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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只剩下我与林郁文二人,我局促地站在床前,道:“我说话口无遮拦,有时候是挺混账的,你别放在心上,气坏了身子。”
他道:“我早就习惯了。”
我见他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未擦干净,便取过一块干净的帕子帮他擦了擦,他淡淡地望着我,道:“其实经过这一遭,我想通了许多,争这么多有甚么用,最后还不是难逃一死,届时尘归尘,土归土,甚么都成了空话。活着的时候能在一起,就已是不容易了。”
我道:“有你师父在,你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林郁文笑道:“我师父是神医,不是神仙,你真当他无所不能?”
我道:“不管是不是神仙,活着就有希望不是?”
他拉着我在床上坐下,摸了摸我的脸,道:“阿定,你告诉我,我做了这么多事,你心里恨不恨我?”
我道:“原本是恨的,可我早就想通了,这一切其实不干你的事,倘若玉林不是太子殿下,就不会被带回皇宫。我跟阿策若是不中毒,也就不会害你伤成这样,说到底,还是我亏欠你的。”
他莞尔笑道:“你不心里不怨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哪有甚么欠不欠的。”
我心里一时是感动地不得了,只觉得他宽容大度,深明大义!心里稍稍扭捏了一下,就伸手抱住了他。我嗅了嗅他身上的药香,道:“从前的事就不要去管他了,只要我们以后在一起就好了。”
林郁文笑道:“就按你说得办。”
我抱着林郁文,心中叹道,不过短短几日,本座想要厮守一生的人从阿策变为了林郁文,仔细想想,本座变心的的速度真是快到令人发指!
38
38、 。。。
我跟林郁文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我俩就睡到一块去了。我心里是觉得他余毒未清;我就近好照顾他。
谁知一觉睡到翌日;我迷迷糊糊间忽然觉得腿上光溜溜的;用脚蹭了蹭林郁文的腿,十分粗糙;再蹭了蹭自己,嗯……滑溜溜的。
我再蹭了蹭;终于发现了不对。我一把掀开被子瞧了瞧,惊道:“我的亵裤怎么不见了?”
林郁文幽幽转醒,道:“甚么亵裤?”
我道:“我昨晚明明是穿着亵裤睡的;可是今早醒来就不见了。”
林郁文道:“会不会是你睡的时候不小心脱了?”
我道:“怎么会,我睡相不曾那么差过!”说罢,一脸怀疑的望向他。林郁文默了一会,扶额道:“你该不是怀疑……”
我一脸了然,道:“你把亵裤还给我罢,我不跟你计较,大家都是男人我能够了解,可如今已经是大白天了,你让我没有亵裤怎么办啊?”
林郁文有气无力道:“你应该是睡着了不小心脱了,你自己再找找看。”
我见他不肯还,只能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屁股,从床头爬到床尾四处搜寻。半盏茶的功夫后,我连床底下都翻遍了,可就是未找着我的亵裤。
我瞪向林郁文,他一脸的无辜。
这里是他的房间,我要换新的亵裤也得回自己屋子,可光着两条大腿,露着一个屁股蛋,我实在没脸走出去,只能厚着老脸,有气无力地喊:“裴右使~”
房门大开,裴逍出现在门外,道:“属下在。”
我道:“你到本座屋里……取一条……亵裤……过来……”
裴逍眼神诡异地望了望我,道:“属下遵命。”
我心道你那是甚么眼神,本座既没有跟林堂主翻云覆雨,也不曾做不该做的梦,你这样让本座面子往哪搁呐!
裴逍出去了一会,就把我的亵裤拿来了。我穿上亵裤,套上外衫,指着林郁文鼻子骂道:“本座不会原谅你的!你今晚自己睡!”说罢,气愤奔走!
真是岂有此理,本座平日瞧着他人模人样,居然半夜偷吃本座豆腐,还偷了本座的亵裤不还!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当晚,我一个人睡在自己屋中,把亵裤系得牢牢的,这才安心入睡。
翌日
我大声喊道:“本座的亵裤又到哪里去了!”
我光着屁股,悲愤的打开自己的衣柜,准备取出一条新的亵裤来穿,谁知衣柜一打开,里边亵裤统统不见了!这是怎样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我在床前坐了半响,只得无力地喊道:“裴右使~”
房门推开,裴逍出现在门外,道:“属下在。”
我厚着一张脸道:“你去……你去给本座借一条亵裤来。”
裴逍怔了一会,道:“属下遵命。”
过了一回,他手中拎着一条亵裤进来,我躲在被窝里套上亵裤,大小还适合,我道:“哪里来的?”
裴逍道:“属下的……”
我道:“很好,回正义教本座赏你一打。”
我穿上亵裤,随即冲到林郁文房中,大声喝道:“林郁文,你把本座的亵裤通通还回来!否则别怪本座不念旧情。”
林郁文皱了皱眉,道:“你的亵裤又不见了?”
我道:“你不要贼喊抓贼,快点还来,你现在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罢,扑过去在他身上死命掏,“你快点还给我,快点还给我!”
林郁文一边闪躲,一边道:“我没动过你亵裤,大概是夜里遭贼了。”
我抬起头道:“不承认是罢,你不要以为毁灭了亵裤我就找不到证据了!整个客栈就你作案的动机最大!”
林郁文好笑道:“你仔细想想,我要动也是动你,拿你的亵裤做甚么?”
他这话说得十分在理,他垂涎本座这么久,要动手也是冲着本座来,偷本座的亵裤做甚么,那岂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疑道:“既然不是你拿的,那究竟是谁偷了我的亵裤。”
林郁文道:“宵小之辈不会不取人钱财,反而偷人亵裤的,恐怕……是你在外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人家作弄你来着。”
我浑身一冷,难道是我的哪位老情人作弄我来着?我果断道:“郁文,是我误会你了,我对不住你!”
林郁文摸了摸我的头。
我在明,敌在暗,保卫亵裤的战斗势在必行!
当夜,我把裴逍叫到自己屋中,道:“裴右使,本座今晚要交给你一件事办,你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完成这个任务!
裴逍一脸正直,道:“属下一定竭尽所能,为教主解忧。”
我钻进被窝,一把脱下亵裤丢给裴逍道:“好好看管本座的亵裤,明日再原封不动地送过来。”
裴逍捧着我的亵裤脸抽了抽,杵了好大一会,才道:“属下遵命……”
我把亵裤交给裴逍后,终于安心入睡了。
翌日清早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我料想是裴逍来换亵裤了,道:“进来~”
我睁开眼坐起身,见裴逍捧着亵裤进来,赞道:“不错,你果然没有辜负本座的期望,回正义教本座一定要重重赏你。”
裴逍望了我一眼,霍然把头埋了回去,道:“教主……”
我道:“怎么了?说话支支吾吾的。”
我接过他手上的亵裤准备穿上,忽然觉得上身冷飕飕的,低头一瞧,我居然未着亵衣!我道:“本座的亵衣哪里去了!”
我心中一急,光着身子一下冲到衣柜前,柜子里的亵衣全都不见了!我当时就震惊了:“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究竟是哪个无耻之辈敢三番两次作弄本座!”
裴逍垂首不敢瞧我,道:“教主请息怒。”
我道:“你……立马去给本座找一件亵衣来。”
“属下遵命。”
裴逍说罢,就跑了出去,我一个人躲在被窝里默默捶床,你说本座这么好的人,到底是哪个老情人作弄本座,居然把本座的贴身衣物丢给偷了!本座好歹也是正义教教主,这样在属下面前掉面子真的可以嘛!
我好不容易换上裴逍取来的亵衣,出门走到大堂,就见香山老人兴高采烈地朝我扑过来,道:“臭小子,老头带你看样好东西。”
我道:“甚么好东西?”
香山老人拉着我跑到大街上,指着一根高高竖起的竹竿道:“哈哈哈,你快瞧这里,快要笑死老头子了?哇卡卡卡,你快点瞧瞧!”
我顺着香山老人指的方向一瞧,只见那根竖起的竹竿上挂着一长串的亵衣亵裤,上边分别写了四个大字……萧定开花。
萧定开花?我心里纳闷道,萧定开花是甚么意思?这一定就是本座这几日丢失的衣服了,这小贼偷了本座的贴身衣服挂在这,到底是何用意?
我正纳闷,香山老人在边上道:“臭小子,瞧不懂罢?”
我道:“是啊。”
香山老人拉着我转到另一边道:“你再瞧瞧,是不是明白是甚么意思了,哇卡卡卡……老头子都快笑出腹肌啦!”
那些衣物的背面写着两个大字……屁股。
夹在萧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