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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穆君,连那位您都不认识呀!他可是咱们东晁的天照大神之子,享有第一美男子之称的光德亲王殿下。”
是他!
那个救了轩辕轻悠,将人囚在自己宫中的东晁亲王。
呵,还以为轩辕轻悠有多受宠,也不过如此。就说嘛,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估计这快两个月,也玩腻了那野丫头,出来偿鲜了。
“不过,我听说亲王殿下就要娶出云公主为妻了,公主殿下也是咱们东晁的第一美人,听说和亲王殿下已故的母亲长得十分相似。他们算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的完美结合了。唉,可怜我们这些小女子,以后又少了一个可以幻想的对象了!”
“切,丽莎你说什么傻话。你们东晁的贵族,哪个没在外面玩女人养情妇,以后你机会还大大的有呢!”
“呵呵,少穆君,您真会哄女孩子!”
两人相扶着,一摇一摆又进了歌舞伎町,而嬷嬷回头又喜笑颜开地来道歉更送上好酒菜讨好。
林少穆在心里冷哼,这世上的女人就只认权和钱,一个比一个下贱。
在路过一个豪华的大包间时,里面传来震天价响的呼声,甚至还极有节奏地唱喝着什么,突然有人从里面出来,让林少穆瞥见了屋面的情形。
“大将军,我们敬您这杯,预祝咱们远征军旗开得胜、所向披麾!”
“旗开得胜、所向披麾!”
一帮穿着黑色或土黄色军服的男人,围着中间一个方头大耳颇有几分将军气势的中年男子,齐声高喝。
林少穆的目光却被那个带头举杯、慷慨陈词的男子吸引,那般剑眉英眸、气质卓尔,当是位让人印象深刻的男子汉。
可现下他贪杯过甚,头昏脑胀地集中不了精神,怎么也想不起,身旁的女人一直在催促,“少穆君,咱们快走啊!这些军爷都是远征军里的高级将领,听说明天举行完大阅兵就要去亚国了,今晚包了这里的场子,咱们可惹不起!”
到底在哪里见到过?
“好,南云君说得好同,再来一杯!”
南云,这名字倒挺好听的啊!
林少穆最后还是没想起,就被女人拖走了。
半路上却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上尉,那上尉进屋在左大将军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左大将军登时脸色大变,推开众人就离开了。
一边走,还一边问,“你真没看错?夫人和孩子都不在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该死的,立即调集所有人手,给我找!”
左大将军本计划,在今晚和下属的饯行宴之后,就借口要准备明日的阅兵大典,留宿在智子那里,也好进一步安排一家人到亚国的事仪。哪知道提前去通知安排的副官竟然带回这么个惊人的消息,打得他措手不及。
“咦,发生什么事了?大将军怎么这就走了?”不少将领都很奇怪,口气还有些抱怨。
“大将军肯定是有要务处理才会临时离开的,大家别在意,继续喝,姑娘们都跳起来啊!”南云卫回头又让嬷嬷找了不少漂亮女孩进屋,迅速冲淡了大主角离开的不快气氛。
“嘿,还是南云你够哥们儿,来,这一杯咱们兄弟敬你。以后到了异国他乡,咱们之间可要多多互相照拂啊!”
“大家客气了,咱们即是同僚更是同窗,哪有不照顾自家兄弟的!来,干了。”
豪饮几大杯后,气氛更加热烈。
南云卫再看向大门的方向时,眼底隐隐飘过一丝凝重。
……
柔淡的烛火下,勾勒出女孩尖削的小脸,仔细瞧瞧,确比早晨离开时,添了几分丽色。
听得女仆说起白日里的情况,他心中甚为安慰,却又隐有一丝不适。
指背轻轻抚过那小脸,被打扰的小家伙下意识地就朝旁边躲去,嘴里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唇儿一嘟一嘟的模样,煞是可人。
贪看的黑眸中,光影潺潺,荡过一抹柔柔轻波。
她突然一翻身子,亮了肩背,他伸手拉过被子,帮她掖好,她就似寻着什么依持地靠了上来,勾着脑袋蜷在了他的膝边,小手搭在被子上,越看越像一只熟睡中的小刺猬。
呵!
对他来说,她就是一只小刺猬。
醒着时,他一旦靠近她就会竖起全身的刺,不顾自己的伤也要刺得他浑身血淋,将他推得老远。也只有睡着时,才会许他靠近,才会如此乖巧,甚至还无知无觉地巴过来。
温暖的烛色映出一张绝艳的面容,薄唇边的浅浅笑意,温柔得令世间颜色都为之失色。
他轻轻握住那只小手,在掌心轻轻地揉,忽然一叹,喃喃出声:
“悠悠,师傅曾说过,人不风流枉少年,年少轻狂亦多情。此生,我偏要疯这一回,狂这一次,谁又能奈我何!”
他俯身,在女孩眉间印下誓言般的一吻。而熟睡中的女孩,仍一无所知。
……
隔日,轻悠以为又是无聊平淡的躺一天,哪知织田亚夫竟然抱着她出了屋子。
当她看到院子里摆着的那个巨大华丽的八人抬轿辇,惊得小嘴大张,半天没吐出个字儿来。
男人却勾着唇,柔声说,“悠悠,今日本王带你去欣赏我东晁帝国百年来最盛大的阅兵典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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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识:石女,也称为石芯子,民间一般用这个词来称呼先天无法进行性行为的女性。
下集大家该知道是什么好戏了哟?我一直觉得我写的是标准宠文的哇,谁欺负我家女儿,我家儿子必然十倍百倍报还,所以大家明白滴哟!
喜欢看咱儿子撒王子气逞威风滴亲,好歹也给点儿鲜花呐喊声啊!
、38。谁能抗拒得了(华丽宠)
屋外鸟语啁啾,间有蝉鸣,美好又无聊的一天,又来了。
轻悠闭着眼深深嗅闻着窗口透入的清新空气,可嗅着嗅着,就闻到了一股怪味儿,她耸着鼻头“吸吸吸”,最后居然发现那怪味儿就在身边。
什么东西那么臭啊!
她睁眼一看,一张放大的男性面孔霍然撞进眼帘,她低低抽了口气,立即扭过头才敢徐徐吐出。
心说,这家伙怎么都不洗干净了再上床啊,怎么弄得一身臭酒味儿爬这儿,不是说有洁癖么,改性儿啦!哼,阴阳怪气的变态,管他去臭死哦!
她想挪开,可男人庞大的身躯压着她的被子,哪挪得动。无奈,只能忍着,继续睡吧。
闭了会儿眼,这骨子里天生的脾性就逮不住直往外钻,有这么个“敌人”酣睡在榻边,就是执掌天下的皇帝陛下也睡不着啊,想她轩辕轻悠不过一介弱质女流,睡得着才有怪。
忍不住,又睁眼瞧过去,男人睡得很熟,似乎酒喝得不少,不然按一惯的作息风格,这个时间他早醒来捉弄欺负她了。
不过这种喝醉酒不知何时归来,又没有洗漱干净就爬这儿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唉!
搞什么鬼啊!
她伸手想将人推远点儿,哪知道睡梦中的男人似有所觉,长臂一搭又将她连人带被子抱得更紧了。
她气喘,咬牙,皱眉,腹诽诸多“问候语”。
室内的光线渐渐转亮,阳光被雪白的隔扇门过滤得十分柔和,浅草色的叠席反射过光线后,暖白中透着淡淡青柠色,愈发清盈怡神,很适合人休养生息。
由于和室均是用上好的桑木或香樟木搭建,并用障子纸糊门,植物漆料,处处皆是清新的纯天然物料,室内随时飘荡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十分怡人。
轻盈的光投落在那张漂亮至极的男性面孔上,轻轻勾勒出一道道完美的线条,宽而饱满的天堂,高挺的鼻梁,俊峭的侧廓,浅浅的人中线,丰厚的下唇和略薄的上唇抿出一道柔和的弧度。
妖孽啊!
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漂亮,让女人都妒嫉的!
他的皮肤好像比她还要细腻干净,连一颗小豆印都没有,老天爷太偏心了。
这下唇长得那么丰满,都不像个男人该长的嘴巴嘛!中间居然还有一道凹痕儿。真奇怪,好像没见过东方人会长成这样的,她只记得表姐们喜欢传阅的欧美电影明星照里,那些长毛的男演员才有长这样的唇。
可是轻悠忘了,她也只去过北平和上海见过世面,可见过的人经历的事也并不多。
她这般瞅着瞅着,便又恶向胆边生,小手指戳向男人下丰唇中间的凹痕,在将要碰到时,突然男人睁开了眼,两道精亮的光绽出,吓得低讶一声,手指就被对方咬个正着。
“呀,痛,你松手、松手啦!”
“悠悠,你看了这么久,也该让本王取回点儿利息才是。”
自然这利益是连着本钱一块儿全丢进了狼嘴里,这几日她不良于行,他的渲泄渠道全放在了“嘴上功夫”,直吻得她娇喘连连,气窒脸红全身发颤才放过。
“臭死了,你……你没沐浴,又不洗滞刷牙!”
“你敢嫌本王脏!”又一顿大洗劫后,揉着那湿红微肿的小嘴儿满意极了,“现在都脏了,还真得好好洗洗。”
她不敢嚷嚷了,只得扭过脸做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