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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窘了。怎么路不平,路平坦的很,倒是他在的那个位置正好把我和李文清隔开。我真不情愿,没李文清在我不安心呀,和他靠近一点儿我都能觉得说话底气足些,这么一分开,我指着谁呀?
揪老底
身为阶下囚理所当然的就是低调,李文清走到了我身边只是看了看我,冲着萧宇晴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就不作声了。
李文清都这样了我还能不识相?我哀叹了一声往前走去,萧宇晴却是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跟上了我的步伐,至此,整支队伍没人说话,变得十分安静。
萧宇晴带着我们去了府衙,然后请太守来跟我们谈判,可太守本人并没出现来的却是另外一个人。那人出来后,萧宇晴喜怒不查的脸色渐渐阴沉,直至李文清在我耳边小声道:Qī。shū。ωǎng。“你们这个太守是不是老喝花酒喝到忘了正事儿?”
这事儿我也不清楚,只作一愣,掉头看他,却见他突然笑了起来,拱两手向前迈去,边走边对那代太守出来的老人家道:“这位官爷好样貌啊,方首廓耳,眉目开朗,天庭饱满,实乃大富大贵之相!”
那人微怔,片刻后唇边浮出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却是掉头看向了萧宇晴。
李文清也不说就此打住,就那么瞅着那人不肯移目,嘴巴里却一直在念道。那神态,那用语,那动作,不需要多加修饰,整一天然而成的神棍,可惜啊,人家不买账,看了他一会儿后,对萧宇晴拱手道:“萧主簿,请上坐!”
“既然太守将谈判之事交于赵参曹,萧某就不便插手,旁听便是,赵参曹请上坐!”萧宇晴甩了甩袖子,慢悠悠的坐到了大厅的一边,然后那个姓赵的这才坐到了早就安排好的谈判桌边的首座上。
大家都坐了,我和李文清也坐下了。一坐下,李文清左看右看,就在那姓赵的要开口时开始出状况了。他把桌子一拍便道:“这就是衙门的待客之道吗,怎么没人上茶?”
那姓赵的一听便是不悦,开口只道是:“你一个投降的山贼……”
“来人,上茶!”姓赵的没说完,萧宇晴便抢了白,说完之后,他轻笑了一声看着李文清道:“赵参曹,官家要有官家的气度。”
李文清斜瞄了他一眼,桌子一拍,脚跷上了谈判桌,又道:“小爷我肩膀酸的很,谁帮我捏捏?”
姓赵的耐不住,脸拉的比驴脸还长,桌子一怕也站了起来,指着李文清便道:“我说你…”
“我就是一山野小民,不懂什么规矩,也没什么气度,跟你不一样啊,大人!”李文清懒洋洋的看着他,打了个哈欠,催促道:“茶呢?人呢?”
我在一旁看的很是不好意思,真想直接说不认识他。我怎么带来了这么个人,二斤他们怎么给我抢来这么个人,这世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李文清,你是来谈判的就请遵照谈判的规矩,若是你来找茬的,请你看一下这是哪里!”萧宇晴说话这会儿,有人端着盘子把茶水送了上来。萧宇晴端起茶盏,用盖子挂着杯璧,慢悠悠的吹着凉风。
“这么快气度就不见了?大人,看来你还得修炼啊!”李文清鄙夷的笑了一声,放下了跷着的腿,改用手敲着桌子边,边敲边道:“谈也没什么好谈的,我就问一句,你们打算把我们怎么办吧?”
萧宇晴喝茶,跟没听见似的,那个姓赵的很有意思,盯着李文清看看又盯着萧宇晴看看,清了清嗓子想说话又盯着我看看,那句话还是没说出来就一屁股坐回到了凳子上又咳嗽。
姓赵的胡须斑白,看起来也一把年纪了,这么个咳法会不会把肺给咳出来?一直闷不吱声的我对他颇有几分同情,我不学着李文清和萧宇晴欺负他。我说:“赵参曹,病了就回家去吧,这么撑着我怕你一口气不顺……”
我一说完,姓赵的脸涨的通红,满眼怒火地瞪着我,道:“老夫没病,老夫好得很呢!你遣走我想做什么?”
我就是说句老实话,没想到他这反应,实在让我寒心。我叹了一口气道:“得,当我没说,我也就好心。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你怕留下萧主簿一个人会抢了你的功劳,还是怕我们塞红包给其他人没你的份?”
“啪——”姓赵的一听,桌子一拍便指着我,小胡子直摇动,怒道:“你说什么,我赵某人一向光明磊落,你当我是何人?”
“何必那么激动,我说错了吗?我跟你不熟,你是不是光明磊落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挺会打小算盘,拿了银子想金子,有了金子想更大的官,我看你尖嘴猴腮身无二两肉,想必平日里想的不少,乘早别想了!”肺腑之言,绝对肺腑之言,温饱思□,欲可是追魂的刀啊!
“老夫行的端坐的正……老夫上对得起……下……下……”姓赵的指着我直喘气,一口气没顺上来,直挺挺的倒地。
“……”我吓到了,这样也能把人给气晕……
中途生出事端,始料不及,一群人冲了进来,阵手忙脚乱的把人给抬了出去,我和李文清没让走,关在了屋里。李文清很是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头,夸我说的好。我却很懊恼,都是冲动之言啊,冲动是魔障啊!
半个时辰后,萧宇晴回来了,回来之后打量了李文清一圈后笑了起来,缓缓的走到了他面前。
比起萧宇晴对李文清的态度,此事我更关心那姓赵的,要是他真一命呜呼了会不会化成厉鬼来找我算账?想想都哆嗦。
“李文清……文清……”萧宇晴默默地念着李文清的名字,顿了片刻哈哈大笑,笑道我缓过了神。
“李文清这个名字突然叫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萧宇晴眸光波动,面有微笑的看着李文清的眼睛。
“哦?是吗?你搞错了!”李文清顿了一下,唇边牵起,琉璃般通透璀璨的眼珠子一转,对我道:“娘子,看来可以不用谈了。”
“啊?”
“萧某听闻袁术袁公有一位义子是当年飞将军李广的后人,名唤文清……”萧宇晴静立不动,却是李文清迎面跨前一步。二人交错而立,仅一瞬似刀剑交错,两双眼眸四只眼中尽是寒冰。
萧宇晴浅浅一笑又道:“你上山来做什么?小狐身上又有什么你想得到的?”
李文清眸光渐深,保持着笑容,道:“你都已经休了她,我要如何又与你何干?”
“她跨入我萧家的门便就是我萧家的人。”萧宇晴转头看了我一眼,冷声对李文清道:“她生性单纯,又太容易轻信于人,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不会让你伤害她……”
“迄今为止,我记得不错的话,伤她最深的人是你,你又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李文清冷笑了一声,上前就拉着我往门外去。
我也不晓得怎么了,听到萧宇晴说那句维护我的话心里酸酸的,好想哭。然,我哭不出,因为李文清个大混蛋也不是好东西,我不想在他们任何人面前掉泪。
“两位,你们的事情不要往我身上扯。萧主簿,你是兵我是匪,兵匪不两立,我觉得你那句话还是别叫人家听到的好,为你好。文清,不对,李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何许人,不过我就是个山贼,一穷二白没有家底,你从我身上也捞不到什么好处,那么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个小山贼,别在折腾我了,成不?”
我说完,他们两都惊讶的看着我。是,我承认他们都是爷,我是孙子,可孙子也有发飚的时候,各说各的有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我现在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只想问,什么时候封山解除,什么时候我能开荤!
“萧主簿,我今天来是为了办公事,那些私人恩怨先请放一边,你可不可以明确的告诉我,我现在投降了,明天你是不是可以撤走你的人,给我点自由,给兄弟们一条活路?”
萧宇晴面无表情地顿了顿,微笑着向前走了两步,道:“可以回答的人都已经被你气晕了,你问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要我如何回答?”
推托之词,以为我看不出来?我皱了一下眉头,又道:“萧主簿,你是在欺我不知吗?渔阳郡十家店铺中就有五家隶属于你萧家,你又是独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太守大人也要让你七分,你给句话谁敢说不?赵参曹再是不服也不好驳了你的面子,除非他不想在渔阳郡混了。”
萧宇晴莞尔一笑,眸光微转,道:“你说的是不错,你却也看到了,适才你一句实话便把赵参曹气的差点一命呜呼,可想而知他对萧某猜忌有多深。萧某做的是地方的官,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即便我萧家在渔阳郡再是如了得那也不是官家,也不能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