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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审言凝视傅管家,傅管家比十年前老很多了,他一直呆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无微不至,照顾相爷府矜矜业业,偌大一个相爷府,这么多年来,到底是依靠他来打理。
荣发刚来自己身边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孩子,如今快要成家立业。
两个人都是为了自己,才做下这样的错事。
傅审言叹了一口气:“我自有分寸!但是此后,如果你们再敢对眉豆做什么,我是势必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清清楚楚地告诉你们,眉豆是对我非常重要的人!”
明书眉却坐在房间中气呼呼的,真是的,大人干嘛让自己回房,大人明明就知道自己很想拿着刀砍荣发哥,质问他为甚么要把自己卖掉的。
荣发哥这么坏,大人都纵容他,就知道天天骂我,大人果然还是很偏心的。
自己是大人的小厮,所以大人喜欢自己。
荣发也是大人的小厮,所以大人会不会也喜欢他呀?
她的脑海滑过楚风流的教导,心中疑惑,到底要怎么做,才会让大人对着自己死心塌地呀?
明明楚风流正对着自己说得津津有味呢,说起来都怪相爷大人这么早过来打断了自己。
明书眉学了新奇的知识,想马上运用起来的心情,就像猫遇见了老鼠一样迫不及待。
傅审言有一点情绪低落地回到书房,他推开窗户,方坐在书案前发了一会儿呆,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小猫咪偷食时候那样轻轻的脚步声。
一定又是明书眉,这一粒小豆子。
傅审言正襟危坐,心中有一点愉悦,脸上浮出几缕笑意,身后却有一股甜香迅即扑过来。
相爷大人马上感觉到,这一股甜香停在自己的耳畔,眉豆透过椅子的阻隔,脑袋趴在自己的肩膀,半个身子挂在自己身上。
傅审言感觉她在自己耳边一阵又一阵吹气,气息浮动,自己的脖颈处痒痒的,酥麻酥麻。
他哭笑不得,颈部突然一热,软软的濡湿,正是眉豆的唇瓣落在那里。
傅审言咬牙,嘴里轻轻嗤笑:“下午方学了,就迫不及待地要试验!眉豆,你还不停下。再淘气,你看我今天晚上会不会放过你!”
无限风光在险峰
四十六章————闺房咸话。
“你看我今天晚上会不会放过你!”
相爷大人的语气漫不经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越来越习惯脸上一本正经,嘴里却说隐隐暧昧无边的句子。
明书眉顿时就有了长夜漫漫,自己被相爷大人无止境求索的想象,脑海中粉红色蔓延,直让她晕乎乎的,心中就有异样的轻痒。
二十五的年轻傅相,经过扬州驿站的那一夜,一旦初尝情 欲滋味,相爷大人的心中就有了食髓知味的痴缠渴望,又因为顾虑眉豆实在年幼,担心她的身体,只能够逞一些手足之欲,生生被煎熬得难受。
明书眉纤腰一震,心中王八之气瞬间生起,凭什么相爷大人就能够支配着自己的情绪,看他轻轻松松地,似乎能够把自己的小心肝捏来捏去的揉搓一样。
楚风流说的对,自己一定要把相爷大人给治得死死的。
太白哥哥说的没有错,自己一定要做东风,压倒相爷大人这一个西风。
把大人治得死死的,似乎也不算什么特别难的事情。
萝莉有萝莉的勾引法。
明书眉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轻扭,一手搁在大人的肩膀,从大人的身后扭到傅相的身前,肩膀处的春衫微微有一点滑落,虚虚地掩着半截裸 露出来的脖颈,莹洁得好似玉石雕成一般,绯红粉色的脸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似乎被雾气沾湿,朦胧朦胧的,浓密长睫一眨一眨,轻启朱唇:“大人,我可爱不可爱?”
真是的,小姑娘最喜欢一边自恋,一边撒娇了,声音软绵绵,吴侬软语透着甜糯。
话音未落,她已经灵巧地钻入傅相的怀中,坐在傅审言的膝盖,屁股一扭一扭,专门往他的重点部位扭去,把小脑袋伏在相爷大人的胸口,一边轻轻地在他的胸口吹着气,一边断断续续地犹若游丝:“审言……”
她从来只有柔顺接受调戏的份,即使被傅审言亲吻的时候,也只会害羞地掩耳盗铃,半闭着眼睛。
今天,为了唤醒相爷大人的血性和狼心,她意外地如此主动。
她从来只有一声一声叠声唤着“大人”的时候,当傅审言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口中吐出,立即热血汹涌。
她娇声唤着“审言”,这一刻似乎他不是她尊贵的主人,她不是他屈尊的小厮;他不是她仰慕的未来夫君,她不是他怜惜的娇憨未婚妻。
——仿佛,他是她亲密的情人。
明书眉可以感觉,在自己屁股下面,相爷大人的腿根处有一处立即突起,热热地抵着自己。
她可以感受大人的气息,慢慢地浓浊起来。
傅审言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排解的渴求:“我已经是干柴了,你还给我惹火!你看我今天晚上,会不会放过你?”
吃了她?
再忍忍?
已经憋了浑身的邪火,对她的渴求在自己的心底,灼灼燃烧着,傅审言心中做着矛盾的斗争。
往常,还能够勉强自律,她无意识的举动已经足够勾人,今天却偏偏更加惹火。
相爷大人双手揽紧怀中的小娇妻,俊朗英气的脸庞伏在她的耳畔,慢慢地辗转吸吮,一步一步痴缠吻过,缓缓落在她的耳垂轻含,湿热的舌头轻轻一触,语气低沉:“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明书眉哪里会是他的对手,开始时候要把相爷大人压倒的满腔抱负顿时无影。
她只觉得脖颈间,被大人的呼吸熏得一片湿热,大人的舌头就像一条活泼的小蛇一样乱窜,她被吸吮得迷迷糊糊,被紧紧地抱住,瘫倒在大人身上。
傅审言的双手已经可以蠢蠢欲动,再也不甘愿只在她的腰间和脊背做停留。
他低头愉快而享受地看着怀中的眉豆,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野心,蝉翼一般浓密长睫下的一双眼睛已经闭起,方才白玉一样的脸上肌肤沾染了桃花的绯色,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唇角而鼻间的呼吸声急促,静候亲吻和蹂躏。
她的年纪小,身子纤巧,并不曾发育完全,但是却敏感得很。
平日里的傅相,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一抹旧色蓝衣素淡,仙姿清雅,皎如玉树临风前。
官宦沉浮十年,他并不热衷于与人应酬,薄情寡欲,孑然一人,独来独往,一言一行都是天底下士子的典范。
这一刻,傅审言的心中全部都是满足,全部都是不足,声音低低的,含着无限的蛊惑和痴缠:“不要想着怎么治住我?眉豆,你什么都不做,我已经欲死欲仙了!”
此时的他,却是沉浸和沦陷在难以言说的欲 望中,从他庄重的躯壳中说出的,是过火的、热辣辣的风月之语。
傅相一手揽在她的背上,另一只手已经敏捷地伸入,怀抱中这个依然是“少年”打扮的眉豆的衣襟,灵巧地探入搜寻,在她腰间的肌肤上婆娑爱抚,只觉得触手细腻柔滑。
这一个美妙地感觉,怂恿着他继续往上——无限风光在险峰。
明书眉已经在他的怀抱中瘫成一片,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角,唇间溢出软软的、绵绵的、糯糯的碎语,似乎已经不堪承受,腰肢却益发柔软起来,似乎在诱人深入。
她的胸部似乎比起以前略微长大了一点,然而依然还是纤小不足一握。
傅审言的手掌不时地包容覆盖,揉捏婆娑,又不时地以五指拈着她最敏感最突起的一粒。
怀抱中的少女的唇间漏出的细碎呢喃,似乎在诉说着害羞和抗拒,又在传达着愉快和喜悦。
柔柔的,又软又绵,纤小,却饱满,感觉像是糯米团子一样弹弹的。
——滋味一定会异常甜美。
傅相再难忍受,他伸出手把瘫软在自己怀抱中的明书眉,轻轻往上托起,两腿夹在她的腿间,两手揽在她的背上,唇舌已经急迫地落在她的胸口,径直寻找关键部位。
这是第一次,在扬州驿站他虽然把她吃干摸净,两人虽然曾不着片缕地亲近,却也不曾有过这一番经历。
傅相心中渴求急迫,大人的唇舌到底有多么急切嚣张,到底滋味又有多么销魂蚀骨,直让老成持重的傅相大人伏在那里良久,唇舌动静不止,直到怀中的佳人气喘吁吁。
鉴于严打的特殊时期,各中滋味,暂时不一一细述。
“大人,李寻喜大人要见你!”窗外传来荣发不情愿的迎客声。
正是傅审言还在“耍嘴皮子”的,不合时宜的时分,相爷大人依依不舍地离开眉豆胸前的一抹春色,被打断享受的他,心中不禁生出满腔的不耐与怒火。
傅相一听见李寻喜的名字,就没有一个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