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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种植粮食来说劳动强度并不大,上至80岁老妪下到8岁小儿都可以到花田耕种,所以能下田的劳动力也有一百二三,但年青力壮的大约只有八九十人。至于平日营生,阮村主要是养花卖花,顺便做些其它的副业,但没有土地去耕种粮食,因此所赚的钱大多用在买粮食上去了,一年下来再除去所交田租,没有几家能有结余。这次由小姐出任新管家,大伙都满心欢喜,想必小姐必定能公平处理,为大家带来些福利。”
包包与紫衣相视一笑,原以为这村长欺善怕恶,满肚肥肠,却没想他对村里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担惊受怕的时候还知道巧妙的向东家叫苦喊冤外加拍拍马屁,也难怪他家世代为村长,没有点手段和心思,这村长也当不长久。村长的一席话让包包对他略有改观,口气也缓和许多。
“你说阮村除了养花种花,还有些副业,你倒是说来听听。”
“姑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然是不知道咱们下人的生计,阮村一年四季都靠养花种花为生,花的种类也随四季变迁而更换,大部分的收入是靠卖花或盆栽所的,也有一小部分是种些果树。比如种桃花,春季开花时就卖些桃花到镇上做些桃花酒,或是自己留着做好再卖到镇上,秋季就等桃花结果,摘上几个去卖。多多少少都有各家自己划算,有时候留的果多就卖果,有时留得花多就卖花。还有的就是晒制干花做香囊的,做成胭脂水粉,或是可以入药的就卖到药店去,再不济的就卖些花种等等。老天爷尝脸咱就能多得些,若是碰到不好的天,种在外面的花一夜之间全部死光的也有。”
“阮村养的花都是些什么花?”
“大多是些平常好养的,太娇贵的品种阮村有人养过,虽然一盆就能卖个大价钱,但成本过高,不是咱们小户人家能做的,所以这些年就养得少了。”
“村里会养花的花农有多少?”
“说起这个不是我当村长的夸海口,阮村世代为花农,但凡进宫为皇上养花的十个有八个是咱们百花镇的,而这八个里面至少有五个是咱们阮村人。平日的花在际村哪怕是刚会走路的小儿都会侍弄,名贵的稀世花草阮村也有一半的人能养,不是我吹牛,只要是这世上有的花,就没咱们阮村人不会的。”
紫衣见村长说得神乎其神,便有心笑话他,插嘴说:“如果阮村真如你所说,为什么不出去赚钱,何苦守着这点土地喝西北风?”
“唉,这位姑娘有所不知,一个人就算再有惊天手艺,独自在外打拼有多难,而且际村有手艺的人都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当真一人出去闯荡,就意味着全家要挨饿受冻。这么多年真正能在外面混出个名声的能有几个,出去混出头的又做了陈世美的也不在少数,所以家里的女人也不愿意男人出去打拼,渐渐的出去的人也少了。还有一个原因……只要是租佃蓝府土地的,基本上都是签了终身契约,如果没有蓝府的同意,是不能随意离开的。”村长说得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包包和紫衣也不知不觉的认同了村长的说法。
包包又仔细询问完阮村的一些情况后,就让村长回去,准备与紫衣商议一下对阮村的改革方案。村长见包包绝口不提花田分配之事,也不敢多嘴,当下回家老实侯着,等包包下一步指示。
注:《我心有你》是梦梦在连城的第一个文,对它梦梦倾注了许多心血,特别是对女主包包,梦梦一直希望能给她一个好的结局,快乐幸福的结束这个文。不过令梦梦一直很伤心难过的是,《我心有你》的收藏和推荐一直没有达到梦梦的心里标准,虽然基本上是准备将它公众,但还是想让它以一个漂亮的转身来公众,而不是灰溜溜的。各位善男善女们,请给票票吧,请快点收藏吧!
第五十八章 迟到的生日礼物
后来的几天,包包象跟屁虫似的跟在阮老汉身后,来到花田耕种。她详细的询问着每种花的花性和养植方法,和村里的每户人家搭讪聊天,家长里短,竟也忙得早出晚归,常常是累得衣服不脱就倒头睡着。紫衣和小柳都在身旁陪着她,打打下手或是替她跑跑腿,太阳东升西落,春风也渐渐分明起来,带来夏日的热度,整个阮村似乎只是多了几个外乡人,除此之外,一切如往昔。
这日,包包正在烈日下学着与阮老汉为花剪枝,村口传来马蹄声,远远的就能看到扬起的尘土,应该是来了很多人。包包停下手算算时间应该是南宫孤他们要来的日子,便扔下剪子向村口跑去,边跑边招呼紫衣一起去。
有匹高大俊俏的黑马正桀骜不驯的站在村口前的黄土包上,它与他的主人一样有着傲视群雄的气势,眼角的睥睨与主人也保持着同样的角度和动作,黑衣黑马,仿佛无论是骨骼还是血液都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可是再有型的人和马都没有引起包包的注意,包包冲到蓝寂面前,惊讶的问:“怎么是你?大哥和炎哥哥不是说这几天要来的吗?”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蓝寂对“炎哥哥”这个称呼有些不满,他敏捷的从马上跳下来,摸着包包的头说:“小胖妞,你可真没良心,只想着你的哥哥们,却一点也不关心我。”
包包原以为上官炎是这世上最贫嘴之人,却不曾想过蓝寂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中规中矩的包包愣在原地,对这突然来的暧昧挑逗不做任何表示,情形有些沉闷和尴尬。
紫衣尾随包包赶来,正巧看到这个状况,有心要替包包解围,便问:“宫主,这些马车里都是什么?”
紫衣的问话才使包包才注意到,蓝寂的身后排着七辆马车,套着缰绳的马匹个个都喷着热气,看样子这一路赶来连马儿们都很疲惫。清风吹拂着包包的发丝,蓝寂毫不避讳将这些调皮的头发拨到她的耳后,柔柔的牵着包包,带着她向马车走去。包包下意识的想甩开,但蓝寂铁手般的禁锢将包包的手腕拉拽有些青淤,霸道又强势,包包难堪的被一路拖到马车前,而旁边的随从小厮都很有风度的假装没有看见时,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听候吩咐。
“这车是你的新衣。”蓝寂指着第一辆马车说,然后又顺势指向其它马车说:“这是你的床褥被套,这是你的日常洗潄用品,这是你的胭脂水粉,这是你的……。”包包正惊讶着蓝寂带来的东西完全可以再组成一个小家时,看见从最后两辆马车里走下十来号人,每人还拿着不同的工具,弹线尺子刨子钉锤斧头,正毕恭毕敬的走到包包面前。见到他们俩时,都很有默契的将工具稀哩哗啦的扔了一地,双腿跪在地上,仰天举手叩拜,边拜边异口同声的喊着:“参见小姐。”
包包当即被吓得闪身躲在紫衣身后,另一只手仍被蓝寂死死拽住,紫衣见蓝寂正在皱眉,明白包包依靠她的动作另他不满,便轻轻将包包推向蓝寂身边。包包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蓝寂面前,她悄声问道:“男妓,你这是干什么?”
“你现在贵为我蓝府管家,住在小柳家怪委屈的,我回镇里为你添置了一些衣物和用品,算是给你的月饷,这些工人也是从镇里请来的,让他们修葺修葺小柳家的房子,你晚上睡得也舒服。没赶上你的生日,这迟到的生日礼物你还满意吧?”蓝寂挥手让工人们起来,拉着包包的手向村里走去。包包怕村里人又来凑热闹看见这样不好,便又抽手回来。紫衣与包包并肩走在蓝寂身后半步远的位置,边走边说:“还未曾见过宫主为哪个女人做过这样的事,包包你可是头一个呢。”
包包低着头喃喃道:“我又不是在阮村长住,过几日大哥他们来了,就会跟着他们回去的。我只是个下人,你也没必要这么费心的,再说我的生日早也过了,这样何苦呢。”
蓝寂不理包包的话,转头说:“你大哥他们托我传个口信给你,说过两日就会来的,问交待你的事可有做好。”
“嗯,这些日子和紫衣商量着,初步有些眉目了。”
“好,明天我过来听听,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蓝寂将他们送到小柳家后,转身要走,包包却赶紧叫住他,问:“这些东西怎么办?”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他们自会安排好。”
包包如果知道蓝寂所说的安排好就是把这些东西全部堆在她的房间里整个密不透风,她一定不会同意的。可是眼前全是衣服、床褥甚至连洗澡的大木桶、出恭的便盆样样齐全,紫衣和包包一样吃惊得将嘴久久张开,幅度之大大得足以能吞下驼鸟蛋。
“紫衣,你说怎么办?”包包问紫衣,毕竟紫衣这几日是和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