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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画面,那是一旺碧波,我与李玉林躲在水中,他拼命挣扎,我死命把他往水下摁。他初时还有些挣扎,后来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我笑眯眯地盯着他看,他则是恶狠狠地瞪着我。过不了多时,他的气用尽了,挣开我就要往上浮,我不依不饶,按住他就往他嘴里渡了一半的气,他呆了,怔怔地望着我。我也有些呆了,因为他的脸在水中漂亮的如同海妖,那双眼珠也分外的明亮动人。
可惜下一刻,他就推开我用力往我脸上扇了一巴掌,因为是在水中,所以这一巴掌没有甚么力道,他赏完我这一巴掌,就浮上了水面。
我跟着浮上去,还未来得及将脸上的水抹去,就结结实实地又挨了一巴掌,耳边是他怒气冲冲的骂声:“死断袖!”
我当场就惊呆了!
本座好心救你,你怎么还骂本座断袖呢?
“二弟,二弟?你怎么了?二弟!”
我一下从那段画面中抽离,望了望边上焦急的萧远,发现自己已经停下了脚步,呆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李玉林。
李玉林见我不动,遥遥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拉我回来。
萧远道:“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裴逍与季清之就快抵挡不住了,可我不知如何,却是迈不出脚步,头又开始有些疼。萧远见状,也不等我回答,搂住我的腰就往宫外飞去。
他一路疾掠,带着我逃出皇宫,在一处民舍内停了下来,打开一个地窖将我藏了进去。这地窖有床有水,还有各种食物,可以供人住几日。
萧远道:“城里这几日风声会比较紧,我们现在这住几日。”
我道:“好,那裴逍他们呢?”
萧远道:“他们自有法子脱身,你无须担心。”
我道:“你们是怎样找到我的?”
他道:“那日你在夜市失踪,我们还以为你贪玩忘了回来,直到第二日才发现不对。季清之飞鸽传书回教,林郁文传信说你神功已经练成,轻易不会叫人挟持,除非那人你熟悉至极,才会放下警惕,让我们上皇宫找找。”
我暗道林郁文不但对我的性子了若指掌,居然连李玉林的性子都猜了个通透。我道:“我们这样逃出来,玉林抓不住我一定不会放过正义教。”
萧远道:“你放心,裴逍与季清之占时遣散了正义教,李玉林就算想找麻烦也没地方找。”
我闻言,这才稍稍安心。
这一场闹腾,闹得我是屁股疼头疼,倒在床上过不了多时就睡了过去。这一梦,我梦到了许多人,梦里有李玉林,有裴逍,有萧远,有江策,也有林郁文。
我梦到自己跟李玉林坐在白莲峰的山顶,皎洁的明月触手可及,我与他在下边亲得难舍难分。我梦到郊外的羊肠小道上,江策赠给我一枚玉佩,正面刻着“萧”字,反面刻着“江”字,他轻咳了一声,似乎想抹去脸上的讪然,可惜欲盖弥彰。我梦到自己儿时跟几个孩子打架,裴逍凶狠地扑上来将我身上的孩童推翻在地。我也梦到萧远一脸淡然地对我说:“我不会让你死。”更梦到林郁文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阿定,我总是顺着你的。既然你喜欢玩,我就陪你玩一场……”
我陡然惊醒!
萧远坐在边上守着我,道:“做噩梦了?”
我神色复杂的望着他,一时不知该说甚么,他见我神色诡异,蹙眉道:“你怎么了?”
我道:“大哥,你骗我。”
他皱了皱眉,道:“我骗你甚么了?”
我道:“你们进宫救人,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回来,从一开始,裴逍他们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了。”
萧远揉了揉我的头,道:“别胡思乱想,你累了,早点歇息。”
我轻轻拂去他的手:“别骗我,你骗不过我的,我甚么都记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恭喜教主捡回智商,哈哈哈……
教主的总攻气质呼之欲出了有木有,哈哈哈哈,小攻们你们就洗洗菊花等着教主吧。
话说作者硬把总攻文掰成了总受文,简直丧心病狂啊,哈哈哈哈……
这真是一偏攻控想揍,受控想吐的奇文呐!
63
63、 。。。
萧远默了一会;道:“我知道。”
我不问他为何会知道;起身往地窖外走;他道:“你上哪?”
我道:“皇宫。”
他道:“你现在进了皇宫;那就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失踪了;玉林一定不会放过裴逍与清之。我若是不去,他们就会为我丧命。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这样轻易就被困在皇宫,我还有未完的事要去办。”说罢;头也不回地往皇宫走去。
行至半路,就让御林军团团围住了,李玉林骑着神驹一步步踱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道:“萧定,你以为你逃得了?”
我道:“我的下属呢?”
李玉林拍了拍手,身后的御林军让出一条道,从后边拖上来几个人,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其中两个就是裴逍与季清之,裴逍身上的伤十分重,一看就是受了酷刑,整个人都趴下了,满面血迹。
季清之一见我就喊道:“教主,您快走,不要管属下~”
我面不改色地道:“放了他们,我有话想对你说。”
李玉林讥讽道:“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
我道:“我是自己回来的,倘若我不愿现身,你一辈子都不会再找到我,你应该知道。”
李玉林道:“那又如何?你主动回来了,我就该放了他们?”
我叹息一声,道:“我甚么都记起来了。”
他双目震惊,道:“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
我道:“过去,现在,都在我的脑海里。”
这场变故,让我甚么都想起来了,我一切都想起来了!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我失忆前的二十四年,只能用“荒唐”二字来形容。而照成这一场荒唐的,正是我自己。
我失忆时让许多男人坑过,他们言语模糊让我觉得自己跟他们有一腿,心中愧疚万分。实则正真跟我有过一腿的只有两个,一个是林郁文,还有一个就是李玉林。
我与林郁文自小青梅竹马,心系彼此,那时的我们眼中再也容不下他人。奈何造化弄人,我们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我为了让他死心,故意作出一副风流成性的模样,游戏人间,而李玉林就是在这时候闯了进来。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开封府的某个小巷内,我提着一壶好酒从胡同内拐出,他从胡同外撞了进来,结结实实地撞在我身上。我行走江湖多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一个男人,季清之的样貌在正义教中已是翘楚,可他还要胜出季清之如许。
他一下撞在我身上,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推开我就往巷子内跑去了。我想提醒他那条巷子是死巷,可惜已经晚了。此时,从巷外追来几名护卫模样的男子,我稍一联想就知道他们要追的人是适才那名男子,故意道:“你们是不是在找一个紫衣男子?他往那边去了。”说罢,往右边一指。
那几人闻言,撒开腿就追了过去。
我提着酒坛优哉游哉地往小巷内走去,男子已经发现这是条死巷准备出去,我道:“你是不是在躲外边几个男子?他们往右边去了,你出了小巷往左跑就成了。需不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
他瞥了我一眼,往巷子外跑。
我难得见到这样美人,自然不愿就这样擦肩而过,就跟在他身后一起跑,“公子,相逢何必曾相识,你叫甚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可好?”
他瞥了我一眼,神色不悦,仿佛我说的话有多荒谬。
他快走到巷子口时,巷子外忽然想起一阵急切的脚步,是那几个男子又折回来了!男子面上一急,转身就要往巷子里跑,我一把拉住他道:“那里是死巷,你跑进去只是瓮中捉鳖!”
我迅速环顾四周一圈,拉着他到墙边,提起一个破篮子罩在他身上,随即一屁股坐了上去,掀开酒坛豪饮了一口,道:“好酒!”
几名护卫从我面前追过去,又迅速地跑了出去。
等他们推出小巷,我揭开菜篮道:“出来罢,他们已经走了。”男子从篮内起身,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用一种十分严厉的眼神瞪着我,呵斥道:“放肆!”
我稀奇了,这世道还真是好心没好报。
我道:“那些人是不是在追你?你是不是欠了他们许多钱?不对,你穿得这样好看一定不会缺钱。那你是跟哪家少爷一起玩蟋蟀,他们输不起就要打你?”
男子扭头就走,道:“与你无关!”
我道:“这里我来过几次,对这里的路熟悉,指不定还能帮上你。”
男子不理我,转身往巷子外走,外边一群衙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