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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那阴鸷的面容浮在眼前,勾魂冷汗涔涔,不敢对上面前男人闭合的鹰目,无声地垂下了头。
许久没有再出声,男人额上、鬓角的寒雾化成水,流到脸颊,像是一滴滴泪滑落。
他不伸手去擦,由着它落下。
“唔,十天了,这次还真是久了些喃……”
他低低地重复了一句,再也不开口了。
卷一 含苞 003
人道江南好风景,此言虽不假,但毕竟有诗文云:“西湖七月半,一无可看,只可看看七月半之人。”
然而美人儿,却总是值得一看的。
一艘华美的画舫泛舟湖上,琴瑟之音隐隐传来,男女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舫中正中央主位上,一个面目硬朗清晰的男子斜躺,怀中赫然拥着一个年纪尚轻的女孩儿。
女孩儿似乎极怕羞,只肯缩在男人怀里,并不欣赏着那动人的歌舞,却不时抬起头,用那一双亮晶晶的大眼儿,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眼前的情人。
那眼睛,不仅亮,似乎还含着水儿,圆圆的,明明是再纯真不过,可她无意间瞟过一眼,再瞟过一眼,又蕴含了太多风情,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媚态。
相由心生。
“胡老大,您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这一趟下江南,不仅摆平了和南八省的生意,还遇上这么个美人儿……”
席下不远,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哈哈笑着,说完自己主动灌了一大口酒。
众人也跟着哈哈大笑,频频举杯畅饮起来。
胡岱远面目含笑,示意大家开怀,不要拘束,说罢,又低头给了女孩儿一个温柔至极的宠溺笑容。
诚然,以他才二十六七的年纪,坐上北方黑道第一把交椅,胡岱远凭的不仅是幸运,自然还有他残暴的手段和刚硬的性格。
但是最血性的男人也有弱点,这个弱点,往往就是女人。
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此刻被他拥在怀里的女人,就是他爱的漂亮女人。
这是个从未动过情的男人,也因此,一旦动情,便无法收拾,来得较常人,更加汹涌。
所以,当他挚爱的相府千金--谭蓁蓁,也就是他怀里的女人,用那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眼神询问他,可否同她去游游那只在书中戏里听过的西湖时,他犹豫,却还是点头答应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蓁蓁那时惊喜的笑容,还有她羞怯地将双手环上他的颈,红着小脸,娇柔地在他耳畔说出那三个字。
吹气如兰,撩动着他。
“我爱你”,听起来多么俗气。
可是除非你听过,除非你说过,要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三个字中究竟包含了多少无奈,多少心酸,多少甜蜜和多少痛苦?
此刻的胡岱远,满心满眼都是她,满心满眼都是爱。
蓁蓁剥了一粒葡萄,小心地去掉籽儿,往他嘴边递。
胡岱远怔住,毕竟自己从未和女人如此亲密,他甚至耳根发热,一时间没有动弹。
众人再次爆发出粗狂的笑声来,起哄着、大叫着,催促着年轻的当家快快享受美人恩。
“呐,古人说‘美人赠我金错刀’,我这又不是蒙汗药,只是一颗小小的葡萄,你干嘛不吃?”
蓁蓁歪着头,笑意从眼角渗出来,盈盈地望着他。
见他仍不语,蓁蓁撅起红唇,“你不吃,那我自己吃啦!”
说罢,眼儿一横,小手一拐,就要往自己嘴里送。
“唉唉,我吃……”
胡岱远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攥住她的小手,顿时觉得掌中滑腻一片,心里一动,用自己略粗糙的手指轻轻地捏着她,惹得蓁蓁吃吃地娇笑起来,躲着不依。
“小妖精,还想跑?嗯?”
他哪容她逃开,大手一圈,困住她,叫她在自己膝上坐好。
蓁蓁拧着细眉儿,不舒服地动一动腰,却正顶上他跃跃欲试的下面,当即小脸儿绯红,媚着眼儿回头望他。
胡岱远的心登时就乱了,像被一只温柔手轻搔慢撩着。他头一低,唇张开,舌一卷,就去叼她手里那颗已经去掉皮的葡萄。
温热的唇含*柔嫩的指头,明明已经吞下了多汁甜香的葡萄,可他就是不肯松口,依旧细细地舔舐着,灵活的舌在她指尖上打着圈儿,慢慢勾画着,品尝着她细嫩柔滑的纤长手指。
比起水果,她倒是更加甜美一点儿呢。
“嗯哼……”
敏感的娇哼了一声,蓁蓁再也忍不住,转过头,深深地把脸埋在他怀里,立时,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他*着,冰凉的内心深处,蓦地泛出一抹温情,突然觉得再也不想放开她。
蓁蓁淡淡地羞怯地笑,十根手指被他逐一吮了个遍,痒痒麻麻直到心底。
蓦地,胡岱远一把按住蓁蓁,腾地起身站起,冲状似饮酒,实则观赏活春宫的手下们沉声道:“你们继续。”
说罢,打横抱起已然娇滴滴一身瘫软的蓁蓁,向内室走去。
卷一 含苞 004
一扇小轩窗半掩,湖上沁凉的微风拂过,一进了里间,蓁蓁从胡岱远怀中一扭,柔柔挣脱开来。
此刻的她眉目如画,一双翦翦大眼说不出的温柔多情,小手在发尾处一挑,一勾,那流云般的乌发霎时倾泻,洒落肩头,显出一抹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动人。
一双大手绕住她的纤腰,蓁蓁侧过头,俏巧地甜笑着。
胡岱远的吻已轻轻印*的小口樱唇,舌头轻轻滑入,此时乌丝飘洒在她的脸旁,更增一分秀色。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她仍感受到自他身上传来的灼热体温,似乎有些害怕,她微微闭上眼睛,不确定地轻轻开口:“岱远、岱远哥哥……”
不舍地在她的香甜唇畔上忘情游移,胡岱远模模糊糊地回应她:“是我,是我呢,宝贝……”
她温顺地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娇小的身子柔若无骨,轻倚在他身上,少女特有的丝缎般柔滑肌肤和清冽的幽香,诱惑得胡岱远越发忘我起来。
“蓁蓁……蓁蓁……”
他一声声低唤着她的闺名,一时间情难自已,明知她年岁尚小,可就是按捺不住想要她。
肆虐的吻一路蜿蜒向上,他用*细细地品味着她小巧的耳廓,成功地诱发她的一阵战栗。
他的一只手握在蓁蓁细细的腰肢上,大手随之用力箍紧,把她完全纳入自己的掌控里;而另一只手,则轻轻覆*。
“呜呜……”
她羞得不行,整个娇躯都偎依在他怀里。
好似被她的轻吟鼓励到,胡岱远顺势带着她一闪身,两个人已翻滚在手边的一张软榻上,他火烫的身子已然压在她身上。
“蓁蓁,给我……”
他哑着嗓子,眸底已是一片暗红之色,虽是如此,却还是硬撑起上身,极认真地盯着身下的少女。
“我……我怕……”
蓁蓁似乎有些窒息了,她呢喃着,脸颊上惊人的烫,*剧烈地起伏着。
她想,她的思想,她的呼吸,她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被眼前的这个霸气的男人吸走了。
不由得伸出一只*小手,她春葱般的玉指轻抚胡岱远结实的胸膛,“你……我……”
竟是呐呐不成言的娇羞风情。
纵横北六省多年,胡岱远早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子,只是,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女人如此亢奋过。
他只感到谭蓁蓁湿润微启的红唇像一汪温润的湖水,比船下的西子湖更澄净,更清澈,更像一种危险毒药,燃烧着他。
蓁蓁紧紧咬住唇,脑子里顿时蹿过一阵微疼和酥痒,难受得她伸出手来想阻止他的大手,一张俏脸也跟着仰了起来,她甜蜜的呼吸掠过两个人的脸颊,蓁蓁害羞地紧闭双眸,却是丝毫亦不抗拒他的热情。
突然,她轻轻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小小的身子下移,一颗臻首轻点,湿滑香甜的舌就冲着他脖子拂了上去。
“唔!”
*直冲脑门,他猛哼了一声,难以置信她的善解人意与无师自通,当即微眯上眼,享受她的舔舐。
轻柔的*触上他的肌肤,湿漉漉别有一番滋味儿。
胡岱远满足地长叹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一把捞过她的一只小手。
蓁蓁柔软的身子颤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愿,然,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她冲他笑笑,明亮的眼里,一抹奇异的光流转。
她欲支起身子,胡岱远有些疑惑,粗声道:“蓁蓁,做什么去?”
谭蓁蓁一努嘴,唇边还沾着一丝晶亮银丝,看得他喉咙一紧。
“呐,岱远哥哥,你听,是下雨了呢,我要去把那窗关起来,免得呐,待会儿受了寒……”
她状似无意,朝自己身上早已凌乱的衣衫上瞟了几眼。
卷一 含苞 005
西子湖畔楼外楼。
骤雨初歇。
三千里莺歌燕舞,三千里流水小桥,三千里万花红遍。
三千弱水,吾却只取一瓢饮。
他抚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