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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会儿,就有零星的雨点落下,饱饱感叹道,“真是天公不作美啊。”她拉了拉怀无伤雪白的衣袍说,“公子,下雨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偶尔拉下他洁净的衣服,有的时候,看的久了,就觉得她的人与衣袍浑然一体,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我们得尽快找个地方避雨,看来雨会越来越大。”说着,怀无伤抱起她,掠过杂草,急速向前飞去。
饱饱呆着他怀里看着他,夜很黑,她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凉凉的雨滴落在她的脸上,她伸出手擦去,擦完继续盯着怀无伤看。
自从进到暖香园,结束了她满街乞讨的生活后,她就日益感觉到无聊,每天坐在窗前盯着各种事物看,像是发呆,也像是研究。似乎已经养成了习惯,跟着怀无伤踏入江湖后,她也是多看,少说话。只是碰到好奇的事物时,会不停的发问。
饱饱觉得被他抱着跑,自己更没事做了,她继续盯着他发呆,心想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知道摸起来什么感觉。这么想着,她伸出手就要去摸他的脸庞。
怀无伤感觉到有东西靠近,微微侧身避过了,他说,“如果你再不老实,我就把你放在这里淋雨。”
饱饱咽了口口水,有点侥幸的想,还好没摸到,不然自己真要呆在这荒郊野外淋雨了。
雨真的越来越大了,饱饱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打完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着无伤公子的漂亮脸蛋打的,她刚想到不妙,就被他落身放下了。
他似乎忍无可忍,不怎么发怒的他眉头拧的紧紧的,定定的看了她几秒之后转身就走。
他们离的不远,饱饱能感觉到他的怒气,他试探着问,“公子,你要把我丢下淋雨吗?”
他压根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用一贯的声音说,“我有说了吗?”
“没有。”饱饱老实的回答。
“还不快跟上。”
“嗯嗯。”看来没生气啊,是自己感觉错了。这么想着,她小乐意的跟上了他。
两个人淋了一大会儿雨,头发身上几乎都湿透了。饱饱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说,“公子,我冷了。”
怀无伤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说前面似乎有个木屋,我们进去避避雨。
饱饱一听有地方避雨,两步窜到了他的前面。
木屋很旧,结着大量的蜘蛛丝,屋顶很多木板都已经脱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饱饱跟着怀无伤小心的走进去,然后找了个干燥的地方坐下。
怀无伤捡了几块木板,升上了火,屋子顿时亮了起来,他吧干草拢到一起,坐在火堆旁边烤起来。
饱饱从他身下拽过去几把干草,也坐在了火堆旁,她好想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可是她记得如浅说过,女子是不能在外面脱衣服的。她又打了个喷嚏,好心的对怀无伤说,“公子,你把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怀无伤的眉继续拧着,他还记恨着这个丫头把喷嚏打在他脸上的事情,一向喜爱干净的他,心里很难接受。“不用了,穿着照样能烤干。”他扔给她这句话后,背过脸不看她。
就在这时,他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这里。他抓了抓身旁的剑,小心的提防着。
进来的是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背上背着着两个铁质大锤,锤上凸凹不平,他站在门口扫视了屋子一圈,用很大的嗓门说,“老子找了半天,看到这里有火光就过来看看,终于看到能避雨的地方。两位,不介意老子进去躲躲雨。”
他的声音雄浑有力,可见内力深厚,怀无伤点头道,“都是进来避雨的,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
听到他这么说,那大汉才进了屋,独自找个角落坐下。他的身上也已经被雨水淋透,进屋后利索的脱下衣服拧了拧水。也许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想向着饱饱他们的火堆望过来,“两位,不介意老子借下火种吧。”
怀无伤再次点头应允。
那大汉随便拿起两块儿木板,放进饱饱他们的火堆里,然后从火堆里拿走两块烧了一半的木板,回到自己的角落,升上了火堆。他在火堆旁边搭了个简易的架子,把衣服搭上,烘烤起来。
饱饱看着大汉点了点头说,“公子,你看人家多聪明。”
怀无伤只顾防备,早已忘记了喷嚏那件事,他淡然一笑说,“只可惜,我的衣服已经半干,没机会试了。”
不知道为什么,饱饱突然想起来了白天看到的那些尸体,她没有接怀无伤的话,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问道,“公子,白天那么多人都是谁杀的啊。”
怀无伤一直在好奇她怎么对白天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现在看来定是没有顾上,现在无聊了才想起有那么回事,他学着她压低声音说,“这也正是我要查的。”
“哦,原来公子也不知道啊。”饱饱失望的叹了口气。
怀无伤觉得自己有点哭笑不得。
“那,公子,白天小二说的那个拿着人骨刀的又是谁啊?用人骨修饰刀,跟那个人给送我人皮面具夫人的倒是有差不多的爱好哎。”
怀无伤仔细听了听那大汉的动静,之后再次压低声音,对饱饱讲述了钟离奎雷和枫问寒的事情,以及十七年前的那场血案。
饱饱听完吐了吐舌头说,“江湖真危险,动不动就死人。公子,你为什么还说江湖是纯洁的呢?”
怀无伤再次苦笑,那只是当时骗她跟自己走时,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她还真记着。没办法,只好继续骗她了,他说,“在江湖呆久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饱饱认真的点点头,似乎又信了。
这时,又有个年轻女子进来,不仅是怀无伤和饱饱,就连那个大汉都是吃了一惊,直到这位女子进来,他们才发现她,竟然没感觉到她的气息,看来又是一位高手。
这位女子十分年轻,长的也很漂亮,只是眼神冰冷,看人一眼,似乎就能冻结所有。
除了饱饱,怀无伤和那位大汉都是心中一紧,提高防备。
她并没有像他们一样,生起火来,只是找了快儿干净的地方靠墙站着,眼神空洞,浑身散发着冰冷。
“姐姐,你好漂亮。”
某人似乎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还不忘记审美后夸夸别人,她继续说,“姐姐,你浑身都湿了,过来烤烤火吧。”
女子用冰冷的眼神扫了她一眼,之后把目光放到屋外,似乎饱饱叫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
饱饱咳咳两声,觉得有些尴尬,她悻悻的说,“原来是个冰美人啊。”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了,饱饱抬头看了看屋顶,生怕这个屋子撑不住雨水的重量,突然塌下来。听着哗哗的雨声,她突然觉得有些困了。
她拍拍屁股站起来,本来只是想多弄点干草睡觉的,可是那大汉和女子的目光在她站起的瞬间突然看过来。她有点尴尬的说,“好困好困。”然后只是把她和怀无伤附近的草聚拢起来,准备躺上睡一觉。
干草当然没有她在暖香园睡的软床舒服,所以她怎么躺都觉得别扭,但是实在是太困太无聊,还是很快睡着了。
饱饱小的时候靠乞讨为生,经常露宿街头,所以睡觉特别轻,她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很有礼貌的声音,“打扰了,在下路过,想进来避个雨。”
她睁开一只眼睛,发现进来的是个秀气的书生,那书生跟先前进来的他们不同,他撑着一把很大的雨伞,所以除了鞋子和衣服的下摆,身上竟然没有被淋湿一点,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很大的木篓,里面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饱饱在心里夸了几句,真是个聪明人哎,就是天天背着那么多东西,不累吗?夸完准备继续睡,就在她刚要再次睡着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诱人的香味。
刘溪儿
…
这次她醒的特别快,嗖的一声坐了起来,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哗啦啦的拔出武器的声音。她眼睛还没彻底睁开,只是打着哈欠说,“大家别紧张,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说完,她揉揉眼睛,终于看到了香气的来源,原来是那书生拿着一只鸡在烤,已经烤熟了七分,正是让人迫不及待的时候。闻着鸡的香味,她的肚子咕噜一声叫了起来,她拍拍肚子站起来。
也许已经习惯了她的不老实,并且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这次那大汉和女子没有前两次反应明显了。
饱饱看了眼怀无伤,他坐在火堆旁调息,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她拍了拍身上的稻草,朝着书生走了过去。
她在书生的火堆旁蹲下,指着那只鸡说,“书生大哥,你用什么烤的啊,这么香。”
听到有人夸自己的手艺,那书生也很得意,他从背篓里面拿出了一堆东西说,“这些调料啊,都是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