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了我的吐出来,坑了我的还回来,老娘的便宜岂是随便能占的,李文清,你等着!
李文清走进了门来,大摇大摆的和往常一样,我从门后快速出来,猛地将他一推,接着他大叫一声被倒悬上了房梁。
“哈哈哈,任你狐狸再厉害也斗不过好猎手,李文清,栽了吧,你服不服!”我摸了一根麻绳当鞭子,拍着李文清的脸。一碰上去我有些诧异,这小子的皮肤还真不是一般的滑腻,像大姑娘似的手感好极了,我忍不住乘机又摸了摸,喜欢的紧。
李文清也不吵也不闹,废话没一句只在笑,笑声止息,“咣当……”一声,空中掉下个坛子砸的我的脑袋开了花。全身被酒水湿透,我成了彻头彻尾的酒糟鱼。
“娘子,可晕乎?”一阵漫笑随风而动,回荡在静谧的屋子里别有一番清亮,李文清拗起身子解开了绳套,站在了我面前。
“晕你个头,李文清,你到底是人是鬼,是妖是魔,与我为难又逼我嫁你有何目的,收买我的兄弟们又是何居心,我一次两次三次给你机会等你坦白,你非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当老娘吃干饭的吗?”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另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子抵上他的脖子。激动的过头了,脑袋疼,像开裂了一样,酒水顺着睫毛流到了眼睛里,眼睛疼的的睁不开。
“娘子,你没弄错吧,我是被你的人抢上山的,你现在不要我了赶我下山,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上山之前好歹我也是良家男子,再说,成亲的事我没逼你,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难道你想过河拆桥反悔了?”李文清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一捏,我的刀子便脱手掉到了地上。我惊叹他的力气,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这人易激动,易抓狂,尤其是对着李文清,被他这一捏,我好生不服,死命地改掐上了他脖子,扯着嗓子大叫,“李文清,你省省吧,我管你怎么上的山,我现在只管你要干什么,不说我就不放了你!”
“你先放了我,不放我就不说。”李文清不买账,轻哼了一声又捏住了我的手腕。
吃过一次亏我也聪明了,他捏我的手,我踹他的脚,一来二去,重心不稳,双双倒地,翻滚向前,“砰……”一声响,李文清的脑袋撞上了椅子脚,我们总算是停下了滚动。
我趴在他身上,两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再度逼问,“说不说,不说我要你好看!”
“我已经很好看了,你还想我怎么样好看?”李文清手臂一抬,我四敞八叉的趴了回去头埋在了他的胸前。他的胸口挺硬,挺结实,还挺宽敞,没看出来呀!
“我阉了你!”我大吼。
“好,动手吧,反正我是你的人了!”李文清没被吓到,反而一个翻身将我压下,拉着我的手往下,好不知羞。
我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所谓人至贱则无敌,我今天懂了,懂得彻底,面对无耻之极的李文清,这辈子我都比不过了。
“要死了,李文清,再敢动,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凌迟分尸,挖眼割鼻,剐心掏肺……”
“你杀过鸡没?”李文清忽然不动了,一本正经的问我。
杀鸡?我蛤蟆都不敢踩,还杀鸡……
“没有……”
“那你怎么把我分那么多块?要不要我帮忙?”李文清哈哈大笑,丢开了我的手。
我有些懵,半晌没说出一句话,他大爷的,我又被李文清耍了……
一片火光由远及近,至屋内停下,我抬头看去,竟是根子。
“根子,你要做什么?”我从李文清身上爬起,揉着脑袋站了起来,晕乎的很,摇摇晃晃的要倒下,李文清很是体贴的将我扶住。
根子低着头咳嗽了两声,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老大,有人找。”
“男的女的?”不等我发言,李文清先抢白。
这话说的……男的女的他也要管了……我回了李文清一个白眼,不悦的推开了他,又问根子,“大半夜的什么人?”
“……”根子支支吾吾了一阵,瞅了了瞅李文清,小声道:“是个男的,指名道姓要见你,说是你的旧相识。”
我疑惑了,我的旧相识?我的旧相识,男的,掰着指头数的过来,谁呀?
我急急忙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衫,湿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根子就把人给领了进来。一听说有男人找我,说要睡觉的那帮子混蛋们都挤进了大堂,一个个神清气爽,没半分倦态,好似比我这个没说困的人精力还旺盛。
我坐回到自己那张垫着虎皮的椅子上,两腿大开,两臂大开搭在椅子把手上,一心想叫这旧相识见识一下我如今的气派。
风吹影动,那人跟着根子走了进来。根子是我们寨子里比较魁梧的,一般人跟着他几乎是被挡着看不见的,可那人却比根子高出了近一寸。这身高让我十分疑惑,我实在记不起认识的谁有这般高度,就是李文清和萧宇晴也不过和根子差不多,实在难出其右。
人到面前,根子闪开,我不由地瞪大了两眼,那人竟是西山之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兰若,我好生意外呀!
不过,他好像看见我不是那么一回事,头抬的高高,一脸傲慢,眼中还藏着仇恨,可怕的紧。
来者是客,不管好坏我也得尽地主之宜,我笑着说:“兰若,想不到你会来找我,真让我惊讶呀!”我说的是老实话,我就是跟他不熟。
兰若贝齿轻咬樱唇,冷笑着向我走来,厉声喝道:“霍小狐,我告诉你,我恨你!”
我一怔,老大一气没缓过来,这是哪一出呀?我和你不熟!
我漫漫的笑了起来,和气的问道:“兰若,你在说笑吧,我一没抢你钱财,二没杀人放火,你恨我什么呀?”
“你还敢说,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好端端的断了我的后路将我逼入绝境,霍小狐,我看透你了!”兰若振振有词,指着我骂道,那幽怨哀婉,无助无力的神情真是我见犹怜,看的我好生不舍,可我依旧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李文清斜着眼睛在看我,好像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其他人也一个个表情怪异,好似我吃了白食又对人家不负责任,惹的人家找上门寻仇一样,我着实冤枉。
我定了定神,手指揉了揉眉心,笑道:“兰若,你这话说的有歧义啊,你看透我了,请问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让你这么心寒,找上门来算账?”
兰若顿了顿,看着大家问我道:“好,那我问你,那晚我去陪你,你是不是说要帮我赎身?”
那晚我当他是被赵大头逼着去做这事的,没想其他,赎身之说也不过是看着叶二娘和李文清榨取的银子不爽快,想讹诈一点,这也成了罪过?我道:“我不是不知道你做的是这营生吗?我也是好意……”
我话没说完,兰若便抢白过去,“大家听听,大家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
我吞了一口吐沫,顿了顿,又道:“好,就算我有这事儿,可后来我什么也没干呀……”
“是,正是你什么都没干成,所以怀恨在心,害的我现在无家可归。”兰若义愤填膺地瞪着我,似乎要将我吞下撕烂再咬碎,看的我背脊一寒。
他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见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想要的男人级别也高了去了,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需要我费那么多精力吗,还不是雏。纵然我是恶霸,我要抢也抢良家男,我对他没兴趣。
我呵呵地讪笑了两声,实在不好意思把想的直说了,说出去怕是他没地方藏了。我婉转的说:“兰若啊,事情呢不是说你以为就是真的,最起码你也要去查证分析一下,我看你年轻,不懂事,不跟你计较,下山去吧。”我懒得死绞蛮缠跟个臭小子闹腾,被酒坛子砸的脑袋疼啊,疼死了。
“哼,不说话便是承认了,老实告诉你,我告你去了,我到衙门告了你一状,告诉他们你就是最坏最大的山贼,让官府来围剿你!”兰若冷眼看我,扫过众人,头又抬高了几分。
我目瞪口呆,以为听错了忙清理了一下耳朵眼。这小子八成脑袋坏了吧,哪有告密地还跑来告诉被自己害了的人,自己去告密了。这跟偷了汉子的女人当着自己男人面说,我怀上了,不是你的种有什么区别?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神奇呀!
本来是我和他两人的事,这一扯变成了全寨的事,我这被砸的脑袋更疼了。
要怎么处理才好?摁下去,兄弟们不答应。不摁下去,我面子上挂不住,虽然真不是我的错,凭空生出了大难题,我难啊!也怪不得官府莫名其妙的跑来围剿,还一本正经的吓死人,原来有个告密的。我还以为是有人嫉妒我得了盟主之位,嫉妒赵大头对我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