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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本书到最后还是不是属于他,他真的没有任何把握了。问欧阳怀远,那人倒是偏向自己妹子的。“如果你太在乎一个人,就试着放手,等她自己要回来,就真正属于你了。”他说,并嘲笑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当初?当初自己不也是没让她离开吗?凌霄寒不服气,却赌气要好好宠着她,再也不让她舍得离开了。
跟着凌霄寒走进莫贤的尚贤王府,颜蔻色吃了一惊。
虽说是一块儿绝对不小于瑞王府的府邸,却没有瑞王府来来往往的奴仆。偌大的院子里只是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棵树,没有相传没膝的荒草,却也没有人的气息。
“莫神医。”凌霄寒敲尚贤斋的门,不一会儿,红衣的莫贤开了门来。
“我……”颜蔻色看着莫贤,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直接打探他是否穿越过来?若不是,莫贤会以为她有问题吧。
“进来说话。”莫贤说,起身回屋。
颜蔻色和凌霄寒深谙莫贤淡如水的性子,也不见怪。径自走了进去。
进屋后,颜蔻色才发现自己的顾虑有多么多余:一个高倍显微镜赫然摆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摆在一旁的,便是看上去极其精致的载玻片和盖玻片了。
“这些,也是带过来的吗?”颜蔻色轻声问,对于那个充满高科技的时代很是有些怀念。
“不,是自己做的。”莫贤破天荒地笑了一下,小小的嘴巴微启,左边有颗虎牙。是可爱的样子,不凶恶。
三人于是长谈了开来。原来,莫贤穿越到凌狐国已经将近十五年了。他是灵魂穿,身体在二十一世纪是出了车祸死去了的。原来的他是生物细胞学的高材生,并且是完完全全的无神论者。
十九岁那年暑假出去旅游,不知怎地就在路上出了车祸,当场死亡。
谁知他的真身在这个异时空醒了来,并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学了医,成了远近知名的大夫。
在莫贤口中,他是有师父的。那人跟他一样,是个性格傲慢、软硬不吃的主儿。他跟这个身体原来的父母达成了交易即:他帮他们救活孩子,可这孩子要跟随他学医救人,至死方休。
可是师父和莫贤本人都知道,莫贤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了。那师父也是惯用银针的,他见原来的人已死,就用银针封存了死者的肉体,从别的时界找了一个游魂来锁在这个将死的肉身上续的命,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莫贤根本不会老了。
莫贤呆在师父身边,一学就是五年。
五年后师父坐地升天,只留了一个不腐的肉体给他,没有锁魂的秘密,也没有穿越回去的方法。不过穿越回去对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是没有意义的,莫贤倒是不愿。他原本的性格并不全是冷淡,可着实讨厌古时的礼节,再加上跟师父学了一身本领,做事便由着自己在二十一世纪养成的人文主义态度来,不拘小节、不畏权贵。
第一次见颜蔻色时,他很是为那个金黄色的马尾辫激动了一下。心想:莫不也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同道中人?但见颜蔻色除了发型有异,言行举止又是没有破绽的,便收了疑窦。
可是颜蔻色拿出蛋糕来给众人吃的时候,他是真的证实自己的判断了。难怪,自己初见时便喜欢这个小女孩,却又清楚那感情并非儿女之私。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切都是上苍的有意安排。
、七十六,不要离开我
凌霄寒和颜蔻色二人在尚贤王府一坐就是大半天。颜蔻色难得现了真性情,跟莫贤聊了起来。说到那个时代的衣食住行、娱乐设备、教育条件,说到古代完全没有的那些高科技,不免有些唏嘘。
事实上,莫贤比颜蔻色早来十几年,那时还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二十世纪的尾端。相比于颜蔻色,他算是一个经历了时代变迁的中年人,听颜蔻色絮絮地讲着自己没来得及经历的十五年里发生的变化和变故,更是感慨万千。
“已经不是江在当政了吗?”莫贤问,那时的他是留过洋的,保持着欧洲人对中国人的称呼习惯。两人不用文言改用白话交流,让颜蔻色莫名的欣慰。
“现在是胡锦涛主席。”颜蔻色说,她对政治倒是不怎么在意,觉得无论怎样都无妨。
再说起莫贤在现代的生活来,颜蔻色惊觉两人来自同一个城市,住处也不过只有两条街之遥。
“世间的事,真的太奇妙。”颜蔻色临走前总结道。
“告诉我,《幽游白书》结局了吗?”莫贤不理她的多愁善感,冷着脸问。颜蔻色绝倒!这样一个看上去冷漠个性的家伙居然是御宅族!
可是,《幽游白书》突然断更的事情颜蔻色能告诉他吗?所有人都在骂那个弃书而去的无良作者的事颜蔻色能告诉他吗?
颜蔻色怕这个老御宅族不爽,只好说自己并不关注漫画,只知道这个很火,至于什么结果,并不了解。看莫贤失望的表情,颜蔻色马上说:“好的漫画结尾都会晚一些,像《名侦探柯南》到现在还在创作中。实在想知道,就自行想象两集好了。”
回去的路上,颜蔻色还在感慨世事的无常,凌霄寒在背后抱紧他,一路沉默。
快到瑞王府门口时,凌霄寒把颜蔻色从马上抱下来。颜蔻色诧异,不是还没到吗?
“王爷?”颜蔻色唤他。
“蔻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凌霄寒第一次流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在颜蔻色和莫贤说那个世界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俨然是个一无所知的外人。仿佛这个女人是跟他毫无关系的,可他知道自己爱她,看到她眼里的光彩跟自己无关,只会乖乖巧巧地顺从着自己,对自己笑。他抱紧她,心里惶恐之极。
颜蔻色笑,表情却依然是淡淡的。“王爷,我三岁的时候父母出了车祸,再也没有醒来。亲戚们瓜分了财产,却没有一个人真正愿意养我,我六岁不到就自己从一个表姑姑家里逃了出来流浪。后来被好心人辗转送到了一所孤儿院里。其间也被人收养过、资助过,再到后来读了大学,一直想要一个温暖的家,……然后,莫名其妙地到了这里。”这么忧伤的故事,却用这般淡然的语气讲出来,神色都没有任何变化。
凌霄寒听着心疼,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上。
“乖,”他说,“别说了。”
颜蔻色只是笑,张口把凌霄寒放在自己唇上的食指含进嘴巴里。“王爷,你要对我好,我已经回不去了。”她含糊地说。
凌霄寒纤瘦的指尖被颜蔻色含在嘴巴里,只觉得指腹一阵酥麻,会传染似的,连心里也变得痒痒的。“蔻儿”他难耐地叹息,凑上去吻住她的唇。
两人的舌尖纠缠着,缱绻着,很久都不愿分开。
“王爷~”颜蔻色的舌尖被凌霄寒的唇舌和手指戏耍得很是委屈,她难耐地轻声嘤咛。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凌霄寒诱哄她。
“嗯,可是我要过有意义的生活。”颜蔻色提条件。
“好,蔻儿说要怎么让你的生活有意义呢?”
“我想出去做点儿事,哪怕像莫贤一样悬壶济世也好啊。”
“咳……蔻儿,学医不是一日之功,而且,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要休养。”凌霄寒无奈,还“哪怕”?莫贤是个能起死回生的神医,他的功绩又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做得到的!
“举个例子而已啊,等生完孩子再去也不迟!到时候我想办个学堂。”颜蔻色说,这是她蓄谋已久的事情了。
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下来,颜蔻色发觉凌霄寒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样坏脾气,人性也不坏,慢慢地加深了了解,胆子也大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有时候甚至觉得,在众多的妃子里,凌霄寒最宠爱的果真是自己。可有时候,又觉得只是因为自己有孕在身,他才会对自己多加优待。说到底,还是孩子的功劳。
“学堂?”凌霄寒不解,他承认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博学多才的,可是她毕竟是外来人,并不熟稔凌狐国的诗书礼节,到不了为人师表的程度。
“嗯,我觉得很多女人都除了相夫教子绣花之外什么都不会,真的很可悲。”颜蔻色在慢慢地习惯不那么“虚伪”,而是认真地阐释自己的真实想法给凌霄寒。她发现,原来他讨厌的不是一身反骨的自己,而是做出一副假仙样儿却又一身反骨的自己。
、七十七,颜蔻色的生子保卫战(一)
且说颜蔻色勇救小世子险些小产一事在瑞王府乃至整个凌家都甚为轰动,有孕之事是怎样也瞒不住了。众妃子本就对今日凌霄寒专宠颜蔻色一人终日留宿冷月阁甚为妒忌,又听说颜蔻色原已有了六个多月的身孕,更为惶恐。
才第二日,向来冷清的冷月阁来往的妃子便多了起来。探望的、道喜的、送补品的,每日里是络绎不绝。几天的察言观色下来,颜蔻色发现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