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晓得怎就有了这么个罪名。萧母给出休书时说,奸夫□是要陈猪笼的,她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放我一马绝不将此事说出去,只说我不能生育。我当时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一个劲的点头。后来一想,什么好生之德,什么放我一马,她平日里没少刻薄我,现在这么说只是想给自己脸上贴金好显得她宽容大度。到底她是不是说出去了我不知道,只是我回娘家后的第二天,外面关于我被休的事竟传出了十几本版本,每一个都说的有理有据,有情节有内容,竟比那话本演绎故事还精彩,我不禁拍案叫绝。那最为让人遐想的便是通奸之说,竟还配上了插画,叫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都这样了,这娘家也呆不下去了,于是乎我收拾了一下小行囊准备离家出走。行至郊区一片荒地,我看到一群人在群殴。一直被人欺压的我最看不惯的便是恃强凌弱,我也不管是什么人和什么人,见着挨打的就忙帮,谁知道帮错了,官兵在剿匪,无端的就被我搅和了,至此,我被列入了剿匪名单之中。我冤呀,申诉无门,只好找上了那群山贼要他们还我一个清白,谁知道呼延老大直接把弟兄们交给了我,自己跑去追师妹情人了。
我也挺不容易,生平最恨山贼,偏生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做了山贼,最惨的是我还得调整心态,硬生生的把自己给掰弯。
我冷笑着问萧宇晴道:“山贼很低贱吗,你很瞧不起吗?”
以前我是这么觉得,现在,我也没觉得高尚多少,所以我的目标是把我的寨子打造成有素质的山寨,弟兄们打造成有素质的四有山贼!
“我不是那个意思……”萧宇晴话没说完,“砰”一声响,门板被人踹了个大开,然后一个大腹便便的蓝袍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顿时一阵扑鼻的酒气,直接将屋里的味道给盖了过去。
“萧主簿……萧主簿……她是谁呀?”那男子走了进来,手指着我还在打嗝,双眼通红的。
萧宇晴笑了笑,缓缓道:“大人,你醉了。”
“哦,我知道,她是你的姘头,哈哈哈,萧主簿,原来你不是断袖啊,哈哈哈……”那人眉飞色舞地打量了我一下,拍着萧宇晴的肩膀毫不客气的拉过一张凳子硬挤到了我和萧宇晴中间,歪着脑袋盯着我看。
我一阵不悦,瞅着酒气熏天的家伙直翻白眼。
什么人,会不会说话,什么叫姘头,我是萧宇晴的前妻,前妻你懂不懂?
“大人,你该回去休息了。”萧宇晴站了起来,拉着那人的胳膊要扶他起来。
那人不悦的将萧宇晴手一拍,笑眯眯的趴在桌上头朝着我,口齿不清地念道:“萧主簿……你真小气……有这么个小情人还藏着……幸好本大人今天回来的早……”
我头顶一滴汗,何方神圣啊,这么拿不上台面,萧宇晴竟然还理他?
囧囧有神的离开
对于我看不顺眼的人我从来都不会给好脸色,此人便也在我看不顺眼的行列,所以我决意教训他一下。我清了一下嗓子对那厮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没规矩?”
那厮将我一指,欲言又止地拉住了萧宇晴笑道:“小娘子脾气挺火爆,萧主簿原来好这口啊!”
“大人,你醉了,该去休息了。”萧宇晴看着那人面色阴沉,微微蹙动眉头似有厌恶之意,却不想那家伙摇摇晃晃的要站起来凳子一歪,摔了个四脚朝天。不下片刻,他又摇摇晃晃的扶着桌腿站了起来,那姿势实在丑陋,若在山里指不定会被兄弟们当野猪射了。当然,在我眼里这还不是野猪,野猪哪有这般白白嫩嫩的,只有家养的才有这般效果嘛!
“萧主簿……本老爷就知……道你小气……本老爷没醉……本老爷还要审山贼……呢……”他起来便扑向萧宇晴。萧宇晴素来爱干净,见得他满身灰尘便闪到了一边,害的他差点又倒下,亏得扶住了桌角。
听这话音我明了了,敢情这就是萧宇晴的顶头上司啊,忒不济了,办正事的时候他不在,醉醺醺的回来就要审山贼,又是一个脑袋被驴踢了的。
“大人,审问不急于一时,你还是先去歇息吧,我叫人来扶你回房。”萧宇晴无奈的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间。
来来回回,今天萧宇晴出入这个房间的次数都快满两只手了,真是有力气。萧宇晴走了,那个太守又晃到了我跟前,眼珠子都快转不灵光却还在笑,丑态十足。他指着我又打个嗝,道:“你这么不温柔……男人会厌烦的……”
我白了他一眼,冷声道:“你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还有力气说我?”
“我是为你好……我们萧主簿可是有钱人……全渔阳郡都找不到的金龟婿……钓上了可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他拉了张凳子往我身旁一坐,然后便向爹教育女儿似的开始教育我。
管他什么荣华富贵,与我何干,我现在就只想要自由!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指了指自己,道:“你知道老娘是谁吗?”
“萧主簿的姘头……”他嘿嘿的笑着,贼兮兮的指着我。
“姘你大头鬼,老娘我是他的前妻!”我桌子一拍,指了指自己。
“呃……”那家伙一怔,像傻了一样。我疑心是不是我的身份太强大吓着他了,却见他拿过酒坛就往碗里倒酒,然后举起来就对我道:“唉哟……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你就是他前妻啊……久闻大名……久闻大名……”
我也知道自己名号响,还没想到不问世事的太守大人也晓得,这碗酒少不得,得喝!我举起碗和太守碰了个咣当响,然后闷头喝下。
“你就是太守?”我放下碗抢过酒坛给自己倒满了,然后也给他倒满了。
“不才正是……”他打嗝一直就没停过,边打嗝边说话,脖子上一圈赘肉。
他一承认自己是太守,我那蠢蠢欲动想教育人的感觉就来了,我桌子一拍,怒指着他大声喝道:“你这个昏官,正事不做跑去喝花酒,都过了正午才回府,成何体统!”
他也不避讳,很是坦然,道:“男人嘛,喝喝小酒,找找乐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是你,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传奇?”
他既然知道,我还掩藏什么,我也很坦然,我道:“那档子破事,有什么奇怪的,我就是那么传奇!”
“好,为传奇干杯!”太守大人哈哈的笑了起来,举着碗要和我干,我就举着碗和他干,仰起头又是一碗酒。
“你跟了萧宇晴那么久,他有没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能告诉我的?”太守拿起酒坛又给两个碗里斟满了酒,边斟边问。
我呵呵的笑了,指着这家伙的脸笑道:“你怕他……你想找他的茬……”
“哎……我是怕他……比我爹那会儿管我还严……真当自己是我的师傅了……不说了……干……”
“干……”
三下两下,我晕了,好像太守也晕了,之后我被人扶着出了房间,应该是。依稀之间我睁开眼看到了紫色的衣衫,耳边还有人在说话,说的还是最为柔软的情话。
“小狐,我好想你,我回来了,为什么你又不见了,你可知我找你找的多苦……”
嗯,我也想你,我想你也想的好苦。你说这次出去便会给我带来好消息,你说你娘不会再与我为难,你说我可以做回自己了……
记忆力有这么一段,类似的语调,缠绵话语,好似就在耳边,就在昨日。
“我等了……可是白等了……我恨你……”压抑许久,这句话我说了出来,说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到底说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脑袋疼的要命,像被锥子锥一样快要裂开了,一坐起来我就瞄到了一个异常诡异的身影,吓地我忙转过头作没看见。
“醒了?”萧宇晴向床边走了过来,浅浅一笑坐到了我身边,“头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我哪敢让那他揉,见他那么温柔我都能哆嗦半晌。我往床内挪了挪,摆手道:“不用,我好得很,打死牛都没问题!”
“逞能!”萧宇晴说话间便将手送上了我两边的太阳穴,轻轻地帮我按摩起来。靠的有些近,他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他特有的气息,让我有些眩晕。
以前他应酬多,经常会喝很多的酒,晚上回来拉着我帮他揉脑袋。从来我也不是伺候人的人,只是自己相公要求了,我做妻子的也没办法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上,每次都揉的他直皱眉头。我问他是不是弄疼他了,他却摇摇头要我继续,然后将头靠在我的怀里缓缓的闭上眼睛。想不到一转眼变他伺候我了,还叫我这般胆战心惊的。
揉了一小会儿,我打断了他,瞅着门板道:“文清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