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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袭白衣,相貌俊俏,嘴角带着微笑,可眼神间却有疲惫之色,见二人轻声道了句:“回了!”
太叔羲从马上跳了下来,轻轻的朝男子点了点头,然后拽下了叶薇岚。
“奴婢叩见皇上!”叶薇岚跪在地上磕了头,请着安!
太叔奕并没理会她,上前一步双手握住了太叔羲的肩,细细打量了他一遍,“还好吧?”
“不碍事!只是有些累!”太叔羲偏头瞟了一眼地上的叶薇岚道。
“今日可有得你累的!”太叔奕微微摇头,带着些心疼的口气道。
“呵呵……”太叔羲笑了笑,低头说了句,“今儿可是大喜的日子,累又算得了什么!”
太叔奕微微摇头,这才看向了叶薇岚的一方,“平身吧!四儿姑娘,今儿可是你的大喜之日,大礼都免了吧!迎你的人马上便会到,你还是做做准备吧!”
叶薇岚有些诧异的抬头瞧了一眼说话的太叔奕,猛的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眉已皱成了一团。
“四儿!今儿可是本王同你的大喜日子,定会有很多人前来恭贺,你是不是应该高兴些呢?”太叔羲扯起了叶薇岚,那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颚!
“羲儿,今日伤了她可不大好吧!”太叔奕道了句,这才让太叔羲放了手。
“四儿姑娘,朕相信,你今日不会再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扣子,给她!”太叔奕道。
马车夫上前,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放于手心,送到了叶薇岚面前。
“四儿姑娘服下吧!”太叔奕笑着说道。
期间太叔羲脚步微微挪动,眉头紧皱成了一团,转过头来,“四儿,皇上赏了东西,还不谢恩!”
她伸出右手来拿住了那颗药丸,眉头忽的舒展开来,脸上挂上了笑,道了声:“谢皇上赏赐!”话音落,那药便已入腹。要是说那药无毒,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不过她明白一点,她对于皇帝而言还是有那么点利用价值的,那么毒药便不会是那种立即毙命的,现在吃下免受皮肉之苦,以后慢慢想办法也来得及!
见她如此,太叔奕倒是露出了些诧异之色!
约莫一刻钟时间,城门处接二连三的出现了马车,车到了跟前也停了下来,出来了为数不少的人,有男有女也有不男不女的,行了礼,便将叶薇岚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由分说的将她拽进了一辆较为宽大的马车内!
那领头的人一看便是宫里的老人,架势十足,板着个脸,和老妖婆似得。显然她是察觉到了叶薇岚的丝丝不愿。
“皇上怜惜姑娘,将奴婢赐于姑娘,以后的日子就由奴婢来伺候姑娘了!”老人一板一眼的说道。
叶薇岚上下打量了老人一遍,这哪是伺候的架势,分明是来享福的!这该死的皇帝也不是个东西,给了一个毒药还不安心,还派给长得这么可怕的人来监视!
“姑娘,奴婢奉劝你一句,你今日要嫁的是当今的王爷,那是多少辈子才能休来的福分,皇上怜惜姑娘,连礼数都如同妻般,姑娘还有什么不知足呢?说句姑娘不爱听的,这不从便只有一种下场。望姑娘莫要为难奴婢们,姑娘若执意,那奴婢丑话说在前头,宫里的法子可多得很……”老人的话里充满着威胁。
叶薇岚脸上挂起了笑,那宫里的嬷嬷整人的招式是千奇百怪的,她要在这节骨眼上对着干,那不是自讨没趣嘛!“嬷嬷多心了,薇岚能有这份福分,岂有不愿之理,劳烦嬷嬷帮薇岚好好梳理一番!”
嬷嬷点了点头,便使人上前改造叶薇岚了!
叶薇岚被一群人来回拽着,梳理着,忽的她想起当初出嫁之时的情形,此时此景如出一辙!若是那日,她并没逃婚,那又是什么光景呢?
她脸上忽的挂上了笑。
“姑娘,这才像话嘛!大喜的日子就应该笑着!”一旁的老人道。
梳理完毕后,一人捧着铜镜上前。
她瞧着那铜镜里的模样,一下便呆了,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假,这一打扮,可以升到美人的级别了!她来回瞧着镜中那并不熟悉的脸,似乎很是满意,脸上牵动着笑,心中却叹着气,兜兜转转,自己仍旧做了妾室,这就是所谓的天命吧!
“好了!姑娘,莫要误了吉时!”嬷嬷撤去了铜镜,催促着将红盖头递了过去。
那红得有些刺眼的盖头遮去了叶薇岚的貌,嬷嬷搀扶着她下了马车,低头小声的嘱咐着她!
叶薇岚小心翼翼的上了轿,期间并没听见太叔羲的声音,想来他应该是已经回府了!她入了轿门,便将盖头扯了下来,那轿子越发的颠簸,耳边震耳欲聋的吹打声以及嘈杂的恭贺声,让她忽然觉得很不真实,眼已有些湿润了,深深的吸了口气,本想稳住情绪,却不知为何心一阵绞痛,痛得她直不起身子,冷汗直冒,心里泛着嘀咕莫不是那颗药丸的问题,难道皇上是想她死在花轿之上。
她越想越觉得恐怖,死死的咬着牙,凭着最后的力气,要去掀轿门。
就在此时花轿却停了下来,门外传来媒婆的声音,她痛得几乎听不清是在说什么,只是眼前忽然一亮,接着又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太叔羲上前做完了仪式,却怎么也不见叶薇岚下轿来,他那张俊脸有些变色,直径走了过去,刚一掀开轿门,入眼便是缩成一团脸色惨白的人,那话还没出,人便昏死过去了,好在他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跌下来的叶薇岚,显然是惊到了!
轿外一群人正等待着,都在纳闷为何王爷进去便没出来了,便听见太叔羲发了话:“三!”
阿三正纳闷,听王爷唤之,便知道不对,连忙撇开那围着轿子的人上前附耳。听了王爷的吩咐后,他眉头微皱,脸上却挂着笑,大声道:“我家姨娘虽为侍妾,但是是皇上亲赐的,皇恩浩大,姨娘势必要先谢了皇上的恩,起轿吧,朝着东面去,让姨娘拜了皇上再过来!”
那轿夫自是起了轿,阿三寻了其他借口让大家都在正门等着,那轿朝着东面去了。
轿一停,太叔羲抱着叶薇岚飞一般的从东面的侧门冲了进去。而那轿夫门自是不会言上一个字的!
殊不知,那轿刚起,那恭贺人群中却传出了王爷强取,新娘自杀在了轿中的话来!待回神追其源头之时,那谣言已经扩散开了去!
叶薇岚被抱进屋门的那刻,便吐出一口血来,太叔羲发狂似的吼着要找御医。
“爷……爷……你冷静点……冷静点!”阿三死死的拉住太叔羲叫道,此时若他在乱了,就真的如了那些人的意了!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你没看到她吐血了吗?御医死到哪里去了……”太叔羲铁青着脸大吼着。
“爷!”阿三眉头紧皱,“爷,此时传来御医,只会治四儿于死地!”他的话语气很重。
太叔羲横眉相对,“难道……难道是那颗药……不可能,不可能呀……”
“爷……皇上真的给四儿吃了那种药了?那解药可是要先服的……”阿三皱眉道。
“正是知道如此,那解药我早早便混在食物里给她吃下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会吐血呢?难道皇上给的不是那种药?”太叔羲忽然有些疑惑。
“爷,你冷静些,以属下看来,这事另有因……应该是那些人,阻了四儿入府对谁最有好处呢?”阿三道。
阿三的一袭话倒是真的点醒了太叔羲,他顿时便冷静了下来,那狂怒的脸上忽的挂上了笑,“好,很好,还真不想本王的后院有女人,那本王倒要看看能有多大的能耐!”
“爷,以属下之见,这御医便是不传为好,瞿先生已到,让先生过来为四儿诊治吧!”阿三言。
太叔羲紧皱着眉,听到瞿先生三个字后方才舒展开来,“还不快把他请来!”
片刻之后,一个中年书生模样的男子便出现在了叶薇岚的房内,行过礼后,便对叶薇岚诊治了起来。
“如何,瞿先生!”太叔羲问道。
“王爷!姑娘脉象混乱,中的恐不止一种毒呀!”
“恩?怎么会这样?”太叔羲再次怒火冲天。
“老夫注意姑娘手腕处有个米粒大的红点,那应该是最先所中之毒,不过这毒对没有功力的姑娘而言并没什么影响!王爷可见姑娘脸色时而红润时而苍白,那是因为姑娘还中了刚猛的春药和绝育的药,这三种药混在一起,便成了一种毒药,会要了姑娘的命!”瞿先生解释道。
太叔羲听了那话,反而不语,心道,看来皇上给的药却是解了毒,最前一种应该是冉夜所下,可后两种又是何人呢?
“王爷以老夫所见,后两种药,并非出自一人之手!也非是我心月国之药!”瞿先生言。
“那瞿先生,四儿是否还有救?”阿三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