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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医看着两人的古怪举止,意味深长的笑了。
公子舞倒了杯茶,坐到床边,小心的扶起她道,“慢点喝,不要急。”
吃饱了公子,喝够了茶水,饱饱觉得现在身上的力气恢复了很多,她咬了咬唇道,“原来我还没有死啊?”
公子舞无奈的笑了,他道,“你的命硬着呢,哪有那么容易死。”
对啊,确实够硬,十八年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她咽下思绪,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她疑惑的问道,“爷爷和舞哥哥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看着一屋子关心姑娘的人,如浅突然觉得很是羡慕,但也安心了。也许江湖就是如此,有惊险,也有真情。你争我夺,到了最后,都是大家太过偏激而已。她扶着怪医走近姑娘。
怪医弯腰拍了拍饱饱的脑袋说,“你这丫头,爷爷都一大半年纪了,还不让爷爷安心。”
看到怪医假装出来的生气,她狡猾一笑道,“爷爷,我好想你哦,还好受伤了,不然还见不到爷爷呢。”
怪医实在装不下去,呵呵的笑道,“你个鬼丫头。”说完扫了一眼守在床前的公子舞和怀无伤道,“你们都让开,我再帮她诊下脉。”
公子舞看了一眼床上神色很好的少女,与怀无伤对视了一眼,点头出去了。
因为已是深夜,天气异常的寒冷。周遭都被大雪覆盖,休整的小院一片银白。而在这寒风中,一个背着长琴的夫人神色紧张的站立在雪中,看着出来的身影,那夫人慌忙问道,“怎么样?她怎么样了?”
公子舞微垂着眼帘,抿嘴笑道,“不用担心,她已经没有大碍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妙轻雪才放下心来。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真的不进去看看她吗?”
妙轻雪木然的摇头,她苦笑道,“她不想见我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神色一凛,冷冷的问道,“请你告诉我,是谁伤的她?”
公子舞知道,如若告诉了她,她定然要去报仇,所以,他只有摇头道,“伤她的人已经被无伤兄一怒之下杀了,恐怕找不到线索了。”
妙轻雪怒道,“你们瞒不了我的。”
说完离去,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公子舞心中一片凄楚,如此的一位女子,竟也沦落到如此地步,上天啊,你真是不公,真是不公啊。
对着那个身影矗立了许久,直到感觉到寒气入体,他才若无其事的回到屋中。
饱饱已经下床了,如浅扶着她在屋内走动,看到公子舞进来,她有些重心不稳的走过去拉他道,“舞哥哥,我都听爷爷说了,要不是舞哥哥的药,我的心早就不跳了呢,谢谢舞哥哥。”
公子舞伸出手指抚了下她的脸颊道,“傻丫头,谁让我那么爱听你叫我舞哥哥呢?嗯,气色好了很多。”
此时屋内只剩下怀无伤,怪医和如浅,看没有外人,怀无伤终于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他道,“怪医前辈,饱饱不是不会受伤,不会中毒吗?这次,怎么会如此,差点……”
怪医的神色严肃,他关上房门,背着手围着饱饱走了一圈道,“看来是我错了。”
公子舞疑惑道,“前辈,此话怎讲?”
怪医解释道,“三生果的特效与丫头的生命是共存的,如果丫头没有了生命迹象,那么三生果的能量也因为没有生命体而消失。这次,丫头中的那剑,正入心脏,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当场死了。可是,在她受伤昏迷的时候,虽然三生果的能量微弱,但还是稍微减弱了她的伤势,才能等到我们赶到,即使救治。”
饱饱听的后背一阵冷汗,原来自己真的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啊。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饱饱生则三生果生,饱饱亡那么即使是得到了她的血和肉,也是没有丝毫作用的?”
“正是如此。”
怀无伤似乎是看到了某种希望,那么说,只有饱饱愿意,她的血才能救人,如此,即使有一天他保护不了她,那么也不会有人再想着害她了吧。
他抬眼看了眼伤势初愈的少女,对屋内的人说道,“饱饱伤势刚好,我们让她再休息下,有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可好。”
怪医点头,已经率先打着呵欠出去了。
公子舞用折扇敲了饱饱的脑袋了一下,他道,“给舞哥哥好好休息知道不?”
饱饱差点被那一下敲晕,她怕答应的慢了会再挨一下,所以赶紧用力的点头。
怀无伤是最后一个出去,看着眼前的少女,他的脑海中突然跳出了刚才的那个吻,身体一僵道,“如浅好好照顾你们家姑娘。”
说完关门离去。
饱饱看着怀无伤离去的身影,昨日的一幕再次浮现在眼前,她脸上灿烂的笑容消失,她咬了咬唇,努力用平和的语调问,“如浅姐姐,慕容姑娘呢?”
正在铺床的如浅手上一顿,原来姑娘一直记着,原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样,装成开心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忧吧。
她不敢回头看姑娘此刻的神情,只是背着她回道,“她很早就歇下了,跟公子,跟公子住一个房间。”
原来,已经住在一起了呢。她的手按在心口上,为什么,三生果已经在自己清醒的那刻帮自己还原了伤口,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疼呢?与其看着他们两人成双成对,还不如离开。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来道,“如浅,你去帮我找舞哥哥过来。”
如浅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饱饱坐到床边,暗自出神,她本就决定要离开的,去找娘亲,陪她一起面对所有事情,如今,有慕容姑娘照顾公子,她也算可以放心离去了。收起那嫉妒心,收起所有的不舍吧。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饱饱以为是如浅回来,开门却看到是怪医。
“爷爷?怎么还没睡呢?”
怪医并没有进去的意思,他叹了口气道,“丫头,人这一生需要经历和面对很多事情,记得,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强。爷爷从今日就要退出江湖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累了,就去找爷爷,爷爷会照顾你。”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怪医离去,可是这次,饱饱竟然觉得莫名的伤感。她用力的点头,抹了把眼泪道,“爷爷,你要保重。”
怪医点头,再次叹了口气。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雪地中,公子舞就随着如浅到了,饱饱把他迎进屋内,倒了杯水给他。
公子舞看着异常乖巧的少女,知道她有事相求,但是并不急着说破,他噙着笑意看着她把茶水递到面前,才道,“笨丫头,你舞哥哥只喝酒,不喝茶。”
“啊?那怎么办?这里没酒呢。”饱饱犯难了。
公子舞实在不忍心逗她,直接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她的眉头微微锁起,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舞哥哥,你带我离开吧,带我去找我娘,现在就走。”
似乎是没有考虑,公子舞脱口而出,“好。”
安身地
…
慕容雪衣醒来的时候,屋内只有她的雪狐陪着她。她功力不低,自然知道怀无伤一夜未归。
她起床收拾好,推开门,屋外的白色太过强烈,刺的她眼睛一阵酸涩。关上门,蹲下摸了摸脚边的雪狐道,“看来那个丫头不好对付呢,怪医和公子舞这么在意她,有点犯难哦。”
雪狐回复似的低鸣了一声。
慕容雪衣起身,拿了件披衣穿上,再次出门。无伤哥哥在她那里呆了一夜吗?哼,谁抢她的无伤哥哥,那么就要她不得好死。
而此时,不只是她,还有个人在找怀无伤。那就是幻舒城。
他们因为饱饱的伤势耽误了一天一夜,凌晨他收到消息,大多江湖势力已经群聚在了碧云天周围,等待那个手持证据的人出现。
可是,他在各个屋内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公子。不只是公子,昨夜出现的人,似乎都消失不见了,整个小院落只剩下他和慕容雪衣。难道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不可能,他们几人都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不可能有人会在他察觉不到的情况下带走他们几人的。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什么落地的声音,猛然回头,却发现是屋檐上的一团雪因为承受不住重量滚落下来。
将要转回身的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越到了房上。
他果然在上面。
不知在屋顶上坐了多久,他整个人完全被新落的雪花盖住,像是一个雪人,没有声息,没有响动。
“公子?”幻舒城试着喊道。
那雪人似乎没有听到,坐立不动。
幻舒城冷莫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的表情,他坐在怀无伤身旁,用内力帮他融化身上厚厚的落雪。待完全化掉之后,他冷冷的道,“没想到,公子也会如此。”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