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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锅巴先去,然后跑房里把东西给翻了出来。那破枪头与我来说不是什么宝贝,可我那去世的爹当成宝,那次被我娘否定之后,他竟然找了个精雕的木匣子装了起来外面还包上了红布,我娘的那些个金饰都没这待遇。
我拿着东西到大堂时,李文清也在,正和萧宇晴说话,听起来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内容,我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久等!”
“哪里!”
简单的两句寒暄之后,我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将匣子递给了一边站着的二斤。我递出那一刻,李文清在看匣子,萧宇晴也在看匣子,眸光都是一样的发亮。
“雪天赶路不易,不知萧主簿匆匆而来所为何事?”虽然知道他来的目的,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少不得的,毕竟当着大家的面不是两个人私下说话。
萧宇晴微微一笑,转过脸道:“不知霍老大还是否记得上次谈话时说的事情,萧某小等了十日不见回复,便自作主上上山来讨要,失礼之处还望海涵!”他说话不温不火,还是一惯的作风。
“哪里,东西在这儿,但是不能给你,上次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只身而来,怕是没有银子……”我上次开了二十万两,望天,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数字,可我竟然开了,他也竟然应了。二十万两是个什么概念,二十两能买下渔阳郡一半的店铺,能够我和山上这帮兄弟们什么都不干,吃喝挥霍到进棺材。
“不急,我只是先来看看东西,如果没有问题再确定交易时间,地点。”
“好!”我点了一下头,抬手跟二斤拿东西。却是李文清有了意见,他对着我一抬手,大声道:“且慢!”
我扶着额头,顿了顿,想让他坐下别胡闹,可又晚了一步,只见他又指着匣子道:“萧主簿,这可是无价宝……”
到嗓子眼里的话我又憋了回去,老实地坐在了椅子上听下文。这事情我没跟其他人说过,我也没把东西给谁看过,他怎么就知道我这里是无价宝?
“若是嫌萧某价钱开的少还可以再谈,但你需明白,也就和萧某还能开这个价,换做他人只怕……”说这话时萧宇晴笑的有些叫人琢磨不透,眸光却是波澜不惊的。
只怕二字之后便顿住了,萧宇晴没有继续说下文,而我胃口却被吊了起来,好奇心也倍增。这破枪头到底有什么重要,难道其中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是在威胁吗?”李文清冷笑着扫了我一眼,看的我心里没了底。
“不敢!”萧宇晴微微笑了一下,抬起头道:“不过李公子,谁才是最危险的人你应该比我清楚!”
黯然销魂
“萧主簿莫不是在说我李文清吧?”李文清面容不改,淡淡的扫了一眼萧宇晴。
这又是个什么状况,每次他们单独一起就净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我清了清嗓子想要打断他们,二斤却在一旁低下了头,小声在我耳边道:“老大,老大,Qī。shū。ωǎng。他们在说什么?”
“……”猪脑,没看到我没答话嘛,知道我还会这么清闲?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懂?”
二斤翻着白眼摇了摇头,凑向前道:“老大,你懂?”
“肯定比你懂!”我瞥了他一眼,抢下他手里的匣子,抱在了怀里。
“那这个是什么?”二斤好奇地指了指我的怀里,顿了一下,又问道:“袁术是谁?”
“……”我刚要给二斤解释,却又听到了令我震惊的‘称帝’二字,引得我不得抬起头看向那还在争论不休的两人。
“曹操尚且只敢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不敢妄自称帝,袁术就不怕此举引来不满,群起而攻之?”
“天下可得与否在于人心向背,在于运筹帷幄,更在于苍天所指。曾有仙书云:代汉者当涂高。现如今汉室江山气数已尽,人人可取而代之,又岂止一个袁术有此心,所缺着无非是那物而已,萧主簿觉得呢?”
李文清说完,萧宇晴笑了,笑的颇有深意,却看着淡漠如昔。李文清也笑了,眸中还有那么一丝狡黠。
了不得,他们说东西是我怀里这个吗?我看了看又将它抱紧,顿时觉得沉甸甸。
挟天子以令诸侯我不懂,天下大事我不懂,我怀里这东西重要我却是懂得。
“萧某听闻近日有大批曹兵赶往兖州,意欲征讨袁术……李兄不在……没有问题吗?”萧宇晴若有所思地顿了顿,对着李文清笑着。
李文清眸光微深,却面不改色,顿了顿,呵呵笑道:“曹操讨伐袁术与我李文清何干?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山贼而已,你忘啦?倒是你,关心的还不少嘛,还想要那个东西,实在叫人不放心啊!”
萧宇晴点了一下头,笑道:“萧莫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要他能保我渔阳郡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萧某愿意花这银子,出这份力。”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有人许了你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呢,萧主簿,我错看你了,很伟大!”李文清笑着站了起来,对着萧宇晴拱了拱手。
他们是好像把事情说开了,我还是云里雾里。
“那好,我现在可以看东西了吗?”萧宇晴转头看我,有一些期待。
我瞥向李文清想征询他的意。他对着不知什么东西发呆,瞧都没瞧我一眼。不理我算了,我扭过头就道:“不好意思,再让我考虑一下,东西还不能给你看。”
萧宇晴目光一滞,脸跟着就冷了许多。
“也不是说不跟你交易,这东西毕竟是我家的传家宝,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给人看的,给我点时间,让我再考虑考虑。”我是打定主意要跟他抬价了,不过这东西到底值几个钱我还真不晓得,李文清知道,等我打听清楚了再说。感情归感情,钱归钱,该分清楚的还是要分的,我也知道大雪天的来一趟不容易,所以,我很善解人意地又补充道:“先请萧主簿在山上小住几日,观赏一下山中雪景,让好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萧宇晴怔了怔又有了几许笑容,淡淡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安顿好了萧宇晴,我把李文清叫到了我房里,问他破枪头的事。他进来时是兴冲冲,可见到枪头后却像萎蔫了的青菜帮子。
“怎么?不值钱吗?”我有些急躁,拉着他的袖子问着他。
李文清放在手中翻看了一刻,蹙起眉头扫了我一眼,口气有那么些怪怪得道:“霍去病和你家是什么关系?”
我眨了眨眼睛,有了一刻的怔忪,“你……你怎么知道霍去病……”我惊讶的问道。
“冠军侯用的兵器是随便能见到的吗,你家如果和他没关系,你又从哪儿弄来这个的?”李文清用手捻着上面的锈迹,边捻边问。
“他是我爷爷的爷爷……还是我太爷爷的爷爷……我分不清啦,反正就是他是我们家亲戚,是我那个祖宗爷爷的哥哥。”为什么不说重点呢,我关心这个的价值啊!
“你是霍家子孙?”李文清手缓缓地放了下来,枪头被他搁在了桌上。
我看着枪头,嗯了一声,却是被他一下子拽住了手腕。
“你真是霍家子孙?”李文清低头看着,眼睛紧盯着我的眼睛,口气有些冷。
我扭动了一下手腕,咬着唇边点头。如假包换,仅此一家,我爹说我家是直系的,再也找不到更纯正的了。
“小狐,你知道我是谁的后人吗?”
“……”我认识你就行了,我要认识你家祖宗做什么,我又和他们没仇……犯不着挖坟鞭尸吧……
“我是李广的后人……”
完蛋,当我没说,自打嘴巴,冤家路窄。
要说我爹没仇人那是对的,我爹的爹据说也是老实巴交一棍子打不出屁来的人,但是子孙老实不代表祖宗就没过失。我们霍家和李家的渊源那是由来已久,始作俑者还是我家的那老祖宗的哥哥霍去病,外带还牵扯上了他的好舅舅卫青,反正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翻阅一下史书,上面都有记载。反正我晓得霍去病射死了李广的儿子李敢,仇恨就此结下了。李文清此时把这档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拉了出来,我不禁一哆嗦,他不至于会对我怎么样吧?
“文……清……”我颤抖着发出声音,任由他将我抱住,然后咬了下来。
当他的唇贴在我的唇上,那柔软的感觉落下时,我才算放下了一颗心。
“怕吗?”他垂下眼眸轻轻问着我,冰冷的鼻尖触碰着我的鼻翼,我盯着他卷翘的睫毛出神。为什么我就没那样好看的睫毛?
我笑了笑,转动了一下脖子,发丝掉进脖子里有些凉有些痒。
“看来你我的缘分是冥冥早有注定,你跑不了了!”李文清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用唇蠕湿我的唇,咬着唇边一点点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