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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无伤似乎猜到了什么,他深深的看了书生一眼,书生也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拉了拉身上的背篓,朝客栈走去。
怀无伤跟上他,他心想,有些事情,还是摆到桌面上来会好些。
饱饱本来也想跟上的,但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问少年说,“我怎么知道哪个是你哥哥呢?”
少年说,“你把玉佩带到身上,我哥哥看到,肯定会主动找你的。”
饱饱点头说,“知道了。”然后急急忙忙的去追自家公子去了。
怀无伤快步追上书生说,“碧公子似乎知道那蒙面人是谁?”
书生摇摇头道,“这个在下还真不知道。”
“哦?原来无伤猜错了。那敢问碧公子,在木屋躲雨的时候,为何故意挑起刘溪儿跟在下的是非?”
书生一脸委屈的看了看怀无伤说,“原来无伤公子还惦记着那事啊,那件事在下确实无心啊,我只是认出了无伤公子而已,哪里知道那刘溪儿要找你报仇啊,不过还是应该给你道歉,实在是抱歉啊。”
怀无伤自知从他这里套不出什么,而他本来也没想过从他这里知道些什么,他淡然一笑说,“不亏是机智过人的碧家三公子。”
书生谦虚的笑笑说,“过奖过奖。”
怀无伤没有再开口,只是认定了,那个持鞭子背着尸体的女人,跟碧云天定是有关,而背的那具尸体,或许就是莫名其妙丢失的铁骑堂堂主的尸体。看来这次来碧云天,是正确的。
“公子,你也不等等我,”这时,饱饱追了上来,她不满的喊道。
怀无伤顺手给她买了一串冰糖葫芦,饱饱接过,乐呵呵的吃起来,再也不说话了,她心想,还是跟着公子混好啊。
三人没走多远,就到了少年陆孝所说的客栈,碧月客栈。怀无伤对掌柜的要了三间上房,之后让小二做好饭菜,他们上去梳洗后就下来吃饭。
饱饱拽着怀无伤的衣服不愿意上去,她饿了啊饿了,她要先吃饭,再换洗。怀无伤拧不过她,就找了桌椅坐下来。书生自然也很奉陪。
怀无伤知道饱饱喜欢吃肉,就让小二多拿了些荤菜上来。不大一会儿,一桌子饭菜已经上齐了。饱饱嘿嘿傻笑了两声之后,拿起筷子就大吃起来,这一路上不是包子就是烧饼,她都有些吃腻了。一桌子菜很快就被她吃完了,书生摸了摸还没吃饱的肚子,满脸不满的看着她。
怀无伤知道饱饱肯定还想吃东西,但是一直吃会对身体不好,就嘱咐小二三个时辰之后给她送到房间点吃的。
饱饱看着公子的安排,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再次心想,还是跟着公子好啊啊啊啊。
三个人连夜劳累,都很困了,上楼后,各自回房,准备好好休息休息。
怀无伤进屋后关好房门,背对着屋内,说道,“出来吧。”
公子舞
…
饱饱回到屋里后,倒头就睡,天天赶路虽然觉得很好玩,但是还是会累的。她这一觉睡的特别长,把晚饭直接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客栈很安静,饱饱揉了揉眼睛,琢磨着应该是半夜了。
她坐起来,洗了把脸,觉得精神了很多,可是肚子就在这时咕噜一声叫了起来。
桌子上也没吃的,也许是她睡的太香,小二和公子没叫得醒他吧,不然怎么会没人送饭菜呢。
她无奈的嘟嘟嘴,然后又伸了个懒腰。就在这时,她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她房前迅速掠过。饱饱腿一软,蹲在了桌子下面,自己不会武功啊啊啊,公子也不在啊啊啊,要是采花大盗该怎么办啊啊啊,饱饱虽然这么想着,可是咕噜咕噜叫着的肚子更能集中她的注意力。
她从桌子后面探出半个头,发现那个身影早就不见了,顿时松了口气,她琢磨着,原来是路过的采花大盗啊。
她又摸了摸肚子,自从不做乞丐,她还没这么久不吃过东西呢。只是这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谁给她弄吃的。突然,她眼睛一亮,决定自己去厨房找。
薄薄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客栈,也许是刚下过一场大雨的缘故,月色甚是明亮,即使过客小憩的客栈也在这种洁净的月色下显的舒心静逸,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空气的味道。
饱饱下楼后穿过一个小门,就到了后院,她以为后院肯定是拴着马匹,堆积着货物,油烟满地的的破旧院子,所以在她看到后院的景致时,下巴差点掉下来。
这这这是客栈的后院吗?怎么像是一个修剪整齐的花园啊。饱饱虽然对花草没有研究,但是这些花明显是被精心照顾着的,左右两条小径,全是被天然的彩色石头铺成,不知道通向哪里。
饱饱走进去,手不小心碰到了一片叶子,顿时一阵潮湿。原来叶子上还有雨水残留的痕迹,在这柔和的月光下,越发的清绿。花园里阵阵淡雅的香气飘来,沁人心扉,即使粗心如饱饱,也都想在这样的院子里多呆一会儿。
就在她边走边享受着满院的景致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石桌,而石桌上刚好摆满了食物,还有一壶小酒。什么花香草绿顿时在她的脑子中消散,她只是盯着那一桌子的好东西,口水流了一地。
“你是何人?”
听到声音,饱饱才收起口水,注意到了石桌旁的公子。
他身着一袭绣有大红牡丹的华丽锦缎长袍,左手手指捏着仅剩一点酒水的玉杯,右手轻摇着一把折扇,未束的黑色发丝自然披散,身倚石桌,面若中秋之月,目若流彩醉花,眉如墨画,唇红齿白,那种妖艳的美丽,风流韵致,摄人魂魄,醉人心房。他坐在这样的月色下,仿若仙人,静谧和谐,美好的让人不忍打破。
饱饱看着,流着口水,呆了。
男子眼眸微垂,打量着突然出现的少女,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罗裙,束着三角髻,一双眼睛看起来纯净明亮,很是可爱。
不过她的神情,男子倒是很享用,他轻抿玉杯,嘴角划出魅惑的笑来,再次开口,“你,是何人?”
饱饱回过神,抹了抹口水,结结巴巴的说,“吃的,我,那个,找吃的,找厨房。”
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把玉杯放下,手指了指对面的石凳说,“原来是饿了,坐下,我请你吃。”
饱饱有点不信,这么好看的男子,要请她吃东西。她捏了捏自己,好疼啊啊啊,不是做梦。不过,她是真饿啦,她试探着一步一步挪到凳子那里坐下,拿起筷子,偷看了眼对面美男子的神情之后,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男子为她倒了一杯酒,温和的说,“慢点吃,喝杯酒。”
饱饱接过说了声谢谢后,一口饮下。男子摇着头笑,笑的那叫一个美好。
吃到一半的包包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好心的提醒那个男子说,“对拉,刚才我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我估计是采花大盗,你要小心点啊。”
男子听后,一脸黑线,他堂堂七尺男儿,在那个小丫头眼里竟然要防采花大盗!这丫头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莫不是真认为采花大盗也是男女都易。男子的眉头微颤,有些哭笑不得。
他把折扇合拢,起身步到饱饱身旁,靠近她,在她耳边细语说,“那你就不怕,我就是那采花大盗?”
饱饱被他的这句话呛到,呛的面红赤耳,不断咳嗽,拍着胸口拿酒往下送。男子眯着眼睛看她,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重。
饱饱仰头,这么近的距离看他,再次痴迷,这个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魅惑的男子,真的好像过去抱抱啊,她捏捏鼻子,回回神说,“就你?还会采别人?我看被采还差不多。”
男子突然大笑起来,打开折扇,回到石凳坐下,他说,“我不会采花,难道你会?”
饱饱打了个饱嗝说,“我也没有试过,不过倒是经常见。”
“哦?”男子似乎不信,难道这年头采花都还觉得光荣,拉着个小丫头旁观?
饱饱傻笑两声说,“当年我在暖香园的时候,经常看到我们园中的姑娘被那些公子哥采啊,不信我学给你看。”
男子听后,又是大笑,差点笑翻。这个丫头,太有趣了,好玩,好玩。只是,微微让他惊讶的是,这么纯净的姑娘竟然是妓院出身。他笑完之后,故作柔和的说,“好啊,你学给我看。”
饱饱的目光巡视一圈,突然发现离自己不远处就有一个池塘,她把手里没吃完的东西放下,朝着那个小池塘跑过去。
夜更深了,月似乎也露出了倦色,半睁着眼睛看花园里的丫头忙活。
公子舞
…
池塘的水很清澈,里面种着大片大片的荷花。饱饱在池塘边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把鞋子脱了丢到旁边,脚伸进了池塘里。也许是水太凉,她忍不住哆嗦了下。
在泡脚的过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