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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要是讨好不了你,你会不会……会不会把我也扔到斗兽堂去,当人牲?”
、34。我很喜欢这个姿势
“……把我也扔到斗兽堂去,当人牲?”
那怯生生的小脸上,大眼里写着深深的不安。
他突然恍悟,想到她兜了这一大圈儿的原因,脸色更加阴鸷,道,“谁告诉你人牲的事?”
“没,没有谁!”
他都没有否认“人牲”的事,可见元子的话都是真的了。
这一刻,她从来没有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可怕,令人厌恶。
她吓得往后缩,可惜腰后的大掌根本不给她机会,将她压得死紧,她难受地揪紧眉头,哆嗦道,“是我自己,今天在门口等雪忆他们时,看到,看到有装人的卡车过来,守门的侍卫不让进,说里面都是亚国人……”
她想这样半真不假的话,他若盘问门卫,应该不会暴露元子泄秘的事,若是因此累及无辜,她真会后悔死自己问他这些问题了。
男人俊美的面容似乎稍有松解,目光却更加深晦难辩。
她看不懂他的心思,想到那日在塔楼上看到的画面,联想到更多时,紧咬着下唇几乎滴血,心口窒闷得难受。
就算他偶时对她纵容宠溺,可他在校场上和温泉池里的狠戾做风,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令人捉摸不透的极端性格,都让她无法确信自己的人生安全是绝对有保障的。
在家乡,她看惯了家里的姨娘们争宠的阴毒狠辣,看多了大富人家后院的龌龊肮脏事,听多了那些权贵男人们的负心薄性,她根本不相信身为一国亲王的他,会对一个敌国的女孩保持多久的兴趣。
她相信,迟早他都会厌倦她,即时,她的命运大概不会比这府里莫名消失的那些仆人更好。
毕竟,光德亲王憎恨亚国人是出了名的啊!她凭什么相信自己于他,是个特殊。可是真相信他偶时展现的温柔宠爱,那她就真的是他口中的愚蠢小笨蛋。
“你没有骗我?”
半晌,他才慢慢开口,也放松了扣着她腰的大手,长指慵懒地卷起一缕青丝,仿佛逗弄猫咪一般。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问宫里的人。”
他的态度,已经让她心凉了大半。以前只是觉得他变态,无耻,可现在……
“小东西,本王没功夫为这种小事惊动全府上下。不过,本王要提醒你,你只有一次坦白的机会,不要耍小花招,若事后被本王发现你又做了什么蠢事,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
这个男人不仅变态,更残忍得令人发指,她真后悔那日自己还留着一丝天真没有把刀子直接插进他的心脏!
他没有理会她的沉默,接道,“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本王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斗兽堂里的土佐是我东晁帝国潜心研究培育出的第一斗犬,放眼整个亚欧大陆,也难寻敌手。”
干躁的温热大手爬上她细嫩的小脖子,轻轻摩挲着,他的口气愈发低沉,透着浓重的邪恶气息。
“今年春,发情的那几只新品种,斗力尤其强悍,能咬死一个成年男人,一个小时内吃光内脏。若是像你这样弱小柔嫩的小姑娘,脱光了放它们眼前,估计不消半小时……”
她吓得啊地低叫一声,想要躲开那只侵袭的大手,可他哪会给她机会,她像受惊小兔子的模样惹得他顿时又心猿意马,扶着那柔滑的小脖子,忍不住埋下脸去,咬住嫩嫩的带着乳香的耳后颈侧,用牙齿轻轻研磨。
“不,不要,痛……”
“这就怕了?小东西,要知道土佐的攻击力是一等一的,它一口就能咬断你的小脖子,尤其你这里肉最嫩最香,让人一咬住就舍不得松口了……”
他的噬咬更用力,大手顺势钻进了早前就被他拉开不少的衣领内,一把尽握。
“啊,不……你放手!”
“还有这里,最嫩最软,也是最美味的地方。”
“呜呜,你骗人!”
她推不开他,反被他整个压倒在光润的叠席上,手脚都被钳住,只能嘤嘤地泣叫。
他贪婪地允吸着那魅人的香味,她仰着脸儿舒展开长长的柔美颈线,那片雪色中布满自己的烙印,让他愉悦不矣,更欲罢不能,更加恶毒地调戏。
“有时候,土佐也许不会直接咬死女人,如果让它喜欢上你身上的香气,或许它会想要……”
“啊,想……想要什么?”
她被他话里未尽的含意给吓傻了,忍不住问出口。
他盯着她,轻轻一笑,便是一眼千山暮雪,万里朝华,美得惊魂夺魄,邪恶得噬人心血。
在她竟然又一次为男人的美失神时,身子突然被他揽抱起,翻了个儿,从背后摁住她的腰儿重重一抱,那森然的凶猛触感,吓得她扭着身子想爬开偏偏就被他抱得更紧帖得更密实,弄得她又羞又窘,嘤嘤地叫着更勾人儿。
他却说,“我很喜欢这个姿势!”让男人有种绝对征服的快感。
该死的,他到底还要忍多久!
……
又是一夜荼糜,秋波滟滟。
轻悠醒后,觉得浑身无一处不酸麻,低头就能看到胸口一片羞人的印痕,她又气又恼地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已经整装准备离开的男人,回头看到被子里那团隆起物,冷戾的眉角变得柔软温和,上前张臂一把连人带被抱了起来,吓得里面的小东西立即挣扎着探出头来,发出尖叫。
“叫了一晚,还不够?”
“你,你……你还想干嘛?”除了那最后一道屏障,她全身上下几乎都被他吃光光了。
瞧瞧这委屈的小模样,真是天生来让男人欺负的!
心动不如行动,男人低头就咬住那仍然有些红肿的小嘴,细细允吸了半会儿才松开,缩在被子里的小脑袋满头乱发,蓬松松的就像刚出生的小狗样可爱得让人心都发酥。
到嘴的警告也变软了,“今日宫中有贵客到访,只准待在屋中,不准乱跑。否则,就把你喂土佐!”
“……嗯!”
“好了。只要你乖乖的,应该不会有那天。”
他大发善心似地拍拍她绯红的小脸,觉得这几日休养加自己的滋润,这小家伙似乎越来越勾引人了。
又腻乎了一下,男人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轻悠迅速换衣洗漱妥当,将自己关在了屋里,不让任何人见。仆人们都很奇怪,但也松了大口气,今日贵客非比寻常,他们也怕万一小丫头闹出什么事,就不是罚几个仆人的问题,那将危害到整个荻宫殿在东晁的地位。
然而,仆人们都不知,轻悠已经摸清了房间格局,竟然利用私藏的瑞士军刀在隔断门上开了洞,从隔壁房爬了出去,溜到了塔楼上。由于今日皇帝驾临荻宫,仆人和侍卫都调到斗兽堂去了,轻悠没被发现。
然而,当她登上楼看到粉墙后的情形时,心头大震,急忙跑下了楼,冲向斗兽堂的方向。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没料到竟然在半途碰到元子。
“元子,我不能眼看着我的同胞被狗吃掉,我要去救他们。求求你,就当从来没发现我,让我去吧!”
元子十分为难,犹豫挣扎了好一会,在轻悠哭起来时,终于松了手,“小姐,您这翻过去会惊动侍卫和狗群,我知道一个侧门……”
轻悠没想到不但没被抓回去,还获得幸运的助力,立即跟着元子走。很快到了那个侧门,没人把守,隐约便能听到亚国人的声音。
“小姐,如果可以的话,你放了那些人就回来吧,让他们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元子,谢谢你了。”
轻悠握了握元子的手,觉得东晁还是有好人。不过元子的话她只能心领了,转身就进了门,一边盘算着熟悉的路迳,怎么带人逃出去。
然而,她才走了两三步,就感觉后颈一疼,瞬间失去了意识。
、35。第七日
一声嘹亮的哨响,宽阔的街道上立即跑来两列着黄色军服的士兵,手执刺刀长枪,整齐划一的步伐气势十足,迅速分列街道两侧,将闲散的路人都隔离在旁,清理出一条干净的大道,一直通向道路尽头的那座据说收揽了全东晁所有珍贵樱花,住着最俊美的天照大神之子的荻宫。
荻宫的狼头浮雕大红漆门从里打开,率先涌出的全是宫内最精良的侍卫,在一群仆从的簇拥下,为首的男子头冠传统乌纱帽,身着玄黑色白衽修身和服,腰系十六瓣金质菊纹印带,神容俊美,眼神坚毅,气质沉敛,令围观者惊叹不矣。
织田亚夫一眼便看到阶下围绕的持枪士兵,浓眉微蹙。
十一郎立即上前附耳低语,“殿下,这些都是左大将军派来给陛下护驾的人,刚才差点跟我们的侍卫起冲突。属下审时度势,让人都退了回来。”
故而,荻宫殿的人全在门口拦阻着围观群众,同时将士兵隔在了门前的空地外,那里将好会用来停放皇帝陛下的出行玉辇。
闻言,织田亚夫未置可否,将目光投向了街道另一头。