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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嫣红饱满的嘴唇,被舌尖润成迷醉酒液喷洒的一般。嘴角,邪恶地上扬。妖娆的如狐仙,媚骨三千。可尊贵的紫眸中,却散发着危险阎罗的光芒,“宝贝,我需要一个祝福之吻!”
我扳过他的肩,嘴唇一嘟,利落印上了唇印……
“欺负孕妇的男人,都该死!”我低声呢喃。
红莲眉梢动了动走近赌台。正好跟随那书生扮相的人同台,台中有个大摇筒,筒中扣六颗色子,根据猜测摇点的大小,来确定胜负……
本都是一群赌魔成性的汉子,一见红莲挤入,顿时眼冒桃花。
这是哪家来的姑娘?长的真是妖冶倾城,桃花一朵朵的泛滥……
一时间,只见那口水流的三尺来长,垂涎的八不得立刻将红莲按倒轻薄。
依他艳若桃李,勾魂摄魄的妖孽长相,这并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我从脊背后按住红莲,喊了声“夫君”后,得知他是男儿身,而非女扮男装的时候……这群色鬼,竟仍以男女通杀的眼神,来亵渎红莲……
“真想挖他们的眼睛!”我握起粉拳,瞪圆杏眸。
“宝贝,你在吃味。”
“给我赢死他们,一个不剩。”我咬了咬贝齿,不满地剜着。的确,以我这番姿色,在红莲面前都黯然失色,难怪这些赌徒都克制不住。
“他们有眼无珠!”红莲暧昧地啃嗜我耳唇,吐气如兰道:“真正的美人儿,是我怀中这位绝色佳人!”
听罢,我“噗嗤”一笑,指尖隔着衣料戳了戳他腰间,“你呀,能气人,也能逗人。快快下注了!”
那边下注摇色,我这边长吁,幸好到了门口,便把狼王派去那边动摇,不然,我恐怕,全被他们忌惮了去……
和离歌那个赌神比,红莲却无把握。可和我,和这群凡人比,不出几圈,便赢的他们目瞪口呆……
“大!”
“小!”
“大通吃——”
红莲迷醉的红唇一动,便是正点。耳根耸动,仿佛能听风,筒子中的色子就算摇出花来,也逃不出他的耳。哪怕色子摇碎了,再新换之,仍改变不了……
身为赫莲的皇帝,朝政琐事便繁忙,我真未料到,红莲的赌术,亦是出神入化。眼见那书生,输的快口吐白沫,我心中这般痛快……
俗话说的好,前世种因,后世结果。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本想带红莲逛夜市,消磨时间到三更,谁料,被我逮到这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娘呀!”书生双腿一软,便摊倒在地上,好似一副活不起的德行……
我浅笑,走近他跟前。伸出手,抚起了他身子,和切地问:“请问公子,你还有何东西可以押于我夫君?”
“我家夫人!门外我家夫人!买一送一,肚子里还带个小的!我家夫人长的清秀,以前是村里的第一大美人,可以给你做丫环,或者给你夫君做小妾……”
听罢,我掩袖呵呵一笑,忍着,继续问:“公子你可真逗,我wap。16kxs。Сom1|6|k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替我夫君纳小妾?罢了,既然没有,那便出去好好带你的夫人走吧!”
“我有!”
“什么?”
“我赌命!”
听他那般置生死于度外,我哪舍得?干脆挥袖道:“不必赌命,我这不是阎王殿,不收无利用价值的废魂。这样吧,你若输了,出门去给你夫人磕九十九个响头,从门口磕城城隍庙,如何?”
便这般,最后一赌。
压了个全注,很惨地,他又输了……
“你出老千!”
红莲妖娆的笑,化成刺骨的危险。眯起紫瞳,抖开袖口,“来,找找我的老千,出在哪里?找不到的话,休怪你的脑袋,今变成豆腐花!”
“你……”
“公子,我们好好谢谢令夫人!”我借了一杯清茶,边啄边笑道:“若不是令夫人的指点,我夫君也不会百赌百赢。公子你还真是眼拙,自家夫人这般本事,你还向外赶,难怪她要给你点教训了!”
“什么?我夫人?”
“令夫人我会接入府中,好好地请教。你若好好待她,令她对你尽释前嫌,真心真意悔过,我猜她该是能教你一二。哎,可惜了……”
“那贱人竟然……”
见他欲逃,我脚下一绊,手腕一扳,狠将他的手筋,脚筋给当场折断。从今日起,我看你如何打她,骂她?如何再两条腿紧奔赌场?“啊——”凄惨的尖叫崛起,我甩袖踏出……尔后,一如所料,那书生将夫人带回家,发誓要好好照料,当祖宗般供养……
“出气了?”
“出气了!”
“可以告诉我你今晚要在我的宫中,掀起什么血雨腥风了吧?”
我扳住红莲的肩,拨了拨他下颌,饶有气势地回道:“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离开我半步。没有我的准许,不准接近辰妃!早早回宫,早早睡觉……”
这边进展差不多,那边正如火如荼……
“啊!”丹苏不小心碰碎了玉瓷杯,洒了辰妃一身的茶水。
“对不起,本王帮你擦干净。”
“没关系,辰儿去再换一件!”一连施了好几次花招,可这辰妃却狡诈地只换不洗澡,逼的丹苏额头黑线起,淡泊也变成崩塌……
第n计划,失败!
一次次出入辰宫,恐怕她早已起疑。眼见要到三更,完不成任务,他们情何以堪?正值争分夺秒的时刻,路青霖在一边对着铜镜刮胡子,花骨朵在闲地吃大蒜,可急煞了丹苏和落无双……
“本相的胡形不错吧?”路青霖偏有地转过脸,端起酒杯,天塌了,他是孔不瞪一兴半点。
“相爷你还真是屁股稳如泰山,燃眉之时,你还有闲情刮胡子?你等着青儿回来,把我们集体sm吧!”落无双吹了吹枪口,心中烦躁,那辰妃连他诱惑都不成,真是个狠角色!难道,非让他霸王硬上弓才成?
“不急。”路青霖“咕咚”“咕咚”地喝酒,一边念叨,“你们几个都不如本相宝贝儿子的耐性好!”
说罢,指尖动了动,扣了扣花骨朵的头,“朵朵轮到你了!”
“好哇……”花骨朵一张此,顿时呛跑一群。
他调皮的笑中,带了丝邪念。从怀中掏出刚制好的黑蜂蚂蚁膏药,“她对迷药有抗体,所以迷不晕。但是我可以和她对抗片刻,无双和大将军俩去把这膏药涂她脚底板。保证……嘿嘿……”
辰宫中,还是那般静。
辰妃对镜卸妆,一身的夜凝香味依旧浓。忽然,迎头飞了几根银针。她警惕一认,抽出银针反攻。可偏偏有一根银针,不走寻常路,“咻”射中她脑门……
“快——”
瓦顶趴着两个大男人,落无双拧眉催促道:“大将军,去给她脚底板抹上药膏!”
“本将军才不屑做这般鸡鸣狗盗之事。”慕容萧何狂妄撇嘴,高高在上,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高高在上架子……
“你去不去?”
“不去!”让他慕容萧何去贼一般潜入房中,给女人脚底板抹东西?岂有此理,他颜面何存?
“好,你我调换!我来偷袭,你去诱惑,不准碰她,也不准被碰一根手指头……”
“你……”
“别扮酷了!你以为,你现在是披铠甲上战场大将军?你看看,你都趴人家瓦顶了,还好意思说你不屑做梁上君子!去吧……”落无双忍无可忍,一脚将慕容萧何踹了下去,只听“砰”一声巨响,瓦片破了个洞,慕容萧何第一次被狼狈踢下场……
“该死的!”
他低咒一声,眼见辰妃要醒,嫌恶抓起她脚底板,抹上黑蜂蚂蚁膏药。黑影一动,飞身上房,修祉好瓦片,留个小缝隙,宝剑猛地架上落无双的脖颈……
“你要杀我?”
“你……落无双……”
“求之不得!”落无双将枪别向腰间,倏地扯掉风衣,瞥向其中辰妃四处瘙痒,浑身痒的厉害,忽匆匆冲进浴桶中,逼不得已洗了身子……
“好痒……”辰妃挠了挠胸脯,挠红了一片。才扎入水中泡了许久,泡下那一身的恶臭味和瘙痒感……
“怎么会这样?”忽然,她猛地想起,那一根银针。警惕地抬起脚底,这才发现,有一块残余的黑印,“黑蜂蚂蚁膏?”
她霍地从浴桶中起身,手便探向那件衣衫。从瓦顶潇洒飞下一抹纤长身影,比她抢先一步……落无双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