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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衣说着想扯开怀无伤放在饱饱身上的双手,却不料怀无伤暴怒道,“你闭嘴!”说完甩开了她的纠缠。
这是第一次看到公子发火。原来怀无伤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好。无伤哥哥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
看着怀无伤盛怒的表情,三个人脑海中出现了不同的想法。
这条僻静的小道上,刹那间安静的出奇,每个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就是这时,幻舒城的声音惊醒了所有人。
“公子,小心!”
他背对着那个人,她面对着那个人,所以她第一个看到了那把利剑。在那个瞬间,没有委屈和难过,没有怨恨和责任,她只有一个想法,公子不能有事,不能。饱饱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她一把扯过公子,用身体挡住那必杀的一刀。在剑刺入体内的那一秒,她终于释然的笑了。也许,自己就是个害人精,从出生就是如此,死了一切都好,再也没有负担了。
眼前是公子温柔的脸庞,他在笑,看来他没事了。虽然身体很冷,可是她能闻到那个熟悉的味道,来生,再也不会是一个人了吧。只可惜,不能亲口给娘亲道歉了。感觉到落在脸上的液体,她想要伸手抹去,可是却用不上力气。原来,下雨了啊。
一股困意涌来,她觉得好累好累。睡一觉吧,最好永远不要醒来。只是在朦胧间,她似乎听到公子在质问她,“为什么会流血?为什么会流血?怎么回事?”
原来自己流血了啊,呵呵,自己也会流血了,太好了。想到这里,大脑再也没有了意志。
…
绯舞进来的时候,公子舞正在做纸鸢。虽然北方已经进入深冬,可是江南却还是莺莺燕燕,柳绿花红。公子舞最近迷上了做纸鸢,放一壶暖酒在身旁,一边题诗一边饮酒,别是一番韵味。
跟随在城主身边这么多年,每每看到他的身影,竟还是忍不住迷醉。绯舞收起小情绪,她提裙走上台阶,巧笑道,“城主,你纸鸢做的越发好看了,可否送给绯舞一个。”
公子舞并没有回头,他把手中的酒杯搁到旁边道,“绯舞,你何时也学会绕弯子了,有话直说吧。”
绯舞知道瞒不过公子,示意台阶下面的竹舞她们上来。她走近公子舞,顺手帮他捡起削好的竹条,递给他道,“城主,如今江湖各势力都已经涌向碧云天,我们可也要去瞧瞧?”
公子舞突然抬起头,看着身后几个不安分的小丫头,开怀大笑道,“想必是你们几个想去看热闹吧?”
虽然被城主看穿了心思,可是竹舞还是逞强道,“城主,你这就冤枉我们了,我们只是担忧城主整日呆在浮花城无聊,帮城主找些乐子罢了。”
公子舞走下台阶,走出屋子,对着天空看了许久道,“这种热闹嘛,自然要去,只是我们不急。”
“可是城主,别人可都已经在路上了,咱们离的远,再不急可是要赶不上了”竹舞脾气一向急躁,看着城主不急不慢的架势,也追着他出门道。
公子舞回头看了竹舞一眼,就这么一眼,多少的急躁都瞬间沉寂下去,他摇头道,“你这脾气,真要改改了。”
竹舞只觉得脸颊微烫,她抿了抿嘴道,“竹舞知道了。”
公子舞无奈的笑了小,他抬头继续对着天空发呆,华丽的锦袍长长的拖在后面,朱红色的发带纠缠着发丝随着轻风飞舞,越发的妖艳了。他伸出手指暗算天象,脸色突然变的严肃。
看来这次,江湖真的要大乱了。
身后的四人看城主少有的沉默并不无聊,那样的魅惑身形,即使只是一个背影,就足够满足她们的欣赏**了。
绯舞跟随城主的时间最长,所以她知道,每次城主对着天空发呆的时候,江湖上就会有大事发生,这次,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变故,竟然会让城主那样重视。
“绯舞,前几日不是从蒙古买来了几匹千里良驹吗?喂饱了,我们等下会用得着。”
“城主这次要骑马?”这次,四位贴身女子竟然都是十分惊讶。
公子舞看着她们的神色,很是受用,他扬手,用内力引来一杯酒,慢吟了一口后,笑的妖娆,他道,“骑马那种不优雅的运动,你们觉得本城主会做吗?”
如此自恋的话语,在他的口中说出,并不过分,反而觉得说的在理。他不等绯舞她们几人接话,继续道,“去备好午饭,吃完了再上路不迟。”
几人听完,领命而去。
公子舞走回屋内,他坐回道桌案旁边,从画筒里抽出一幅画来。他放下酒杯,脸上的笑意弄的柔和。
画中是一个少女,梳着三角髻,穿着米黄色小裙,脸上带着残留的水渍,笑容明亮。她的身后是种着大片荷花的水塘,有细雨飘下,落进水里溅起涟漪,只是,似乎整个画面都不能掩饰少女的洁净脱俗。
他看的痴迷,竟不知,自己的笑意越发妖娆,美好到足以蛊惑世间所有的人。
就在这时,绯舞突然折返回来,看到城主的瞬间,差点失神。这种笑意,还是第一次见到呢。但是那种错乱也只是瞬间,她匆忙上前道,“城主,刚才负责暗中保护饱饱姑娘的线人回报,说……。”
看着绯舞的神色,公子舞料到事情不好,但仍旧眯着魅惑的笑意道,“说了什么?”
“她说,饱饱姑娘受了重伤,怕是有性命之忧。”
话音刚落,绯舞突然听到桌案被带翻的声音,她惊慌的抬头,发现城主早已起身。
公子舞突然发觉,自己也有失笑的时候,他压着担忧道,“绯舞,通知下去,我们即刻出发。”
“是,绯舞这就去准备香车。”
“不用了,我们骑马去,这样能快些。还有,带上浮花城的神药,凝脂露”
已离去
…
她只觉得心口处泛起一丝一丝的疼痛,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楚。死了吗?也许已经死了吧。可是又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公子,有舞哥哥,有如浅,有爷爷,还有绯舞和竹舞姐姐们,为什么会梦到他们呢?她觉得很是奇怪。
她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嘴唇异常的干燥,很渴,很想喝水。她暗自觉得好笑,原来死人也会口渴啊。
她想仔细看看死后来的地方是怎么个模样,却发现自己盖着被子,浑身无力的躺着。努力的挣扎了一会儿,只觉得脑袋一疼,原来撞到窗前的帐木上。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突然听到了屋内一个更大的响动,紧接着屋子瞬间亮了起来。饱饱只觉得很是刺眼,想要用手去遮挡光线,可是胳膊却动不了。
“笨蛋,笨蛋。”
这个声音好熟悉,是公子的,只是公子的声音怎么有些沙哑呢?她半眯着眼睛看去,却发现公子的脸庞近在咫尺。难道公子也死了?不,怎么可能。这样想着,她有些激动了,伸手去抓公子道,“公子,怎么回事,公子怎么也死了呢?”
怀无伤似乎没有听她在说什么,那种差点失去的心痛,已经折磨了他一天一夜,如今看着一脸呆滞的少女,他突然觉得心中再次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笨蛋,你这个笨蛋,为什么一直都不听公子的话,不是说过以后遇到危险要赶紧离开的吗?为什么还要逞强挡那一剑呢?”
公子生气了?那后果是不是很严重呢?刚刚苏醒的她大脑还没有开始运转,刚想要说点什么,突然觉得有股气息倏然压近,四目相对,她的唇已经被他的唇完全压住。
他的亲吻是那样的柔软,带着淡淡的芳香,但又似乎有着某种怒气,想要惩罚这个不听话的丫头。柔软的舌头再也不听控制,长驱直入,舌尖相碰的瞬间,似乎更是点燃了**。
饱饱只觉得一阵窒息,公子的味道就这样直接的沉浸在了心田。她脸颊突然飘上了两朵粉色的桃花,在怀无伤舌尖的挑逗下,生涩的回应着他。
他只恨自己为何没有保护好她,只恨自己为何要带她加入江湖纷争,只恨自己定下的口头婚约,他的恨意和后悔盘踞在心头,全变成了舌尖的索取。他不想失去她,这样的感觉,他害怕,他真的害怕。
他忘记了她的伤,她忘记了身体的痛,不断碰撞的舌尖纠缠出无限的缠绵,控制了该有的理智。
直到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怀无伤才猛然惊醒,他倏然起身,脸色惨白一片。天啊,他做了什么?
公子舞和怪医等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画面是这样。怀无伤站在床边,身体僵硬,脸色奇怪,眼神闪烁。床上的小人儿,睁着大大的眼睛,脸颊绯红,看着怀无伤,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最后视线转移到门口几人身上,一脸无辜的说道,“好渴哦。”
怪医看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