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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逍下去后,我立马张开被子朝江策喊道:“阿策,你快来!”
江策笑了一声,坐到床边,我张开被子裹住他道:“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我们俩个这次大难不死,必定有后福!”
他道:“你在密室了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不算话?”说罢,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一亲。
江策噙笑道:“既然算话,那就把你那一堆烂桃花收一收,不说方天宝,就是你这个裴逍对你的心思也不单纯,怎么我们每回有难,他都会恰好出现?”
我心道这不是怕你武功尚未恢复,特地差遣他一路保护我们么!我想了想,从床头的包裹里掏出那块正面刻着萧字,反面刻着江字的玉佩挂在身上,得瑟地抖了抖。
江策笑道:“往后不准取下来。”
我道:“必须的!”
本座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把一个老相好变成了新情人!
我与江策死里逃生,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我们养精蓄锐后,就开始着手搞死周远山一事。这证据我们也懒得去找了,本座准备直接带着裴逍去搞死他!
两日后,我出现在周远山面前,嘴角挂着阴笑,道:“周总管,别来无恙啊~”
周远山赫然见我出现在他的屋中,面露骇色,道:“你居然没死?”
我心里恨得牙痒痒,面上却是一片淡定,道:“我要是那么轻易就死了,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
周远山道:“你到底到底是谁,为何要闯入我曜日山庄?”
“你曜日山庄?”我嗤笑一声,道:“你以为自己爬上了杜夫人的床,自己就是曜日山庄的主人了?”我将手里的茶盏用力砸在地上,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对本座动手!敢将杀害杜擎的这盆脏水泼往本座身上泼,本座就要你付出代价!”
周远山惊道:“你是魔教教主萧定!”
我道:“你如今认出已经晚了!不过你放心,对付你这种滋拢,本座还不屑动手。”我向后身后之人甩了一个眼神,道:“裴左使,交给你了。”
裴逍从我身后踱出,道:“属下遵命!”
周远山的功夫不过泛泛,裴逍的功夫在正义教中却是翘楚,这一战未曾开打就已经注定结局。过不了多时,裴逍就将周远山捆成一个粽子丢在我面前。
我趾高气扬地行至周远山面前,用力踹了他一脚,道:“横呐,你再横呐?本座的一个右使都斗不过,还敢暗算本座!”
周远山伏低做小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萧教主亲临,这才多有冒犯,还请萧教主恕罪。”
“晚了!”我赏了一个赞扬的眼神给裴逍,道:“带走~”
31
31、 。。。
我让裴逍像麻袋一样地拎着周远山到曜日山庄后山;按照计划行事;江策此刻应该正领着一帮人在杜擎墓前上香。
果不其然;杜擎的墓前围着一群人;为首的就是江策与杜夫人,后边还跟着一个方天生。
我端着魔教教主该有的气度上前挥了挥手;道:“大家早啊~”
在场之中除了江策与方天生以外,皆是露出一副惊骇的神色;大喊道:“是魔教教主!”
“是萧大魔头!”
周远山一见江策,就大声喊道:“江盟主,救救在下!”
我用力在他脚上踹了一脚;道:“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随即噙笑向着江策道:“江盟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江策疏离一笑,道:“萧教主,别来无恙,不知今日驾临曜日山庄,有何贵干?”
我叹息一声,道:“原本也不是甚么大事,只是本座发现江湖中人对本座误会颇深,前来化解而已。”
江策挑了挑眉梢,道:“不知萧盟主挟了曜日山庄总管,是想要化解甚么误会?”
我道:“杜掌门不幸枉死,本座也很是心痛,但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甚么事都往本座头上栽,这让本座很不高兴。”
杜夫人道:“萧魔头,你杀害我夫君,非但矢口否认,还栽赃我庄总管,简直是天理难容。江盟主,妾身恳求您杀了这个魔头,为先夫讨回一个公道!还武林一个正义!”
在场中有不少是在江湖上有些名望的侠士,见状纷纷讨伐于我,细数正义教的罪名。唯有方天生一个人傻乎乎地冲出来道:“杜掌门的死因还没查明,你们怎么就能随便冤枉人呢?”
我微微一笑,道:“好孩子,你叫甚么名字。”
方天生见我明目张胆地装蒜,脸都红了,道:“我……我叫方天生。”
我道:“好孩子,本座记住你了。“
方天生扯着袖口,红着脸儿不说话,江策在边上瞧不下去了,道:“萧教主,关于杜掌门惨死一事,你可有话说?”
关于杜擎的死,我是没有话说的,但是关于魔教教主跟正道盟主在这相爱相杀一事,本座是滔滔不绝的!昨晚我俩还卷着条铺盖嘴对嘴的亲,今晚就要恶言相对,互飞嘴刀,这实在太考验本座的演技!
我道:“本座今日来前来,就是为了揭开这一桩杀人命案。杀害杜擎之人,不是本座,而是这位曜日山庄的总管周远山。”
杜夫人怒不可遏,道:“你血口喷人,周总管对杜家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杀害先夫,分明是你栽赃嫁祸!”
我淡淡一笑,道:“本座再怎么栽赃也不及杜夫人,你怀着周总管的骨肉,却要这孩子喊杜掌门爹爹,实在是棋高一招呐!”
“你……你血口喷人!”杜夫人气得面无血色,险些晕厥过去。周远山向着江策喊道:“江盟主,这魔头如此污蔑夫人,昧地瞒天,你难道要做事不理么?”
旁的不知情的,恐怕还真让他忽悠过去了,可江策岂能不知道实情?昨日在密室时江策已入到密室深处,周远山未曾看到他,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擅闯密室,是以今日的江策在他心中,还是一朵纯洁无暇的白莲花。
江策面无表情道:“空口无凭,萧教主可有证据?”
我道:“证据?没有……”
江策道:“那萧教主是要江某仅凭你一人之言,就认定整件事是周总管所为?这叫天下人如何信服?”
“信服?本座说的话就是天理,谁敢不信服?”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在周远山脸上轻轻刮过,邪邪地道:“你不肯说是罢,那本座今日就一刀一刀的将你凌迟!看你是肯说不肯说!”说罢,手上一用力,将周远山的左朵给削了下来。
周远山痛得大喊一声,鲜血飞溅。
“远山!”杜夫人猝不及防,情绪失控地喊了一声。
我笑眯眯地道:“杜夫人叫得可真亲热~哎,本座原本是懒得管你们这笔子糊涂账的,不过你们敢把主意打到本座的头上,那就得付出代价!你说本座接下来该剁哪?要不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如何?”
杜夫人哀求道:“萧教主,求您放过周总管!”
周远山明明疼得浑身发抖,骨头倒是硬得很:“夫人……您不要为小人求情……小人……能捍卫夫人名节而死……死而无憾……”
我笑道:“哟,挺有骨气,本座倒是要看看你的骨气值几斤几两!”说罢,又剁下了他的右耳。
杜夫人崩溃了,她跪在地上,哭喊道:“萧教主,求您放过远山,我说,我甚么都说……”
周远山虽然让我割了双耳,听不得杜夫人说些甚么,但一个劲地喊道:“不要说,不要说!”
我威胁道:“快说,本座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杜夫人望着周远山,双目痴恋,只得抽泣着把整件事一一交代了。
话说这杜夫人年轻时曾是武林第一美人,她崇拜名利地位,于是狠心嫁给了年逾四十的杜擎,虽然婚后杜擎一直待她疼爱有佳,可她哪里甘心?
彼时周远山还只是曜日山庄的一个侍卫,杜夫人见他年轻英俊,一来二往的就勾搭上了。杜夫人为了周远山,还不惜偷了杜擎的《斩云掌》给他修炼,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终有一日让杜擎发现了。二人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掉杜擎!他们一个写了一份信约杜擎前去风波林相见,一个在杜擎的饮食中下药,终于成功搞死了他。
我听后暗暗心惊,真是最毒妇人心呐!
既然真相已经大白,我也懒得再看戏,让裴逍把周远山丢给他们后,就施施然地走了。一个多时辰后,江策领着方天生回到客栈,我道:“如何,解决了?”
江策颔首。
方天生兴冲冲地扑过来道:“萧大哥,你真是太厉害!你不但武功高强,还聪明绝顶,我们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的案子,居然让你轻轻松松就破了,我都不知道该夸你甚么好了。”
我心里那个得意,引诱道:“想不到你可以慢慢想,你想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