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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清华立即截断了兄长的话,“哥,你不用担心。我爹和六叔还在这儿,我那些侄儿们也很出息,他们会照顾好我们。你回去好好护着咱们轩辕一族的根,咱们在异国他乡,心里也有个想念,也踏实。”
五姥爷和六姥爷带着自己的儿孙能在旧金山扎下根,也的确少不了亚夫的帮忙。不过,他们自己也很争气,在经历家乡的那场举族逃亡的大变动后,到美国适应社会的速度比众人想像的都快。
轩辕瑞德心里仍是过意不去,看看轻悠和亚夫,又说,“小弟,你放心,我,我会把亚夫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
轩辕清华目光一睁时,被兄长重重抱住,两人同时哽咽了声音。
这哭调一旦起头,就有些不受控地蔓延开来。
轻悠心里觉得自己太不孝,又要留下小叔一人,无法承欢膝下,抱着轩辕清华又自责了一遍,并说只要家里事一完,就飞来美国陪小叔。
恰时,亚夫说了一句,“只你一人来,小叔恐怕不会答应。”
众人疑惑。
亚夫唇角一弯,整个气氛似乎就回暖了。
“必须完成你的第一任务,带上小小宝,才能来。”
众人大悟,瞬即笑了,揪着轻悠“早生贵子”地打趣儿,送行的气氛终于好了起来。
那时候,华老带着儿女们也来送行,还带上了那位传说的唐人街老大乔佬大的一位心腹堂主一起前来,给轩辕家人送了不少当地的特产,并殷情表示会帮忙照应轩辕清华等人。还送上了麒麟锦的订金,表示两家的合作关系跑不掉了。
一场跨国旅行,轩辕家大开眼界的同时,即饱饮了亲情的温暖,又收获了难能可贵的国际友情,更为家族事业的开拓发展,打下了初步基础。
那时,锦业攀上亚夫的肩头,半真半假地打趣说,“小子,你够能啊!这一趟,把咱家所有人都算计到了。估计要不了五年,咱家的事业重心都会逐步移出亚国,到时候我们要是移民,你小子就得全权负责!”
亚夫淡笑不语。
锦业已经心如明镜,亚夫这一招以情动之的手段,比起用事实真相说话,拿现实残酷压力做推动力,更容易撬动老一辈人的心。也许用不了五年,只要亚国那一直持衡的几大势力一打起来,莫说做生意会有多难,生存恐怕都会成为问题。
而且,现在轻悠又嫁给了敌国的亲王为妻,以他们轩辕家上下一心的情况,谁都不想让家人为难。
而对于助家人们重新过上好日子的最大功臣——轻悠,大家更会一力回护包庇。
移民可以解决很多问题,此一途,不久的将来,势在必行。
织田亚夫正是这一情感发酵的第一推手,故而此行除了大娘一家未来,其他几房的都是孩子们跟来了。孩子是一个家族最大的希望,若是真打起仗来,为了孩子,父母长辈们就是再舍不得家乡美,也会割舍下这份乡情,为更好的生存机会而远涉重洋。
就像那位老华侨华先生的祖辈一样。
真正的家,不在于形式地域,而在于人心。
后来,亚夫对锦业说,“我在全世界都有产业,你们想移民到任何国家,都不成问题。但不管去哪里,你都必须把轩辕家的所有人照顾好,让轻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跟着我。”
锦业不得不为这个男人强悍而霸道的爱,再次震撼无语。
同时,也不得不对织田亚夫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
回程路上,飞机再在夏威夷群岛加油时,轩辕家人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欣赏那一片美得像天堂的大海。
没有停留太长时间,油一加满便离开了。
那时,织田亚夫抽空给驻守在当地的人打了个电话,没有人知道,也就是这一通平平常常,像是在交待家庭锁事的电话内容,仅三分钟不到,一轮应天府的空中轰炸计划被临时搁置。
且,轩辕锦业也在岛上收到了自己心腹下属拍来的紧急电报,称家里货物即将告謦,新的庞大订单已下,剩余货物不足以支撑其十分之一。
轻悠一路和父母商量着打专利权官司的事,便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这个不大不上的问题在飞机降落在沪城的机场,重新踏上亚国土地时,终于浮出水面。
“老爷,夫人,小姐,姑父,你们总算回来了。”
一下机,轩辕家的老管就候在梅赛德斯轿车前,朝众人深深一个鞠躬,几个小厮立即上前帮忙搬运行礼。
就在旁边不足五米处,也同样停放着一辆形式低调的黑色轿车,车前阵仗却让轩辕家刚刚因回到祖国的心情,一下紧张起来。
南云卫身着黑色将服,给织田亚夫行了个有力的军礼。他身后两排列队的士兵,荷枪实弹,军容肃穆。放眼望去,后方两百米处停驻着至少一个营的军队,装甲车,越野车,严阵以待。让众人立即感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爹,娘,你们旅途劳累了。这汽车虽好,但还是不如火车舒服。我已经包了两个专列,你们要现在就回应天的话,时间刚好。”
织田亚夫这时笑得十分温煦,好像他们还在夏威夷,美国旧金山一样。
众人方回神,心头的不安似乎也被这无远弗届的笑容给打散了。
轩辕瑞德自然是归心似箭,见长子专门派了老管家来接他们,必是家中情况紧急,也不再客气,接受了亚夫的好意,让人将行礼都送去了火车站。
话别时,轩辕瑞德看着织田亚夫的目光,比以往都温和了许多。
“亚夫,我的宝宝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给我看好她了。要是她有什么不听话的,你尽管骂,别客气。只要别让她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就行了。”
轻悠窘地脸红,嚷嚷着反驳,就被父亲给瞪了。
家人们都动身要上车时,轻悠抱着小九儿,也自动自发地要往车上坐,突然被锦业挡住了。
“小七儿,你干嘛?”
“上车啊!四哥,你傻啦,快让让。”
锦纭噗嗤一下就笑了,“小七儿,你现在都是人家老婆了,还跟咱们走啊!”
伸手指了指站在两步后,刚刚被岳父叮吃,立马就被老婆“抛弃”掉的某人老公,众人不禁都笑了起来。
轩辕瑞德立即斥了女儿一句,“发什么傻,快放下你九妹,回你相公那去。”
小九儿立即抱着轻悠,叫嚷着“不要不要,我要七姐姐”,一时弄得整车人都哭笑不得。
轻悠哄了小九儿几句,承诺说三天后就“回家”,才回到亚夫身边。
“亚夫,对不起,我一时忘了嘛!看大家都要高高兴兴回家,我……”
织田亚夫脸色有些沉,双手负背,也没拉她,看着岳父岳父小姨舅子们离开,抬手挥了挥。
汽车一消失,收手就给了女人一个脑门叩。
“哎,好痛。你干嘛打人家!”
“笨蛋!”
男人绷着俊脸,走向自己的军队。
女人小跑步才追得上男人的大步伐,边跑边嚷嚷,“真是的,人家只是一时没有做好身份转换的思想准备,习惯了嘛!以后就不会了啦,有什么好气的。小气鬼!”
男人行到那辆黑色轿车前,南云卫躬身行礼,说了句“祝元帅新婚快乐”,便让人拿出了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送到轻悠面前,说“请元帅夫人笑纳”。
轻悠愣了一下,便高兴地接过了礼物,说了声“谢谢”。
跟着就要坐进已经打开的车。
“啊,织田亚夫,你干嘛啦!”
哪知后衣领突然被男人提住,害她没能顺利坐进车里,还发出一声鸭子似的怪叫,丢脸丢到家了,周围的警卫员一个个嘴角抽得厉害。
她转身拍掉男人的大手,怒目相瞪。
织田亚夫不以为意地欣赏新鲜出炉的小刺猬,一边淡淡地说,“这是南云的车,我们的车在那边。”
“那你不会说啊,干嘛动手动脚。大庭广众的,你,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讨厌!”
这会儿,她也没心情招呼他了,扭身就往后面那一个营走去,脚步踏得又重又沉,边走边嘀咕着“得到了就不珍惜了”、“臭男人就知道装酷装闷骚”、“太可恶了,在别人面前连面子也不给人留”、“小气鬼”、“小鸡肚肠”……
小女人气呼呼地走在前面。
男人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她冲得太快,没看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也因为她此时撒气的可爱模样,消散而空,唇角勾上一抹性感的笑容,让周围的警卫们都看傻了眼。
亲王殿下笑了耶!
这不是冷笑,嘲笑,或皮笑肉不笑,是真正的打从心里能让人觉得温暖愉快的笑容。
进了装甲车,轻悠故意扭身不理睬男人,打开了刚得到的礼物。
没想到,装帧精美的木盒子里,是一套泛着淡淡香味的沉香木浴室七件套,木梳,木瓢,木刷,木槌,木棒……
她奇怪,“怎么还有木槌呢?这干嘛的?”
男人突然接了腔,“用来按摩的。”
她瞄过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