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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啊,好好好!哎哟……”
本来还在挺尸的男人,一个机灵就从地上弹了起来,结果一不小心扭到腰,疼得立马又要倒下去。
静子一见就伸手,不想男人这吨位还真不小,加上下雪天路很滑,一下带着她失去了平衡也跟着往下倒。
林少穆一看吓坏了,女人的身子本来就弱,月子也没坐好,摊下个腰酸背疼的毛病,这要摔下去还得了。情急之下立即将人扯进怀里,身子一摊又重新倒了回去,安全落地。
一记闷哼逸出,哎哟妈呀,他的腰至少也得养上半个月了。
“林……”
“静子,你没事儿吧?”
“我……”
哇啦一声啼哭打断了夫妻两的话,可怜被夹在正中的小家伙成了爸爸妈妈的小饼干,挣着小红脸儿嚷着寻求特殊关注。
林少穆想要爬起身,却因腰后无力,一下又倒了回去。
静子不察,又跌回男人怀里。
“哎,你怎么搞的?”
“那个,我……”
林少穆回头,唇角正好擦过静子的脸颊,微凉的触感,熟悉的馨香,顿时让他呆愣掉,一下心跳加速红了脸,跟个愣头小伙儿似的发热了。
“林少穆,你,孩子还在这里呢,你搞什么啊!”静子一感觉到,立即抡拳头捶了男人一下。
林少穆苦笑,“静子,刚才那些人妖还骂我没种呢!你瞧,我种还很足呢,是不?”
静子又骂,“胡说八道什么。快起来啦!”
林少穆看着人,半晌才说,“静子,你真美!”
静子又要开口,却被这一句话噎到,眼神瞪了又瞪,男人却裂开嘴傻傻地笑起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两人怀里的小家伙也不哭了,看着爸爸笑,也裂嘴傻笑起来。
父子两的笑脸,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禁让人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同时又让静子心底升起一抹莫名的酸涩和心疼。
其实,她都知道。
他为了等她回家,天天守在宫门外,一宿一宿不回屋。
他为了能见她们母子一眼,又重操贱业,当夜香郎,竟然还偷偷收集儿子的屎尿。
唉,这叫她如何是好呢?
轻悠劝她,夫妻之间,不用那么斤斤计较,偶尔聪明,难得糊涂,她也认了。
只是想通之后,一直跨不出这一步,直到今晚轻悠突然出牌,送她上了路。
现在……
“静子,这小子今天吃了多少啊,拉了这么多黄金,明年咱们家可要大发啦!你快起来,免得弄到身上了。”
林少穆起身忙给静子拍掉身上的雪泥,扶着人往汽车走,一边嘀咕着儿子的事。
上车后,一见满车的礼物盒子,尴尬地说自己也准备了礼物,不过都没这车上的华丽漂亮。
静子看着男人不好意思,又急于讨好的模样,心里一软,感觉好像又回到了当年,他们刚刚认识那会儿,两小无猜,单纯清澈。
她伸出了手,握住那只温厚的大掌,说,“少穆,新年快乐。”
他的目光轻轻一颤,声音微哑,“静子,新年快乐。”
希望,以后的每一年,一家三口都能在一起。
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能看到她和孩子的笑容。
彼时,宫里传出了钟声,在轻悠和亚夫的双手下,响起一声又一声,绵绵长长,幸福也没有尽头,爱亦天长地久。
、87。生命的奇迹4-战争,应该让女人走开
b章节名:87。生命的奇迹4-战争,应该让女人走开/b
那一年,他满十三岁。
做为伊贺派最年轻的忍者,他被长老授予“上忍”之名,为父亲争得了梦想多年的最高荣誉。
他记得,那一年的除夕夜,家乡的雪也像今夜一样,密细如织,纷纷扬扬。
他穿着十三年来最漂亮的新裳,脚踏木屐,双手抱胸,看着一群同龄孩子在街头放烟火,在他已经拥有地位和财富的这一刻,却再没有了那种童稚的渴望和期待。
只是看着,莫名地觉得,成功的感觉远没有他想像的,来得那么令他兴奋满足。
只是有一种,终于卸下父亲重重期待的包袄,松口气的感觉。
就在他稍稍走神儿时,突然从身后窜过一抹娇小的身影,撞了他腰侧一下,像耗子似地兹溜一下跑掉,破烂的衣袖下露出他随身的钱袋。
真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从自己身上偷东西。
他目光一凝,扬手甩出两枚三齿钉,将那小耗子钉在了木栅栏上。
他信步踏出,准备一如既往地收拾胜局。
哪料接下来的一幕,教他一生难忘。
小耗子被突然的阻力,加上滑雪,摔了个狗啃泥。可“他”丝毫没有惊讶,伸手就将阻力点狠狠一撕,嘶啦一声扯碎了布衣,又爬又踢地从地上蹦起来就继续往前跑。
他着实一惊。
对小耗子迅速做出判断,利落下手解决问题的果断和决绝,印象深刻。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就有了管嫌事儿的好奇心。
这是他长那么大第一次,也可说是唯一一次。
在想前,他已经出手。
夺夺夺,一连三枚三齿钉,再次将小耗子钉在了栅栏上,这一次,三个不同方位,要挣扎出来可得费点儿力气了。
当他走上前,小耗子竟然已经挣扎出两枚钉子,正回头拨第三枚时,被他一脚踩住。
“他”抬头时,他没看清脸,却被那霍然迸出的两道极亮的光芒怔住。
“八哥——”东晁话“混蛋”。
小耗子大骂一声,就挥舞着刚刚拨下的三齿钉朝他攻击。
就地取材,攻其不备,反败为胜?!
他心底不由扬起一丝赞许,但下手并没留情,一脚踢掉了小耗子手上的三齿钉,还听到那腕骨被自己踢得脱臼的咔嚓声。
“八哥——”
小耗子面目更为狰狞,就像被踩了地盘的野狗,小身子一躬就狠狠朝他撞了上来,那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儿,没有章法。
他左躲,右闪,轻巧避开。
看着那痛苦不甘又愤恨的表情,却有微微失神。
然后,他看到了“他”穿着一件破烂得不行的羊毛披风,披风下,手脚踝露在外,已经生满冻疮,脓疤遍布,难见新肤,仅有一件不合身的花衣裹身,却早已经辨不出原色。
一张小脸脏污不堪,根本辨不出原样儿,只有那双眼,极亮,极锐,蓄满了生存的渴望,和不容人欺辱的骄傲。
也许就是这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失神的他被小耗子狠狠扑倒在地,还挨了一拳头。
“混蛋!”
他的脾气也被激出,一跃而起,将小耗子反制于地,扬拳就要揍下去时,小耗子竟然“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一边哭,还一边用着不生不熟的东晁语骂着,“呜呜,你以大欺小,你欺负人,呜呜……救命啊,大男人欺负女孩子,不要脸不要脸,呜呜……欺负女孩子你算什么东西,呜呜……欺负人,欺负人……”
这一哭三闹三上吊,他立即从悍卫自己尊严打小偷儿的正义身份,一下沦落成了欺负小姑娘的无耻恶徒。
真是他平生第一次遭遇如此狡诈卑鄙的小鬼刺激,一怒之下,他轰开人群,将她带回了家,决定要好好教训惩戒一番。
那一年,她才八岁。
十年后的今天,他才知道,原来她在七岁被恶仆拐卖到东晁,送进了歌舞伎町,因不听管教屡屡被责打欺辱,最终伤了一个小厮逃了出来,四处流浪,吃尽苦头,受尽欺凌。直到遇到他,才结束了她悲惨的流亡生活。
……
“欣怡,好了吗?需不需要妈妈帮你瞧瞧,大家可等急了。你要再不出来,爸爸可要砸门啦!”
“爸,妈,等等啦,我马上就好。”
透过覆雪的叶隙,他看到房门打开,一道窈窕纤丽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柔美俏丽的侧脸一晃而过,蓬松柔软的卷卷长发在柔和的灯光下,流动着水一样的光泽,她穿着一件同样蓬松粉嫩的公主裙,细细的腰身扎着漂亮的缎带,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漾动着美丽的大蓬蓬,只是一个背影,已经让人难忘。
虽然隔得老远,他仿佛也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玫瑰馨香,迷人不矣。
当那抹纤丽的背影消失在窗口,他不得不重新调换地点,翻身下树,偷摸到豪华大宅的另一端,对着高高的落地窗,重新掩藏在茂盛的树冠后,透过窗口寻找她迷人的身影。
很快,他看到她从雪白的长梯上走下来,宛如公主一般,满场掌声响起,赞美声不断。
他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是他能想像,她必然是一如既往的骄傲自信。
纵使曾经身陷囹囫,误入花街,依然不改她天生的傲气。
纵使一度餐风露宿,被人欺凌,也无法摧折她求生的强烈欲望。
纵使阔别家人多年,也许会被人看不起,她也不会在那些鄙视的目光中低下半分头颅。
——你叫十一,我就叫十。因为我年纪比你小,我就叫十郎。
——嘿嘿,现在我是十郎了。在排行上,十比十一大,你就是我的小弟了。
十郎,还是陈欣怡,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