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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有些疼,过了这个坎再往下,那可就了不得了,销魂得要人命。本座不愿发出那“嗯嗯啊啊”的女人声响,于是每一回有感觉了,就在裴逍身上咬一口,一番情事下来,他身上让我咬得血迹斑斑。
这家伙平日里瞧着闷声不坑,这耐力不是一般地好,翻来覆去折腾了本座近一个时辰,这才鸣金收兵。
我筋疲力尽,正准备昏昏睡去,忽觉他残留在我体内的热液化作一道热流直往我内里钻去,紧接着,一副灼热的气流由丹田向全身蔓延,过不了多时我就觉得精力充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倘若不抒发一下,恐怕就要溢出来了。
我用力地向铁笼拍去,这一拍出去可不得了,阿秀口中由寒铁铸成,重达万斤的铁笼就让我拍弯了……
本座一脸震惊地望向裴逍:“(⊙o⊙)哇!”
他双目晶晶,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容,道:“恭喜教主神功大成。”
我心中十分欣喜,又不大快活,毕竟这神功是我牺牲“贞操”换来的,本座心里多多少少都会觉得有些屈辱。
我努力板着一张脸道:“你助本座修成神功,回教之后本座必有重赏。”
裴逍道:“属下不敢居功。”
我道:“你不必过谦,你干得十分好,本座有你这样一个右使心里十分欣慰,回教后本座一定要跟郁文好好商量商量,要赐你一些甚么好。”
裴逍目中的光亮登时暗了下来,低声道:“属下不求其他,只求能常伴教主左右。”
这句话说得有些暧昧了,我佯装不懂,道:“你是本座的左膀右臂,本座自然是要你伴在左右的。”
裴逍低着头,犹如一条落水狗,失魂落魄的,我瞧着不忍心,拍了拍他的肩道:“你放心罢,本座不会要你负责的。”
我不说还好,这一说他头垂得更低了。
我无奈,只得直话直说,道:“你对本座的心思本座也明白,倘若本座孤身一人,也不是不能考虑跟你在一块,可本座如今已经有了人了,本座有人了你懂不懂?本座是要跟郁文在一起一辈子的,你的这份感情本座不能接受。你就把这份感情埋藏起来,放在你内心最深处罢!”
裴逍默了一会,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不会给教主增添困扰。”
我叹息一声,道:“你明白就好,别闷闷不乐的了,占了本座这么大的便宜,该笑才是,怎么反倒闷着一张脸。”
你再这样下去本座都要哭了!本座让你上了还要柔声安慰你,这叫个甚么世道!
作者有话要说:教主,作为一篇总受文,作者把你的菊花保到了十八万多!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
用菊花换神功,以后别人就不能随随便便欺负你了!
因为你不肯卖肉,作者损失大了!
裴逍:~~~┭┮﹏┭┮说甚么不要我负责,可我要你负责啊,你对我负责好不好。
众:我们期待了这么久的h就长这样?坑爹啊……
56
56、 。。。
适才一番颠鸾倒凤;我浑身上下都布满了吻痕;再打量裴逍;他也比我好不到那里去。我俩适才的行径;活脱脱两只禽兽!
我说过那一通绝情的话后,他就垂首坐落在那不作声;我道:“你先背过身去。”
他默默地背过身。
我取出一块帕子,将股间湿漉漉的黏腻擦去;便套上了衣裳。在命他也套上衣裳后,我使出内力,把牢笼撑开;逃出了山洞。
那个恶毒的男人使计将我困在笼中,还用那种药物折辱于我,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我施展轻功在谷内一阵寻觅,终于在谷内一处田园中见到了阿秀。他正领着几个男人在锄地,我飞身落在他面前,皮笑肉不笑道:“独秀谷主,别来无恙呐!”
阿秀赫然见到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能逃出来?”
我冷笑一声,道:“你以为那种破铁笼就能困住本座?你未免也太小看本座了!”神功大成实在太美妙,硬生生让本座生出了一股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勇。
阿秀道:“你想怎样?”
我道:“这话原先是本座问你的,现在成了你问本座,既然你问了,那本座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要么你自尽于本座面前,要么本座将你这断袖谷变成人间烈狱!”
阿秀道:“有我在,你休想动这断袖谷的一草一木。”
我恍若未闻,道:“快些选,省得本座没了耐性,送你们一块下地狱!”
阿秀怒急,出手就向我攻来。
我迎招而上,脑中还未想出招式,手已经自发地出掌了,一招一式挥洒自如,十几招后,阿秀就败在我的手中。
他摔倒在地,道:“今日我折在你手中,也不指望能够安然脱身。我的死要是能够换来谷内的安宁,我甘愿一死。但愿你能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放过这些人。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
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我扫了一圈适才向我砸过石头的几个男子,道:“好。”
阿秀闻言,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准备自刎,边上几个男子闻言,跪在地上哭喊道:“谷主,你不要死,我们誓要与你同生死。”
阿秀眼含热泪,道:“你们听着,以后没有谷主照顾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道:“要死快点,别浪费本座时间。”
阿秀恨恨地望了我一眼,抬手再次准备自刎,我通体舒畅地围观着,裴逍忽然上前在我耳边嘀咕了一句:“教主,回春露。”
我一怔,适才气过头,竟望了如此重要之事,眼见阿秀挺着匕首就要抹脖子,我立马挥出一掌打掉他的匕首。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萧教主莫非是反悔了?”
我道:“你将回春露给本座,再自断一臂,本座就放你一条生路。”
阿秀道:“你想要回春露。”
我道:“怎么,不肯给?”
他道:“这个容易,萧教主请随我来。”说罢,领着我穿过田园,到了一间屋前。
这一路走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他是否设有埋伏,却是相安无事。他领着我进入一间屋子,取出一个药瓶交到我手中,道:“这就是回春露,每日在脸上抹上一层,只消十日,任何伤疤都可治愈。”
我道:“多谢。”随即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示意他可以自断一臂了。
他苦笑一声,道:“想不到我也有今日。”
我正准备闲闲地说:“废话少说,本座时辰很金贵。”谁知他忽然面色一变,整个人凑向前,在本座身上嗅了嗅。我以为他要耍甚么花招,连忙后退数步,教裴逍挡在了面前。
他将视线落在我腰间的香囊上,面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视线在我与裴逍之间转悠了一圈,道:“萧教主,不如我们来做一笔交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我嗤笑道:“手下败将,竟还敢跟本座谈条件。”
他道:“你可以先听我的这个秘密,再决定是否愿意做这笔交易。”
我道:“你就不怕本座听了你的秘密,翻脸不认人?”
他道:“萧教主身为正义教教主,还不至于向我一个手下败将抵赖。”
我道:“那你说来听听。“
他道:“敢问萧教主,你身上的这个香囊是何人所赠?”
我望了望腰间挂的香囊,还是上回下山时裴逍送的,道:“这与你何干?”
他笑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你身边的这位下属送的。”
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你是如何猜出的?”
他道:“这香囊里有一味药叫诛心,此药含有剧毒,开始中毒时并不会出现异状,一旦催动情欲,毒性就会发作。毒性一旦发作,在接下来的一月中,中毒者就觉得浑身无力,力不从心,心口剧痛,一月后,就会因心痛窒息而死。”
我心中一震,这个症状为何如此像本座当日与阿策一起中的那个毒?当时林郁文并未说出这毒药的名字,而香山老人亦不曾提起,是以我并非深究。听阿秀这样一说,莫非真有此事?
我心中震惊不已,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本座此刻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你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又有谁知道。”
阿秀笑道:“这种毒一般都是成双成对的中,中毒之人一旦催动情欲,就会通过涎水渡到对方口中,除非对方早已服下解药,两人才能安然无恙,否则药石无医,命丧黄泉。这种毒一般都是女子怕丈夫在外出轨,偷偷给丈夫服下的。不过萧教主的这个香囊更厉害些,用毒之人将诛心磨成粉磨混在了香囊中,萧教主不知不觉就中下了。此毒十分罕见,故而以这世上的大夫大都认不得。”
是了,我与阿策中的毒就是诛心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