之上。
他在她颈部的肌肤上一寸寸轻啃,感受她在水中时肌肤更滑嫩的质感,双掌邪恶地探入水中,抬起她圆润的臀。灼热紧贴上来的感觉让她蓦然睁开眼,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双臂已攀上他的肩膀。他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准确无误地吻住了她的粉色的蓓蕾,酥麻感从身体接触的泉水温热的末端,汹涌地窜上她的四肢百骸。
她弓起身子,将甜美的蓓蕾献给他,池水很暖,他的身躯和双手却比水更炙热,带着□在她身躯上肆虐逡巡,点燃她体内的情火,燃烧得她神智迷离。激情的娇吟与喘息在水声中交错响起,回荡在浴宫之中。
他修长的手指从捧着她臀的后方滑入她的花瓣,那里的滑腻润泽与温泉又不同,渴望如脱缰野马,他望着她半醉半醒的眼眸,低声问:“准备好了吗?”
她眼睫轻抖,既害羞又渴望,看见他无底黑眸深处的亮光,闭上眼,颤抖着声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的温驯和羞涩让他眸光更亮,他托起她丰润的臀,将她抱得更紧,一个挺身,炙热的欲望挤开她的花瓣,深埋进她的柔软中,某种难言的感觉,从他侵入的那处,在她血肉中蔓延,她娇哼出声,下意识地扭动一□体寻找着更舒服的位置。
她的举动,让他崩溃地发出一声低吼,接着水的浮力抬着她,摆动起强健的腰,让欲望反复在她的柔软间进出,水波随着他们的动作荡漾着,爱抚着他们的身体。
“阿茂。”她呼唤着他的名字,柔软的腰主动迎合着他的进击,她信赖地闭着眼睛,愿将一切托付给他,身体也跟随他起舞,两具身躯纠缠在一块,再也离不开对方。
“宁儿。”他低喃着她的名字,低头封住她破碎娇吟的颤抖红唇,这一生他都要这样爱着她,守着她,一生一世。
射花起兴惊觉隐患
翌日,自然又是春宵苦短日高起,袁梨晨起床后,发现独不见墨砚,不由询问她的去向,侍女却说墨砚弯弓练箭去了。
“咱们起晚了,她等不及自找消遣了吧,一会跟你一起去看她。”侯重茂边洗脸边说。
为什么非要把起晚了说出来?袁梨晨有些羞恼地瞄了他一眼。侯重茂看了笑在心里,牵了她手去吃过东西就去找墨砚。
“哟,你还带了弓来?”袁梨晨看见墨砚的那一刻,不光发现她很努力专注,还发现她拉的正是侯重茂当初所赠的那弯小弓。
“我知道你到这里后会很忙,我怕到无聊就带来了,这不正好就用上了?”墨砚对二人礼毕后这样说。
一听忙字,袁梨晨就心虚,过去拿起那把小弓就打岔:“阿茂,魏嘉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